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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古木新花年年發(fā)在線閱讀 - 古木新花年年發(fā)、玖玖

古木新花年年發(fā)、玖玖

    虹玉被紫瞳男子施法收入衣懷,適才聞到若有似無的冷香更明顯了,似乎就是這男子的體香,這么一想令他臉皮微熱,但眼下還沒解決大患,他又急忙回過神來觀望外面的情勢。紫瞳男子以法力護(hù)著他,但并非禁錮,他仍能釋出神識感知四周,也看到小屋毀得有多徹底,好在沒發(fā)現(xiàn)小星的尸體,他雖然擔(dān)心,也只能安慰自己小星應(yīng)該早就逃開了吧?

    紫瞳男子正和另一個(gè)著暗紅衣袍的男人在月夜下對峙,后者身上散發(fā)深紫色濁氣,眼眶外和額角、鬢邊泛著淡青的筋脈,看上去就不像是人。

    「又是你?!灌嵕败娖^腦袋斜睞宸煌,他連眼白都透著幽微的青色,那稱得上英俊的臉因憤怒而變得有些猙獰、扭曲。

    虹玉納悶嘀咕:「這誰啊?」

    宸煌回應(yīng)懷中少年:「不認(rèn)得?!?/br>
    鄭景軍瞇起雙眼恨恨道:「要不是你,上新宮不會一夕消失,我也不至于墮入魔道。你居然說,不認(rèn)得老夫?」

    宸煌聽他提起上新宮才有了點(diǎn)印象,他告訴虹玉說:「應(yīng)該就是先前殺你奪寶的那伙人之一吧?!?/br>
    入魔的男子低笑幾聲:「爾等給老子記牢了……」

    虹玉不甚在意的問宸煌說:「當(dāng)時(shí)是月漪叔叔救我的,你也去過玖弦城找我?」

    宸煌應(yīng)道:「嗯。我?guī)湍憬逃?xùn)他們了。不過照現(xiàn)在看來好像沒清乾凈?!?/br>
    「老子叫作鄭……」妖魔額上的青筋爆鼓。

    「有一對師兄妹覬覦我的東西,我記得最后是個(gè)老頭子殺我的。那妖魔也是上新宮來報(bào)仇的???」虹玉繼續(xù)回宸煌的話,壓根沒在聽妖魔說了什么。

    「……景……軍。老子叫鄭──」

    宸煌不耐煩的瞟了那妖魔說:「他們不重要?!乖谒壑兄挥泻缬?,旁的全是浮云。

    虹玉窩在這男子的懷里莫名感到安心,甚至都不擔(dān)心妖魔打過來,他乾脆聊道:「噯,我還沒記起來你是誰,一會兒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不要緊,你慢慢想?!瑰坊陀忠淮屋p撫心口,若不是還有rou身的限制,他巴不得連同虹玉的rou身也一起藏進(jìn)自身紫府內(nèi)。

    鄭景軍被他們無視自己的態(tài)度激怒了,他知道那紫瞳的傢伙把混血少年藏起來,也不再糾結(jié)他們是否還認(rèn)得自己,厲目一瞪,土里竄出數(shù)隻巖石化成的龍蛇。

    同時(shí)山林中埋伏著的妖鬼們也紛紛現(xiàn)身聚集到龍蛇周圍,他們亢奮不已的衝向紫瞳男子,數(shù)量龐大到頃刻間掩蔽夜空,這些邪祟取代了風(fēng)雨衝向紫瞳男子。

    此時(shí)天無涯和月漪正趕往虹玉的住所,見到妖鬼們宛如滔天巨浪般涌現(xiàn),兩者皆難掩驚詫。月漪急忙要趕過去,天無涯卻拉住他說:「先慢著?!?/br>
    月漪回頭瞪他:「你要我見死不救?」

    天無涯冷靜勸道:「那孩子有貴人相助,應(yīng)當(dāng)能撐得到后援,也就是我們。不過你得先冷靜些,別自亂陣腳,讓妖魔們有可乘之機(jī)?!?/br>
    「貴什么人啊,他只有一隻狗!」月漪說完一愣:「你指的貴人莫非就是那隻狗?」

    天無涯頷首,還未多作解釋就聽到遠(yuǎn)方樹林傳出極為刺耳的聲響,那波衝擊簡直能直貫元神。月漪當(dāng)即摀耳,運(yùn)功抵御,天無涯也皺了下眉頭,順勢把月漪摟到懷中護(hù)著。那聲響過于棘手,月漪掙了幾下便不再逞強(qiáng)。

    山神和鳳凰離得這么遠(yuǎn)都受到了波及,遑論虹玉此刻就在當(dāng)場,縱有紫瞳男子的真氣相護(hù),他還是被折騰得幾欲作嘔。

    所幸這樣的折磨并不久,虹玉感覺四周安靜下來,神識外探了會兒,發(fā)現(xiàn)妖魔召出的龍蛇不是被直剖兩半就是斷成數(shù)截,斷面在幽暗中微微發(fā)出光亮,里面是好幾顆妖丹和礦石混在一起。他都沒瞧清楚紫瞳男子如何迎擊,只知道對方召來的同類被瞬間收拾了乾凈。

    一如妖魔們當(dāng)初蠱惑鄭景軍所言,他們終將成為一體,也會變得強(qiáng)大,執(zhí)念和慾望融合了他們,一切都是為了能將世所罕有的混血者完全啖食,他們選擇融合為一,卻在今晚撞上了紫瞳男子的阻撓。

