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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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是……能的……吧。”司銓本來想說不能,可他看著面前那足矣將天空都映照成金色的漫天星光,震驚之余,心里也升起一絲望。 雖然沉晏寧不太清楚這所謂的功德金光應(yīng)該有多少,但是從司銓與那幾位兄長嘆為觀止的樣子來看,哪怕是對仙人來說,也是當相不凡的數(shù)量,只要數(shù)量足夠那就好說了,至于別的事,她總有機會慢慢知曉,司淵的身體卻是等不得了。 她焦急地詢問:“既然這個功德夠用,要怎么弄來救他?” 蒲睿暝最先回過神來,耐心地向她解釋,“功德金光不需要刻意催動,但凡能凝聚出金光的都是大功德,它會自己尋到有功之人,沒入其身體神魂,一旦進入,便可滋養(yǎng)身心?!?/br> “那就沒有什么可做的了,只能這樣等著?”沉晏寧輕撫著司淵已經(jīng)不再那樣干癟的脊背,心里還是不踏實,不能靠人力而為的事,總是讓她沒有什么安全感。 將司淵的性命全都依托在那些飄渺的金光上真的好嗎? 這東西又沒有眼睛,萬一認錯了跑到別人身體里去怎么辦? 司銓見她為了兒子如此急躁,倒是沒有再給沉晏寧臉色看,“急也沒有用,功德之事天地間自有衡量,不會被人左右,卻也從來不曾出過錯漏,你只管等著就是了?!?/br> 說話間又有不少大大小小的金光飄過來,雪片般落在蛟龍身上,一碰到那傷痕累累的軀體,就自己鉆了進去,司銓與蒲睿暝幾人全都靜靜地看著,似乎一點都不著急。 他們不急是因為司淵命數(shù)已經(jīng)與沉晏寧綁到了一起,只要沉晏寧活蹦亂跳的,他就死不了,況且這滿天的功德何其霸道,就算是司淵自己不想要都不行,這是天意,不可扭轉(zhuǎn)。 況且沉晏寧不清楚,他們幾個卻是心知肚明,如此龐大的一筆功德,別說是給司淵治傷了,就是更進一步都有可能,此時司淵或許會吃些苦頭,可是這些功德帶來的好處,是之后數(shù)千年都享用不盡的。 總而言之一句話,如今司淵的死劫已過,剩下的就是一場大機緣。 于是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蛟龍司淵滿身是傷,皺巴巴的在地上暈著,沉晏寧急得在他身邊來回踱步,另外幾位全都站在一邊,老神在在地看著。 倒也不是他們對司淵漠不關(guān)心,主要是如此規(guī)模的功德金光實屬生平僅見。 蒲睿暝他們以非人之身修行本就不易,又怕欠下因果,除非是撞了個正著,否則很少出手救人,司銓這條老龍每天不是在獵艷,就是在獵艷的路上,更不可能有這么多功德了,像司淵這種以自身血rou去賑災(zāi)救人的,普天之下大概也就他一個了。 沉晏寧抬頭望望慢悠悠往下落的金光,再看看那明顯是在看熱鬧的幾位,心中越發(fā)的焦躁不安。太慢了,金光入體的速度太慢了,多耽擱一會,司淵好起來的希望就渺茫一分。 她實在是等不及了,這樣干等下去無異于鈍刀割rou,讓她無法忍受,于是她做出了一件與長公主身份完全不符的事。 “你們不是功德金光嗎,不是有靈性嗎,倒是快一點啊?!背陵虒巸墒謸渥ブ灮鹣x似的光點,偶有金光撞在她的手臂上,轉(zhuǎn)瞬間沒入她的體內(nèi),沉晏寧一直抬頭望著天,沒有注意到。 夜錦行在一旁看得嘴角直抽抽,小聲嘀咕著,“她這是在干什么,連功德金光都想指使不成,我還以為就我家那位脾氣大得很,沒想到這位更是厲害。” 沉晏寧仿佛沒有聽到夜錦行的話,看著依舊慢悠悠的金光冷笑一聲,“我還當功德金光是多么了不起的東西,原來也不過是些會落下來的光點而已,還落得這樣慢。” 司銓臉色一變,訓斥道:“大膽,怎可對功德金光口出狂言,你……” 他想說沉晏寧不知天高地厚,那金光怎么能是她一介凡人所能指使的,然而下一瞬就見那漫天的金光像是懸浮于空中的雨滴一般驟然落下,一股腦地朝著了司淵身上砸去。 “想不到連功德金光都能中了激將法?!崩兹f霆一臉的不可置信,嘆道:“凡人女子果然詭計多端?!?/br> 無數(shù)的金光飛向司淵,由于速度太快,甚至在空中拉出一道道耀眼的金線,燦爛的金色光芒將蛟龍團團包裹,光華越發(fā)刺目,直至令人不可直視。 沉晏寧一手擋在額前,瞇著眼睛去看,就聽司銓大叫一聲:“這么快?” 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吟聲起,金光升至半空,一條耀眼的金龍自光華中蜿蜒游出,頭頂兩個分岔的龍角,周身的鱗片璀璨光滑,咽喉下方的逆鱗完好如初。 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時候,司銓聲顫抖地說:“居然是金龍,我兒是金龍!”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