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shù)刀下的貪婪(第十三刀)
寬容的神像(上) 〈過五關(guān)斬六將,是為了尋求心中的疑問〉 信哲因看見電視播出的國際新聞,得知自己的家鄉(xiāng)納納西亞村的村民在一夕之間消失,非常擔(dān)心愛護(hù)他的哥哥安危,正準(zhǔn)備告別張德返回家鄉(xiāng),不過正當(dāng)他要告別時,張德說「信哲,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衝動想要回去,你的心情我能了解,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可能是國安會的陷阱,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如果貿(mào)然的行動,被抓住了,那可能你家人就沒辦法回來了。」 信哲因為擔(dān)心家人的安危,并沒有將張德的話聽進(jìn)去,反而說「你根本不知道我現(xiàn)在的心情,我的家人可能受到某些迫害,如果我還不能回去救他們,真的是枉為人子阿?!?/br> 張德知道,現(xiàn)在怎么說他都沒辦法聽進(jìn)去了,就對著信哲說「我跟你一起回去吧,這樣也有個照應(yīng)?!?/br> 信哲「嗯!」 經(jīng)過數(shù)小時之后,他們兩人來到了位在南非的納納西亞村,這座小村從遠(yuǎn)看,即可看出一座巨大的神像「圣母」,且聽說這是南非咖啡豆最盛產(chǎn)的一個小村莊,不過當(dāng)張德與信哲抵達(dá)后,發(fā)現(xiàn)村莊沒半個人,全部都不見了,但房屋卻都有被破壞,讓張德感覺這村莊的氣氛詭譎,信哲則是直奔他家,不管他找遍了花園、房間、客廳、廚房都沒看見家人的行蹤,甚至出門喊叫,也都沒人聽到,信哲傷心的對著天空大叫「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沒有離家出走,就可以保護(hù)你們了?!?/br> 張德看見信哲這么傷心,前去安慰他,正當(dāng)張德靠近信哲時,信哲突然唸唸有詞「對了,我要去跟圣母許愿,圣母一定會幫助我找到我家人的?!?/br> 張德隱約聽到圣母兩個字,就趕緊追上信哲的腳步,前往圣母的所在地,沒想到信哲跪在巨大的神像之下,默默的念著「我偉大的母親阿,請您顯示您的神蹟,讓我找到我的家人。」說完后,四周并沒有甚么改變,張德覺得納悶,如果說這是個信仰,但卻也太不實際,就在大概約過十分鐘后,神像的后面有一人走出,信哲趕緊來到那個人的身邊,仔細(xì)一看,是他們家族最小的堂弟「簡勁孫」,信哲很緊張的問「勁孫,家里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勁孫沉默不語,張德看眼前這人精神狀況不是很好,兩眼空洞,再加上這感覺跟在伊兒蘭的國王身上看過,立即嚇斥「信哲,快離開他身邊。」 原本沉默不語的勁孫拿起懷中的刀往信哲的肚子刺去,張德看情形不對,趕快使用身上的麻醉針正準(zhǔn)備丟過去時,信哲大喊「別出手,這我們自己的家務(wù)事。」 把腳集中火焰后向后彈跳,對著勁孫說「身為簡家人,這么簡單就被控制,真是我們的簡家之恥,像你這樣的程度,也敢偷襲我,看來控制你的人也不是很高明。」 勁孫口中喃喃自語「我不甘心…」 信哲更加嘲諷「你不甘心的話,就脫離控制給我看,免得我一輩子看不起你?!?/br> 勁孫用自己最大的意念,想要控制身體,終于受不了被控制的壓力,大吼一聲「啊?!购?,安靜了下來,信哲看到這個情況后,對他說「這樣才是我的好堂弟,簡家的男人?!?/br> 可是一旁敏銳的張德感覺,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就對著信哲說「你太大意了,他可沒有脫離控制?!?