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沙灘(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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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巴厘島酒店度假村的時候大家都被狠狠驚艷了。雖然接近傍晚,但調(diào)色板般的景色仍舊讓人心曠神怡。大伙兒辦理龐大隊伍冗長的入住也都不覺得煩悶。 陶桃跟著趙姐,手里服務(wù)員遞上的冰涼椰子汁,喝了一口,冰涼清爽得瞇起眼。 韋政離她不近不遠,看著陶桃享受的樣子,嘴角上揚。 陶桃正想再和服務(wù)員拿一杯果汁,就聽見遠處盧雪甜膩的聲音:“桃子,你喝這么急?看來很少喝新鮮椰汁啊,喏~我的給你吧,我一個客戶是海南人,經(jīng)常給我寄椰子,我喝膩了?!?/br> 陶桃失笑地看著盧雪,她是為了激我沒腦子了?在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陶桃笑笑不出聲,低著頭繼續(xù)喝椰汁,等著別人處理她。 果不其然,張廷亮身邊一位高挑的女性開口就是斥責:“拿客戶的事情開玩笑,盧雪你專業(yè)嗎?”盧雪心里一突,開口的是辦公室總秘書Jane,她往Jane望去,看到她一臉不滿,再偷偷瞄了旁邊站的筆挺、面無表情的張廷亮,惴惴地說:“抱歉Helen,是我的失誤?!?/br> 陶桃喝完果汁,隨手將被子擱在茶幾,開始期待這幾天的假期。只要能自己開心度過這幾天,回去之后離婚證也就到手了。這么一想陶桃整個人都放松起來。 找到入住房間,陶桃忍不住驚呼,連趙姐也露出開心的笑容。不論私人cao作有多sao,就公來說,安信財富這一次的邀請,是誠心的。 兩人的房間是海景雙床房,房間很寬敞通透,打開窗戶和花園門,入目就是私家海灘和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湛藍的海上有藍白的浪花,遠處海上還有人在沖浪。 陶桃沉悶的心終于舒坦了一會兒。她開心地哼著歌打量房間設(shè)施,還好心情地用手指戳了戳擺在床上的毛巾卷天鵝, 趙姐已經(jīng)打開手機視頻,和家里孩子通話,給孩子看她入住的酒店環(huán)境。 陶桃怕打擾趙姐,想了想,打開行李,翻出一套深V藍色印花掛脖長裙換上,又掏出兩瓶自己最喜歡的牌子的防曬,先全身厚厚抹上一層,然后再用一瓶噴霧式防曬來個全身噴霧防護罩,最后再在箱子隔層里翻出一副香奈兒太陽鏡,然后美滋滋地朝沙灘走去。 腳丫踩在白糖般細軟的沙子上,海風吹著陶桃的長發(fā),偶爾一縷打亂風吹的節(jié)奏。陶桃望著大海,腳上是溫暖軟綿地觸感,面上是海洋撲面而來的氣味,耳邊是刷刷的海浪聲。她覺得這一刻特別寧靜。 她的身體已經(jīng)追隨自然做出反應(yīng)。陶桃把太陽鏡放在人字拖邊,隨手把裙擺扎緊,便開始在沙灘上開始隨機的瑜伽流動作。海浪聲便是背景音樂,陽光便是舞臺光。陶桃忘我地感受內(nèi)心的寧靜和呼吸,擺出一組又一組高難度動作。 路過的三兩游客無一不贊嘆,側(cè)目。 在陽光下白到發(fā)光的皮膚,修長柔軟的身體,和漂亮伸展的動作。在她亦或低頭、亦或回轉(zhuǎn)的瞬間,慢慢下落的夕陽透過秀氣的臉龐射過柔和的光,顯得皮膚愈發(fā)透亮。陶桃穿著性感,卻一點也不讓人聯(lián)想到色情和做作,反而顯得干凈無瑕。閉眼沉迷的陶桃美得攝人心魂,。 張廷亮本來一直躺在沙灘上的躺椅上看書,陶桃到海邊時他就看到了,想起兩人不歡而散,別扭的張廷亮沒有上前打招呼。此刻,陽傘遮住他的神情,別人沒機會會看到他眼里不加掩飾的驚艷和愛慕。 所謂樂極生悲,掛脖長裙雖美但沒有足夠彈性和包裹性,在陶桃忘我進行到愈發(fā)難的動作——駱駝式變體時,因伸展幅度過大,掛脖的繩子戲劇性地崩斷。 “?。 碧仗医谐雎?,因慌亂狼狽地跌落在沙上。她的臉漲紅,但是她隨身攜帶的除了一雙人字拖,就只剩下一副太陽眼鏡。 裙子已被散至大腿,由于陶桃之前方便動作扎緊在大腿,暴露出rou色的乳貼和藕粉色低腰丁字褲。 陶桃狼狽地趴在沙灘上,盡量避免露點,她已經(jīng)羞得快要哭出來。 一件印花襯衫蓋在她沾了些許沙子的背上,緊接著被人一個公主抱起。她尷尬地抬頭,張廷亮。 張廷亮沒有看她,只顧著用另只手將襯衫拉過遮住陶桃的身體。然而遮住了上邊,下邊那一簇茂密的黑森林被丁字褲的細縫勒出兩瓣,在白皙的皮膚下異常容易引人側(cè)目。 陶桃雙手抱著胸避免走光,眼淚刷刷地往下掉。她覺得自己從沒這么丟人過,還在張廷亮面前這么丟人。 