    「你……」有著鄭景軍皮相的妖魔一臉驚愕瞪視宸煌,隨即暴怒斥問:「你究竟、是什么?」

    宸煌漠然以對,他只想盡快清理臟東西,絲毫不打算回應(yīng)眼前早該消失的傢伙。他稍微抬起雙臂,袖子里露出的兩手變成了非人的利爪,能看到指爪、腕部和前臂都覆有銀鱗,爪子在月夜下發(fā)出漂亮的光澤,這并非禽類足爪,亦非單純的獸足,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鄭景軍」因而感受到莫大的威脅,不由自主踉蹌后退。

    「贏不了?!寡闹幸讶徽J(rèn)清現(xiàn)實(shí),扭頭想逃,卻又感受到另一股沉重的威壓逼近,山林深處出現(xiàn)一團(tuán)微光,光亮中走出來一名魁梧的白發(fā)男子,男子有雙冷漠的藍(lán)眼睛,相貌端正莊重,正是毓清峰的山神,天無涯。

    「你自投羅網(wǎng)?!固鞜o涯微啟唇,隱約可見口中尖牙,鬢邊也顯現(xiàn)出優(yōu)雅的灰黑斑紋,他冷冷道:「冒犯吾,就該在此消亡?!?/br>
    「哼,休想困住我?!寡_,原地一蹬就要飛天逃離,熟料天空降下璀璨的光雨,無數(shù)熾熱的金紅色流光穿刺他的身軀,他剛發(fā)出哀號就被鳳凰遺族一腳踹落地,墜地之際撞出了一個(gè)大窟窿。

    月漪飛到天無涯身旁就歛起金燦的雙翼,一齊看向不遠(yuǎn)處的紫瞳男子,他小聲問天無涯說:「那誰???」

    「你侄兒的貴人?!固鞜o涯語氣含笑,卻沒有多作解釋。修為高者能輕易看穿境界不及自己的傢伙是何原形,但他也僅是稍微瞧出對方不是凡胎,亦并非地界仙圣,大概是來自別處的大能,故而沒有和月漪多講什么,也不想貿(mào)然揭破對方的偽裝。

    宸煌神情木然走近窟窿,稍微展臂攤開雙掌,掌心皆浮現(xiàn)一顆帶了紫白雷電的球狀黑氣,他將其拋向妖魔。妖魔狼狽得想爬出坑,卻被兩顆合而為一的黑氣攝走,無論是好不容易匯集的力量,又或是難得恢復(fù)到青壯年的形貌都沒放過,他的皮相漸漸扭曲變形,繃到綻裂的皮rou噴出不少怪蟲,蟲子們驚慌飛竄,每隻都乘載了妖魔們的元神,不死心的想逃走,然而一隻都沒能飛出窟窿,悉數(shù)被黑氣吸收得一乾二凈。

    妖魔的身形被扯成一縷縷,像破布被撕扯那樣破爛,其體內(nèi)同時(shí)傳出了各種叫喊,有男有女,有老有幼:「不該如此!這一切本來該是我贏,我本能吃到他,本不該是這樣──啊啊、慢著、給我慢著啊──不對,天機(jī)、我犧牲了這么多、天道……你究竟是誰、是──天道、助我,那逆天之物就該由我吞吃,天道──」

    這其中也有天道的推波助瀾?宸煌挑了半邊眉,略有不悅,對妖魔消失的窟窿咋舌喃喃:「求天道,哼,天道亦拿我沒輒?!?/br>
    虹玉目睹了一切經(jīng)過,雖然紫瞳男子尚未給他任何解釋,但他就是曉得那團(tuán)黑氣是混沌,也知道這男子用著和過去某一世相同的名字,宸煌。而他不僅僅是想起了這些,他還想起自己的幾世經(jīng)歷都有對方相伴,他們不斷在不同的世界邂逅、相處、相戀,經(jīng)歷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都匯流成海,盈滿他心中。原來回憶一直都在,這男子也始終在他心中,只是先前他因誤會而逃避,又受重創(chuàng),才短暫被負(fù)面的心緒所掩翳了最重要的人與事。

    他看著、想著、愛著的,都是同一個(gè)靈魂,以前就是,現(xiàn)在亦然,未來也只會更深刻。

    宸煌把虹玉放出來,見到虹玉滿臉淚痕而詫異關(guān)心道:「怎么哭了?傷著哪里了?我看看你元神如何……」

    虹玉握牢宸煌伸來的雙手,緩了緩情緒輕喚道:「宸煌。」

    宸煌面色一喜:「你想起我了?」

    虹玉點(diǎn)頭:「不只這一世。還有丁寒墨、嚴(yán)穹淵……原若雩,從最初,到現(xiàn)在的我們,都記起來了?!?/br>
    「那些過往,你也都記得?」宸煌的笑顏?zhàn)兊糜行┗秀?,氣息亂了下,隨即緊擁住虹玉喃喃低語:「太好了,你記得我了。謝謝你想起來……」他本不敢奢望太多,沒想到虹玉給他這樣的驚喜。

    虹玉雙手抵在宸煌的胸前,仰視著他赧顏道:「對不起,我那時(shí)不清楚緣由,擅自以星獸窺探夢境?!顾叵氘?dāng)初,心中既愧疚又有些甜蜜,垂眼輕喃:「原來你夢中也全是我啊。」

    誤會自然化解,宸煌除了釋然一笑,也心疼虹玉這期間的遭遇,他溫柔低喚:「虹玉?!?/br>
    「嗯?」虹玉抬頭對上宸煌灼熱的目光,害羞得想掙開環(huán)抱,但宸煌反而收緊雙臂箍得更牢,額頭被蜻蜓點(diǎn)水親了下,這般柔情帶著燙人的火星彷彿在他體內(nèi)漫延,讓他的臉皮、頸子越來越暖燙。

