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欺負(f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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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去找茜娘一起玩了嗎?” 雷萬霆果斷拒絕:“不行,她還在睡?!?/br> 白伏又問:“怎么這么晚了還在睡,茜娘平時起床很早的,她生病了嗎?” 雷萬霆:“……沒有,她只是有些累?!?/br> 常青的聲音突然響起:“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君上交尾的聲音太長,茜娘才會累的,君上真厲害呀。” “什么交尾,那叫交配?!卑追?xùn)了常青一句,又趁機(jī)拍馬屁,“不過君上肯定是厲害的。” 若是在平時,容媤茜聽到這樣的話只怕是要羞死了,可是今天她并沒有覺得害羞,因?yàn)榻酉聛?,雷萬霆說了這樣一句話:“你們說,我是不是該把身份告訴她了?” 常青回答:“早就應(yīng)該告訴她呀,茜娘都說了她的山神的新娘,君上若是不瞞著她,現(xiàn)在早就名垂青史了?!?/br> 白伏嫌棄道:“那叫名正言順,你是不是傻?” 而容媤茜已經(jīng)僵在當(dāng)場,不敢相信自己都聽到了什么。 白伏與常青為什么叫他君上? 君上這個稱呼她也是聽到過幾次的,還曾經(jīng)問過白伏,當(dāng)時白伏沒有否認(rèn),容媤茜自然也沒有多想,可是現(xiàn)在想來,每次提起這位君上的時候,白伏不是含糊地轉(zhuǎn)移話題,就是干脆跑開,好像從來沒有明確地說起過君上的身份。 白伏與常青懼怕雷萬霆,兩只小妖提起那位君上的時候也未曾有過不敬,甚至有幾次常青說漏嘴,白伏還制止過他。 所以說,雷萬霆其實(shí)就是那位君上? 腦子里面亂糟糟的,容媤茜沒有出聲,默默地轉(zhuǎn)身回家,她需要靜靜地想清楚。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房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此時茶水已經(jīng)冷了,容媤茜也沒有察覺,兩眼發(fā)直地將那一杯冷茶都喝了下去,然后木呆呆地坐了下來。 仔細(xì)回想一下,雷萬霆的身份還是有跡可循的,比如她被擄走之前,雷萬霆的玉佩就一閃一閃地發(fā)著亮光,凡間的玉佩哪有會發(fā)光的,可是雷萬霆當(dāng)時走得匆忙,她也沒空去問,就想當(dāng)然的以為這玉佩是山神大人賜給他的寶物,而他只不過是山神大人手下的一個普通人。 容媤茜并不傻,之前沒有察覺到不對勁是因?yàn)閺膩頉]有往那個方向上想過,一旦起疑,過往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就自動在腦海里串連起來,驅(qū)散了那一層障目遮蔽心的迷霧。 以往提起山神時,她總是會尊稱一句山神大人,白伏與常青也是恭敬地稱呼君上,只有雷萬霆不帶任何敬意,很是隨便地稱呼為山神,可笑的是她那時沒有意識到這其中的不妥,還傻乎乎地以為這人只是脾氣不好,說話也不太中聽而已。 現(xiàn)在看來哪里是不太中聽,分明就是沒有必要,誰會閑著沒事對自己用敬語呢? 胸口悶悶的,有些透不過氣來,容媤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呼出去,可惜沒有什么用,依然像是有一塊巨石壓在她心上,讓她說不出來的難受。 為什么要難受呢? 容媤茜有些不解。 是因?yàn)樗男纳先烁静蝗藛幔?/br> 可雷萬霆也不是妖怪啊,他是庇佑這一方水土的山神大人,是無數(shù)百姓敬仰崇拜的神明,能夠和他在一起,怎么看都是她占了便宜吧? 為什么她的心里還是這樣難受呢? 鈍痛在心間蔓延開來,容媤茜緩緩攥緊了胸前的衣襟,仔細(xì)回想他們之間的過往。 起初他嫌棄她,想趕她走,后來他們越走越近,她漲奶了他給她吸奶,她被擄走他也來救她,然后便是一場又一場的歡愉。 他的話不多,索求卻不少,最近那種事更是頻繁,所以…… 容媤茜恍然間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是不是只想和她做那檔子事? 門外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容媤茜慢慢地回過頭,看向那個大步而來的身影,忍不住地在想:“倘若真是如此,他對她又有幾分真心?” 雷萬霆心中忐忑,又迫不及待地趕到容媤茜身邊,也不好意思去打量她的臉色,臊眉耷眼地說道:“我有話和你說,你……” 他飛快地看了她一眼,就忘了自己本來想要說什么,心頭猛地一緊,伸出手去想要摸摸她的臉,“怎么哭了,有誰欺負(f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