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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禮拜,整整兩個禮拜黎海晴真的完全無消無息,連封交代工作的的信件都沒有,這倒是有點出乎方思洋的意料之外,不過這也都無所謂,報價詢價訂單合約還是不斷的往工作用的里飄,非指定外的工作都是由一樓的三個設(shè)計分包,指定到黎海晴這里的都要看老闆高興不高興接或有沒有興致接,所以對于工作上的進程一點影響也沒有,該做的事一點也沒少,公司的業(yè)務(wù)也沒有因為老闆的在或不在而有任何影響。 這才是生活的正軌,收在抽屜里的離職單也就被短暫的遺忘,隔一個月,春季也近尾聲,天氣卻仍是那么陰晴不定忽冷忽熱,但習(xí)慣四季以空調(diào)調(diào)節(jié)室內(nèi)溫度保持大家工作作加效率的公司室內(nèi)是一點影響也沒有。 在月底月初的時候作為公司會計的小艾都會拿著單據(jù)跟方思洋核對過公司的應(yīng)收應(yīng)付,還有一些訂單進度,特別是黎海晴經(jīng)手的案子,不是太過特別特殊的都是透方思洋做最后的結(jié)算跟聯(lián)絡(luò)。 進辦公室用了大半個早上跟小艾一邊對資料一邊早餐,在兩個人核對差不多結(jié)束的時候,有點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口走來,兩人同時抬頭,好久不見的老闆露臉了,只是這個臉看著就知道不好。 小艾跟方思洋兩個看著板著臉走進辦公室里時都愣了下,小艾甚至因為男女的身高差異造成的壓力而下意識退了一步。 「小艾,我有事跟方思洋說,你先下去,有什么事先發(fā)信件或是訊息留言,這邊解決了再回你?!?/br> 「呃、好,」小艾急忙收起放在方思洋桌面上其他文件?!钙鋵嵰矝]事了,我跟小羊都對好了?!?/br> 「那好,下去時順便幫忙把大門帶上?!?/br> 「……好?!乖捖?,小艾抱著文件轉(zhuǎn)頭就急急地往外奔走,離開老闆辦公室前完全沒有忘記老闆的交代,不只把內(nèi)門帶上連外面的鐵門都給緊緊闔上,這下不論是里面怎么罵外面都聽不到了,而外面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人不識相地跑來撞門。 小艾轉(zhuǎn)頭往外跑的同時,方思洋的心整吊起來,腦子不斷的在盤循著各種問題,想著自己最近是否有做錯事搞錯東西還是漏了老闆的行程,但怎么想都想不起來,想趕回座位確認看是否有辦法彌補,卻讓黎海晴一句簡短的「進來」兩字給懾住了雙腳,打消補救的念頭。 看著黎海晴走進辦公室后便重重甩上了辦公室的門,方思洋嚥了嚥喉嚨,最后也只能繃緊神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跟在后頭走進辦公室里等著黎海晴用他的方式讓自己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讓他一臉彷彿在暴怒邊緣徘徊的樣子。 低著頭顫抖著手在深深吸一口氣,將這口氣含在嘴里后才能鼓起勇氣壓下們把推開將他與老闆隔開的這道辦公室厚重的木門。 進到辦公室里,還來不及把門關(guān)上,一隻手就已經(jīng)用力從方思洋背后伸出將門板狠狠用力的闔上,來自背后的壓力讓方思有那么一瞬間產(chǎn)生想要逃跑的衝動,他從沒有看黎海晴真正生氣的模樣,但此時此刻,黎海晴所給他造成的壓迫感讓方思洋深刻的感覺到了,自己造成的疏失肯定是超過黎海晴可忍受的范圍,但方思洋還是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或是做錯了什么才讓黎海晴有那么大的壓力。 「轉(zhuǎn)過來?!估韬G绲统恋穆曇粼诜剿佳蠖呎f,縱然知道。這個時機不太好,但方思洋的背脊還是因為黎海晴的聲音而有些些微的反應(yīng),不著痕跡的打顫打直,這微乎其微不應(yīng)會被發(fā)現(xiàn)的反應(yīng)卻還是讓黎海晴給看進了眼里。