    宸煌看虹玉懵懵瞅著自己的模樣,揚(yáng)起溫煦醉人的淺淺笑痕。

    「咳??揉拧!估^鄭景軍之后,接著被宸煌無視的是山神和鳳凰,兩者被晾了會兒,月漪終于失了耐心,以拳抵唇清了下嗓子,故意出聲提醒他們此處還有他人。

    虹玉當(dāng)即紅著臉從宸煌懷中掙開,整理了絲毫沒有凌亂的衣服、袖擺,再衝著月漪他們喊:「月漪叔叔,山神大人帶你回來啦,看你沒事真是太好啦?!?/br>
    雖然被晾了會兒,天無涯一臉無所謂的陪著月漪,對旁的人與事漠不關(guān)心,月漪則是有些尷尬不悅,但一見到虹玉的笑臉和關(guān)心,適才心中生出的一點(diǎn)牢sao也都煙消云散。

    月漪說:「我本來就沒事,是天無涯大驚小怪?!?/br>
    天無涯拿出由金色恢復(fù)成紅色的鳳凰羽毛,遞還虹玉說:「按照約定,這個(gè)和你換回香包?!?/br>
    「喔,好?!购缬癜牙C了白色木蘭花的香包還給山神,接過鳳凰羽毛對宸煌炫耀道:「瞧,這是月漪叔叔給我的寶物?!?/br>
    宸煌看他這么得意的笑臉也只覺得可愛,心中沒什么醋意回應(yīng)道:「收好吧。」

    月漪打趣道:「虹玉有這么厲害的朋友,還要我那根鳥毛做什么?」

    天無涯斜睞身旁的月漪,心想這鳳凰好像吃醋了,而且是吃那少年的醋,害他也有些吃醋,吃這鳳凰的醋。

    虹玉過去挽住月漪的手臂撒嬌道:「需要的、需要的,叔叔的羽毛又厲害又漂亮,我能認(rèn)你這個(gè)叔叔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叔叔還救過我的命啊。是恩公也是靠山哩。」

    宸煌馀光看著虹玉抱那鳳凰的手,再瞧那山神眼神微變,眉峰似是抖了下,察覺山神和鳳凰輪流在醋海折騰,他反而淡定無波了。他上前輕拉虹玉的手,不著痕跡將人帶回身邊說:「虹玉有幸蒙二位相救和照顧,身為他的伴侶,在下由衷感激,既然他收下如此珍貴的鳳凰羽,那在下也應(yīng)回贈,望二位莫要嫌棄這樣?xùn)|西?!?/br>
    宸煌變出一個(gè)小木匣交給月漪,雖然那兩者是山神的身份能力更強(qiáng)大,不過山神似乎對鳳凰相當(dāng)在意,所以他才把東西交給虹玉的救命恩公。

    月漪接過木匣,打開來看了眼,抬頭看向紫瞳男子疑問:「龍鱗?你是龍族?」他轉(zhuǎn)頭環(huán)視一周那些被碎尸的魔龍妖蛇說:「這鱗片上的氣息……你也是神域出身的?」

    宸煌點(diǎn)頭回答:「十多年前才負(fù)傷離開,好在那時(shí)被虹玉的父親們救下?!?/br>
    月漪又問虹玉說:「你的兩位父親都已經(jīng)飛升,想來就是這位龍族道友照顧你的?」

    虹玉抿笑:「是。先前因?yàn)槲沂芰藗攀?,如今才全都想起來,先前的小誤會也化解了。」

    「那就好。」月漪微瞇起金眸打量傻侄兒和紫瞳男子,狐疑道:「你們真的是道侶?」

    「我、呃,我們……」虹玉一臉害羞的結(jié)巴了。

    宸煌握牢虹玉的手解釋:「目前還不算,只是兩情相悅,也有此打算。畢竟虹玉之前還太小,我總不能……」

    對于其未竟之語,月漪他們都心知肚明,月漪有些尷尬的清了下嗓說:「方才我聽虹玉喊你宸煌,你是神域出身的龍族,又跟他一起在海島相依為命這么久,彼此都是知根知柢的。我不過是他剛認(rèn)不久的叔叔,也認(rèn)為認(rèn)定誰為伴侶是他自己的事,他能作主。既然你們兩個(gè)相逢了,我也替你們高興。但眼下還得收拾殘局,我看還是先……」

    月漪看向天無涯,后者平靜無波接腔:「交給吾即可。只不過那屋子徹底毀了,要重建?」

    虹玉愧疚道:「對不起啊,月漪叔叔,我之后會重建好的。」

    月漪擺手,瀟灑道:「無妨,反正你跟宸煌走了之后,屋子也只是空著而已,重建就不必啦?!?/br>
    虹玉說:「可是那屋里有你和仙子剛來到這里的回憶?!?/br>
    月漪溫柔看著他,欣慰又好笑道:「傻侄兒,回憶不在那屋里,在心里。去吧,你們兩個(gè)該是有不少話要說,不必?fù)?dān)心這里的事,我再和大姐講一聲就好。你們有空再來看看我們?!?/br>
    虹玉沒想到月漪的態(tài)度如此乾脆,他反而更捨不得了,驀地跑過去抱住月漪說:「叔叔,我一定會再來看你們。當(dāng)初若是沒有你救命,我早就不在這里了?!?/br>
    月漪沒想到虹玉會這么撲過來抱他,一開始他救回來的少年不僅防備心強(qiáng),就算混熟了以后和他們有說有笑,也不太和誰這樣親近,他微張雙臂愣了會兒,回神后拍拍少年后背莞爾道:「也是你我有緣吧。傻侄兒快過去,他在等你了?!?/br>
    「那么,后會有期?!瑰坊驼f完,手刀在虛空一畫,摟著虹玉離開了毓清峰。

