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吃醋吧(微h)
白瑜躺在蒲南柯的身邊,對他說起了她在精神病院里遇到的事情。 蒲南柯:“那你受傷了嗎?” 白瑜搖搖頭:“沒有?!?/br> 蒲南柯沉吟了一會兒:“近段時期我收集了不少有關(guān)他參與犯罪和違法的證據(jù),也控制了大部分集團的股份,不是不能把他拉下臺,只是……” 白瑜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問:“只是什么?” “知道范氏最早是怎么發(fā)達的嗎?” “聽范雅提起過,好像涉及到了很多不能提的手段?!?/br> 蒲南柯點點頭,他想起從那些人的嘴里聽到的信息。該說不說,拋開感情因素,單論范斯的能力手段,蒲南柯不得不夸他一句。 先不說是怎么做到的了,就光他能夠一邊進行家族斗爭一邊把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給隱瞞住,又將那些老爺子手上的資源給搶過來為自己所用讓那些人為他兜底,就這幾點來看,他的能力和手段真的可以說很高明了。 “范斯牽扯到很多勢力,大部分都是源自老爺子那一代起的,動他就等同于牽動那些老牌勢力。” 白瑜沉默了一下,她似乎能懂蒲南柯的顧忌,可……她的的確確答應(yīng)過范雅,要將范斯帶到她的面前。 就在她陷入矛盾和糾結(jié)的時候,蒲南柯摸了摸她的頭。 “不過,牽動那些老牌勢力是注定的事情了?!彼f的平靜,仿佛并不害怕會和那些勢力對上。 “畢竟如果再不動他,也許下一次我就真的沒那么幸運,從他派的殺手手里逃生了?!彼龅貍?cè)身將白瑜摟緊:“但之后可能我會遇到更危險的事情,到時候,你愿意保護我嗎?” 白瑜抬起眼,和他對視。 她知道,蒲南柯這是默認了她可以對范斯下手,也默認了她和他是站在一邊的。 她的嘴角慢慢上揚,露出一副自信的模樣:“我會保護好你的!” 蒲南柯低頭去親吻她:“嗯,我相信你?!?/br> 第二天一早,蒲南柯就派人將白瑜送回了塔羅政治局為她分配的房子里。 因為這次的殺手事件,他擔心范斯也在他的家里安排了刺殺,所以不放心白瑜留在他的房子里。 而他則是一大早便開始安排著推進對集團進行最后的控股計劃。 早上股市一開盤,便就有人開始大肆地低價拋售范氏的股票,惹得范氏股價持續(xù)性低迷,而同一時期新聞報道里也開始大量報道有關(guān)范斯的許多違法行為。一瞬間,公司的股東們開始紛紛對范斯質(zhì)疑和施壓。蒲南柯安排了在股東里的部分自己人對剩下的一些中立立場的人進行游說。雖然他自身也受到了波及,但是因為有老爺子的支持,再加上他受傷可以賣慘。所以他受到的壓力并沒有那么大。 網(wǎng)絡(luò)上的人們議論紛紛,都認為這場家族企業(yè)的內(nèi)戰(zhàn)再一次打響了。 白瑜帶著行李剛回到家里,打開手機后就看見了衛(wèi)歌給她發(fā)來的消息。 她連忙回了個電話。 “喂?”低沉好聽的男聲從對面?zhèn)鱽怼?/br> “衛(wèi)歌?你結(jié)束任務(wù)啦?” “嗯,剛結(jié)束不久。” “那你現(xiàn)在在哪呀?” “我嗎?現(xiàn)在在家里休息?!毙l(wèi)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默默地把出血的位置給用紗布給包住止血。 “這樣啊,我本來還想當面給你說說我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的,但既然你在休息的話我就先不打擾你了。” 衛(wèi)歌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時鐘表。 “等我半小時,我馬上來你家樓下?!?/br> “誒?” 半小時后—— 門被敲響,白瑜為衛(wèi)歌開了門。 一開門她便就拉住了衛(wèi)歌的胳膊將他往里帶。 “這次任務(wù)順利嗎?受傷了嗎?”