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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塔羅世界游戲在線閱讀 - 死人的世界(微微h)

死人的世界(微微h)

    白瑜從黑暗中醒來。

    子彈從身體穿過時留下的后座力還久久沒有散去,她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疼痛。

    最后的畫面是停留在那些狂熱極端分子端著槍一言不合就開槍的樣子,白瑜覺得自己真的很倒霉。

    早知道就應(yīng)該用塔羅先占卜一下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來這場交流會的。

    她試圖動一下自己的身體,但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處于渾身無力的狀態(tài),而且輕微動一下,身體感官就會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劇痛。

    白瑜有些茫然了。

    所以我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啊?

    就在這個想法困擾著她的時候,忽然一道光芒出現(xiàn)在她眼前。

    白瑜下意識地閉上眼伸手遮擋光線。

    刺眼的光芒逐漸消散后白瑜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似乎并不疼了。

    她放下手,抬頭睜眼,只見一本看上去有些厚重的書正靜靜地躺在她的眼前。

    白瑜站起身朝那本書走去。

    忽然,一道有些空靈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

    “塔羅師,現(xiàn)在你將有一次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請抽取你的專屬塔羅牌——”

    白瑜停下了腳步。

    書一下子發(fā)生了變化,從厚厚的一本書變化成了許多張讓人感覺有些眼花繚亂的卡牌圖案。

    白瑜看著那些圖案,心里一驚。

    那些很多都是來自不同時代甚至不同世紀的眾多塔羅師們精心設(shè)計的塔羅牌封面,這上面都有詳細敘述。

    韋特、蒙泰納、馬賽、維斯康提-斯佛扎……甚至傳說中的第一位塔羅占星師艾特雅。

    白瑜伸出手,從中拿取了一張。

    翻開牌面一看,是二十二張大阿卡納牌之一的戀人牌。

    最早對戀人的敘述是出自亞當(dāng)夏娃。

    牌面解釋是:

    一對戀人來到一座奇異花園,那里各式奇異花朵盛開,還有蛇在說話。全身發(fā)光的大天使拉斐爾,身后的太陽綻放耀眼光芒,這位主掌愛和療愈的天使,正在為這對戀人主持婚禮。

    戀人一起站在伊甸園中,但是夏娃的眼神卻是望向大天使拉斐爾,這位天使高舉他的右手,正在對他們發(fā)出警告,如果他們偷吃了善惡知識樹上的果子,他們就會被逐出伊甸園,結(jié)束他們在這座純真樂園生活的日子——這是一個隱喻,暗示著在我們不得不與現(xiàn)實妥協(xié)之前,一段感情是如何的完美無瑕。而這個男人亞當(dāng),他的眼神直直凝視著夏娃,仿佛就是塔羅旅程當(dāng)中的那位愚人。

    他們可能會被稱為“戀人”,但實際上他們卻還沒成為“戀人”,有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的那些云?這些云朵預(yù)示了他們的“墮落”,以及他們即將在俗世現(xiàn)實生活中面對到關(guān)系上的障礙。在伊甸園中,一切看似完美,但夏娃和亞當(dāng)才剛開始要相互認識,一起學(xué)習(xí)“愛”的課題。自此,我們知道蛇會引誘夏娃吃知識果,而這對戀人的關(guān)系將從此改變。

    那張牌很快消失在了白瑜的手中,白瑜能夠感覺到,似乎是有什么東西來到了她的身體里。

    白瑜似乎看到了某種提示。

    “戀人牌的使用方式,通過與他人結(jié)合的方法來激活、升級并運用戀人牌的專屬力量。被動技能:感知。”

    白瑜:……?

    什么意思?