    月漪目送虹玉跟著那名龍族男子離開,望著曙光初現(xiàn)的天空喃喃道:「雖然施恩不望報(bào),但虹玉方才那樣,讓我心里有種特別的感覺,好像我就等著當(dāng)他的長輩,像那樣跟他相處,幫他鋪一段路讓他走去該去的地方。這感覺怎么講?嘖嘖,好像是功德圓滿?」

    天無涯稍微偏頭看他,似笑非笑道:「不錯(cuò)啊。你跟他圓滿了,跟吾也差不多該努力一下。」

    月漪挑眉斜睨天無涯,輕哼一聲,拿手肘撞他說:「你這個(gè)色慾薰心的傢伙。」

    「是。吾是。求鳳凰賜個(gè)圓滿?!?/br>
    「干什么?邀功?。孔蛲砦乙矝]事,破陣是早晚的。」

    「你對蘭花小兔精就不是這樣的,難道你喜歡比你小隻的?吾也可以變小隻?!?/br>
    月漪瞪著山神裝可憐無辜的樣子說:「你就在我面前露出這德性,在別人那里又另一副嘴臉,你真是……」他本來就曉得天無涯在外人面前清高冷傲的大神姿態(tài)是裝的,也許是方才被虹玉他們莫名刺激到了,天無涯居然變本加厲對他撒嬌,他本來有點(diǎn)嫌棄,現(xiàn)在又不知為何好氣又好笑。

    天無涯轉(zhuǎn)身變成一頭小白虎,邁開胖壯的四條腿撲到月漪腳邊吼了兩聲:「瞧,吾也能變小隻。求個(gè)圓滿啊,漪漪?!?/br>
    月漪冷睨小白虎:「喊我什么了?你……」他被天無涯擾得心思漸亂,有些不知所措。互相僵持半晌,他還是忍不住笑出來。

    ***

    宸煌帶著虹玉回到從前生活、修煉的海上,從藪寶戒放出浮舟仙島后一同返家。

    屋里屋外仍和他們離開時(shí)沒什么分別,秋季的藥園、菜圃作物長得很好,差不多都能收成了,還有附近的雞鴨、小兔子又生了一窩窩的。

    虹玉用神識看了這么一遭,想來是宸煌讓分身或傀儡打理家園,他轉(zhuǎn)頭對宸煌微笑,一面走進(jìn)屋里說道:「謝謝你為我做這么多,還好有你在,要不然碰上那些妖魔我就遭殃了。可是你也別怪我,先前我也不是故意亂跑的,這一世我的年紀(jì)輕,容易犯迷糊,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該跟我計(jì)較了好么?」

    虹玉知道宸煌緊隨而來,沒想到他剛轉(zhuǎn)身就讓宸煌摟緊了腰,門窗也自行掩實(shí)了。

    「可以?!?/br>
    虹玉聽宸煌答應(yīng)也面露喜色,可他一開口就被宸煌吻住,這個(gè)吻急切而粗暴,嚇得他兩手掐著對方的肩膀和手臂。

    宸煌一手扣在虹玉后腦,俯首深吻,他并不想嚇著虹玉,但實(shí)在難以壓抑近乎暴虐的思慕和慾念,生怕虹玉又嚇得溜走,手臂也越箍越牢。他沉迷的吻了許久,虹玉溫順待在他臂懷中,也才稍稍平撫他狂躁的慾望。

    虹玉也在驚訝后感受到宸煌竭其所能的克制衝動,被這么突襲也并沒有真的令他害怕,稍嫌粗暴的吻變得越來越溫柔繾綣。

    「唔……」虹玉被吻得頭發(fā)昏,一手拍了拍宸煌的肩膀,宸煌松口讓他喘息,他還沒喘夠就又被抓著腰抱上桌面坐著,儘管如此,他還是需要稍微仰視宸煌。

    此刻宸煌就像沙漠缺水的旅人遇上綠洲,沒有這少年宛如綠洲的滋潤他會發(fā)瘋,會枯竭死去。

    虹玉抬起一臂,手背稍微掩著嘴巴往后退了些,他被吻的舌根微微發(fā)痠,面對宸煌熱切的追求有些羞窘慌亂。宸煌雙眸炯然的注視他,雙手撐在他兩側(cè)桌面,就這么傾身逼近。

    「慢點(diǎn)、等下啦。」虹玉一慌亂又開始掙扎,雙手抵住宸煌的肩膀和胸口輕喘道:「你怎么一下子就這么……這、這么……呼,呼……別這么欺負(fù)我了。明明答應(yīng)不怪我的,方才還咬我?!?/br>
    宸煌垂眼欣賞少年滿臉通紅的樣子,雙手憐愛的捧起那張小臉笑語:「因?yàn)槟愣枷肫饋砹?,而我又?shí)在太想你,這才一時(shí)情難自抑。只好請你多擔(dān)待些,嗯?」