/br> 才剛說完,勁孫用低沉的聲音說「簡信哲,你總算是愿意回來了,我等你很久了?!?/br> 信哲憤怒問「你到底是誰?快把我的家人交出來?!?/br> 勁孫「都是因為你擅自離開村子破壞祖訓(xùn),現(xiàn)在詛咒即將被開啟,第一個下手的就是你們家族?!?/br> 信哲「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詛咒,我聽你在放屁,快點把人交出來,不然讓我找到你,我一定把你碎尸萬段?!?/br> 勁孫「你連你的堂弟都救不了,還敢高談闊論的說要救你的家人,別笑死人了,算了,我不想跟你廢話這么多,你只要說出你們的傳家寶在哪里就好,人,我會安全的讓他們回去的。」 張德一聽到傳家寶,居然跟他的目標(biāo)一樣,回頭問勁孫「能做到這種事的應(yīng)該也只有國安會,你是國安會的誰?」 勁孫一聽到國安會,就說「你這小子,也知道國安會,你是誰?難道你是那個住在南方小島的醫(yī)生?」 張德「我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我知道你是國安會的人,你千萬記住,不要落在我的手下,不然你就知道痛苦?!?/br> 勁孫「哈哈哈,居然出一個這么狂的小子,很快你們就知道誰是最后的贏家?!?/br> 張德緩緩的走過去信哲身邊,并小聲的跟他說「我已經(jīng)有方法可以救你的堂弟,不過,你可能要配合我?!?/br> 信哲「嗯。」 張德小聲講完后,一旁的勁孫大聲說「在那邊偷偷摸摸說什么?反正是什么也不重要,現(xiàn)在我提供一個方法,如果你能夠過五關(guān)斬六將,我就讓你見到他們,時間給你們?nèi)?,我們在目的地見?!闺S手丟下地圖。 張德跟信哲說「就是現(xiàn)在?!?/br> 只見信哲全身火焰,使用集火柱將他們?nèi)税饋?,張德快速上前對著勁孫使用麻醉劑,然后快速的使用五脈當(dāng)場為他進(jìn)行手術(shù),過沒一會,身上的狀態(tài)被張德使用「密法?回境之術(shù)」給解除狀態(tài),然后叫信哲使用大招打向天空,信哲喊一聲「真?鳳炎拳」,在某高地的黑衣人看到這個狀況,趕快逃跑,張德也跟信哲帶著他堂弟來到他小時候跟哥哥蓋的秘密基地,一進(jìn)基地內(nèi),信哲看著墻上他和哥哥的合照,眼眶充滿淚水,因為他不知道哥哥現(xiàn)在有沒有被嚴(yán)刑拷打,以他的個性,為了要保護(hù)他,一定會什么都不說,張德看到信哲這么擔(dān)心,開口說「你不要擔(dān)心了,你哥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敢對他怎樣,畢竟他還想要知道炙的下落,不過說真的,你不知道炙的位置,為什么他們都要找你?」 信哲回答說「炙,我是真的不知道在哪里,不過我曾經(jīng)夢見它,出現(xiàn)在圣母面前,不過當(dāng)時我不管怎么去找,都找不到。」 張德「我覺得你爸,會不會託付給那名當(dāng)初醫(yī)治你的醫(yī)生,可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br> 信哲「這只能夠等到見到我爸時,才能夠問清楚了?!?/br> 張德「我們現(xiàn)在距離三天的時間不多了,要趕快進(jìn)行闖關(guān),但是,我覺得至少等你堂弟醒來后,才能問清楚真相?!?/br> 不久后,勁孫醒來,信哲見狀后立刻問「勁孫,我哥呢?」 勁孫尚未恢復(fù),只見他用著微弱的聲音說「哥,我終于等到你了?!?/br> 張德叫勁孫不要急「你現(xiàn)還沒恢復(fù)呢,先不要說話說太快?!?/br> 勁孫對著信哲說「你都不知道,原來你哥是族里面的叛徒。」 