「算了,就這樣?!估韬G缯f。 搞不清楚黎海晴說的就這樣是哪樣,方思洋已經(jīng)用身體好好地體會到了。 黎海晴收回壓在門板上的手,一把將方思洋壓在門板上,方思洋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舉動嚇到,雙手反射性舉起貼在門板上緩衝了黎海晴的粗暴,下一刻,就感覺到有只手繞過方思洋的腰抓住褲腰用力扯動,不曾受過如此對待的腰帶褲頭沒兩下就棄守,沒了束腹,寬松的西褲一秒落地,半點阻礙也沒有,這一刻,方思洋突然懂了黎海晴的打算。 「等、等一下!你這是干什么!」雙手用力巴著門,無做功的往前爬著攀著,好像這樣就可以躲過黎海晴的襲擊,「不要這樣,這是在辦公室!我……」 「有差嗎?我跟傅馨也沒少在這里做過,你是最清楚的。」手一點也沒有留情客氣的一把抓住方思洋包裹在底褲里的那塊突起,身體稍稍往前傾,上身壓在方思洋的背上,親吻領(lǐng)子后的脖子,另一手則從褲子口袋里翻出一小片的鋁箔包裝咬在嘴里。 「但我不是傅馨??!」感覺到有股涼意直襲他的臀,方思洋著急了,撐起身體要掙扎脫出,但也不過才剛把手撐起而已,黎海晴卻單手握住方思洋腿間的敏感,就著這個姿勢把人的腰給提了起來,方思洋的上身被迫再次往下沉,隨著腰與上身的壓下,露出的是底褲也失守了的臀部。 黎海晴不覺得方思洋是一個懂得保養(yǎng)的男人,但他身上的皮膚卻順手得不可思議,沒有一般男人的粗糙,肌rou頂多算結(jié)實,摸起來一點也不覺得僵硬,和傅馨的柔軟與細緻完全是不同的概念,他喜歡方思洋摸起來的感覺,特別是方思洋老是怯生生的模樣,聲音想堅強又堅強不起來的總是發(fā)抖,更加被刺激出黎海晴想要欺負他的慾望。 「我知道你不是傅馨,你比傅馨……有趣?!估韬G邕t疑了半晌后才擠出最后兩個字。 黎海晴覺得有趣,但方思洋一點也不,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有個柱狀堅硬的的東西正在摩擦著他的屁股,而且每一次來回摩擦都會走過他的股縫,一次比一次用力,然后在幾秒的停頓后,方思洋聽到包裝袋撕開的聲音。 愣了下,回頭,但他什么都沒有看到,只看到有個黎海晴吐掉嘴里的什么東西,舌尖掃過上下唇瓣,色情邪婪的樣子讓方思洋不敢多看得趕緊回頭面對眼前的深色木板,下一秒,方思洋馬上懊惱了。 人家被捕獲的小羔羊都懂得掙扎一下蹬一下后腿試圖為自己爭取一點生存的空間,他這是直接放棄掙扎不說還像鴕鳥一樣縮著腦袋翹著屁股放任大野狼咬上來??! 不過方思洋想到要逃也來不及了,黎海晴早把保險套套上他早已等待已久想直衝幽徑秘xue好好享受一番的龐然大物,雙手捧著方思洋的左右臀rou,腰部稍稍往上抬,尖端直指方思洋緊張得在開開合合隱隱透出透明水光的花芯,往前推一點,那個他兩個多禮拜沒碰過的xiaoxue居然就這么讓自己給擠了進去。 「你應(yīng)該沒趁我不在的時候自己玩過屁股吧?」雖然也不是真的進去了,畢竟只是最前端的部分,但會緊張到出水那就過分了一點?!高€是其實你根本是隻yin亂的小羊,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總翹著這小屁股到處招搖撞騙?」明知道不是,從那雖然前端進的容易碩大的投并不能順利僅入xiaoxue甚至感覺到有些緊繃時他就知道了,但黎海晴就是忍不住想這樣說,總覺得這樣說可以刺激方思洋的身體產(chǎn)出更多的體液方便自己順利進入。 方思洋沒讓黎海晴失望,但他一點也不想要在這個地方滿足老闆的需求,但起了反映的身體不受控制,腰部更是被人給限制住了動彈不得,只能咬著唇感覺著有股力量正緩慢的往前推,方思揚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眼淚早就失去控制的直往下掉,一個腦袋拼命搖,也不知道是在回應(yīng)黎海晴的問題想告訴他自己沒有玩屁股的習(xí)慣更別說找人玩還是想求黎海晴放過他不要再往前了。 