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亂來(微h)
白瑜和黎庚吃完飯后就回了自己的住處。 黎庚剛好也要回f國了,他跟她約定好,等到他先回國后一有需要,白瑜就立馬飛過去幫他。 雖然相處短暫,但是白瑜和黎庚兩個人之間還是很快速地就建立起了一種互相信任的感覺和關(guān)系。 白瑜回到自己家里,想著好好收拾一下出行要帶的東西。 她不確定自己要在那邊待幾天,也不知道那邊城市的風土人情,于是她想起來現(xiàn)在還待在a國的蒲南柯,他之前給她發(fā)消息說手術(shù)時間已經(jīng)定了,應該很快就能完成神經(jīng)修復手術(shù),只是做完手術(shù)后可能還需要待在a國幾天。 她準備給他打個電話。 a國和c國的時差差不多近12個小時,這邊白瑜下午給蒲南柯打電話的時候,蒲南柯那邊的時間才凌晨。 白瑜撥打了一會兒見對方?jīng)]接后看了一眼時間,然后才意識到有時差這件事。 凌晨的話,估摸著南柯哥哥大概已經(jīng)睡了。白瑜于是準備掛斷電話,改為留言。 結(jié)果偏偏在她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被接通了。 “南柯哥哥!”她揚起語調(diào)親昵地喊著對方。 結(jié)果對面?zhèn)鱽淼牟⒉皇瞧涯峡碌穆曇?,而是另一道聽上去醇厚又沉穩(wěn)的男聲。 “喂?” 白瑜一愣,懷疑是不是自己打錯了,看了一眼電話上的號碼和備注。 “奇怪,明明沒打錯呀?”白瑜嘟囔了一句,這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被對面聽到了。 對方回復了一句:“我是蒲南柯的主治醫(yī)師,他剛做完手術(shù)沒多久,現(xiàn)在還在打了麻藥的昏睡狀態(tài)中?!?/br> 白瑜想起了蒲南柯和她說過的那位醫(yī)生。 “是裴醫(yī)生嗎?南柯哥哥和我提過的,久仰大名。”她客套了一句,然后接著關(guān)切道:“裴醫(yī)生,您剛剛說南柯哥哥做完手術(shù)了嗎?手術(shù)結(jié)果怎么樣?他大概還要昏睡多久?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嗎?” 聽著白瑜急切的關(guān)心,裴楓客平靜地一一回復了她的話。 “手術(shù)結(jié)果很成功,大概明天就能醒,應該沒有什么需要你做的?!?/br> 白瑜松了口氣:“那就謝謝裴醫(yī)生了,對了裴醫(yī)生,我可以冒昧問一下你們醫(yī)院是在哪里嗎?我明天就要來a國了,到時候我可以直接來醫(yī)院探視嗎?” 裴楓客看了一眼床上正安靜閉眼的蒲南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修長又好看的手指在手機上輕輕點了幾下,隨即道:“可以,等你到了就直接來a大附屬醫(yī)療中心這里找他吧?!?/br> “好,謝謝裴醫(yī)生,那我就先不打擾了,要是裴醫(yī)生方便的話請幫我向南柯哥哥傳達一下消息?!?/br> 裴楓客“嗯”了一聲。 電話隨即掛斷。 裴楓客將手機放在了蒲南柯的床邊。 照理來說這通電話本不該裴楓客接的,但是因為蒲南柯此刻還昏睡著,這個電話的主人又似乎對他很重要,所以出于朋友的善意他還是順手幫忙接通了這個電話。 當然,其實裴楓客更多的是對這個電話的主人感到了一絲很難得的好奇。 或許別人可能沒發(fā)覺什么,但是一向細心的裴楓客很快就注意到了蒲南柯身上的一些變化。 以往蒲南柯按照慣例來這里接受觀察和治療都是一副很隨意的模樣,看上去似乎并不認為自己能夠被治好,或者他覺得治不治好似乎也無所謂,所以他一直都不急切,然而這次卻不一樣,不僅來的時候他的腿竟然能奇跡般地好了一大半,還親自拜托裴楓客,希望他能盡快安排神經(jīng)修復手術(shù)讓自己得以早日徹底恢復起來。 這兩天還因為裴楓客不得不去給幾個受了槍傷的人做急性手術(shù)而耽誤了他的手術(shù)這件事,蒲南柯還表現(xiàn)出了幾分不耐煩。 這還不是最讓裴楓客感到稀奇的起因,最讓他感到稀奇的反而還是這段時間他對著手機無意識間流露出的溫柔和在意。 比如手術(shù)前幾天裴楓客囑托他先觀察一下身體狀況,然后讓他不要那么忙碌,好好休息,于是蒲南柯就干脆把所有工作都扔給了別人,把手機電話和消息全員屏蔽,基本上不讓他們打擾到他好好休息。 只有一個人的電話和消息他從未漏過。 