第十九章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
準(zhǔn)高三開始一周后就安排了考試,周一晚自習(xí)考理綜,周二晚自習(xí)考數(shù)學(xué),姜柯嘉書都沒翻開過兩頁,兩場考試下來李睿把姜柯延的電話都打爆了,周四成績公布后兄妹倆在辦公室站得整整齊齊挨罵,四十多歲的禿頭中年男人唾沫橫飛,從哥哥到meimei都教得這么失敗,二十多年教學(xué)生涯的臉都丟沒了,一個下午被罵得狗血淋頭,姜柯延憋了一肚子火氣,他接管地下場之后只有他按著別人罵的時候,姜柯嘉要不是他的親meimei早就拖著打一頓。 兩個人被放出來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了,來之前安憶就擔(dān)心姜柯延要暴怒,早早地等在臨城一中門口,姜柯嘉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在梧桐樹下打傘的纖弱人影。 “云云姐!”姜柯嘉沖安憶揮揮手,聽得姜柯延一愣,停下了對meimei劈頭蓋臉的一頓罵,沖過去幫她撐傘,接過兩個大袋子:“云云怎么來了?!鞭D(zhuǎn)頭看向緊跟著跑過來的姜柯嘉皮笑rou不笑:“挺會告狀的啊?!?/br> 姜柯嘉搶過傘躲到安憶背后撐著:“我本來就是請云云姐來開會的,你自己要跑過來挨罵?!苯卵又览铑5钠?,哪里舍得讓安憶來挨委屈,本來打算硬生生把這一頓給受下,打算之后再跟人算賬,偏偏安憶還是來了,老愛護(hù)著姜柯嘉,他拿她最沒辦法,連個撒氣的口子都沒。 安憶一如既往的當(dāng)和事佬,夾在兩人中間停了一頓爭吵?;丶液笾x蓉也在,看著姜柯嘉周四這么早就回來心里有數(shù),嘆了口氣,她家確實出不了讀書的料子,這么多年也該習(xí)慣,招呼三個人洗手準(zhǔn)備吃飯:“小憶也來啦,好久沒來家里玩兒了,你也快開學(xué)了吧?!?/br> 安憶進(jìn)廚房幫著謝蓉打下手:“九月三號開學(xué),不過要提前十天去軍訓(xùn)?!敝x蓉心疼這個外甥女,向來是不讓她做什么活兒的,推著人出廚房,換了姜柯延進(jìn)來做飯:“讓你哥來做這些就行,你去坐著,對了,到時候開學(xué)也讓你哥幫你搬東西,他一天沒事兒做。” “媽你不說我哥自己都會去,你看他一天黏著我姐跟什么似的。”姜柯嘉蹲在洗手池邊擇菜葉子損人,立馬就遭了姜柯延的報復(fù),“媽,嘉嘉這次考年級倒數(shù)一百多?!?/br> 安憶站在廚房門口看他們,老房子的空間小,廚房更是狹窄,三個人擠在小小的地方吵得熱熱鬧鬧,是她那個冰冷的家里沒有的溫馨,她湊到姜柯延身邊去咬耳朵:“那到時候就麻煩哥哥了~”,面上不顯,只有她才看得到紅的滴血的耳尖。 周五姜柯嘉不用去學(xué)校,但有安憶在家里給她補習(xí)出不了門,想見于深也沒辦法,之前忘了加聯(lián)系方式真是失算,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 李睿的意思是讓她想清楚了再來,對于她而言,答案是很明顯的,學(xué)習(xí)對于大部分人而言是最好的出路,擁有一個高學(xué)歷無論如何是可以混口飯吃,是最好的,最直接的生存的路,但這些于她不是生活,姜柯嘉有自己的想法,知道有千百條路可以通向羅馬,她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只是人總還是活在世人傳統(tǒng)的概念里。 姜柯嘉抱著吉他練曲子,一直到指尖被震得微微發(fā)麻才停下,把音頻里的旋律翻來覆去地聽,著重副歌的部分剪出來單獨練習(xí),就要排練了,她不想拖隊里的后腿。 下下章開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