    「話雖如此,可我如今還未及冠,哥哥你不要太過份!」虹玉說著有些惱羞,拍了下宸煌的手臂問:「你急著帶我回來,可我還沒找到我的小星呢?!?/br>
    宸煌眼神往一旁飄開,沉默不語。虹玉瞧他這樣,忽而靈光一閃,歪頭追問宸煌說:「我的狗呢?屋子塌下來的時(shí)候,我明明抱著牠,可牠一下子就不見,剛好你及時(shí)出現(xiàn)護(hù)著我,你是不是知道我的狗在哪里?」

    「……」宸煌注視少年烏亮的黑瞳,眼神飄忽,有些欲言又止。

    「你就是我的狗?」虹玉尾音微揚(yáng),雖然是問話,但他幾乎是肯定了此事。

    宸煌和虹玉相視,前者表情淡定,耳尖卻微微泛粉,看得虹玉咧嘴笑說:「你居然就是小星???先前我還挺奇怪,小星從來不讓我抱去洗澡,也從來沒見過他便溺,連撓癢、打滾、追著其他蟲子玩都不會,明明是隻小狗卻又那么不像小狗?!?/br>
    宸煌想阻止他繼續(xù)講下去,但臉也丟得差不多了,只好無奈的任由少年揶揄。

    虹玉兩手摸上宸煌俊麗的臉龐,咧嘴燦笑道:「你變小狗的樣子很可愛,來啊,笑一個(gè)給爹爹看?」

    宸煌瞇起眼不悅道:「之所以那樣偽裝,不過是因?yàn)榕履銍樦??!?/br>
    「我猜到啦。」虹玉往宸煌下巴輕啄一口,低頭發(fā)出輕笑,又靦腆嘟噥:「我知道哥哥疼我?!?/br>
    宸煌一聽少年有些撒嬌的語氣喊他哥哥,吐息立刻就變得有些濁重,喉頭滾動了下,他再次端起虹玉的下頷吻上,含著少年軟潤的唇瓣又抿又吮,也用舌頭和牙齒舔咬,雖然只是親吻,這氣勢卻像是要將人拆吃入腹。

    「哥哥……」虹玉瞇起清潤的雙眼覷著宸煌,含糊輕喚。宸煌的舌輕易探入他的口腔,唇舌兜在一處纏綿溫存,他兩手不自覺揪著宸煌的衣襟,對方的親吻帶有淡雅而清冷的氣味,他向來喜歡,也悄悄用舌尖挑弄回應(yīng),一手慢慢攀到其肩膀上。

    屋外天光漸亮,但離月圓夜并不遠(yuǎn),虹玉身上的香氣雖然不至于迷惑境界高深的仙神,卻也十分能取悅之。宸煌本就迷戀虹玉,少年的親吻又如此香甜誘人,深刻的愛慕和先前分離的思念,足以將宸煌竭力維持的冷靜自持都湮滅。

    虹玉不知道是怎么刺激了宸煌,溫情的深吻又轉(zhuǎn)為粗暴,或者說是充滿執(zhí)念。宸煌已經(jīng)不滿足于親吻,急切的脫扯掉虹玉的衣衫,氣勢霸道的將少年壓在桌上。

    「哥、哥哥?」虹玉慌忙掙動,一腳踩在宸煌身上喝阻:「你、你莫不是現(xiàn)在就想要做那事?我……我們剛剛重逢,你也說過我還小,我……」

    宸煌深深盯住虹玉,捉著虹玉踩在身前的那腿,輕易替少年脫了鞋襪,作勢要親少年圓潤可愛的腳趾時(shí),少年慌張的抽走那隻腳。

    「很臟!」虹玉瞪大眼睛警告宸煌不準(zhǔn)親腳,又往宸煌胸口、腹部輕輕踩了兩下,想把對方踢開又捨不得使勁。

    「你都想起來了,我……不想忍耐?!瑰坊偷纳ひ魤阂至嗽S多感情和衝動,沉得有些沙啞,他微微垂眼調(diào)息,又一次上前按住虹玉的肩膀說道:「我想要你。想要得快瘋了。但我不會傷害你,你別怕我,好么?」

    聽那祈求般的語尾,虹玉早已心軟,他赧顏瞄了瞄宸煌灼熱的眼神,低頭解釋道:「我不是怕你,只是我這身子未經(jīng)人事,要是你和前幾世那樣也生得那么……總得有些準(zhǔn)備吧?我怕疼。親腳也不行,我沒洗腳,很臟?!?/br>
    宸煌聞言一臉愧疚的退開來:「是我疏忽了。」但他是有準(zhǔn)備的,一直都準(zhǔn)備著,只是沒讓虹玉知道罷了。他一直都瞭解伴侶的,骨子里調(diào)皮愛玩,可是臉皮很薄,很愛乾凈,只在乎自己人。

    虹玉披回衣衫,羞赧垂首說道:「還有啊,我這么喜歡你,你不必?fù)?dān)心被我討厭。不管你怎樣,我都喜歡的。方才我只是想提醒你,因?yàn)槟憧雌饋怼旒悲偭怂频?,我也心疼。但這是我們今生的初次,我也不想太過折騰?!?/br>
    宸煌眼神略微閃爍,想起了前生的事,恢復(fù)了些許冷靜后反省道:「那一世我也叫宸煌,迎娶你上神界,卻給了你慘痛的初夜?!?/br>
    虹玉尷尬笑了下,握著他的手說:「反正都過去了啦,當(dāng)時(shí)也非你所愿,何況后來我們也快活得很啊。」