張廷亮當機立斷把她放在躺椅上,自己隨機緊緊貼著陶桃壓了上去。 天色已經(jīng)逐漸昏暗,但偶爾仍有一兩人在沙灘上散步。張廷亮只好一手墊在陶桃臀下,一手摸著她的臉。他的角度很巧妙地擋住了陶桃的臉和大半身子不讓別人看到,右腿跨過陶桃的腿,身體往陶桃身上壓,一頓cao作下來,陶桃被遮得嚴嚴實實。 從別人的角度看,只是一堆情到濃時親親我我的一堆愛侶。這在巴厘島的私家海灘,并不少見。 陶桃一邊哭一邊抽泣著說:“謝謝……” 張廷亮深深嘆了口氣:“為什么我總能碰到你狼狽的樣子?我先聲明,這一次我真是偶然碰到。”他覺得跟陶桃接觸多后,嘆氣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對這個小人妻的無奈和遷就連自己都意外。 一聽張廷亮這么說,陶桃覺得更丟人了,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又羞又尷尬,忍不住又開始嗚嗚哭起來,哭到最后都開始打嗝。 張廷亮投降,所有獨角戲般地冷戰(zhàn),刻意地疏遠,全都在這一刻瓦解。張廷亮低聲說:“別哭了,再哭鼻涕都出來了?!?/br> 陶桃不理他,還在專心流淚。 “你再哭,我就要上你了?!?/br> “呃!”陶桃被嚇得打了個嗝。淚珠還掛在臉上,終于是不哭了。 但隨之她臉刷地爆紅:“流氓!” 張廷亮呵呵埋在陶桃頸側(cè)笑出聲:“所以我讓你別再哭了”,他抬眼看著陶桃濕漉漉的眼睛:“你沒哭一下就抽一下,磨得我很疼。你這不是感受到了?” 陶桃清洗地感受到一根粗熱的硬物正好抵著她的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彈動著。 “你,你別動……” 一個人從他們不遠處慢慢走近,陶桃嚇得閉嘴,主動抱住張廷亮,身體往上湊。當指甲輕刮在他的背上時,張廷亮的背一僵。 張廷亮盯著陶桃,慢慢離她越來越近,在陶桃反應(yīng)過來之前,說了一聲:“得罪?!比缓缶従徲H上了陶桃的臉頰。 張廷亮的劉海遮住陶桃的臉,有些扎在她的額頭,有些癢。 陶桃閉上眼,長長的濕潤的睫毛掃在張廷亮的一支手指,軟軟的,他覺得手指有點麻。 男人的唇慢慢親挪到濕潤的眼角,安撫地親了親,然后微抬起頭,額頭對額頭,鼻尖相觸:“走了?!彼傅氖锹愤^的人。 陶桃從敏感的感官上回過神,刷地睜開眼,對上一雙幽深充滿情欲的雙眸。 她被盯得有點不好意思,手稍微放松,身子稍微挪動了一下,就感覺張廷亮一僵。 此時她的密林正摩擦著自己解釋的小腹,無意識的勾引讓人著魔。他的老二更硬了。脹得有點發(fā)疼。 陶桃也感受到了,尷尬地往下挪,臉紅得跟熟透的紅果兒。 這一挪更挑戰(zhàn)張廷亮的定力了,那種隔靴搔癢的摩擦讓他爽得差點嘆息。但接下去更深的空虛感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 救了她,討點福利是應(yīng)該的吧?張廷亮微微磨蹭著下身,帶著渴求的語氣:“桃桃,我?guī)湍?,卻被你逼到這么尷尬的境地,再不發(fā)泄一下我怕自己忍不住真的在這里辦了你。反正在巴厘島上的情侶很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在海邊發(fā)生。” 桃桃又氣又羞:“誰和你是情侶!那,你要怎么發(fā)泄?” 兔子上鉤,張廷亮嘴角上揚:“這樣?!?/br> 然后親上了令他上癮的軟唇。吸吮,碾轉(zhuǎn),攪動,唇舌糾纏。嘖嘖的親嘴聲自兩人接吻縫隙漏出。 陶桃本身就被壓得快喘不過氣,張廷亮高超的吻技讓她大腦快缺氧。她輕輕咬了一下對方的舌頭,張廷亮的長舌又絞著小舌刺了幾下,才慢慢離開她的唇。 陶桃的唇被吻得殷紅,曖昧的液線連在兩人唇間,隨著兩人的呼吸微微顫動,然后繃斷,無一不透露著兩人的意亂。 “嗯?”張廷亮偏頭看她。 陶桃紅著臉說:“我快缺氧了……你,現(xiàn)在發(fā)泄夠了吧?夠了的話想辦法把我?guī)Щ鼐频暄?!?/br> 張廷亮剛想說話,兩人就聽到遠處傳來趙姐的聲音:“你說陶桃剛才跟我約的吃飯時間都快到了,她這么久沒回房間,去哪兒玩了?不會出什么事吧?” 陶桃臉色刷白,還沒來得及提醒張廷亮,接著又聽到韋政的聲音:“別擔心趙姐,桃子我了解,她應(yīng)該看哪里風景漂亮,發(fā)呆或者練瑜伽去了?!?/br> 陶桃汗毛都豎起了,如果讓他們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和張廷亮抱在躺在躺椅上,后果她不敢想象。 她求助著抬眼看張廷亮,只見張廷亮顏神突然變得冷淡又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