不論哪一種,前者黎海晴早在新里有了答案,后者黎海晴根本沒有要理會的打算,在性器完全沒入方思洋的身體以后,便直接把人押著狠狠cao干起來,每一次的插入都是帶點狠勁的,每一次抽出都是又急又快,幾次都有種差些把方思洋內(nèi)壁給抽出的感覺,從第一下的釘入開始,方思洋卡在喉嚨里的聲音也跟著被撞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一下就溢滿整個辦公室。 難怪黎海晴要小艾出去時把門給帶上,小艾也真的很上道的不只內(nèi)門連外面的鐵門都戴上了,徹底的隔絕了這個樓層不會有人來打擾,徹底的助長了黎海晴的作惡,從后面壓著方思洋的身體桶進抽出,看著方思洋的花xue在自己的抽動中綻放。 比起第一次,黎海晴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在方思洋身上盡情奔馳,每一次都將自己埋到最深,每一下都比上一下用力,偶爾在方思洋的腸道里攪動一下,每一回都讓方思洋吃不消,只能握緊雙手抵著門板撐著身體忍耐著黎海晴毫無道理的進犯。 他完全不知道到底怎么會變成的這樣,方思洋雖然對于與女性的交往沒有特別的需求,但也確實對男人沒有興趣,在性方面的需求也很淡薄,沒有需求也覺得不需要,只是這一切在遇到黎海晴以后就都亂了,他對黎海晴的接觸有反應(yīng),為黎海晴在他耳邊說話的聲音而全身發(fā)麻打顫,在他無法形容的地方也因為黎海晴而產(chǎn)生他說不上來的感覺,酥麻、渴望,他渴望著黎海晴能再給他更多,但又矛盾的希望黎海晴可以快點結(jié)束這種讓他感覺難堪的游戲,只是身體果然還是最誠實的,男人的身體尤其是,高潮,射精,身體跟情緒完全就是兩件事。 保險套的阻隔讓黎海晴的高潮來得緩了許多,讓方思洋吃不消,兩次高潮后才總算感覺到黎海晴的身體抖了抖,抽差的動作停了,但緊咬黎海晴的性器的內(nèi)壁還是可以感覺到黎海晴的性器總算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黎海晴的手沒有放開方思洋,看他現(xiàn)在一臉無力的趴在門板上大口又是哭泣又是喘氣的,如果這一松手肯定會整個人難看的滑到地面爬都爬不起來,深埋在方思洋身體里的性器也軟軟退出,連帶著大量體液因沒了阻礙卻是從一時間闔不起的xue口流出,眼前一整片的yin靡,黎海晴真想撥掉保險套直接提刀上陣再cao干他個八次十次干到方思洋只要在自己靠近就化成一攤水、在自己來興致的時候就自動撅起屁股送上門來,不過那也只是黎海晴自己想想而已,看方思洋那副快哭暈了的樣子,黎大老闆再怎么殘忍也不忍心繼續(xù)押著小羊繼續(xù)啃。 不過想歸想,一回的滿足也確實不足以讓黎大老闆過癮,所以欠下的次數(shù)黎海晴姑且先記在心里了,從另一邊的褲子口袋里拿出個黑色t型的小東西在手上把玩了夏以后,直接塞進方思洋還濕潤柔軟的花芯,用依依不捨的拿手指戳了戳被塞起的xue口邊緣,居然還真能讓他把手指跟著那t型的玩具給擠進甬道里一點也不費力氣。 「你……」 方思洋回頭,眼鏡上都是霧氣,腰腿也早就僵硬,臉上凄凄慘慘的全是淚痕,但最讓黎海晴欣賞的仍然是那背后庭塞塞得滿滿的白色小屁股,不過那后庭塞跟自己的尺寸完全不能比,因為他看到那黑色的東西因為方思洋的xue口的開闔而上下動著,讓人覺得真是……yin穢放浪欠干! 「后庭塞而已,覺得不滿足對吧?」黎海晴的手放在后庭塞上,轉(zhuǎn)動、抽拔塞入,讓方思洋一陣幾乎急喘。 「拿掉……拜託,拿掉……」屁股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就這樣翹著讓人很難堪,但更讓人覺得難堪的是黎海晴不只在他屁股里塞了東西還一臉滿意的欣賞間把玩。 「就這樣,方便?!?/br> 黎海晴彎腰拉起還掛在方思洋腳踝的底褲,給方思洋好好地套上后又提起地上的長褲幫方思洋穿好拉上拉鍊扣上腰頭皮帶,然后扶著方思洋的腰讓他站直起身體,從頭到尾方思揚都背對著黎海晴,只有在拉直起身體時,臀部因動作自然夾起,同時也理所當(dāng)然的把后庭塞給往里吞了幾分,頂端半點不差的就抵著方思洋的前列腺位置,方思洋怎么動都閃不過刺激,最好的避免刺激的方式就是不動。 