她關(guān)切地問,讓原本想回答“很順利,沒受傷”的衛(wèi)歌看著她明亮的雙眸忽然就改了口。 “嗯,不太順利,受傷了?!?/br> 白瑜有些緊張地去看,想要拉開他的袖子,結(jié)果被衛(wèi)歌一只手給握住。 “不在胳膊上?!?/br> “嗯?那在哪?” 衛(wèi)歌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在這?!?/br> 衛(wèi)歌坐在床上,上衣被他脫掉了,露出了里面精壯的身軀。 白瑜半跪在他身邊,看到他身上新添的不少傷口,忍不住心疼地抿起嘴唇。 她伸出手去輕輕摸了摸傷口處。 “疼嗎?衛(wèi)歌垂眸盯著她看:“已經(jīng)不疼了?!?/br> 白瑜想到什么,將手攤開覆蓋在他的傷口上。 一股溫暖的力量從她身體內(nèi)緩緩注入到他的傷口處,衛(wèi)歌感覺到自己剛剛還在流血的傷口似乎在慢慢地愈合。 白瑜一邊治療,一邊給他講起了自己遇到的事情,試圖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或許是她力量還不夠的原因,治療的速度有些緩慢。 在聊完精神病院的事情,提到她發(fā)現(xiàn)可以復制別人的力量的時候她故意說的含糊了起來。 其實這相當于是在變相告訴衛(wèi)歌她這段時間和別的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 衛(wèi)歌的目光從她的臉上下移至她的嘴唇。 嘴唇似乎有點腫,紅紅的,還有些微起皮,似乎可以想象她用這張嘴做過些什么。 他伸出手指,指腹在她的唇邊開始摩挲。 白瑜注入力量的手瞬間停了下來,就放在了衛(wèi)歌的腹肌上。 她感覺到了一種危險感,默默地想要往后退,結(jié)果卻在瞬間被敏銳的衛(wèi)歌用大手捏著臀往自己身邊帶,接著就是一個側(cè)倒躺在了床上。 他去含住她的唇,撬開她的口腔去剝奪她嘴里的空氣。 白瑜嗚嗚咽咽:“別、別……” 她想要說的話盡數(shù)被他吞咽入腹,衛(wèi)歌的手上青筋微微爆起,摟著白瑜的腰就是一個翻身。 手指來到下半身處,隔著內(nèi)褲就開始揉弄。 “這么濕?是因為還留著別人的東西嗎?”他盯著她,目光有些危險,白瑜莫名想起了狼這種動物。 “沒……沒,洗過澡了?!彼琶[手,想要去哄人。 結(jié)果衛(wèi)歌卻是問:“還得到了什么能力呢?” 手指突然用力一按,還掰開了內(nèi)褲的一邊伸進去去探她的陰蒂。 白瑜哆哆嗦嗦:“防御和意識轉(zhuǎn)換……” 這就表明她又和另外兩個人做過了。 衛(wèi)歌沉默不語,手指卻是瘋狂地刺激陰蒂。 “嗯啊~”白瑜難耐地叫,雙腿不停地交換摩擦著衛(wèi)歌的手。她想要去抓他的手,結(jié)果在他面前,她的力量似乎有點微不足道,兩只手被衛(wèi)歌抓住往頭頂上壓。 他分開他的腿,手指在xiaoxue里進進出出的抽插,等到白瑜迎來一波小高潮后他才讓她休息一會兒。 “說說看,我們幾個之間,是誰的能力最好?” 他著重在能力上加強了語氣。 白瑜愣愣地看著他,一會兒之后她才“噗”地一聲笑出了聲。 “你是在吃醋吧。”她努力地忍著笑意。 衛(wèi)歌不置可否。 由于這一次風波帶來了嚴重的影響,范氏集團召開了緊急會議。 范斯坐在主位上,冷眼看著面前的人們。 當有人提出讓他下臺的時候他止不住地揚起了一個冷笑。 呵。他就知道,這幫人就是群見縫插針的勢利眼。 “如果你們讓我下臺的話,接下來又準備扶持誰上位呢?蒲南柯嗎?他能幫你們擺平你們平常積下來的那些爛攤子嗎?他自己還癱坐在輪椅上呢!” 他冷聲質(zhì)問,眼底盡是嘲諷和不屑。 這時候,會議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打了開來。 蒲南柯的人推著蒲南柯進了會議室。 范斯一震,似乎是沒想到他能這么快恢復并且出院。會議室霎時一片寂靜,氣氛一時陷入了嚴肅與沉悶。 蒲南柯已經(jīng)脫掉了病號服,換上了一件西裝。 