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微h)
白瑜趕到醫(yī)院的時候蒲南柯已經(jīng)做完手術(shù)了。 子彈就停在離心臟幾公分的地方,可以說很驚險,如果不是蒲南柯的自愈能力保住了心脈再加上醫(yī)生做手術(shù)及時恐怕就真的來不及了。 蒲南柯被轉(zhuǎn)移到了單人病房,白瑜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老人正坐在病房門口的長椅上,拄著拐杖樣子有些頹廢,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他的身邊跟著很多人,但那些人表面上是在關(guān)心蒲南柯和老人,實際上心里在想些什么卻不知道。 白瑜走近,老人抬頭看了她一眼,就示意那些人都退下了。 白瑜隔著門去看安靜躺在床上的蒲南柯,原本想進(jìn)去,但思索了一下后還是決定再等一會兒進(jìn)去。 她需要和這個老人對話。 白瑜坐在了老人的身邊,她并沒有主動向他問好,并非她沒禮貌,而是她還記得之前這個老人派人給她下藥的事情。 “范老爺子,您好?!?/br> 老人側(cè)眼打量了她一會兒隨即轉(zhuǎn)過頭不回復(fù),似乎是覺得她應(yīng)該對他再恭敬一點。 “這次南柯哥哥的事情,我想您應(yīng)該比我更明白幕后黑手是誰,對嗎?”白瑜也沒客套,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題。 老人聽到這話,頓了一下,但還是不回。 白瑜也不惱,而是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那只錄音筆,開口便就是一句:“我見過范雅了?!?/br> 老人這才開始正眼看她。 白瑜將錄音筆打開,放出了里面和范雅的部分對話。 安靜的醫(yī)院走廊里,兩個人沉默著去聽著里面的對話緩緩進(jìn)行。 在聽到范雅對他這個父親的評價時,他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僵硬,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面的對話白瑜并沒有讓他去聽了。 她收起錄音筆,認(rèn)真道:“我猜您當(dāng)初知道范雅幫助范斯上位時一定有過很大的疑惑、不解甚至是憤怒,在想為什么那個平??瓷先ツ敲蠢潇o的孩子會為了所謂的情愛而讓自己陷入到那種境地。” “關(guān)于這一點,我只能說,除了范斯的心機和手段太深了之外,還有一點大概是因為您?!?/br> “您或許會怪您的孩子們太過無情,但……您真的有把您的情感給予過他們嗎?收養(yǎng)孩子只為利用孩子,等發(fā)現(xiàn)孩子沒有用之后就可以果斷拋棄和與他人做交易的您,又怎么不算無情呢?” 老爺子冷哼一聲,發(fā)出一聲冷笑:“怎么,如果不是我收養(yǎng)他們,給予他們必要的物質(zhì),現(xiàn)在他們早就餓死或者不知道被賣到哪里去了,他們做出這等子混賬事,反而還要回過頭來怪我沒給予他們感情沒培養(yǎng)他們好好做人?” 他語重心長地對白瑜說:“小姑娘,你得清楚,這個世界上不是做任何事情都要講感情的,如果事事講求感情,我根本達(dá)不到今天的成就。事實上有的時候,利益才是衡量一切事物的標(biāo)準(zhǔn),收養(yǎng)他們本就是我最開始讓利了,我總得從他們身上得到什么回報吧?” 白瑜也笑了:“所以您得到了什么回報呢?” 老爺子忽然一噎。 她繼續(xù)平靜地插刀:“事實上您并沒有得到任何回報,反而被您的孩子給踢下了臺,看著本就支離破碎的家庭一朝分崩離析,如果不是后來南柯哥哥上場和范斯斗,保護了您,您或許早就被炸死了?!?/br> 白瑜嘆了一口氣?!拔移鋵嵅⒉徽J(rèn)為您有錯,如您所言的那般,世界上不是事事都要講感情,可,世界上也并不是事事都要講利益。您和您的孩子,你們對待這段親情的態(tài)度觀點不同,說不上來誰對誰錯,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后來的事情演變成今天如此,與你們的想法與行為皆脫不開干系?!?/br> “我以前看過希臘神話,看到里面弒父奪權(quán)的堤坦之戰(zhàn)時總覺得不理解,為什么這樣一場權(quán)力的更迭會顯得格外殘忍,現(xiàn)在想想,也許是因為無論是神還是人,在絕對的矛盾和利益面前,親情顯得太過渺小虛妄和不重要吧?!?/br> 白瑜看了一眼蒲南柯的病房,試著用老爺子的思維回他:“我說這么多并非想讓您反思自己,而是我想告訴您,您和南柯哥哥的關(guān)系本質(zhì)上來說也是一種利益關(guān)系。