「你就這樣夾著它,上班?!估韬G珉p手搭在方思洋的肩上,帶笑的聲音在方思洋的耳邊輕聲地說:「但是要小心一點,叫你那個屁股乖一點,yin水不要一直出,地板會濕的,不過你身體那么敏感,我還真怕你工作到一半突然就受不的一直高潮呢,這都射了兩次,太舒服可不好?!惯呎f,手沒忘sao擾方思洋的腿間用西褲也幾乎掩飾不住的勃起?!负昧?,去吧,晚上繼續(xù)?!拐f完,手放在門把上往下壓,松手,門開了,人轉(zhuǎn)身往里走。 「我……能請假嗎?」方思洋雙手抱著手臂,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抬腳就會動到臀部肌rou,股間的后庭塞就會擦過他的前列腺點,身體也不斷的發(fā)冷發(fā)抖,不要說拿筆工作,現(xiàn)在讓他動一下都有困難。 「行啊,你走得出去嗎?」黎海晴靠坐在辦公桌邊,拿起桌上的菸盒點菸。 「老闆,你這是……懲罰嗎?」方思洋努力的回過頭,眼淚又開始在眼眶邊打轉(zhuǎn)。 「懲罰?怎么說?」沒這樣想過,但方思洋這樣一提,黎海晴倒是 好奇了?!父襷uoai是懲罰嗎?」黎海晴問,卻把方思洋問懵了。 回答是,但方思洋承認自己有舒服的感覺也享受到了快感,回答不是,但跟黎海晴的兩次性愛都不算是他自愿的??!而且到現(xiàn)在方思洋還是覺得莫名其妙,如果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錯誤是出于黎海晴的一時糊涂,那這第二次的強勢的性愛算什么?更何況黎海晴的態(tài)度擺明了還有二三四五六次……這算工作內(nèi)容嗎?沒人跟他說??! 看方思洋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眼淚是止了,但一雙臉頰紅通通的,紅通通的小嘴呆呆的半開讓他真想衝上去狠狠吻他一吻,土包子、不是他的菜什么的通通都不記得了?,F(xiàn)在的黎海晴看方思洋,怎么看是怎么可愛,害他忍不住又興奮起來,想把人抓來壓在他身后這張桌子上好好在干個幾回。 「當(dāng)工作的一部分怎么樣?」黎海晴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居然這么脫口說出,話說出以后他自己愣了,方思洋更是錯愕了。 「工……作……?」 「還是你想乾脆讓我包養(yǎng)了?」黎海晴瞇眼,吐菸的同時吐出這么一句。 「我是男人?!固帜玫裟樕系难坨R抹抹臉,方思洋的聲音還帶著哭腔,「而且我比你年長,還是你雇用的員工,你怎么……怎么……」 「看不出來??!」黎海晴笑道,「我看不出來你哪里比我年長,古板一點就算年長了?而且誰說男人不能被包養(yǎng)?還是只能給女人包不能給男人上?」側(cè)頭,將見底的香菸壓在桌上的菸灰缸里,重新點上一根?!高@都什么時代了,少來了吧,而且……我看你也很享受??!也許你根本是喜歡男人的只是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吧?現(xiàn)在也不太遲,我來幫你開發(fā)吧?」 「我……不……」 「不管你怎么想,我打定的主意是沒有改變的打算,你可以選擇做或不做,那影響的紙是我的手段不影響我的決定?!?/br> 看著黎海晴,方思洋一臉不可置信,他不能確定黎海晴是什么意思,但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意思方思洋是一點也沒有理解錯,但方思洋不懂的事是,為什么?黎海晴身邊明顯就已經(jīng)有一個傅馨那么優(yōu)秀的情人了,為什么會這時找上自己?純粹圖一個新鮮感? 如果只是為了圖一時新鮮,那這個人的品行也太過惡劣了。 方思洋搖搖頭,又再次的低下頭。 看不懂方思洋什么意思,黎海晴皺眉,指尖的煙還在燃燒,透過白煙看著方思洋,黎海晴突然有點緊張這小白目會斷然的拒絕自己,雖然不論方思洋接不接受他他有的是辦法讓方思洋選擇妥協(xié),但那從來都不是黎海晴的風(fēng)格,更何況以黎海晴的條件跟名聲,要一個人還要耍手段?