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午后閑暇下(季北h)
晌午后那北老板果真回來了。北老板全名季北,是蒼洲十六郡有名的腰纏萬貫的生意人,玄魔二道都賣他個面子,平日富貴的吃個丹藥跟糖豆一般,誰都不知道他和那笑春山的女掌教什么時候有的一腿,現(xiàn)在在合歡宗當(dāng)個掛名的名譽長老。 季北掀了簾子進來,夕陽一片暖融融的光,他看見南柯正窩在美人榻上翹著小指用銀簽子吃果盤。小姑娘大小養(yǎng)得嬌,愛吃那些果品卻不愛自己動手,每每都要旁人洗凈切好奉上來給她才行,否則就算是再饞心也絕不動一下。長湮尊者舊時常笑阿柯實有好定力,如此中意都不去拿,是天生給人服侍的命。 “你來啦,”南柯心法早成,內(nèi)家功夫也算是笑春山數(shù)一數(shù)二的翹楚,季北尚未進門她便察覺了,只是小姑娘頭也不抬,依舊看手里一卷書,“我知阿月你沒尋到,所以這次回來什么事兒?” 季北輕笑一聲,順勢坐在她足邊榻上空地,一只手已撫上她未著絲履的玉足。壓在掌心下腳趾動了幾下,見南柯終于抬眼看他,季北才道:“聽洙赫說你要選人入門侍奉,我恰好從東六郡人間俗世而過,聽聞一場拍賣會要開,且是官奴私奴共拍之會……時間就在下個月,所以特來邀你下山,喬裝觀會!” 南柯咦了一聲:“世俗奴隸?我要已經(jīng)長成的凡夫俗子做什么,而且怎么會有如此盛會?” 季北反手屈起指節(jié)敲了她光裸腳背一下:“笨。若是資質(zhì)好,你買來調(diào)教成情奴也是好的,合歡宗上下你不用情奴我曉得,可難不成你還能真把長澤洙赫他們當(dāng)情奴使喚?” 聽南柯唔了一聲,那只小腳貼在他腿上動來動去,季北便知有戲,又言:“這次聽聞還有昆侖奴,你若心有意趣,看看便是,帶回來給你坐下那幾個女娃兒玩也好。至于那盛會源頭,你可記得去年東六郡二國割據(jù)之戰(zhàn)?” “你一說這個我就生氣,”南柯不輕不重踢了他一腳,季北接住她腳踝,便聽她道,“去年我與洙赫去東六郡尋藥,上了一個山頭準備歇息,不曾想那山頭剛打完仗,我鉆進山洞正看見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躺在里頭,嚇了我一跳?!?/br> 南柯越說越氣:“只是我懶得管他們凡間爭斗,他卻拼了全力壓住我裙擺,教我救他!好野蠻的男人……不過洙赫還是給了他療傷的丹藥,然后我們兩個就走了。” 季北聞言失笑,他另一手捧住她巴掌大一張小臉,逗她說:“多大的人了,還因為這個生氣。我同你講,這次聽聞是他們東六郡打完了仗,論功行賞者有,更有定罪發(fā)賣者!這種事兒原本都是充作官奴給他們自己人采買,結(jié)果他們天家不知為何要公然發(fā)賣,許是有人犯了大罪,借機羞辱。你去看看,保管熱鬧?!?/br> “若是不好看,我就拿你撒氣?!?/br> 南柯垂下眼睫看著季北壓上她下唇的手指,甕聲甕氣道。回答她的是男人壓過來的一個吻,原本扶著她腳踝的那只手也一路向上探入裙中。季北一路上摸,摸了半天竟摸到一枚濕噠噠的鈴鐺。他一愣,想起這該是什么后伏在南柯身上忍不住抖動失笑,男人手掌再抽出來時水津津的兩指間正夾著一枚玉勢,季北失聲道:“你這是又磨了誰?” 給硬物磨了一早上的南柯早已香汗淋漓,方才季北探了兩指入幽,不曾想摸到玉勢后竟夾著那東西在xue里攪弄動作起來。于是她裙下便發(fā)出一陣陣叮鈴叮鈴細小的鈴鐺聲響,合著啾啾的水聲一起,讓南柯只想把他一腳踹下去。 “你話……嗯……好多!煩死了……”南柯半揚起頸子,季北順勢吻上去,綿綿密密的親吻里男人腰腹一沉,將自己送進了溫香軟玉。少女輕喘一聲,伸手將身上人摟在懷里。季北一邊抽送,一邊聽頭上人細細罵他:“一走幾個月……嗯……別碰!你、你也不知多給我?guī)追庑拧?/br> 他摟著細腰重重一挺,身下人立刻喘息一聲,季北這次不動,低頭在女孩兒頸窩里呼吸親吻,他慢慢晃著下腹,讓那根rou刃在緊窄的xue里摩挲,連帶著下腹的恥毛也摩挲盛開的rou唇,綿綿密密的快感過電般上涌,南柯聽他啞著嗓子道:“知道了……再不會了,我也想你,阿柯?!?/br> 啞啞的細語,如同情人耳鬢廝磨。季北伸臂摟緊她,身下開始快速而用力地抽送起來。南柯給他壓在懷里不能動彈,沒一會兒就給插得嚶嚀求饒起來,阿北、哥哥一通膩膩的叫,聽得季北覺得胯下陽物更硬幾分。他低頭含住女孩兒紅艷的嘴唇,更深地抽送著,臨到那rouxue一陣抽搐,連帶著被他壓制的腿根也顫抖繃緊時他知道這是阿柯xiele身。雖然精關(guān)難守,高潮時的rouxue每次進出時都窄緊困難,季北額間落下汗滴,他咬著牙又是抽送數(shù)十下,才在一個深撞里頂?shù)角粁ue深處射精。 那rouxue早已浪出水,季北抽身時細細淌出一線白膩的精水,他將那玉勢重新送回xue里,才打水取了熱毛巾替南柯擦拭。偷歡一樣的情事讓南柯渾身倦極,半瞇著眼給季北收拾干凈后又撿一旁的果盤吃,季北笑她愛吃,她也只輕輕踢了他一腳。 北老板一直同她呆到傍晚,洙赫提了食盒過來送飯,季北將小幾搬到南柯窩著的榻上,他二人挪了凳子坐下,待用了飯,季北見洙赫沒有走的意思,于是自行提了空食盒走了,將晚上留給了洙赫。 洙赫脫下外衫,他吹熄燭火,看向已經(jīng)打瞌睡的南柯,溫聲道:“倦了就先睡吧,我去沐浴,你不必等我?!?/br> 南柯并未多想,她的親親好徒弟都這么說了,她還拒絕什么。南柯一個咕嚕鉆進榻里,閉上了眼。燈火晦暗,她沒瞧見洙赫走時那深深的一個目光。 臨到半夢半醒,南柯感覺有人壓了上來,黑暗里她囈語幾聲,想去推人卻給那人握住手腕壓在榻上。清淡的柏木氣息縈繞鼻腔,南柯扭過頭半閉著眼胡亂親了幾口近在咫尺的男人下巴,卻不想聽到洙赫聲音微有冷意:“……你什么時候能聽話一些呢,阿柯。” 不等南柯回答,洙赫已壓著她不能動彈,青年人一雙手輕車熟路地解開南柯衣裙,掌心貼上她腰臀之間。 ———————————— 求珠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