您給了他一個能夠參與競爭集團的機會,而他為您保留了您在這個集團里的最后的地位和尊嚴(yán)。這已經(jīng)夠了。” 她最后站起身,往病房里走去,不回頭,而是一句話拍板定調(diào):“我會讓范斯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并且,未來我也不會再讓南柯哥哥為了您受傷了,無論是出于感情還是利益的角度。” 范老爺子聽著門打開又被關(guān)上的聲音,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濁氣。 白瑜進(jìn)了病房,蒲南柯正躺在病床上,他的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眉毛卻微微皺起,看上去似乎睡得不是很平穩(wěn)。 她搬了張椅子坐在了他的身邊,現(xiàn)在她不能離開,否則還不確定范斯還會不會派人來再度刺殺,她得守著他。 她有些心疼地想要去看一看蒲南柯身上的傷,于是她輕輕地去將他身上蓋著的被子掀開一個角落,就看見離他心臟不遠(yuǎn)處的地方包著止血繃帶和紗布,白瑜將手伸了上去想要摸一摸,又在離傷口幾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她收回手,改為去握蒲南柯的手:“南柯哥哥,你快醒來吧,不然我會很難過……” 低著頭盯著蒲南柯出神了好久,白瑜在想到底該怎么做才能讓他快點好起來。 在有了這個想法的下一瞬間她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南柯哥哥的能力是治愈……那要是提升他的能力,會不會他恢復(fù)的就要快一點了呢? 白瑜的目光緩緩地移向了蒲南柯的雙腿之間。 蒲南柯是在生死交界處被人拉回來的。 黑暗里,他獨自行走在長路,不知何處是盡頭。 說來好笑,他總感覺以前的人生有多順利,后來幾次叁番的與死亡接觸就讓他顯得有多狼狽。 他感覺到自己有些疲倦,正想休息的時候忽然有人從后喊住了他。 “南柯哥哥!” 他回頭,霎時間,黑暗的環(huán)境突然闖進(jìn)來一道光,而后便是畫面一轉(zhuǎn),身體內(nèi)多出了許多瑩瑩晶光朝外四散,他的世界驟然變得明亮絢爛。 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他驚愕,就看見白瑜對他笑:“我們回家吧?!?/br> 病床上的蒲南柯有些艱難的睜開了眼,他的視線還有些模糊,就看見自己的身上似乎跨坐著某個人。 白瑜半跪著,盡可能地不讓自己的體重壓在蒲南柯身上,她半脫下了蒲南柯的褲子,釋放出那沉睡著的巨龍,然后她試探性地去撫弄那東西,雖然有些害羞,可是目前在她心里,沒什么比讓蒲南柯早點恢復(fù)起來更重要。 白瑜伸出手去揉弄那東西,先是從尖端開始打轉(zhuǎn),然后慢慢往下,小手去試著握住整根roubang,但她有些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東西她一只手拿不住,于是她就改為雙手去握住深處,然后上上下下地taonong著。 在roubang變得半硬的時候,白瑜松開了手,她將自己的內(nèi)褲脫下放在了一邊,然后試著自己撫慰自己,讓自己多流出些體液來。 細(xì)細(xì)密密的哼叫聲從她的嘴里傳出來,她感覺差不多了之后就低頭去掰開自己的xiaoxue,然后讓xiaoxue去不停地磨蹭蒲南柯的roubang。 她試圖將roubang對準(zhǔn)xiaoxue,但不知為什么,那東西莫名地很滑,總是在要進(jìn)去的時候突然滑開。 白瑜有些急了,于是她往前挪動了兩下,卻不小心用力壓到了蒲南柯的的腿。 她抬頭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蒲南柯,結(jié)果他卻只是閉著眼看上去似乎一點影響都沒受到。 白瑜松了一口氣,然后繼續(xù)奮戰(zhàn)。 費了很大的功夫,白瑜才堪堪用xiaoxue包裹住那roubang,她也不敢太深入,只是淺淺地動著。 蒲南柯一睜眼就看見了她面色微紅地雙手撐著床沿前前后后地小幅度搖晃和小聲喘息。 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盯了她好一會兒,怕是自己的夢。 但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熱意和快感以及她身體的顫抖都在告訴他這不是假的。 在確認(rèn)了這一點后,蒲南柯的整個神經(jīng)瞬間興奮,roubang一下子脹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