有沒有搞錯?太有失他做人的格調(diào)了吧! 但黎海晴就是想要方思洋,他就是滿腦子想要這個小白目,倒也不是什么一見鐘情或是先性后愛什么的,只是他在那天跟方思洋做過以后突然就對旁邊的人沒啥興致了,就連跟傅馨一起時都難免會想到小白目那哭的悽悽慘慘的樣子,那總是會讓他更為亢奮。 這沒有聯(lián)絡(luò)的兩個多禮拜里,黎海晴也不會從葷食改成吃素,對于送上門來的床伴只要彼此能對得上眼,開房間zuoai這種事情再忙碌時不曾少過,而且對于黎海晴來說,性愛是一種很好的紓壓方式,但這兩個禮拜不論跟誰在床上,最后卻都是想著方思洋高潮射精,雖然一點都不影響他的表現(xiàn)力,但對完全知情的本人來說這簡直鬱悶,特別在發(fā)現(xiàn)是后自己胸口的空虛完全無法填補以后,那更是加倍鬱悶。 黎海晴自認從來都不是純情的貨??!專精什么的更是天方夜譚,但他現(xiàn)在卻因為對象不是方思洋而感覺空虛,而這種空虛在剛剛跟方思洋做過后被徹底填補……這絕對不能讓傅馨知道,會被笑死的! 拉不下面子只好擺架子,只是架子好像有點擺得太高了,一直沒有反應(yīng)的方思洋讓黎大老闆有點緊張,就怕小羊搖身一變成了大灰狼反咬他一口。 可方小羊才沒有這種心思,他一方面為自己居然可以輕易地接受一個男人而驚訝著,另一方面為自己明明什么人都無法輕易接受卻可以輕易接受黎海晴而困擾,在可以接受男人及身體可以輕易接受黎海晴之外,最讓他困擾的是黎海晴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給他工作發(fā)他薪水的頂頭上司兼老闆,避不開閃不掉,要閃只能走離職一途,但老闆的態(tài)度擺明了就是「有種你試試,我有得是辦法讓你屈服」,但是,何必?老闆又不缺人,還有個很好的對象啊!難道是圖新鮮跟面子問題? 滿腦子問號咕嚕咕嚕轉(zhuǎn)也轉(zhuǎn)不出個什么答案,因為光是一個「原來自己真的可以接受男人」這一點就炸得方思洋腦回路僵直崩塌,第一次還可以用當(dāng)時兩人受酒精影響造成的結(jié)果,那第二次呢? 但是不管怎么樣,方思洋現(xiàn)在的處境怎么都讓他靜不下心,更別說接下來的工作了,雙手交緊抱著左右手臂,雙腿僵直緊閉,想動也動不了,兩頰紅潤一點都沒有消退下,看著黎海晴的雙眼很猶豫,只是隔著厚鏡片再多的猶豫也沒人能看的出來。 「怎么?還有事?」抬手抽菸,吐出團團白霧,隔著白霧看著還站在那不動的方思洋,黎海晴奇怪了,不知道這小白目搞什么,平時讓他出去從來都不戴半點猶豫的,現(xiàn)在磨蹭什么? 「老闆……海、海晴……我……沒有辦法……」 「沒辦法什么?」聽到方思洋用顫抖的聲音說話,而且喊他名字了,黎海晴突然好心情的將手上還大半截的菸往菸灰缸里塞,挑眉抱胸,等聽著方思洋到底想說些什么。 「我……不能接受你這種……要求……」一句話講得方思洋滿頭大汗,好幾次差些將低吟脫口哼出。 「你現(xiàn)在是要跟我叫板還是談條件?」黎海晴實在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看著方思洋的雙眼帶點驚奇,卻也有些不耐煩了。也許,他真的不應(yīng)該招惹這個看著就麻煩的傢伙。 「可以……至少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嗎?」就算沒有動,但大腦一直意識到有個東西埋在自己的身體里,說話、呼吸、心跳甚至大腦完全無法同步更無法冷靜思考,連表達能力都出了問題。 「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怎么樣?」黎海晴再次拋出問題,卻看方思洋突然崩潰了似的眼淚狂掉,身體在撐不住的不斷往下,直到整個人軟坐在地上,臉整個往下垂,雙手難堪的掩住了一張狼狽的臉。 「我不要這樣!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這不對!但我又拒絕不了!