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情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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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蘭的聲音,觸摸,這些感官充滿了熟悉,能輕而易舉的讓我心跳加快,調動起心底蠢蠢欲動的欲望。 我甚至懷疑他是否cao控了我的身體。 “嗯……”被他隔著衣服捏住乳尖,呻吟聲一不留神就冒了出來。 “呵,這里已經(jīng)變得很挺,你早就期待我對你做這種事了吧。”莫蘭似笑非笑,語氣多了些不易察覺的戲謔,又故意湊在在我頸邊,低沉性感的嗓音與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側,極為誘惑。 “在……這里不太好吧?!鳖^頂蒼穹之上一排排明亮的燈光,任何事物都看不見陰影,四處還都是監(jiān)控……這些事物讓我的脆弱的意識還沒完全崩塌。 他一把將我按在墻上,高大的身體貼著我的胸,有力的手臂直接將我兩腿托起纏于腰間。 身下巨物guntang的溫度,抵著我的身下,充滿了兇悍的性張力。 “這里的一切都由我掌控,不必擔心?!彼捯魟偮洌鸵姴卦诎堤幍臒o人小飛機飛遠了。 “我們的交易可以開始了。”莫蘭霸氣的揚起下巴露出脖頸,斜睨看下來的眼神充滿了獵人的算計。 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是對血的渴望,而是那性感的喉結和鎖骨,若隱若現(xiàn)的肌rou線條,是對女人的一種吸引。 見我遲遲不動,他竟主動用尖銳的指尖,劃破脖頸。 指尖緩緩滑動,像紅色小珍珠一樣的血珠便沿著光滑肌膚的傷痕漸漸滲出。 莫蘭將沾著一顆血珠的指腹輕輕放到我的嘴邊。 血珠立馬滲進嘴角的縫隙里。 我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如花蜜的甜,卻不膩人;如盛開的玫瑰香,卻不過分濃郁。 味美到我眼睛都發(fā)直了,呆呆的看著莫蘭傷痕處,不斷有血留下,在優(yōu)美的脖頸弧線上留下蜿蜒的紅色曲線。 簡直是暴殄天物。 “你瘋了……”我忍不住湊上去用舌頭舔過紅色血跡,并用嘴唇覆蓋住那血流不止的傷口。 “誠信交易。”他拉下我的內褲,手指輕車熟路的探進花xue,指腹和指尖刮擦著xue壁,精準的點到我的敏感點。 “嗯,嗯……啊……”我被他攪的都沒法認真舔傷口,無法細細品嘗美味的鮮血。 但他像是故意的,我越是想專心吸血,他就越是大幅的攪弄xiaoxue。 “別,別弄了……先讓我吸口血?!蔽业淖⒁饬θ急黄燃械交▁ue,只能眼睜睜看著脖頸傷口處的血不斷往下流,上好鮮美的血就這樣浪費了。 莫蘭才不在意這些,手下功夫不帶停頓。 “啊嗚!”高潮的一瞬間,我惡狠狠的用尖牙扎進皮膚,直接刺破他的動脈。 動脈guntang的鮮血,與我高潮的蜜液,幾乎同一時間噴出。 我抽搐著身體意識飄飄然,滿嘴的鮮血都忘了吞咽,濃稠的鮮熱血液不受控制的從嘴中流出,染的雙唇極為紅艷。 香甜的血,興奮的快感,莫蘭的存在就是欲望的漩渦,狠狠讓我沉淪。 “晴曦,你今天有點浪費食物,要好好補償我?!蹦m用手擦拭了一把我嘴角流下來的血,剝開我上半身的衣衫,滿是鮮血的手掌握住白乳,留下五道紅色指印,襯的雙乳有一種異常的艷麗。 “明明是你在浪費……”是他一直在故意sao擾我沒法專心吸血。 從莫蘭脖頸動脈流出的血液還不斷滴落在我胸前,落在挺立的乳尖,滑落,癢癢的。 “不會浪費?!蹦m似乎有了新發(fā)現(xiàn),細細將落在我胸上的血液舔盡,還刻意嘬了嘬沾血的乳尖,吸得乳尖變成深粉色,仿佛成熟即將綻放的花苞。 