他似乎把那個人看的很重要,每次給對方發(fā)消息時總會掛著笑。裴楓客無意間瞥到過一次他給對方的備注——‘寶寶’。 有意思。 畢竟從他和蒲南柯認識這么久以來從未見過蒲南柯有把什么人看的很重要的樣子,也從來沒見過他給某個人的備注居然是親昵又rou麻的“寶寶”。 這讓他有點想見見這個‘寶寶’了。 裴楓客簡單記錄了一下蒲南柯的身體狀況,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病房。 …… 第二天差不多凌晨兩三點的時候莫舒就來找白瑜了。 白瑜知道會很早就要出發(fā)但沒想到居然這么早,一時之間還有點犯困和發(fā)懵,路上不停地打著哈欠。 莫舒時不時回頭看她迷糊的樣子輕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登上飛機后白瑜和莫舒坐在了一起,周圍似乎還坐了一些人但白瑜不確定他們是不是政治局的人。 她也沒多想,要了一條毯子后就坐在了窗邊將座椅靠背往后調(diào)了調(diào)然后就著自己最舒服的姿勢準備補覺。 莫舒原本拿著一個ipad審查著上面?zhèn)鬟^來的資料,然后無意識間側(cè)過身的時候就看見白瑜安靜而又乖巧的睡顏。 平常的白瑜給人更多的感覺是元氣而又活力,但她安靜下來,尤其是睡著了還有思考的時候那恬靜的樣子又讓人覺得有點移不開目光。 飛機起飛,傳來了一陣震動,白瑜似乎被吵到了,稍微翻了個身。 蓋著的毯子掉落了一半下來,莫舒空出手,原本想為她重新披上的,但是他無意識間一瞥就看見了她修長脖頸和鎖骨處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痕。 拿著毯子的手頓了一下。 這些痕跡他之前不是沒見過,尤其是每次她來上班,穿著嚴密的衣服以為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但其實壓根就蓋不住。 因為那幾個男人都是刻意弄出來這些痕跡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其他人看到。 莫舒的眼光變得幽深了起來,盯著白瑜身上的紅痕,似乎有點想要把它們擦去,又或者…… 覆蓋掉也不是不行。 …… 白瑜意識模糊的醒來,她感覺到下身癢癢的,腿部也莫名清涼不少,似乎她穿的褲子被人褪下了,然后有人將手伸進了她的大腿間…… 她睜開眼睛,就看見莫舒的手不知何時藏在了毯子里,又手指并攏在白瑜的xiaoxue處來回摩挲,時而故意捏了捏她大腿根部的rou,時而輕輕將兩指撥開xue口挑逗著她的花蒂。 白瑜:!?。?/br> 她伸出手去制止他,結(jié)果莫舒卻用另一只手反制住她,又將手指直直地插了進去。 “唔呃……”白瑜不自覺地發(fā)出一聲輕溢,又意識到還有別人在,她趕忙抿嘴咬牙,不讓自己再發(fā)出別的奇怪聲響。 莫舒嘴角勾了一下,手指繼續(xù)往深處探去。 白瑜的體內(nèi)很快就流出了一股yin水,莫舒感覺到她的身體似乎早已經(jīng)比前幾回要敏感的多了。 是因為經(jīng)受過別人的調(diào)教嗎? 他神色一暗,又放進了一根手指在她的體內(nèi)來回抽插。 ‘滋滋’的水聲輕微地在白瑜和莫舒耳邊回蕩。 白瑜難耐地挪了挪屁股,試圖進行小幅度動作,讓花xue離莫舒的手指遠一些。 可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到這手指不僅沒有被拔出來,反而被吸的更進來了。 她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xiaoxue里的媚rou似乎在吸附著莫舒的手指,她也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水似乎流的越來越多了,而且一種情欲上的不滿足感也愈發(fā)明顯。 莫舒任由自己的心意玩著白瑜的xue,一邊又將白瑜的手往自己的雙腿中間帶。 那一處的堅硬讓白瑜不由得嚇了一跳。 難道他真的想要…… 她拼命地沖他搖頭,在莫舒又一次手指深入淺出的時候白瑜忍不住傾身倒在了他的身上。 她紅著眼,活像只被欺負了的小兔子。 “莫舒,這是飛機上,周邊還有人……不要亂來好不好?” 莫舒嘴角上揚像是揚起了一抹壞笑。 “哪里有人?” 他忽然抽出手指,扯開白瑜的安全帶,將她帶起來讓她跪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瑜嚇得趕緊用毯子蓋住自己,趴在莫舒的胸膛前不敢動。 