……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怎么辦!」方思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么,但他就是控制不了了,慾望與快感交錯衝擊著他的身體與理智,黎海晴丟給他的選擇打擊著他的神經(jīng),他可以被當(dāng)透明人般的無視,他可以忍受不公平,他無所謂所有的奚落與嘲笑,方思洋自認是一個很無所謂的人,但此時此刻他卻無法繼續(xù)選擇無所謂的面對來自黎海晴的譏笑。 是的,黎海晴所做的事情所說的話對方思洋而言都是對他的存在的譏笑,黎海晴的存在就讓方思洋徹底瞭解了人與人的差距,黎海晴的言行讓方思洋明白了兩人之間決定性的不同,但那都是取決于個人的能力,方思洋自認并不是個有才華的人,所以在光芒之下做著小螺絲釘?shù)墓ぷ髂堑挂矝]有什么,但黎海晴一次兩次的將他壓在身下讓方思洋對自己開始產(chǎn)生懷疑,此刻又拿著權(quán)威與言語打擊著他的自信與尊嚴(yán)。 如果這是一場游戲,方思洋甘愿服輸,但當(dāng)游戲不再只是游戲而像是單方面的屠殺,方思洋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選擇才能讓黎海晴對他失去游戲的興趣,完全的臣服嗎?那在選擇臣服之后呢? 「我不知道為什么你突然這樣對待我,如果覺得我礙事直說就好,我絕對不會賴皮貪留!但用這樣的……這樣的方式……我也是男人??!我還比你年長呢!你怎么可以……」 低下的頭看著一雙皮鞋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方思洋抬起被淚珠畫得亂七八糟的臉,看著鞋子的主人緩慢的蹲到自己的面前,老實說,黎海晴不論怎么看都不覺得方思洋這個樣子會吸引自己,眼淚鼻涕交錯把自己的臉搞得臟兮兮的,又土又笨的打扮更不符合他向來引以為傲的美感,臉上那副過時的眼鏡光看就讓人發(fā)笑,跟這樣的一個人光是站在一起,如果被圈子里的朋友看到了不狠狠嘲笑他一下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但黎海晴就是喜歡方思洋這狼狽難看的樣子,他哭得越很越丑他就越興奮,這也是黎海晴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的事情。 雖然像傅馨那種妖嬈的男人才是真正跟自己不論于公于私都可以聊得來配得上的人,站在一起時風(fēng)光無限絕對吸睛,交纏在一起時那種放浪形骸主動求歡的姿態(tài)也是他最滿意傅馨的地方,就算打野食也從來都是找這種妖嬈嫵媚的男人作為對象,方思洋這種的,他真的考慮都不曾考慮過。 但那是以前,現(xiàn)在,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還長自己兩歲的又土又笨又遲鈍的男人居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成功的再次挑起他的性慾。 黎海晴想看他哭得更慘叫得更大聲的樣子,而且是在他的身下,在他狠狠超cao干他的時候。 「你真的……很懂得挑逗我?!?/br> 方思洋懵了,眼淚還在往下掉,但大腦卻停止運轉(zhuǎn)了。 他……到底在說什么?他到底哪里挑逗他了?方思洋不需要鏡子就可以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難看,但黎海晴卻說他挑逗他? 「我沒有!」 身體后退,臀部在地板上受到衝擊,股間的小玩具在里面引起的震動卻一點也沒比衝擊小,冷不防的刺激讓方思洋反射性的抽氣,想咬牙忍住身體里逐步升高的快感,但總是讓他防御潰堤的手在此時突然握住他的下巴,扳起他的臉,剛看清那張漂亮的臉的下一秒,黎海晴已經(jīng)探身上來,眼對著眼,鼻樑交錯,在四片唇瓣幾乎貼上的距離突然踩住煞車,勾唇,笑。 「好吧,我們不談包養(yǎng),不談工作,改談感情如何?」