信哲聽到后,不相信的說「你再說一次,我沒有聽清楚?!?/br> 勁孫激動到不管傷口會不會裂開,大聲的說「我說你哥是叛徒,真是枉費舅舅這么的栽培他,他居然不顧一切的傷害族人,甚至還對我爸媽下手?!?/br> 信哲不敢置信,這些話居然會從堂弟的口中講出,原本對哥哥的憧憬,轉(zhuǎn)變成對他的怨恨,對著勁孫說「他在哪里,我去消滅這個叛徒?!?/br> 勁孫回答「他在我們孩時最喜歡去爬的山,奧納西山?!?/br> 信哲二話不說,馬上衝出去,就在衝出去的那一刻,張德抓住他的手,并叫他「信哲,我知道你很憤怒,也知道你想要馬上去問清楚這一切,但是你沒有聽出剛剛的重點,他只對你堂弟的父母下手,但是沒有提到你父母,代表你父母應(yīng)該還活著,所以我們應(yīng)該要針對他給我們的地圖,過五關(guān)斬六將,先照做才能夠想下一步?!?/br> 信哲聽張德這樣分析,好像有道理,于是就跟勁孫與張德討論接下來要闖的關(guān)卡與應(yīng)變機制,隔天后,他們就一起上山,張德問勁孫「你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勁孫回答「救人要緊,這點小傷口不算什么。」 他們按照著地圖來到第一關(guān)卡,第一關(guān)的關(guān)主出場,他是來自印地安那的槍手「尤」,尤看見他們來到,就對他們說明游戲規(guī)則,尤講解「這一關(guān)非常的簡單,我們只比拔槍術(shù),看誰拔的速度快,誰就贏。」 張德聽到比拔槍術(shù),就搶先在信哲前喊「這個我來?!?/br> 拔槍術(shù)這個游戲原至于印地安那,這是一款比反應(yīng)與專注的游戲,張德自知可能無法比他厲害,只好動點腦筋,一樣開始前兩方人馬會先行握手,張德和尤握手后,突然打個噴嚏,張德覺得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兩人比賽開始,「十、九、八…」倒數(shù)的過程讓人感覺凝重,這氣氛似乎不是很好,「三、二、一」張德拔起槍,然后一回頭,發(fā)現(xiàn)尤只花了0.5秒就完成動作,碰的一聲,信哲感覺張德已經(jīng)輸了,但仔細(xì)看,張德居然沒有倒下,反而是尤左肩膀流血,信哲與勁孫都不太敢相信,居然張德贏了,尤看到他沒打中目標(biāo),心中滿是后悔,組織既然派他來守關(guān),他居然失敗了,看來也是只有死路一條,就拿著槍要自盡時,張德用一槍打中他的手槍,手槍掉地上,張德說「尤,這場比賽雖然是我贏了,但是實在勝之不武,我剛剛動點小聰明才贏你的?!?/br> 尤「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也不用這樣安慰我,是你技高一籌?!?/br> 張德「其實剛在握手的時候,我打那個噴嚏是噴出一些迷離粉,讓你看我的方位是錯的,導(dǎo)致你沒有命中我?!?/br> 尤「輸了就是輸了,沒有什么理由可以找的,你快點結(jié)束我的生命吧?!?/br> 張德「我看在你是一個不錯的槍手,希望假以時日能夠幫助別人,國安會那邊我會幫你解決,你安心的回去吧,記得多做點好事,彌補你的罪過?!?/br> 說完后,尤離開了,他們前往下一個關(guān)卡前進(jìn),下一道關(guān)卡,眼前出現(xiàn)一個怪物,全身長滿綠色的水泡,如果說要給他一個形容詞,張德只能說很像是「綠巨人浩克」,那怪物緩緩的接近他們,并說「來到第二關(guān)了,只能算你們厲害,不過接下來這一關(guān),可沒有這么好闖?!?/br> 信哲心急如焚想趕快去找他哥哥問清楚狀況,不耐煩的說「快點說明這關(guān)要做什么。」 