    「嗯?!?/br>
    陽光穿透窗紙照進(jìn)來,屋里更明亮了。虹玉下了桌子走向門邊說:「天都亮了,要做什么晚點(diǎn)再做吧?」

    話才講完,屋里的光明好像被黑暗攝走,四周黯淡下來。虹玉有些古怪,只覺得是宸煌在戲弄他,回頭卻看宸煌的瞳色更深,踱回宸煌面前擔(dān)心道:「你是不是太累了?眼睛的紫色變得好深。是不是剛才應(yīng)付那些妖魔太耗你的真元啦?」

    宸煌輕輕搖頭,溫柔笑應(yīng):「無礙?!顾催^來執(zhí)起虹玉的手,在其虎口、手背、指背輕輕啄吻,邊聊邊舔,藉此平緩心緒:「那些妖魔乃世俗執(zhí)念和慾望的集結(jié),狂暴兇殘,而混沌既能無中生有,也能令一切歸虛,所以儘管妖魔難以盡滅,卻能被混沌吸收,回歸他們本來的樣子?!?/br>
    虹玉恢復(fù)了幾世的記憶,很快就明白他想講的,接話道:「我知道了,妖魔就是混濁的水流,甚至有毒害,可是只要找對法子應(yīng)付就能將其凈化,或是讓他們?nèi)ピ撊サ牡胤剑敲???/br>
    「嗯?!?/br>
    虹玉望著宸煌微微一笑,展臂擁住他說:「這輩子你還是我的大靠山,我的神明。辛苦你啦,謝謝你一直對我這么好?!?/br>
    「我只是跟你解釋為何要cao控混沌去吞噬妖魔,但這對我來說不是什么難事?!瑰坊驼f完就將虹玉打橫抱起,往寢室走去。他將虹玉輕放到床里,虹玉一臉茫然望著他,他蹲在床邊握住少年的雙手說:「cao控混沌做那些事,對如今的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br>
    虹玉苦笑,一手摸上宸煌的臉龐說:「可你看起來又累又辛苦。只要心中想著你,我好像什么事都辦得到。你才是我的神明,你明白么?」

    宸煌抬眼凝視他,帶著深切的渴求低語:「因?yàn)槲蚁胍?。想永遠(yuǎn)在你身邊,相伴相隨。」

    虹玉在前幾世也聽他講過類似的話,每次聽都感到不可思議,不過他對宸煌也是如此,有著同樣的心意,近乎信仰,這么一想也就能體會那份情意和思慕。他心中暗自甜蜜,又害羞得很,聽完就只是半垂眼坐在床里,面無表情是因?yàn)椴恢涝撊绾位貞?yīng)那番表白,隨著宸煌褪去外袍和靴鞋上了床,他才露出怯赧的表情。

    宸煌握住虹玉的肩頭溫聲低語:「虹玉,別怕?!?/br>
    「我都說了不怕你?!购缬裰皇呛π撸B這種事也講不出口,好像一旦講了他連偷看宸煌的勇氣都沒有。明明當(dāng)過了幾世的伴侶,虹玉對今生的自己還是這副老樣子感到無奈。

    宸煌倒是瞧出虹玉在害臊,莞爾低笑了聲,摟著虹玉一起躺下,虹玉仰起小臉,用那雙清麗的桃花眼瞅他,他輕吻少年的眉心、眉骨和眼皮,一面把手探到少年沒有穿好的松垮衣衫里,碰觸其胸前乳首。

    「嗬、嗯?!购缬竦娜槭缀苄。偸瞧教惯€有點(diǎn)往內(nèi)凹陷,連同乳暈一塊兒看也不大,色澤又很淡,彷彿薄嫩的花瓣落在上頭。

    宸煌溫?zé)岬氖指苍诤缬竦男乜?,用手指反覆磨擦刺激,虹玉有些懵懵的看著他玩弄那兩點(diǎn),當(dāng)乳首微微突起就被他拈住,又搓又揉,這突如其來的陌生感受逼得虹玉發(fā)出輕細(xì)呻吟。

    「呵。」宸煌淺笑,他拈著少年的乳尖搓揉玩弄,再讓虹玉躺平,好讓他輪流照顧兩邊乳首,見虹玉羞得不敢直視自己,他噙著寵溺的笑吻住其微啟輕喘的唇,時(shí)而柔情淺嘗,時(shí)而熱切的含唇吮舌,戲耍不休。

    須臾后,虹玉的唇瓣被吮吻得紅潤艷麗,宸煌的唇色也殷紅迷人,后者淺笑著往下挪,將少年的衣衫扯得更開,輪流含住其小巧乳尖吮舐,將挑起的小rou粒輕夾于齒間小力拉扯,舌尖來回刷掃生嫩渺小的rou芽。

    「嗬啊……宸煌,哥哥,不要、別玩那里了?!购缬穹磻?yīng)生澀,被惹得頻頻顫慄,僅僅是胸前的挑逗就讓他腿間rou物起了反應(yīng)。他對自己禁不起挑逗感到有些羞惱,看見宸煌披著的衣衫比自己完好也有些不甘心,于是推開對方,起身去剝宸煌的衣物,甚至拋開矜持去親對方的喉結(jié)、鎖骨、胸前。

    宸煌并不訝異虹玉會這么做,雖然對方臉皮薄,但并非是逆來順受的性子,平日看著溫順乖巧不過是因?yàn)樘^懂事,正因如此,他覺得虹玉格外惹人憐愛,也讓他極為珍惜。

    他任由虹玉在身前迷亂的又親又舔,自己不時(shí)發(fā)出低笑,一手摸著虹玉的頭發(fā),等虹玉親夠了再俯首吻住。他打散了虹玉的發(fā)髻,虹玉也替他放下一頭長發(fā),兩者相擁長吻,他一手揉著虹玉的后頸,迫其仰首承接這一吻,一手摸著虹玉的腰。

