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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 花魁見此人居然敢用兩指夾匕首,當下就發(fā)出冷哼,要知道,此刻她只要手腕一扭,匕首兩邊的鋒刃就會像削泥一樣削去此人的手指。 然而事實又一次讓花魁吃驚了,無論她怎幺轉動手腕,匕首都如被鐵鉗夾住似的紋絲不動,這一下花魁的心是徹底慌了,知道自己遇上了絕頂高手。 南宮修齊其實對自己的實力并沒有太多了解,兩指夾住匕首純屬他下意識的動作,當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幺時也嚇了一跳,可電光火石間也容不得他再反悔了,只得運盡十成功力在兩指上,頓時便牢牢的夾住了匕首。 這一下讓南宮修齊信心大增,試著兩指一錯,只聽“當”的一聲,匕首如他所期望的那樣斷成了兩截,匕首尖藉著余勢直沖花魁俏臉激射而去。 “啊!” 花魁發(fā)出一聲驚叫,身形疾退,倉皇之間腳下被長長的裙尾所絆,一個趔趄,身子踉蹌倒地。 與此同時,外面響起“砰”的一聲,緊接著前面那道木制屏風四分五裂,兩個身形疾閃而至,正是宗不亂留在門外等候的那兩個隨從。 “啊……出、出什幺事了,這是怎……怎幺回事?” 由于一陣接一陣的嘈雜聲音,宗不亂漸漸從失神中醒了過來,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片混亂。 “沒事,宗公子,只是這個妖女借彈琴行邪功,擾亂我們的心神,然后想對你圖謀不軌?!?/br> 南宮入齊淡淡一笑,顯得很輕松。 而這個時候,跌倒在地的花魁已經被沖進來的兩名隨從制住了,此二人剛才在門外也被屋里傳出的琴聲迷得暈頭轉向,不過他們終究是有著不俗功力的高手,當屋里傳來匕首折斷時所發(fā)出的金戈交鳴之聲后,他們便一下醒了過來,遂知道大事不好,主子可能有危險,頓時大驚失色,慌不迭的破屋而入,卻恰恰見到花魁倉皇跌倒。再看主子,雖然神色有些異樣,但沒有受一點傷,暗松一口氣的同時也大致明白了情況,立刻上前將已爬起身,欲奪窗而出的花魁制住。 經過一番簡單解釋,宗不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向南宮修齊露出感激一笑,抱拳道:“多謝宮公子出手相救?!?/br> 南宮修齊笑著打斷宗不亂的話:“些許小事,無需掛齒,還是先問問這個女子的來頭,為何要對宗公子不利?!?/br> 正說著,門外忽然涌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老鴇,她看著滿屋的狼藉不由得大驚,結結巴巴道:“這……這是怎……怎幺了?” 原來,這里的打斗聲已然驚動了整個天香樓,下面尋歡作樂的眾嫖客面面相覷,不知上面發(fā)生了什幺事。老鴇也是吃驚不小,不過倒也不慌亂,只道是有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垂涎花魁美色,偷偷摸摸上樓了,于是一邊差人通知官府一邊率領一眾護院打手上樓查看,卻不料看到的是這幺一幕,頓時更為吃驚。 “哼,你這花魁要殺本公子,你可知罪?” “啊!星兒姑娘行兇?這……這怎幺可能……” 宗不亂也沒理老鴇,轉身走到花魁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看著她的眼睛道:“說,誰派你來行刺我的?” 花魁凄然一笑,隨即用力回首一擺,掙脫宗不亂,把臉扭到一邊。 宗不亂冷笑一聲:“還挺倔的,我倒想看看你能倔到幾時?將她帶走!” 一邊老鴇急了,連忙攔住道:“哎哎,慢著慢著,你們是什幺人?你們不能帶走星兒姑娘……” “放肆,竟敢攔我們家主子,不想活命了是吧?” 一名隨從叱道。 花魁乃老鴇的搖錢樹,她怎幺肯輕易放她離開?況且她并不相信星兒這幺一個嬌滴滴的姑娘會做出什幺行刺之事,就算星兒做出什幺事情來,她也自恃天香樓和官府關系不一般,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傊诠俑疀]來人之前,她絕對不會讓這些人將她的搖錢樹帶走。 盡管隨從的那一聲叱喝讓老鴇的心一顫,但她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她能在鎮(zhèn)海城開天香樓,并且搞得有聲有色,自然說明其手段過人、交際廣泛。她略微定了定神,然后揮著手中大紅絲帕罵道:“干什幺干什幺?嚇唬老娘???老娘也不是被嚇唬大的,告訴你們,在官爺沒來這之前,誰也別想把我天香樓的姑娘帶走,來人,攔住他們!” 一群打手立刻圍了上去,一名隨從不屑的發(fā)出一聲冷笑,道:“一群不知死活的奴才,想找死嗎?” 就在隨從將要出手之際,宗不亂淡淡道:“慢著,既然她要等官府來,那就等好了,別搞得我們像土匪似的胡亂搶人?!?/br> “是!” 隨從恭敬的應著,遂后退一步。 宗不亂拉著南宮修齊的手道:“來,宮公子,我們繼續(xù)喝酒!” “呵呵,好!” 此時南宮修齊已經知道宗不亂的身份了,心中不由得對老鴇暗暗搖頭,此時若是讓宗不亂他們帶走花魁,老鴇損失的也就一個花魁,天香樓不會因此受牽連,但如果要等官府來,到時恐怕就不僅僅只是帶走花魁了,搞不好天香樓都要關門歇業(yè),其至她老鴇都要吃上牢獄之災。 可憐此時的老鴇還不知已經大禍臨頭,反而還得意洋洋的讓手下搬來一張鋪著狐皮的軟席大椅,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蹺起二郎腿悠 閑自得的看著正在交杯換盞的南宮修齊和宗不亂。而那七、八個打手也分列在老鴇兩側,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