    忽然之間,白瑜周圍的黑暗霎時都消散不見。

    就像是忽然褪去的結(jié)界一樣,白瑜感覺到自己周圍的環(huán)境一下子就發(fā)生了變化。

    她放眼望去,四周盡是濃郁的霧氣,周邊是一顆又一顆的蒼天大樹,樹的枝干太過粗壯,連上面的分枝都比平日里見到的樹木要看上去堅實許多。葉子呈墨綠色,又或者是黑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光線的原因,白瑜看不清。

    白瑜摸了摸四周,站起身,又試探性地往外走了幾步。很快,她就能確定,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身處一片樹林里,甚至更大程度上去悲觀揣測,她有可能是在一處很大的森林里。

    現(xiàn)在做的第一件事是要盡快走出這片森林。白瑜很快冷靜下來想,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那套小禮服,衣服上雖然到處都是血跡和子彈的痕跡但她身上卻沒有任何傷口,她覺得自己大概率是真的被子彈打死了,現(xiàn)在可能是穿越到了某個世界,這個世界應(yīng)該和自己剛剛遇到的塔羅牌元素是可以結(jié)合起來的。

    白瑜皺了皺眉,半蹲著把自己的高跟鞋脫掉然后用力把兩雙高跟鞋的跟都給掰斷,然后當(dāng)成平底鞋穿上。

    雖然不太好走,但比穿著高跟走在森林應(yīng)該要好很多。

    白瑜摸索著前進,每過一段時間她就會在附近用地上的石子做個記號。

    不知過了多久,白瑜似乎隱約聽到了人的聲音。

    “媽的,今天是真他媽晦氣,遇上衛(wèi)歌執(zhí)行任務(wù)?!币粋€很暴躁的男聲從遠處傳來。

    “誒呀,你先別罵了,小點聲,小心后面有人追上來?!绷硪粋€聲音聽上去十分緊張,一直在男人小聲點。

    “追個屁啊,前面就是迷霧森林了,我就不信他們敢追過來?!?/br>
    “這倒是,可是這迷霧森林,就靠我們倆,能穿過去嗎?”

    “你怕個屁啊,有我呢,來的時候就是我指路,現(xiàn)在,我還能給你指路,跟我走就是了?!?/br>
    “唉,兄弟折損了這么多,回去之后該怎么和頭兒復(fù)命啊?!?/br>
    兩個人離得越來越近,原本白瑜是想上前的,但是直覺告訴她她應(yīng)該往后退,從這兩個人的對話當(dāng)中不見得他們是什么好人。

    白瑜想往后躲起來,可惜,天不遂人愿。

    “嘎吱——”一根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十分突兀地響起。

    白瑜:……

    真點背。

    “什么人?”那兩個人聽見了,按照聲音的方向走來。

    白瑜反應(yīng)十分迅速地往反方向逃跑。

    但是那兩人似乎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動作十分迅速地朝白瑜這邊跑來。

    很快,白瑜就被他們抓住了。

    “嘶——”白瑜被那個聲音聽上去十分粗魯和暴躁的人給反手按壓在地上。

    男人力氣很大,好在她身體比較柔軟不至于一下子就讓手臂給搞脫臼。

    另一個男人用手電筒照在白瑜臉上。

    “喲,居然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女人?!北┰昴腥私柚饩€看清白瑜的面容后一下子眼神就變得興奮起來。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白瑜,從臉到她的身體,目光變得越來越猥瑣。

    白瑜被他翻過身了拼命掙扎,她似乎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某種情欲。

    “這女人的身材還不錯,穿的這么sao,身上還一身血,嘖嘖嘖……”

    “喂,你想干嘛?我跟你說現(xiàn)在……”白瑜還沒開口,男人的同伴就先發(fā)話了。

    “閉嘴,老子現(xiàn)在渾身都是火氣需要發(fā)泄,正好送上門一個女人,老子現(xiàn)在就要來一炮!”

    “你不要命了!后面還有人在追殺我們呢?”同伴就要上前拉他結(jié)果被他一下子給揮開了。

    男人不耐煩地對他擺擺手:“你把風(fēng)就好了,那些人是不敢進迷霧森林的,而且我們都已經(jīng)進來很久了,肯定追不上我們,你等著,我很快,很快就好……”

    白瑜聽到他的話,知道這附近除了他們應(yīng)該還有其他人,一邊思索著該怎么掙脫開他進行自救,一邊想試試看能不能通過求救或者拖延時間來等到別人來幫忙。

    “大哥!你等等!你等等!我是剛來這里的,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想上我當(dāng)然可以,但你能不能先告訴我這里到底是哪里啊,我已經(jīng)被困在這很久了!”