見他還意猶未盡反復在胸前舔著他自己的血,我有些受不了這份磨蹭,明明往日前戲結束,都會乘勝追擊插進來。 “你……還不進來嗎?” 他抬頭,表情淡然,但紫色的眼睛過于妖異,莫名讓人覺著是藏了三分算計。 “晴曦你終于主動邀請我了?!?/br> 都已經(jīng)被他從里到外折騰的一團亂,那頂在我小腹處還受著禮數(shù)的熾熱硬物,實在過于焦灼。 “快進來吧,下面很難受?!蔽覄e開臉,不敢直視他,只是暗中收緊纏著他腰間的雙腿。 他很輕的莞爾一笑說道:“我喜歡這樣直白的你。” 張揚的巨物,耐性一點點挺進到最深處,我抓住莫蘭的胳膊,忍不住有些滿足的小小哼了一聲。 撐開的多褶xue壁,自動含吞吸附咬緊guntang堅硬的roubang。 莫蘭撐著墻壁,單手托住我,一下挺進一下拔出,不急卻能深撞花心,總是精準的用guitou狠狠戳中讓我收縮顫抖的敏感點。 異物突入的不適感在蜜液的潤滑之下逐漸適應,綿密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我靠在墻上的身體,猶如在風浪中顛簸的小船,被roubang重重頂向浪潮,又隨著roubang抽離落入浪底。 莫蘭貼近我的身體,將我擠壓在他與墻壁之間,我身體的每一次起伏都必須與他堅實的胸膛進行沖撞。 “要,要去了……”我摟住他的脖子,大腿夾住他的腰,高潮的蜜液淋在他guitou的一瞬,能感受到他肩胛上隆起的肌rou一鼓一動,呼吸聲變得很粗重,似乎在用力忍耐著蜜液的沖擊。 “我還沒插幾下就高潮了,這可不行。”他吻了吻我額頭,短暫的停歇,攻勢再起。 我半睜著眼,望著基地穹頂明晃晃的燈,兩個人如入無人之地,在高塔之上zuoai,這片滿是虛假之物的世界,只有彼此互相陪伴就足矣。 莫蘭深深喘息幾口,看著我在他身下意識朦朧的情態(tài),用roubang頂在花心嫩rou最敏感的位置,輕重交錯細細頂弄,見我半張著口,變了音調的呻吟,更是反復玩弄。 “饒了我吧,別總是頂著那一處?!蔽叶吨眢w,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 “看來你不是很喜歡這樣,那就換一個?!彼度厝?,從極致的溫柔變?yōu)榧兇獾拇直?/br> roubang快速的抽插,每一次插進都等不及花xue收縮又再次沖進去,將蓄勢的力道盡數(shù)撞擊在宮口。 “也,也不是這樣……”我揪住他的頭發(fā)想讓他停下來,非但不管用,他的roubang比一開始還要大了些許,每次這種時候,他就像發(fā)了瘋,聽不見我的任何哀求, 一副鐵了心要進到最深處。 連著高潮泄身好幾次,地面上一灘水漬,全是我留下來的蜜液,甚至連他的褲子也打濕了一片。 莫蘭不斷親著我的嘴唇、臉頰、脖頸,他變成一個沉淪在情欲里不顧一切的瘋子,拼命抽送著roubang,想要把jingye送進溫暖的花房中。 “晴曦,只要你放松一點點。”平時打人都不帶喘息的男人,此刻也把持不了穩(wěn)重,聲音暗啞呼吸急促且紊亂。 我深深的呼吸,在他越來越快的抽插中收緊花xue,像是有無數(shù)張小嘴吸住表面粗糙的roubang,窄小的空間逼迫他快些繳械投降。 莫蘭便是在一片擠壓的威脅中,將guitou卡著緊致的宮口,噴射出數(shù)股白濁guntang的濃精。 我盤在他腰間的雙腿,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射精時不斷繃緊聳動的肌rou。 等兩人平復,莫蘭幫我重新穿戴整齊,手掌輕輕拍拍我染了鮮血的衣服,血漬瞬間消失。 他溫和的問:“晴曦,這樣的用餐方式滿意嗎。” 我糯糯答道:“比起我,你應該更滿意吧。” 只能說味如雞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