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合歡春色(推油H-洙赫)
暮春五月,笑春山一片草木蔥蘢。 這一年對他們笑春山合歡宗來說是個意義非常的時間點:掌教長湮道尊下山云游,將那掌門之位傳給了他唯一的女徒兒南柯,一時這十九歲的少女成了蒼洲魔修十六郡中最年輕的掌教。聽聞那長湮道尊早在那女徒兒形容尚小、入門不滿一載之時便已生了傳其衣缽之心,故這開山大弟子也成了關(guān)門弟子,成了魔修各宗門同代里唯一的獨苗苗。且這長湮尊者為了讓這徒兒能坐穩(wěn)掌教之位,更是在其不足十歲時就替她收了幾個徒兒掛在名下——說是替南柯收徒,實是養(yǎng)在尊者膝下學習門中要務,將來輔佐南柯彈壓門中他人。否則這師徒之間相差不足五歲,又何來教導一說? 只是這備受長湮道尊疼愛的南柯姑娘鮮少行走世間,唯一廣為流傳的事跡便是她十六歲時合歡宗的陰陽和合心法已然大成,比之其師長湮尊者還要早上一歲,稱得上一聲天資絕艷。后來眾人更是只在她十九歲承合歡宗掌教衣缽大禮之日堪堪見過一次。聽坊間傳聞,笑春山大禮奏樂之事那女孩兒盛妝而來,生得是雪膚烏發(fā)、明眸皓齒,對得起他們合歡宗只收俊美弟子的要求。一時觀禮的人無一不在心中琢磨,這年輕貌美合歡宗少女掌教會讓誰成為她的道侶,得以美人入懷、一親芳澤。 誰也想不到那年輕貌美的合歡宗掌教此刻就給她的好徒兒壓在身下,恣意憐愛。 即便是在合歡宗這追求極樂之道的地方,白日宣yin的人也并不多——陰陽和合心法最宜夜間修煉,故合歡宗門人大部分都是個夜貓子,白日里在洞府睡覺入定的多。也好在門人都是夜貓子、掌教的住所又在笑春山之巔,才無人聽得到房中午嬉交歡之聲。 暖風習習,洙赫正打開一罐淡粉色的乳膏,余光里依稀瞧得見伏在床上把玩自己手腕上玉鐲的少女。她未著寸縷,一身凝脂般的肌膚吹彈可破,這是他十多年來日日用那藥膏溫養(yǎng)出來的身體,是洙赫最得意的佳作。 年輕人將乳膏涂在掌心,以體溫?;媚欠凵橹鸵话闱鍥鰰r便伸手揉向面前的身體。先是瘦削雙肩、再是脊骨,觸到纖腰一側(cè)時那身體一縮,洙赫便聽南柯笑道:“你別癢我、求你了……我昨晚不不是有意踢你下床的!我當真做了個噩夢,那么大一只大蟲追我!” 洙赫面不改色,掌下動作依舊,直涂到這胴體肌膚一片粉瑩瑩的光澤才淡淡道:“噢?多大的大蟲,竟把我們南掌教嚇成這樣……你同我說,我去宰了它拿皮子給你當?shù)靥?。”言罷又以掌心按住南柯躲他手的細腰,低喝道:“別動,老實點?!?/br> “噯呀你這人……師父怎么就給你養(yǎng)成這么個性子,”南柯嬌聲道,“以前當我跟屁蟲時你哪兒這么正經(jīng)了!臭小子,你是師父我是師父!” 姑奶奶最喜歡在講不過人的時候拿輩分壓人。洙赫輕笑一聲,也不理她,雙手已將油膏推至少女挺翹飽滿的雙臀。掌下軟rou一陣搖晃,洙赫定了定心神,再看向她腿間隱隱春色時已恢復平常神色。 “腿打開點,你自己倒是動動,”年輕人手指刮蹭了一下少女的臀縫,他聽南柯一聲不愿意動的嘆氣,眼下那雙赤條條的腿便已微微打開,其間秘處一覽無余。不知為何,許是這合歡宗自幼給她藥浴推拿所致,南柯養(yǎng)出一處嬌美的女陰。rou戶沒有毛發(fā),乖順紅粉的兩片花唇藏在里面,溫順乖巧的宛若處子。 “痛了記得說。”洙赫低聲囑咐,言罷他沾了脂油的兩指便剝開rou唇,借著黏滑之意探入xue中。兩節(jié)之深、點在食北,這是南柯極樂的一點,洙赫作為她名下徒兒,隨侍她多年,對這一處早已熟稔于心。 溫熱指節(jié)方才觸上軟rou,洙赫便聽到南柯一聲細喘,xuerou更是不要命地裹上來吮吸他的手指,仿佛餓了許久。他怔愣片刻,轉(zhuǎn)頭問道:“昨兒你去長澤師兄那里,他沒有出精給你?”南柯唔了一聲,軟綿綿應道:“沒啊!我跟他在后山撲了半夜螢火蟲,快累死我了!是他把我送回來的還是你接我回來的我都忘了?!?/br> 洙赫只感覺原本往下腹涌的血有一半掉頭涌回了腦子。南柯不靠譜他們所有人都知道,怎么長澤還能把這么重要的事兒忘了。當年他們給長湮道尊收入門下,便已知曉日后會做南柯的人,在他陰陽和合心法初成時,長湮道尊便告知了他們南柯的軀體之事。道尊言,南柯為媚骨天成,是天生修陰陽和合之道的苗子。只是媚骨之軀在女子初潮后便會時時有情欲心火灼燒,一旦不多加管教克制、沉迷房事,便會如燈枯油盡,早夭而亡。