講完,直接貼上那雙根本沒得閃的唇,順勢直接將人放倒在地面,靈活的手指再次挑開剛剛才經(jīng)自己的手所扣上的腰帶及褲頭,「不過在談感情以前,我們先來擬個合約?!?/br> 合約? 「約法三章之類的,不過現(xiàn)在不是談那個的時候吧?」 將方思洋的腿架在肩膀上,拿掉放在方思洋股間的的后庭塞,看著上面沾滿了方思洋的體液,兩手指不懷好意的在濕透柔軟的xue口摩擦轉(zhuǎn)動,有意無意製造出的水漬聲讓整個人已成崩潰狀態(tài)的方思洋直接咬著自己的手臂除了幾個忍不住從鼻子哼出的急喘以外,死活不肯出聲,身體因為受到刺激不時翻起的劇烈顫抖,眼淚更是大把大把的滑下,黎海晴懷疑現(xiàn)在不論他說什么方思洋應(yīng)該都聽不進去。 笑了下,解開褲頭露出其實也已經(jīng)硬挺難受的性器,扶著莖身,挺腰,一氣的衝進方思洋的后xue,不等喘息的直接捧著方思洋的腰開始橫衝猛撞,強烈的動作讓方思洋好幾次都以為自己的身體會被黎海晴頂出好幾個洞來,身體的劇烈搖晃也讓他不得不緊攀住黎海晴的肩頸為自己尋找一個支點。 在方思洋的手攀上自己的身體時,黎海晴頓了下,然后微微一笑,將方思洋的雙腿分得更開,動作更加劇烈快速的進出方思洋的身體,啵啵水聲隨著兩人的動作而越發(fā)清晰,包裹著黎海晴的內(nèi)壁被激烈的撞擊,明明難受卻又總在黎海晴抽離時戀戀不捨的想將他抓牢不肯讓他就此離去,并在每次的進入時撐大了后xue毫無廉恥的迎接黎海晴深入自己的身體。 黎海晴的持久讓方思洋吃足了苦頭,眼淚早已流乾了,全身因為連著兩次高潮而軟綿無力,但卻沒見黎海晴有要停歇的感覺,內(nèi)壁早被攪得麻木漸漸失去了感覺,意識也漸漸的遠去,黎海晴好不容易達到高潮將jingye全灑在方思洋的甬道里后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被自己給干暈了過去。 真是脆弱的傢伙。 「我這才兩次高潮你就暈了,是要怎么滿足我???」 拿掉方思洋早亂七八糟的掛在臉上完全失去作用的眼鏡,大手捧著方思洋那一塌糊涂的臉,難得好心情的脫下自己的上衣將那張臟兮兮的臉擦乾凈后才把勉強得到紓解的慾望從濕漉漉的后xue里滑出,看著方思洋的身體產(chǎn)出的yin液夾雜自己jingye的從那紅通通的xiaoxue里流出,黎海晴心一跳,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身體近乎反射性地拿著自己剛離開溫暖溼地的陽具再次將xiaoxue給塞住,被人突然再次進入,方思洋的身體反射性的扭了下,眉心微微皺起,很快又回復(fù)了平靜。 對于自己突如其來的舉動連黎海晴也不能理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想要抽身,但那種緊緻又讓他有些眷戀,可看方思洋那可憐兮兮的模樣,雖然心有些癢癢想欺負欺負他,但又有些覺得于心不忍。 「那個、反正都進去了……再來一砲吧?」黎海晴的動作由緩漸快,意識模糊的方思揚是在一陣晃蕩中清醒的,在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是什么情況以前敏感點被刺激的亢奮讓他驚叫出聲。 這個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嗚……哼嗯嗯……呃……不要了……嗯嗚……」 「醒了?」人被自己搖醒了,動作也就沒再客氣,「對啊,你千萬別又高潮了,傷身。」說著,一手掐住那顫巍巍的粉色玉柱根部,打斷方思洋再次被挑起的性慾。 「??!」痛!身體彈了下,下一刻又溺進了黎海晴的衝刺中,身體隨著律動擺盪。 「乖,再一下……再一下下……」拉著方思洋的手掛上自己的后頸,雙手抱住方思洋的身體,腰部像裝了馬達一樣的抽動?!负煤⒆印阏娴氖恰屛殷@訝了……」再一個深入的挺動,黎海晴停了會兒后再次將jingye進灑在方思洋的身體里,這并不是他的習(xí)慣,但他就是想這樣做,彷彿是一種標(biāo)記,這個人屬于自己的標(biāo)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