    白瑜估計了一下自己還剩的力氣,被壓在地上的一只手趁著男人不注意在瘋狂摸索著地上能找到的石頭或尖銳樹枝。

    “剛來?哦,看來你是剛剛死的?。啃邪?,看在你愿意給我上的分上我來告訴你,這里啊,是死人的世界。”男人已經(jīng)開始扯著白瑜的衣服了,她的白色短裙已經(jīng)被撕扯的到處都是破布。

    他俯身在白瑜的身上到處親到處摸,一只手壓著白瑜,甚至他還空出了一只手去扯開他的褲子拉鏈,把褲子脫掉。

    白瑜裝作順從的樣子,主動去蹭他:“大哥,我愿意配合你,你千萬別太兇,別殺我啊。”

    她其實很想閉上眼睛,但是理智告訴她她現(xiàn)在絕對不能。

    “呵,你這女人倒是識時務(wù)看你穿的這身樣子,該不會死的時候在賣呢吧?哈哈哈哈哈”男人見她那么乖那么順從的樣子,笑得猖狂,脫掉褲子露出他那猙獰又惡心的東西后他就開始一只手去扒白瑜的內(nèi)褲,另一只手去摸著白瑜的胸。

    當(dāng)他的兩只手都空出來的時候,白瑜知道,機會來了。

    一根尖端較為尖銳的小樹枝被白瑜緊緊握在手中,就在男人壓下身子要朝白瑜里面進去的時候,白瑜狠狠地拿樹枝往男人脖子上一刺。

    “??!”男人慘痛大叫,這聲音的效果正是白瑜需要的。

    省了一聲救命。白瑜心想,動作十分迅速的在男人捂著不停噴血的脖子時將他推開,然后在另一個把風(fēng)的同伙轉(zhuǎn)過身趕來前,又是很迅速的就近拿石頭往那人腦袋上狠狠一砸。那同伙當(dāng)場暈了過去。

    整個流程快到讓白瑜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臭婊子!老子殺了你!”那個男人掏出槍,就要往白瑜這邊開。

    但是因為他的身體有些搖晃,最開始的幾槍都被白瑜躲了過去。

    男人氣憤地扔下槍,忽然之間從他的一只手中出現(xiàn)了一個火球。

    白瑜:?

    什么玩意?這是魔法世界嗎?還有火球?

    實在是沒想到她想到了槍,卻沒想到有火球。

    那個火球越積越大,男人用盡全力往白瑜這邊一砸。

    白瑜:好的,又死一次。

    忽然,火球莫名地被改變了軌道,往男人的方向砸去。這時候另一道帶著火光的箭直直地向那個男人那里射去。

    男人躲避不及,被火球和箭一舉攻擊,渾身都在燃燒。

    “啊啊啊啊啊——”一陣又一陣地慘叫徘徊在白瑜的耳邊,她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這時候,后邊傳來一陣腳步,白瑜警惕地回頭看。

    一個身穿黑色軍服,一雙沖鋒靴,身高大概185以上,頭戴防毒面具的男人從身后緩步走來,他的身上也背著槍,還不止一把,男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又看了一眼白瑜,隨即摘下了面具。

    男人的體格十分健碩,穿著黑色軍服,一看就是常年經(jīng)過特種訓(xùn)練的軍人,白瑜記得這種軍服樣式似乎是特種兵專屬。摘下面具之后的男人露出了一雙十分英俊的面容。

    火光漸漸熄滅,光線開始變得有些黯淡,白瑜沒辦法完全看清他,但是卻能大致描繪出他的輪廓。他留著干凈利落的寸頭,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唇以及湊在一起似乎難以舒展開的眉頭都讓他看上去顯得十分嚴肅正經(jīng),威嚴感十足。而他的眼睛看上去十分深邃,尤其是他盯著她看的時候,那黑瞳即使是在黑暗里都能綴出一些點點螢光。