因此長湮道尊在南柯身上種下一枚溫和的寒蠱,替她壓制情欲心火,如此這般護持,竟讓一媚骨之軀在合歡宗守元陰守到了十六歲未曾破瓜! 只是他們誰都不知道南柯的元陰失給了誰。不過謹遵長湮道尊之言,南柯破身之后他們就需要輪流宿在南柯房中,出精給她飼喂寒蠱,以來繼續(xù)壓制心火。二日一喂,昨日剛好該是他師兄長澤……只是沒想到他們兩個人居然大半夜跑出去抓蟲子!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南柯攛掇的,長澤又縱著她,怕是瘋到最后都忘了時辰。 寒蠱之事一日不可懈怠。洙赫嘆了口氣,手中動作依舊。那xue嘴饞了一夜,早已給他侍候地淌水。綿綿幾縷沿著他進出的指隙淌下,落在她身下壓著的青碧紗綢上,洇出了幾灘深色。南柯更是早已嬌喘吁吁,壓著嘴唇不敢出聲,想必是知道自己昨夜搞事搞壞了。 這具身體洙赫熟悉的很,他又填進去一指,抽插幾次便讓南柯xiele身。他掀開衣袍下擺,將掌中春水隨意抹在硬挺的陽物上,待潤滑之后便扶著性器抵在還在痙攣的xue嘴上一插到底。極熱極濕,洙赫深喘了一口氣,從后面突然進去顯然讓南柯沒有準備,那腔xue本就在高潮時的抽搐,一下子又被男人性器插滿,更是攀上了頂峰。 身下的身體還在顫抖,洙赫不知道為何南柯沒有說話,他俯身吻了吻少女的脊背,挺腰抽送起來。男人下腹一次次撞上半抬起的嬌臀,好似掌摑一般的聲音白日里聽來羞人,沒一會兒二人交合之處便有綿密的春水給搗成白沫,積在股間。太緊了,洙赫微微皺眉,這就是天成媚骨,無論多少次與男子交合,xue仍如處子般緊致。他伸出原本插xue的兩指壓住含著他性器的兩片rou唇,滑膩的yin水讓他差些止不住軟嫩的兩片rou。這個動作使一直被冷落的rou珠半羞半怯地露出來,洙赫便以帶著薄繭的中指迎上去慢慢搓揉。 這次終于揉碎了南柯的嗚咽,只是她雙肩微顫,到不似平常承歡時的幅度。洙赫心細,發(fā)現(xiàn)這不同時便慢慢停下了動作,rou刃頂在深處,任憑腔xue如何夾弄收縮都不在動作。洙赫俯下身,捏著南柯下巴轉(zhuǎn)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這小人兒竟抽搭搭哭起來,只是嘴唇紅艷欲滴,洙赫看得一陣晃神。 他柔聲問道:“怎么了?哪里痛了嗎?” 卻不想他這小師父搖搖頭,反問道:“洙赫,你生氣了嗎?”洙赫有些啞然,他撩起面前人汗?jié)竦陌肟|碎發(fā),口吻溫和:“開始有些氣你胡鬧。但是后來不氣了,在哭什么呢?”南柯愣了愣說:“……我以為你突然要我,又從后面進來是你生氣了。我不想你從后面,我想看著你??墒俏椅?,但是又怕你更生氣,我不敢說。” 男人一時失笑。洙赫吻了吻她濕漉漉的眉眼,溫聲道:“我怎么會氣你。你不喜歡,我抱你過來就是?!毖粤T他便抽身從身下人xue里出來,洙赫雙臂一伸,將他漂亮的小師父抱在懷里走向床榻,而后輕柔一放。南柯乖順地伸手摟住他的肩,一雙腿纏上男人的腰,待洙赫重新頂入她身體時,她縮在男人懷里舒服地嘆了口氣。 她其實喜歡和洙赫雙修。洙赫最溫柔體貼,但是又管著她,讓南柯有一種長湮道尊還在的感覺。見她走神不知想些什么,洙赫撈起她一條腿夾在臂彎里,重新抽送起來。南柯生得瘦削,長開了還一如十五歲少女一般,這般身材差距讓洙赫一只手壓著她便可入得極深。 “唔……慢點、洙赫,好洙赫……”南柯一只手攀上男人肩膀,不知為何洙赫忽然用力許多,次次都頂?shù)缴钐?,讓她有些害怕。回應她的是一個吻。青年人的嘴唇覆上來,含住她的,舌尖慢慢撬開齒隙去吮她口中津液。次次碾過媚rou插到深處的rou刃已讓那雙玉腿失了力氣,軟綿綿張著給人撻伐,求饒和呻吟都給深吻堵在喉嚨里,洙赫忽然摟緊她向下一按迎上了下腹,這一配合使那根性器吻上了最深處那個小口。 心法在交合時已自動在周身大xue運轉(zhuǎn),南柯只感覺一陣陣暖流涌向四肢百骸,極樂的快感沿著脊椎一路上爬,洙赫結(jié)束這個吻后壓著她又抽送幾下,抵在深處射了精。 泄身后南柯往往需要休息來依靠心法煉化體中精水來飼喂寒蠱,因此才選擇晚上與她同房。今日白日貪歡,洙赫知她疲倦,便溫聲哄她入睡。而后又抱她入浴池清洗,熏干了頭發(fā)重新涂了一遍藥膏才提劍去尋長澤了。 做螢火蟲燈籠的長澤: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