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一:雙鏡記(5)同床(微H)
等趙彬從書房出來,已近子時(shí)。他心知今晚要與公主同房,因此故意拖延到了此時(shí)。 晚間的時(shí)候,經(jīng)夏河提起,他才方知明日要陪公主去的是明臺寺。早些年,他也曾同表妹一起,將寫有兩人名諱的紅綢掛在那棵青桐樹上。 少年斜倚引鳳木,笑看芙蓉羞春雨。 趙彬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很快就被壓了下去,眼底一片陰翳。 人人道那明臺梧桐可保佑有情人白頭偕老,可他卻背叛了他們的情意,迎娶他人為妻。 他不由有些懊悔為何上午忽視了母妃和瓊?cè)A聊的話題。更懊悔自己為何會這般鬼使神差的同意。 索性明天隨意找個(gè)理由推了吧。 在婚事上,他已經(jīng)對不起表妹。無論如何他也想保住年少的美好。 趙彬步入聞瀾院,才發(fā)現(xiàn)正房的燈早就滅了。他不由感到一絲輕松。 世間男子對貞潔當(dāng)然沒有那么在意,趙彬也不例外。不過是因?yàn)楸砻茫牡讓鳟a(chǎn)生了一絲厭惡罷了。 房內(nèi)珠簾微動(dòng),紗幔低垂,獅子踩繡球鎏金鏨花銅熏香爐中染著安神的熏香。 趙彬輕輕掀起床幔。他垂下眼眸靜靜地看向眼前國色生香,玉體橫陳的美人。美人身著白色中衣,玉骨天成的肌膚竟比衣服更瑩白幾分。衣領(lǐng)微松,露出了紅色小衣的一角,還有那纖細(xì)伶仃的鎖骨。 公主被趙彬靠近的陌生氣息驚醒,鶯語時(shí)囀輕音,“子言,是你嗎?我以為你回不來了?!?/br> 子言,表妹也曾經(jīng)這樣?jì)傻蔚蔚胤Q呼他為子言哥哥。 許是房中的熏香擾亂了他的神智;許是這房中未褪的紅色雙喜窗花給了他錯(cuò)覺;許是因著光線昏暗,公主那雙透著幾分懵懂的桃花眼更似表妹;又許是那聲魅人的“子言”。他竟產(chǎn)生出了與表妹洞房花燭的錯(cuò)覺。 趙彬的腦海中仿佛有煙花綻開。他的眼尾暈出縷縷紅潮,眸底暗色翻涌,伸手擁住了公主。楚腰纖細(xì)掌中輕,趙彬感受著那柔若無骨的身軀,眷戀地吻上那圓潤細(xì)膩的耳珠。因此,也錯(cuò)過了恢復(fù)清明的公主眼底閃過的諷刺。 他將頭埋在美人的脖頸,深吸著她身上傲雪紅梅的馥郁體香,喉嚨不由有些干澀,下體也產(chǎn)生了些許變化。他捏了捏懷中那雙柔荑酥手,拉向了腰間玉帶。他聲音輕柔,“薇薇,幫夫君解開玉帶可好?” 纖纖玉手按在腰間的玉帶上,卻沒有下一步動(dòng)作。趙彬情緒正濃,剛自己動(dòng)手更衣,耳邊卻傳來了銳利如刀般的諷刺聲。 “王爺,您那薇薇表妹,可還正待字閨中,不要破壞了人家名聲?!?/br> 趙彬難得迷惘。他側(cè)過頭看向懷中衣衫凌亂的美人。分明是那張與表妹有些相似的臉,一雙桃花眼卻帶著冷冷的譏諷,睥睨著他。 半分沒有沾染上情欲的樣子。 趙彬怒從心起。如今他已分不清,就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懷里的人是他所厭惡的公主而憤怒,還是因?yàn)楣髦S刺他連愛人都認(rèn)不清而憤怒了。 這把火在胸腔內(nèi)燒得guntang,竟刺激得下身更腫脹了幾分。 皇后對他的警告仿佛還在耳邊縈繞。 趙彬一把捏住公主精致的下頜。面容依舊精致冷漠,但那飛紅的眼尾卻終究透露了他的情緒,眸色深沉得像醞釀了一場風(fēng)暴?!奥犅劰鲪勰奖就酰就鯃A房難道不是公主得償所愿嗎?” 是了,這樣一個(gè)尤物在側(cè),他為何要委屈自己。左右他不會吝惜她半分感情。 公主被迫仰著頭,卻無法掩飾皇家子嗣本來的矜貴底蘊(yùn)。