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古怪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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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若珩。 少女低下頭,趴在桌面上,無聲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 一個失蹤于二十年前的人,卻似乎與她現(xiàn)在的生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她拆出的字謎錦囊,黃皮子說出的預言,甚至于通過一本筆記找到她的蘭朔……平凡生活里種種看似無關的事情,最后似乎都被若有若無的絲線牽引著,交匯到一個看不見的地方。 不過,不管蘭若珩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是沖著她來的,那就總會有露面的一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似乎也沒有什么事是解決不了的。 晚餐之后專家們陸續(xù)離開,蘭朔正和一個考古專家攀談著什么,謝縈環(huán)顧四周,忽然眼睛一亮,叫道:“邢理事!” 老人回頭,和藹道:“怎么了姑娘?” 少女猶豫了一下,望向他的右手。 老人中指上戴著一枚銅戒,沒什么雕飾的環(huán)形,外表看著很光滑,和托爾金筆下的那枚“至尊魔戒”差不多。 這算是非常低調的飾品,原本不該引人留意,可是在會議室里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謝縈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么,好像有一種很異樣的熟悉感,可是她在記憶里翻翻撿撿,也想不起是什么時候看到過。 “您戴的這個戒指是什么呀?”她脫口問道,問完才覺得可能有些冒昧,又找補道:“嗯……就是,我看著覺得有點眼熟……” 邢理事很善解人意地笑了,蘸著茶杯壁上的水珠,在桌面龍飛鳳舞寫下一個字。 “炁”。 謝縈看了看,不認識。 “這是什么?” “這個字念‘氣’,就是‘氣’的意思。”邢理事說,“姑娘以前看過《周易》沒有?‘炁’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無生無滅,無始無終,所以它是一切有形之物的源頭。萬物從‘炁’中生發(fā),又消亡到‘炁’中,首尾相連,構成一個完整的環(huán)。這是我們信奉的真理。” “真理?”謝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這樣的話,似乎一般是教徒傳教時的口吻,由一個高級風水家說出來就有些奇怪。她望著那枚戒指,問道:“所以,這枚戒指代表‘炁’嗎?” 邢理事不答,只哈哈大笑?!昂美玻婪ú粋髁?,再往深里參透,也不是靠一張嘴說說就行呢,還得看機緣。” 這就是表示婉拒的意思了,謝縈想著這也許是什么不傳之謎,便也不多問,只點了點頭。老人又笑瞇瞇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真伶俐,咱們也算聊得來,你和蘭總要是還有什么事兒,歡迎再來找我啊?!?/br> * 整個二月就這樣飛快地過去了。 那場會議之后,他們獲得了很多信息,又面臨著很多新的謎團——但總之是有進展的,而且一回生二回熟,蘭朔大概也知道該怎么準備應對一個“界”了。謝縈一向是甩手掌柜,他在做什么新的調查,她也懶得過問,反正蘭老板對于西陵峽的“界”都如此謹慎,對于這座古墓只會花更大的力氣。 于是,她的生活好像很平靜,也很安寧…… 還算安寧吧,除了做得很過分之外。 對于熱戀期的年輕情侶來說,性和衣食住行一樣合情合理,必不可缺。 平時還能勉強保持規(guī)律作息,趕上休息日的時候謝縈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昏天黑地,她累得睡著了小半天,醒了的時候夕陽在臺邊灑下火燒一樣的顏色,然后吃過晚飯他們不知道怎么就又滾到了一起。 又做過一次之后已經華燈初上,在劇烈到幾乎無法自抑的高潮之后,身體短暫地陷入了賢者時間,輕飄飄的快要飛到天上的情緒卻沒有。 少女趴在蘭朔的胸口,兩條腿還懶洋洋分開,保持著騎在他身上的姿勢。 這個姿勢其實相當糟糕,因為yinjing剛剛拔出不久,合不攏的xiaoxue還在一翕一張,緩慢地吐出乳白的液體,順著她濕漉漉的大腿內側流到男人堅硬的胯部上。 