    忽然之間,一張帶著紅光的牌從剛剛?cè)紵哪腥松砩铣霈F(xiàn),緩緩上浮。

    男人已經(jīng)死了,那張牌靜靜地停留在那。

    穿著軍服的男人邁著大長腿往前走,他的表情平靜,非常自然地伸手取到那張牌。

    白瑜借此看清那張牌上的圖案——權(quán)杖8。

    權(quán)杖8,火元素,貪婪……很多詞自動浮現(xiàn)在白瑜腦海里,這是她學(xué)習(xí)塔羅時必備的基礎(chǔ)。

    那張牌很快消失在了男人的手中,白瑜肯定,那應(yīng)該是被轉(zhuǎn)化為了某種能量。

    在白瑜出神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面前。

    男人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掉,披在了白瑜的身上。

    因為他的動作,白瑜一下子就回過神來,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狼狽樣子。

    “謝謝?!彼懒寺曋x,隨即開始解釋起剛剛的事情:“我是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在此之前我原本只是在參加一個學(xué)術(shù)會,結(jié)果被一伙人拿槍射殺了,我本來以為我是死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又活了,活了之后先是抽一張牌然后是又到了森林里,然后遇上了他們倆,我不認識他們倆,只是剛剛……”

    她絮絮叨叨,男人默不作聲地聽著,他上前蹲下查看著另一個被砸暈了的男人的氣息,發(fā)現(xiàn)他還活著。

    他按了一下耳邊戴著的通訊機,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已抓到最后兩人,一死一傷,定位已經(jīng)發(fā)出,請盡快趕到?!?/br>
    他說完后就站起身看著白瑜,白瑜并不算矮,但在他面前顯得太過嬌小。她只能抬頭看著他。

    “衛(wèi)歌,我的名字?!彼鲃娱_口說,白瑜一下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白瑜,你好?!狈磻?yīng)過來之后,白瑜主動向他示好。

    感覺現(xiàn)在能帶她出去并告訴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大概只有面前這人了,她必須得學(xué)聰明,跟著他點。

    這時候后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白瑜有些緊張地回頭看著。

    這一天經(jīng)歷了太多事情,白瑜覺得自己真的有些遭不住嚇了。她一緊張,手就不停在抖動,一下子就沒抓穩(wěn)衛(wèi)歌給的衣服,外套順勢掉落。

    白瑜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的不成樣子了,上半身原本低胸的部分直接被撕扯成了暴露部分,下半身的裙子也因為剛剛的混亂而被撕扯了很多。不該露的地方都露了,任誰看了都會多想。她趕忙蹲下身撿起衣服但又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褲似乎也已經(jīng)被扒掉了,而她正背對著衛(wèi)歌……

    一陣風(fēng)吹過,白瑜覺得自己的下半身有些涼。

    “……”

    “……”

    氣氛一時有些沉默。

    衛(wèi)歌有些無奈地嘆口氣,上前一步撿起衣服塞到白瑜手中,然后抱起白瑜。

    “誒?”

    “衣服蓋好,是我的戰(zhàn)友們來了,已經(jīng)沒事了?!彼矒嵝缘卣f了兩句,然后就是把白瑜緊緊抱在懷里。

    衛(wèi)歌的肩很寬,體型和白瑜正好有一定差距,白瑜縮在他懷里時他能幫她擋住一部分春光。他不采用背她的方式,因為這樣,可能白瑜沒有穿內(nèi)褲的情況就會被其他人也知道了。

    等到隊伍其他人很快趕來的時候,白瑜正在試圖讓自己鉆進衛(wèi)歌懷里裝死。

    “隊長,你沒事吧?”隊員們都戴著防毒面具,見到衛(wèi)歌摘下面具,話語間透露著幾分緊張。

    “沒事,一個人已經(jīng)死了,另一個人還活著,你們把他們都帶回去?!毙l(wèi)歌點點頭,平靜地發(fā)號施令。

    “隊長,你懷里那個……?”

    衛(wèi)歌低頭看了一眼白瑜。

    衣服雖然對白瑜來說比較寬大,但還是不能遮住她露出來的腿和臉。

    白皙的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憐的臉蛋和只是露著就能勾引一些人遐想的腿還有剛剛他無意間看見的風(fēng)光……

    衛(wèi)歌感覺自己難得有些不自在。

    輕咳了兩聲:“她是當(dāng)事人,我會親自護送她回去?!闭f著就是先行一步。

    留下來的幾個隊員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