她的嘴角勾出一雙涼薄的弧度,卻偏似有小鉤子一般,撩撥了趙彬那顆怒氣沖沖的心。 “到底比不過王爺一心一意,竟然連自己的王妃和表妹都分不清。” 那“一心一意”咬得極重。 趙彬挑了挑眉,看向公主,“王妃這是在吃醋?” 仔細(xì)想來這兩晚公主都對他和表妹的事情十分介懷。 公主卻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般,一雙桃花眼睨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趙彬本人并不重欲。然而他現(xiàn)在本就身下硬得發(fā)痛,瓊?cè)A公主那毫不掩飾的諷刺更勾起了他心底的惡念。 他早已褪下衣衫,如今又撕爛了公主單薄的中衣,平時(shí)那張高處不勝寒的臉上徹底染上了欲望。“無妨,王妃難道忘記今日母后還讓咱們早日開枝散葉嗎?” 雖然子嗣是絕對不會有的,他怎么可能留有一個(gè)擁有北陵血統(tǒng)的嫡子來落人話柄。但是他依然可以享受自己王妃的rou體。 言罷,趙彬還惡劣地隔著褻褲將他那早已硬如生鐵的陽具撞了撞公主的腰際。 瓊?cè)A公主激烈地掙扎起來。她上身僅剩下小衣遮著身體,露出了瑩白的肌膚。一對傲人的酥胸如猶抱琵琶半遮面般掩在小衣下,更多了幾分欲拒還迎的美。 趙彬用膝蓋硬生生分開來公主的雙腿,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依舊是俊逸出塵的臉,仿佛天神俯視人間螻蟻。真可惜,本王原想憐惜些的。 他俯下身,咬向早就覬覦已久的伶仃鎖骨,大手將小衣掀起,撫在那對雙乳上。他沒有章法地又捏又揉,肌理細(xì)膩,手感極好。他的陽具早就抵在公主的下體,隔著薄薄的布料又頂又磨。 他注意到瓊?cè)A公主眉頭緊鎖,卻因?yàn)槟信α可系牟罹酂o法擺脫他的束縛,心里一陣暢快。 他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公主的下身,大手一伸便要撕開那礙事的褻褲。 突然,他感受到后頸遭受了重?fù)?,眼前不由頭暈眼花,硬撐著床架才沒有倒下。 瓊?cè)A公主的這一記手刀顯然使出了全部力氣。她不等趙彬恢復(fù),就飛快地踹向了他凸起的下體。 哼,趙彬悶哼一聲。巨大的疼痛感瞬間蔓延至他的全身,他不用弓起脊背,倒在了旁邊。 然而最令他羞憤難當(dāng)?shù)氖?,他竟然,被踢射了?/br> 伴隨著痛覺傳入腦海的,還有一股尾椎骨發(fā)麻的爽快。 趙彬平時(shí)欲望不深,后院也沒有通房小妾,是以這陽精竟射了足有片刻才停。馬眼一張一吸,緩緩?fù)轮嗑澴觾?nèi)滿是黏膩。 堂堂的大趙第一公子齊王,就這樣被女人踢瀉了初精。 偏偏下腹的痛覺還沒有消散,趙彬頭抵著床頭,獨(dú)自沉浸在雙重屈辱之中。 你這……毒婦。他額頭沁出冷汗,只能有氣無力地說著。 公主不知何時(shí)換上了新的寢衣站臺床側(cè)。她低下那張嫵媚動(dòng)人的臉看著趙彬,目光如同看向螻蟻一般,仿佛一切都反了過來。趙彬聽到她輕笑了聲,那鶯啼般的笑聲落在耳中卻如此刺耳。 趙彬凝足精神,將注意力從下體的痛楚上移開,方才聽清公主說:煩請齊王殿下告知大趙皇后,我們已經(jīng)圓房了。 她頓了頓,復(fù)又說道:我會對今晚的事情守口如瓶。相信齊王也不希望旁人聽說吧? 趙彬已經(jīng)想不起他最后回答了什么,許是還沒有回話。 墜入夢鄉(xiāng)的前一刻,他通過床幃的紗??p隙,看到了鏡臺上高掛的雪鳳面具。如霜的月光傾瀉下來,照在面具上,仿佛透著寒光。 —————— 趙狗算是,舔上一口rou湯? 咱也不知道這章寫得算不算微H。心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