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四大公子下(雙性伎子微H)
見四個(gè)大名鼎鼎的小倌兒謁見,南柯一手撐頭,笑瞇瞇道:“來啦?!?/br> 那四人躬身道:“奴撫雨、聽竹、枕雪、眠月,恭迎仙子,還望仙子垂憐?!?/br> 名字起得倒還挺風(fēng)花雪月的,南柯手指微動(dòng),一道無形勁力如風(fēng)般迫使四名侍奴抬起了頭,南柯一一看過去,也順便將名字與人對(duì)上號(hào)。這幾人生得倒都不錯(cuò),因著伎子身份又涂了些薄薄脂粉,看起來眉目如畫。直到她看到那名叫枕雪的伎子,南柯眼神微微一停,露出幾分玩味笑容:“怪不得你叫枕雪,這一頭白發(fā),當(dāng)真好看。” 言罷她也不給枕雪說那些沒用的客氣話的機(jī)會(huì),又將余下幾人點(diǎn)評(píng)了一遍,她雙瞳眼波瀲滟,柔和下幾分嗓音道:“聽聞幾位是這兒的頭牌,不如讓我見識(shí)見識(shí)各位的本事。說好一件事,只要讓我玩得盡興,你們的好處可少不了。” 四人一聽皆是心頭一熱。這人間六郡少有修士來往,平日里侍奉筑基修為的女客已是罕見,而像南柯這種伐神修士,指縫里漏出一些好處都?jí)蛩麄兯娜嗽谶@煙花柳巷再提一提身價(jià)了。 人嘛,只要有所求就會(huì)好掌控。南柯見他四人已是心神搖晃,不由得抿嘴一笑:“脫了衣裳,讓我瞧瞧。” 四人相視一眼,沒想到這主兒是個(gè)直接的,原本還想小意溫柔做做戲,看來也是不用了。 于是四名男侍紛紛開始寬衣解帶,一件件袍衫落了地,四具赤裸年輕的男子身體在晦暗燈光下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南柯勾勾手指教他們靠近,她這個(gè)倚靠的高度剛好到男人腰腹間,于是她開始觀摩起這四人的陽物。 因著情欲未起,四根陽具都溫順地垂下,顏色倒都很好看,不過南柯轉(zhuǎn)念一想,這兒是勾欄,他們做伎子的自然會(huì)保養(yǎng)秘處,倒也正常。 她簡單掃了一眼,四人中聽竹之物尺寸最佳,撫雨的rou莖中段略粗,也還不錯(cuò),余下眠月雖不如撫雨粗,卻勝在菱頭上翹,入xue時(shí)能頂著極樂點(diǎn)研磨。只是這枕雪……南柯停下眼神,四人中唯有枕雪陰處毛發(fā)稀疏,又因其發(fā)色蒼白,那毛兒就跟沒有一般,只是他的性器十分秀氣,不像是能把人cao爽的那種,他又是憑什么爬到這四大公子的? 南柯來了興趣,不由得又觀摩了這四根陽具一遍,這次她卻發(fā)現(xiàn)枕雪好像……沒有男子的卵蛋。 訝異下她伸出手指抬起枕雪的陽物,卻見其腿間本該是子孫袋的地方裂有一條細(xì)縫,一點(diǎn)rou珠嘟在rou唇上方,顯然與南柯那女xue如出一轍。南柯不由得睜大了眼,這枕雪,竟是個(gè)雙兒! 有意思! 南柯抬眼對(duì)上枕雪的眼睛,他蒼白的眼睫一陣抖動(dòng),臉頰浮起緋紅,顯然是羞赧之意上了臉。他模樣秀美,如名字般有碎冰融雪的冷感,南柯不由得在心底贊嘆了一聲尤物。同時(shí),這夜她想怎么玩也大概有了點(diǎn)頭緒。于是她一指枕雪:“你過來,躺在床上?!?/br> 言罷枕雪溫順地從床尾上了榻,赤身裸體躺在了床上,一雙眼含情脈脈地看向南柯,好像在等待她的垂憐。 那眼神過于柔情似水,南柯忍不住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頰,床邊叁人見此不由得有些暗暗氣餒,沒想到讓枕雪拔了頭籌。可是下一刻南柯轉(zhuǎn)了頭,素手一伸,指了撫雨和眠月:“來,你們兩個(gè),去cao他。記住,是表演給我看。” 撫雨和眠月齊齊一怔,他二人看向床榻上同樣睜大了眼睛的枕雪,卻只能乖乖聽話。二人爬上榻,一左一右將枕雪夾在中間,眠月伸手撫弄起枕雪淡粉色的乳尖,撫雨則將手伸向了枕雪的腿間,撥弄起這雙兒的女xue。因著南柯強(qiáng)調(diào)了表演,撫雨又掰開枕雪的大腿,將他的秘處暴露在南柯眼下。 南柯只聽枕雪幾聲動(dòng)聽的如泣如叫的淺淺呻吟,又看見他那雙望向自己時(shí)帶了媚態(tài)與淡淡幽怨的眼神,更加贊嘆此人的極品。 就在南柯的目光下,撫雨低頭含住枕雪耳垂,兩根長指剝開女xue花唇,直直刺入。枕雪一聲吟哦,南柯只覺得自己腿間涌出一縷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