范斯作出一副長輩關(guān)懷晚輩的虛假面容, “南柯啊,聽說你都受傷了,怎么不好好待在醫(yī)院里,來這里是做什么?呀,你看你還坐著輪椅,多不方便啊?!?/br> 他的最后一句話看似平和,實際上卻是在點醒一些人蒲南柯身體上的殘缺。 蒲南柯并不理會他的陰陽怪氣和虛偽,他只是靠坐在輪椅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手里的一個精致小巧的u盤。 當范斯看到那個u盤面色一變時,蒲南柯抬眼,渾身散發(fā)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凌厲氣場。 他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站起身,走到為他準備的空位位置上,又泰然自若的坐下。 沒等到別人問他為什么能夠走路,他就掃視了一圈四周,將u盤隨意地放在了手邊:“這個u盤里,有著許多關(guān)于范董事長的犯罪的證據(jù),當然,也只有他的證據(jù)?!?/br> 他看向在座的所有人,平靜道:“至于是將這證據(jù)交給警方告訴警方從頭到尾的黑手只有一個人,還是等著警方自己慢慢查出更多的線索,我相信各位心中大概都有數(shù)?!?/br> “……” 全場寂靜。 一刻鐘后,有人出聲了。 “我,支持蒲總上位?!?/br> 有一人出聲,接著便就無需多想了。 范斯看著一個又一個人倒戈向蒲南柯,臉上的表情慢慢變得皸裂。 就在他想要繼續(xù)威脅的時候,門再一次被打開。 警方的人走了進來。 “范斯先生,您涉嫌幾起犯罪案件,請和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 說著他們便就是不容置喙地將人圍住,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人帶走。 局勢已然明了。 范斯被帶出公司時整個人都散發(fā)著陰沉的氣息。 “為什么?憑什么?”他還想掙扎,卻被警察控制的死死的。 在他要被帶上警車的時候,一道清麗的女聲從一邊傳來。 “等等!” 幾個人轉(zhuǎn)頭去看,就看見一個女生匆匆忙忙地從遠處跑來,她的身后跟著一個看上去就很高大的男人。 女生跑到范斯的面前停下,她看向警察們:“我有事要找他,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嗎?” 警察們對視一眼,剛想要拒絕,結(jié)果這時候女生旁邊的男人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本證:“國家塔羅政治局在執(zhí)行公務(wù),請幾位無條件配合我們的工作?!?/br> 他們看了一眼那證明,發(fā)現(xiàn)是真的后果斷選擇配合。 范斯盯著女生看了一會兒才想起她的身份。 “你就是那個白瑜……”他未說完話,白瑜就打斷了他。 “有人想要見你?!?/br> “什么?” “你認識的,范雅,她想要見你?!?/br> 范斯的身體猛然一顫,是比剛剛看到蒲南柯能夠站起來時還要強烈的反應(yīng)。 白瑜見他走神,立馬對他發(fā)動了技能。 意識進行轉(zhuǎn)換的那一瞬間白瑜感覺到了似乎有兩種精神力在進行對抗,她的意識想要侵占他的大腦和身體,但他卻一直在抵抗。 所幸白瑜雖然沒法保證能夠完全換取掉對方的意識但還是能夠確認自己在他的意識里植入了一個概念,又或者說是一種命令。 “一定要見范雅?!彼刂浦端沟纳眢w進行著動作。 白瑜看向衛(wèi)歌,他已經(jīng)將白瑜的身體抱起往車內(nèi)走去。 “去精神病院?!?/br> 過了一會兒,幾個人便驅(qū)車來到了精神病院里。 精神病院里的人已經(jīng)被戴維澤帶人給控制住了,白瑜她們暢通無阻地來到了范雅的地方。 白瑜示意衛(wèi)歌他們在外面等著,她也只是控制著范斯走進了門,然后便退出了他的意識。 從自己的身體里醒來之后她感覺到精神有些疲憊,心想:看來這類直接涉及精神控制的技能還挺費精神力的。 