怪物說「先自我介紹,我叫石,來自俄羅斯,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是戰(zhàn)斗民族,這關(guān)要比的單純就是武力,不過跟別的不同,我們採的是抵御的玩法,簡單來說,只有攻擊者才能發(fā)動攻擊,防守者只能夠接招,採取三回合制,如果三回合沒有贏,那就是關(guān)主的勝利?!?/br> 張德「那條件對我們來說非常不公平?!?/br> 石面無表情「這本來就是我的游戲,沒有所謂的公不公平?!?/br> 信哲「這有趣,這關(guān)就我來吧。」 信哲站上去臺上,對著石說「你先攻擊吧,我會在第二回合就將你打倒。」 石「好狂妄的口氣,這么多年來,已經(jīng)沒有人敢跟我講這句話了,我來了?!?/br> 只見石快步衝刺,把力氣全部集中在右手,并說「去死吧,小鬼,看我的刺釘擊?!?/br> 信哲感覺到一股風(fēng)壓,朝著他奔馳而來,但他不疾不徐的,使用「集火柱」將自身全部包起來。 正當(dāng)石要衝過去時,看見他身旁被火焰團(tuán)團(tuán)包住,看不到里面的狀況,但是衝刺速度過快,無法停止,只好硬著頭皮衝過去,只見石大喊一聲「可惡,好燙阿?!?/br> 就這樣刺穿火柱,信哲輕輕轉(zhuǎn)個身,就閃過這次的攻擊,石轉(zhuǎn)頭對著他說「怎么會有人會釋放火焰?!?/br> 信哲笑著「這算是上天送我的禮物,換我進(jìn)攻了」 石「看來只能夠使用的防御招式「肌rou倍化增強」」只見他全身的肌rou隆起,形成盾牌狀的模樣,并對信哲說「來吧?!?/br> 信哲「看招「真?鳳炎拳」?!?/br> 只見熊熊烈火快速噴向石,石心想「這一招我擋得了?!?/br> 灼熱的火焰吞噬石,雖然可以抵擋得了,但是火焰的溫度,使得他綠色的皮膚無法承受,最后火焰燒完后,石還是硬吃下這一計攻擊。 信哲看見石因為溫度痛苦的表情,就奉勸他要不要乾脆投降,石說「競技臺上只要開始,除非一方倒下,否則就需要無止盡的戰(zhàn)斗,換我了,吃招吧?!?/br> 信哲連同剛剛一樣,使用集火柱當(dāng)做護(hù)盾,可是沒想到石卻說「我實在不可能同一個招式被騙兩次,這次我要來真的了?!?/br> 信哲聽到后,感覺他會不會使用奇招,瞬間將集火柱的威力減弱,一旁的張德看見覺得納悶,石心想「應(yīng)該要讓他在這一擊就倒下,不然下次他如果再一次攻擊,可能就無法抵擋了?!箤⑺辛α考性谧笕希缓笳f「這是最后一擊了,「刺釘裂壓拳」?!怪灰娨魂囷L(fēng)壓,將信哲的集火柱給吹散,風(fēng)壓直逼信哲,使其喘不過氣,眼看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一拳扎扎實實的打在信哲的胸口,信哲吐大量的鮮血,石氣力放盡倒在地上的說「看來是我贏了?!?/br> 可是奇怪的是,信哲卻始終都沒有倒下,不久后,信哲開口說「我已經(jīng)贏了?!?/br> 張德覺得奇怪,那一拳正中他的胸口,肺應(yīng)該都被打穿了,為什么還能夠活著。 信哲對癱軟在地上的石說「就知道你下一擊一定使用全力,我剛減弱集火柱的威力就是為了讓火焰形成護(hù)盾,保護(hù)自己,不過你那一擊真的很厲害,還是擊破了我的防御,只可惜最后是我贏了?!?/br> 石看到有人居然可以擋下那一拳,翻身望著天,并說「我認(rèn)輸了,你結(jié)束我的生命吧?!?/br> 信哲「人生難得可以遇到這么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怎么可能會讓他死呢?!?/br> 石「沒辦法完成任務(wù)等同于背叛組織,一樣都是死路一條,就算你今天不了結(jié)我,往后還是會有人追殺我的?!?/br> 信哲「那就給我好好活下去,千萬要記住,在我們第二次較量之前,可千萬別死,這是男人間的約定。」 石「嗯…你們到下一關(guān)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