莫舒輕輕拍了拍她裸露在外的屁股。 “你看看,周圍還有人嗎?” 白瑜微微睜開眼從他的胸前半抬起頭小心翼翼的逡巡了一圈周圍。 原來跟他們同坐一艙的人不知道都去了哪里,周圍竟然沒有人了。 白瑜回過頭,眼神帶有疑惑地看著莫舒,似乎在等他給她一個解釋。 莫舒似乎并不打算給她解釋,反而是準備扯掉蓋在她身上的毯子。 白瑜緊緊抓住毯子不放,和莫舒無聲地用眼神對峙著。 看著似乎有點受驚又有些生氣的白瑜,莫舒眼底不知名的占有欲望愈發(fā)強烈。 他忽而一笑,索性讓她蓋著毯子,只是他的手已經(jīng)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趁著白瑜還未空出手反抗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一手掐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從她的衣服下擺探上勾掉了她的胸罩。 將她的衣服扣子扯開幾顆,莫舒將頭埋進她的胸里開始用舌頭在她胸前作亂。 她的身上實在太多紅痕,這些都是zuoai過后留下的痕跡,同為男人,莫舒很清楚這些痕跡的出現(xiàn)大概是因為那個人在和她做的時候處于一個相當動情的狀態(tài)。 也是,她身上的魅力確實能夠讓人感到動情。 他的眼神流露出了幾分冷意和侵略性,這是白瑜在之前在他身上從未見到過的東西。 就好像面前的莫舒不是當時自己見到的莫舒一般。 莫舒流連到白瑜的奶尖尖上,含住一端的粉嫩就開始吸吮。 白瑜感覺到身體開始發(fā)顫發(fā)軟。 她是跪坐在莫舒身上的,原本比他高出了許多,但是此刻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癱下去。 攥著毯子的手終于松開,莫舒趁勢將她的衣服也一并脫了扔在地上。 看著白瑜仰著頭神色復雜的樣子,莫舒用手臂環(huán)住了她的腰身,嘴從她的胸前離開,一只大手將她的小腦袋往下按,迫使她面對著他。 他的唇覆蓋住她的,在她的唇瓣上輕舔了一會兒后又放開了她。 “你最近在躲我嗎?” 白瑜沒想到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不是在躲你,我只是……” “那就是在避著我。”他的表情恢復到了以往溫和的模樣,似乎是怕白瑜害怕,特地又放柔了語氣?!翱蔀槭裁匆苤夷兀课覜]想通?!?/br> 白瑜愣了一瞬,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她支支吾吾地說:“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畢竟……” “畢竟我們兩個發(fā)生過關(guān)系?”莫舒說出她心中所想,白瑜以為他能理解,可是下一秒莫舒說的話卻讓她呆住了。 “可你和衛(wèi)歌還有蒲南柯他們都發(fā)生過關(guān)系,卻也沒見你避著他們,不是嗎?”莫舒為白瑜整理了一下她凌亂的頭發(fā),又輕聲問:“所以為什么你沒想著要避開他們,但卻想著要避開我呢?” 語氣莫名悲傷,帶著幾分困惑:“是我有什么問題嗎?或者是我比不上他們嗎?” 白瑜該怎么說呢,總不能說,她的直覺告訴她,莫舒對她的靠近似乎帶著一種很強烈的目的性,這讓她感覺到有點排斥所以才想著避開嗎? 可要論目的性,幾個男人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構(gòu)建和發(fā)展最開始也都是帶有目的性的。 好像她沒有絕對的理由排斥莫舒,更何況他救過她好幾次。 白瑜搖了搖頭:“不是的,你沒有任何問題?!?/br> 莫舒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白瑜輕嘆了口氣,很認真地和莫舒對視著回答:“不是你的問題,你沒有任何問題,可能是我自己多想了,我并沒有別的意思,你很好,沒有必要和他們比的?!?/br> 莫舒不應她的話,只是用他的大手帶著她的小手游移到他的皮帶上,赤裸地明示著她。 “那,你想要嗎?” (題外話:好好好,卡rou了。莫舒現(xiàn)在是在裝可憐哈,可能現(xiàn)在是有點小綠茶潛質(zhì),但是我沒準備給他安一個綠茶人設(shè),綠茶人設(shè)是另一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