    虹玉眨了眨眼,望進(jìn)宸煌的眼里,沐浴在那眉眼間溫煦的笑意中,還有那滿目盈盈的寵溺,這一眼令他渾身發(fā)熱,骨酥身軟。宸煌抱著他又躺回床鋪,兩人長發(fā)披散,淺灰紫的發(fā)絲和黑滑如緞的長發(fā)混在一起。

    「虹玉?!瑰坊蛺蹜z低喚,他坐起身并掃了一眼虹玉的衣帶,用法術(shù)松開它們,輕易脫下虹玉身上的衣物,,再將其筆直白皙的雙腿分開。

    虹玉隱有期待,也有不安,但已不如最初那般忸怩,而是順從慾望摸到了自己昂揚(yáng)的男根,閉上眼憑感覺去抓握、撫弄。他知道宸煌正看著,想想又臊得側(cè)首逃避,啟唇輕噥:「哥哥,你別光是看……」

    宸煌吐息粗沉許多,他抓著虹玉雙腿往自己身前帶,再握住那細(xì)窄單薄的腰,把少年抱得更近,讓少年無法不面向他張開兩腿,胯部更是幾乎貼緊他的下腹。

    虹玉握住自身陽莖taonong得更起勁,宸煌也出手碰他,連同他的手和男物一起握著捋動,他的身子敏感得很,沒多久就洩出精水。雖然憑著幾世的經(jīng)驗(yàn)知道這并不丟臉,但身上還是迅速泛起一片潮紅。

    「你真好看?!瑰坊湍⒁暫缬?,專注而深情。

    這極為動聽的話語,還有令人臉紅的沉潤嗓音,都令虹玉不禁看向宸煌,那雙紫色眼眸的光澤漂亮得像寶石,不像被慾念蒙蔽,那眼神真摯無比,所有慾望只是隨之煥發(fā)的光采,宛如天上星辰。

    「哥哥,你也難受吧?我?guī)湍??!购缬駬纹鹕仙?,一手摸向宸煌腿間陽物,那物果然粗長偉岸,他知道宸煌總想先讓他舒服了才讓自己解禁,心疼得很。他的手一碰到宸煌的男根,那飽滿的龜首就激昂不已的顫動,馬眼亢奮得泌出汁水,沒一會兒便濡濕他整隻手。

    宸煌嚥下口水,盯著虹玉撫慰他的陽物,他也不時(shí)撫摸虹玉的身軀,感受對方薄嫩的皮rou包裹著輕瘦的骨架,似乎蘭花精、兔精混血的孩子就該生得這般靈秀可愛,獨(dú)一無二。

    不,是他的伴侶,本就是獨(dú)一無二的。

    「虹玉,已經(jīng)夠了。」

    虹玉聞聲歪頭望著宸煌,被按著肩膀躺下,兩腿被拉得更開,他張口吁氣,胯間忽然一涼,一股淡淡草木香氣擴(kuò)散開來,是宸煌往他下身淋了調(diào)製的花草油。

    「唔嗬?!购缬衩舾械玫钩橐豢跉?,宸煌的手指藉油水插入他的臀xue,他安靜躺著,幾番調(diào)息也緩不下越來越高漲的慾火,對方修長的手指能輕易按到他體內(nèi)所有能獲得快樂的地方,尤其是某個(gè)稍淺的部位,僅是手指蹭過也能讓他癢麻得受不了。

    「喜歡?」宸煌噙著笑意詢問。

    「好了么?」虹玉叼著自己食指的指節(jié)悶吟:「哥哥、宸煌哥哥?!?/br>
    「再一會兒?!瑰坊皖~角早已覆滿汗水,此刻的忍耐對他就是無比的煎熬。

    虹玉發(fā)間不知何時(shí)冒出了許多紫色小蘭花,有些含苞的也在逐漸綻放,床里的花香早已濃郁得蓋過花草油的氣味,也快將宸煌饞得發(fā)瘋。

    「再一會兒,我不想你疼……」這喃喃低語像是宸煌講給自己聽的,在他心中潛藏著近乎殘暴的嗜虐欲,越是惹人憐愛的東西越想狠狠摧毀。他當(dāng)然不是想毀壞虹玉,只是慾火過于熾盛罷了。

    所有異物倏然撤出體外,虹玉短暫松了口氣,那不過兩、三指的調(diào)教戲弄,便讓他的男物有微昂之勢,他曉得自己早已動情,但神識還有些茫然,拓得濕軟的臀xue隨即又被男子粗長的rou刃鑿開。

    「嗬?。 购缬耋@喘出聲,宸煌撫摸他的腰側(cè)哄道:「快好了,只入了寸許而已。」

    「好大。」虹玉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嘟噥,就算只是前端,宸煌那陽物也大得駭人。

    宸煌無奈失笑,他的伴侶沒學(xué)乖,總能把他的慾火撩得更熾盛,再輕的話音他都聽得清楚,而此刻他快要無法冷靜,能忍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夠了吧。

    「慢、嗯,你說要慢慢的……」緊窄的甬道被粗壯的rou杵撐開,虹玉不自覺弓起上身喘息,一手拍打宸煌抓著他腰側(cè)的手臂,然而絲毫無法撼動或阻止對方持續(xù)侵入。「太多了、已經(jīng)到底了,不、不能再入……唔、嗬嗯嗯……」