她從衛(wèi)歌身上下來,靠在了他身上,目光緊緊盯著小洋房的動靜。 范斯感覺自己仿佛像是睡了一覺,在他遇上白瑜到他現(xiàn)在站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段時間里他似乎任何知覺都沒有。 他打量四周,看到這熟悉的裝修風格,莫名感到一陣心慌。 他想要往外跑,可腦海里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要見范雅?!?/br> 他在內(nèi)心嘶吼:我不想見,讓我走! 可他遲遲無法邁出離開的腳步。 “蹬——蹬——蹬——”高跟鞋與地面接觸發(fā)出來的聲音由遠及近,范斯轉(zhuǎn)頭,就看見了面容年輕的范雅。 “你來了呀,我的……弟弟?!狈堆乓簧戆咨L裙,面帶親切的微笑,一如多年前范斯記憶里的那個永遠美麗的jiejie。 范斯說不出話來,這時候,他的身后又傳來另一道聲音:“你怎么才來呢?” 這個聲音偏向成熟,范斯又一次轉(zhuǎn)身,身后便就是一個穿著病號服,身上到處都是紅色血跡,將原本白色的病號服給染紅了的中年女人。她也是范雅,明明都是一個人,可范斯卻覺得這樣的她很陌生。 一面鏡子出現(xiàn)在了范斯的眼前。 紅衣范雅看著他,眼神犀利“怎么了呢?是不認識現(xiàn)在的我了嗎?” 白衣范雅看向他的眼神露出了幾分嗔怪:“怎么還是這么傻呀?還以為自己是過去的自己呢?” 范斯看向鏡子——是了,自己也老了好多啊。 白衣范雅和紅衣范雅同時移動腳步走向他,邊走邊問:“你見過我們的女兒了嗎?她叫小愛,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哦,你見過嗎?” 范斯閉了閉眼。 “哦,你沒見過,是了,你甚至都不愿意來見我?!?/br> 范斯腦海里的聲音又一次在作祟。 “不是的……我是想見你的。” “是我要見范雅的?!彼_口,眼底失神。 但那些人說,他不能見她,否則的話就會讓他失去他所擁有的一切。他是他們的一條狗,總得聽他們的話。 兩個范雅慢慢靠近他,也在靠近彼此。 在離他只有一點點距離的時候,她們倆個突然合二為一。 一把鋒利的尖刀從范斯的心臟處捅進。 刀從心臟處穿過,是最痛的。 范斯握住了刀,也握住了范雅的手。 他慢慢跪下,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身上。 直至死亡,他都沒有閉上眼。 白瑜在外等了很久,小洋房一直都沒有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大門打開,范雅穿著白色的長裙,身上帶著血液的紅色走了出來。 白瑜上前一步,但被衛(wèi)歌抓住手腕護在了身后。 她這才看見范雅的手上帶著一把全是血液的刀子。 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范雅對白瑜微笑:“謝謝你遵守諾言,幫了我?!?/br> 白瑜搖搖頭。 “范斯的罪行和證據(jù)相信你都應(yīng)該已經(jīng)查到了,我想有些事情大概就倒此為止了,要是他真的被審查,估計想要殺他的人不會少?!?/br> 范雅的眼底是一閃而過的瘋狂。 “我不希望他死在別人的手上,這樣會讓我覺得我的等待是無用的,所以,我只能親手殺了他?!?/br> 衛(wèi)歌默默將白瑜往自己身后藏得更深了一點。 白瑜卻是看著她認真道:“希望你能早點和你的女兒團聚?!?/br> 范雅愣了一下,隨即閉上眼笑了。 “謝謝……” 她的身體里忽然浮現(xiàn)出了許多熒光碎片,又或者說,是她的身體在慢慢地變成碎片。 霎時間,一道白色的光芒照射在整間精神病院上方,讓每個人都睜不開眼。 但也只有這么一瞬間的事情,光芒很快就變得漸漸黯淡。 白瑜感覺到自己的手上似乎多了兩張牌,她睜眼低頭一看,是兩張塔羅牌。 小洋房、范雅都不見了,唯有倒在地上的范斯能告訴他們,這一切都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