其實他傍晚剛插進去的時候也是這個姿勢,但那時兩人都還過于敏感,性器簡單地貼合著摩擦就帶來了極大的快感,沒蹭上幾下,她就已經濕得不需要前戲了。 在如此漫長又劇烈的cao弄以后,被過度使用的xiaoxue,就算這樣緊貼在他yinjing上磨蹭,也只會帶來很溫吞的刺激,斷斷續(xù)續(xù)的,因為有時候隨著自身的重量壓得有點重,有時又像羽毛一樣輕。 謝縈騎在他身上,用腰部慢吞吞地前后畫著“8”字,在高潮的余韻里,渾身都像浸在溫水里,她自己也化成了水,除了時不時低頭在蘭朔唇瓣上親親,別的什么都想不起來, 不過這樣的玩法顯然維持不了多久,性愛間隙的絕對不應期很短,被她壓著碾磨的那根yinjing很快就已經熱硬如鐵——蘭朔抬腿輕輕顛了顛她,聲音帶著點暗示性質的沙?。骸白饋怼瓕氊悾霸趺礇]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磨?” 謝縈立刻搖頭:“今天不做了,都腫了吧?” 蘭朔低頭看了看:“那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好玩??!” 謝縈一臉的笑意盈盈理所當然,蘭朔磨著牙翻身坐起來,抓住她的兩條腿就往自己身下拖——謝縈條件反射地抓了只枕頭架過去。 兩人各持抱枕開啟了一場枕頭大戰(zhàn),最后蘭朔憑借詭計多端的走位略勝一籌,到底把她按住了,用膝蓋格開了她的兩條腿——當然蘭老板在床上到底還是比較講武德的,并沒真的再cao她,謝縈只不過是又被揉著陰蒂達到了一次高潮。 做到這種程度,腦子里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了。謝縈坐在原地發(fā)了會兒呆,最后向后一仰,枕在了蘭朔的小腹上。 蘭朔好像在笑,因為緊貼著臉頰的皮膚在微微震動著。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按了下來,罩住她的臉。溫熱的手指,起初是沿著臉頰的輪廓劃過,而后又移到她的鼻尖,有一下沒一下輕輕捏著。 謝縈隨他像擼貓一樣摸自己的臉,時不時哼哼唧唧兩聲表達舒服或者不舒服。 他們兩個每每做到最后,她基本就是這種語言退化的狀態(tài),反正這時再說什么情話她多半也是左耳進右耳出,蘭朔只需要在撫摸時聽著就好,而他居然還真奇跡般地理解了她這些嚶嚶嗚嗚的鼻音,哪個是“累了”,哪個是“可以繼續(xù)”,哪個是“給我倒杯水”…… 不知過了多久,被扔到一邊的手機發(fā)出了一聲響,謝縈隨手抓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蘭朔的dar上彈出了一項提醒,明天他有去大使館的日程。 “你去大使館干什么?”謝縈瞇著眼,心道難道蘭老板是終于東窗事發(fā)準備連夜?jié)撎恿耍?/br> 大概是因為剛做完,蘭朔的嘴也比腦子快,脫口而出道:“開單身證明?!?/br> “……?” 謝縈翻了個身,側過去看他。 四目相對,她從蘭朔臉上看到了他瞬間凝固的表情。 ——單身證明是用來干嘛的,當然是為了辦一個在法律上脫離單身的證件……而這件事,蘭老板本來顯然不是計劃在這種場合提的,以這人的儀式感和浪漫細胞來說,他說不定都已經作為驚喜策劃好了…… “哦……那好,剛才你說的話我已經忘了。”少女非常善解人意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形象地表達自己什么也沒聽見。 不過,除了最初的那次約會,她后來就不怎么在外過夜了。 在社會意義上這件事合情合理,不過謝縈其實沒想那么多,她只是很單純地想哥哥了。 這對兄妹形影不離地生活了太久,起初出于新鮮感不覺得怎么,但后來如果睡前看不到那張熟悉的臉,她就像突然離巢的雛鳥一樣,有些空落落的不安。 兩腿還在發(fā)軟,就從門口到臥室這么短的一段路她都不肯自己走。謝懷月習慣性地微微彎下膝蓋,讓meimei趴在后背上。 放在平時,謝縈大概還會講講今天都做了什么,但今天實在是有點困,身上也懶洋洋的沒力氣。 好像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fā)生,如果可能會在不遠的未來發(fā)生的訂婚算是一件的話……或者,如果某些潛在的、可能會發(fā)生的變故也算是的話。 但正困得昏昏沉沉的大腦懶得把這些事情拆明白,于是她只偏了偏頭,貼在哥哥的頸窩邊,用說夢話一樣輕的語氣自言自語,這大概也是她現(xiàn)在唯一還能想起來的、今天想和哥哥分享的事情。 “我們永遠不會分開……永遠永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