    虹玉身子酥軟得癱回床鋪,一手按著怦怦跳的心口,另一手摸向肚腹,總覺得宸煌那物就快要深入臟腑,然而對方停頓之際,他的臀里、腹里開始生出難以言喻的酥癢感,好想要更多的刺激或什么來滿足,這異樣的空虛感迅速侵蝕他的心神,生出更多渴望,他渴望宸煌。

    宸煌紫瞳閃爍著炯亮的光采,他早已迫不及待和虹玉結(jié)合,不必等虹玉開口索求便開始淺淺抽送,初時(shí)總是較為艱澀不適,彼此吐息皆亂,混亂片刻后,兩者氣息、心脈才逐漸趨于一致。

    虹玉被頂?shù)谜麄€(gè)身軀都在顛晃,緩緩?fù)吓惨?,宸煌立即追逐而來,一手護(hù)在他頭頂,免得他撞上床頭。他抬手去摸宸煌的臉、頸和胸膛,帶著喘息聲輕喚:「哥哥……」

    宸煌受不了虹玉這般撒嬌的語氣和神態(tài),跪立起來,令其臀rou枕靠在他腿上,腰部稍微懸空,他捧著虹玉的臉親吻,虹玉的身子彷彿要被他折成兩半,兩腿更是被迫展開,虛虛的掛在他腰背上。

    「唔嗯、嗯,哥嗯,輕些?!?/br>
    「虹玉……」宸煌迷亂而狂熱的索吻,虹玉輕拍他肩膀,像在發(fā)牢sao,又像是在哄他。

    虹玉被舔得嘴角、下巴都透著水光,不僅是臉,耳朵、頸子也被舔遍,他忽然覺得宸煌還挺像小狗,噗哧笑出聲,宸煌也因此頓了下,抬頭和他相望。彼此抿笑相視,然而這純情甜蜜的清醒極為短暫,他們很快又更沉溺于熾烈無比的慾海中。

    「不行了。哥哥、宸煌……」虹玉勉強(qiáng)成句的話語又被撞得破碎,呻吟帶了哭腔,他一手往上撐著床頭,另一手揪著枕頭,宸煌不間斷的衝撞著,他也快活洩出了兩、三回,虛軟的陽物甩晃得好像丟不出什么東西了,卻又再次被宸煌帶著攀至慾浪頂峰。

    宸煌以身形罩住身下的少年恣情馳騁著,見到虹玉弓身張口發(fā)出無聲的叫喊,他曉得虹玉神魂皆是快活的,忍不住又摸上虹玉放松時(shí)變得酥軟的胸膛。他的虹玉雖然身形相較輕瘦矮小了些,卻也練得一身好體魄,胸口精實(shí)的肌rou不使勁時(shí),就是這般軟韌有彈性,他揉了揉虹玉的胸口,又拈住微微突出的乳粒玩弄。

    虹玉正在馀韻中閉目養(yǎng)神,一手拍打宸煌作亂的手念道:「還玩?!?/br>
    「你這里很可愛?!瑰坊蛺鄄会屖郑洲D(zhuǎn)而去掐揉虹玉的臀rou、大腿rou,惹得虹玉下腹越發(fā)緊熱,虹玉睜眼瞪他一下,他上前親了親虹玉央求道:「好弟弟,讓我再弄一會兒?!?/br>
    「那你快點(diǎn)?!购缬裾Z氣溫軟無奈,也飽含寵溺之意,只是他沒料到宸煌的一會兒不是一盞茶的工夫,也不是一柱香的工夫,是一個(gè)時(shí)辰后。

    慾海翻騰既快活又折騰,虹玉又爽又懼,抖著身子邊哭邊往床角爬,宸煌一臂將他撈回懷里,他坐在宸煌懷中,臀xue牢密的栓在那碩長rou杵上,帶著細(xì)微淚珠的桃花眼已有些失神,顧著喘息、呻吟的嘴淌下口涎,最后他屈起併攏的雙腿狠狠抽搐幾下,身子繃緊半晌又慢慢松懈,癱軟在宸煌的懷中。

    宸煌大腿和下身都感受到一股溫?zé)崴?,虹玉被他cao弄得失禁,他含著笑意親了親虹玉的額角、鬢發(fā),讓虹玉趴到床上,兩臂撐在其身側(cè),下身緊密貼合著,仍舊猛烈的拱動下身,將少年豐腴的臀rou都壓得變形,撞出一波波rou浪,片刻后才悉數(shù)將精華丟在幽徑深處。

    「虹玉?」宸煌長吁一口氣,發(fā)覺虹玉已然昏睡過去,他欲緩緩撤出陽物,沒想到虹玉體內(nèi)深處彷彿餓狠了似的纏著他rou物不停吸絞,他壓下差點(diǎn)重燃的慾念抽身。期間虹玉也僅是蹙眉輕吟,股間滿是起了細(xì)沫的稠滑白漿,被蹂躪到紅腫的xuerou可憐兮兮的翕動,過了會兒才斷斷續(xù)續(xù)流出濃精。

    宸煌并不急著善后,只是摸著少年鋪散在床間的淺灰紫色長發(fā),眷戀的看著那張小臉的睡顏。虹玉這頭發(fā)似乎更長了一點(diǎn),也更有光澤,其發(fā)間有不少因他動情后開落的紫色小藍(lán)花,滿床都是清新微甜的芬芳。

    宸煌的雙瞳顏色淡了許多,晶瑩漂亮得宛若寶石,他一指輕觸虹玉眉心,溫柔輕喃:「做個(gè)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