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二:少年行(21)疑心起(微H)
自從那日宴上無意中聽到些話,嘉明縣主開始留意起蕭景的行蹤。她雖知曉蕭景休沐日有時不在府中,但他如今是左諫議大夫,同他往來的達官貴人甚多。她原以為蕭景是外出應(yīng)酬赴邀??h主左思右想,未能想清蕭景去普華寺的用意。她自少女情竇初開時對蕭景一見鐘情,便一直關(guān)注著他,未曾聽聞他對佛法有興趣。 只可惜如今蕭景深得圣恩,眼看著日后便要平步青云、入閣拜相。就連向來寵著她的父親也開始勸她凡事叁思,莫要同蕭景使性子。嘉明縣主雖有心派人跟蹤,卻也不敢貿(mào)然行動了。 縣主輾轉(zhuǎn)反則數(shù)日,終于勉強想起,她那位早已病逝的公爹當(dāng)初剃度出家的寺廟似乎正是普華寺。只可惜,他出家沒幾年就為了個低賤的姨娘郁郁而終了。思及此,嘉明縣主終于豁然開朗,為蕭景的反常行為找到了緣由?;蛟S是有意忽略,她不曾反思為何公爹早已病逝多年,蕭景如今才出入普華寺。 眼下,嘉明縣主還有更需關(guān)心的事情。 成婚一年,肚子還未有絲毫動靜。老婦人如今雖年事已高,精力大不如前。但她嘴上不說,到底還是透露出了幾分不快。更何況白氏已經(jīng)給蕭景的胞弟添了兩個兒子。每次去請安時,嘉明縣主眼看著那幾人皆圍著小孩子轉(zhuǎn)??h主一面要維持著和善的假笑,隨聲附和。一面又要小心提防著,以免這話題又要轉(zhuǎn)到自己身上。 偏偏她如今又拿蕭景無可奈何。許是為官久了,他粉飾太平的能力也越來越強。每月初一十五,他必定按照規(guī)矩去她的房中,來了自己鋪好地鋪便倒頭就睡。嘉明縣主試過換上鮫紗的輕薄寢衣,甚至還偷偷買來了窯子里才用的助情香,只收獲來蕭景的睥睨目光,臉上透著厭煩。 一想到蕭景當(dāng)時的神情, 作為豪門貴女的縣主自然覺得屈辱萬分。如今想來,蕭景莫不是他信了佛,開始無欲無求? 縣主召來身旁的丫鬟:“今日的食譜可囑咐廚房了?” ————— 蕭景一早就吩咐了廚房,除非有家宴,都在單獨準(zhǔn)備他的用膳。 但他不會料到,縣主依仗著當(dāng)家主母的身份專門吩咐廚房,侯爺公務(wù)繁忙要補上一補。如今他每日吃的菜,便是普通的白灼,也是過了人參靈芝的高湯的,確實是十全大補。 蕭景只覺得這幾日肝火很旺,時常無法集中精力,夜夜做起了同阿芷的春夢。他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原不是個重欲之人,自瀆都甚少。阿芷在世時,他同她在江南如此不知節(jié)制,如今想來也是因著對方是自己心悅的姑娘。 今日是十五,蕭景放下筆墨,認(rèn)命地向縣主所在的院子走去。 縣主房中又燃著那種廉價的熏香。堂堂縣主,金枝玉葉,竟然總是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段。蕭景站在門口,想要借屋外的晚風(fēng)吹散房中的濃香。這香氣刺鼻又濃烈,也虧縣主忍得下去。 分明平日里蕭景對這種小把戲早已免疫,如今卻只覺得有一團火在腹中燃燒。 “夫君,你為何一直在門口站著?不過來歇息嗎?”縣主嬌嬌怯怯的聲音在床幃后響起。輕薄的紗幔透出她的婀娜身姿。 蕭景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卻無法壓下不斷翻涌的欲望。他轉(zhuǎn)身離開了縣主的院子。 “夫君?今日是十五,你要去哪里?”縣主聽到動靜,急忙批了件外衣沖了出來。 衣衫凌亂,蕭景還能看到輕紗下隱隱約約露出的嬌好胴體。他飛快移開視線。“蕭某想起還有些公務(wù)在身,縣主先歇息吧。” ——————— 一路上的清風(fēng)總算吹散了些許蕭景心中的燥熱。他在書房坐定,索性喚來青嵐,詢問他近日縣主有何異動。 蕭景不信今日之事純屬巧合,更無法解釋這些日他的反常。然而他已經(jīng)萬分小心,是自己每日用的膳食都找人試過,方才入口。有時蕭景自己也會自嘲,這樣小心謹(jǐn)慎簡直堪比圣上。若不是縣主背后還有南陽王府撐腰,他也不想如此。如果可能,他一開始就不想娶她為妻。他想同縣主和離,她卻不同意。如今蕭景只能熬著,等過幾年或許就可以以無后的理由寫下休書了。 青嵐查得很快,原來縣主一直以“為侯爺身體著想”的理由控制他每日的食譜。那些菜單看起來再正常不過。當(dāng)蕭景聽聞那些菜詳細(xì)的制作過程中的人身高湯,虎鞭配料時,他怒極反笑。 也不知如今府里的下人會如何議論自己??h主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不擇手段。 這樣的人,如何同阿芷相比?可笑他當(dāng)初竟然為了這樣的女子而放棄了阿芷。阿芷當(dāng)初肯定十分失望吧? 蕭景拿出了藏著的畫像,用手指細(xì)細(xì)撫過畫中人的面容。他為何當(dāng)初如此執(zhí)迷不悟,愣是不愿相信有著這樣清澈杏眼的人心思單純呢? 蕭景如癡如醉地看著畫像,指尖仿佛摸到了他日思夜想了良久的細(xì)滑皮膚。閉上眼,那楚楚可人的杏眼仿佛就在眼前,似哭非哭地同他說著:“夫君,慢一點……求……求你。” 壓下去的yuhuo又燃了起來,下體很快便挺立,將褲子撐出很大的弧度。蕭景喝了幾口涼茶,想平復(fù)下內(nèi)心的燥熱。阿芷的畫像仍在眼前,他怎么能如此褻瀆呢?然而yuhuo不滅,反而越澆越旺。 蕭景折騰了一盞茶的時間,終于認(rèn)了命。他解下衣袍,掏出了自己早就硬到不行的陽具。紫紅的莖身上盤聚著暴起的青筋。貪吃的馬眼不由自主地溢出口水。 蕭景笨拙地用他的手掌覆蓋在陽具上,反復(fù)taonong起來。 他閉上眼,反復(fù)回憶著同阿芷交媾的情景。那綿軟的胸部仿佛觸手可及。蜜xue里緊致的軟rou將他緊緊吸出,不愿松口。xue道里又濕又滑,怎么cao也cao不松,簡直是人間極樂。 “夫君……好脹啊,輕……輕些吧……”女子的嬌吟聲不絕于耳。 “阿芷……阿芷……”蕭景閉著眼喃喃念著。 向來端方守禮的宣平侯,如今衣衫凌亂地坐在書房中,右手飛快地擼動著自己紫紅的roubang,臉上滿是情欲的快感,口水不由自主地流出嘴角。 “阿芷……好舒服……為夫……好……好舒服啊。”像是要把先前從不曾說出口的感受都一吐為快,yin亂的話從蕭景的嘴中不斷冒出。 “啊……阿芷,xiaoxue好緊……啊……為夫好喜歡……阿芷?!?/br> “夫君錯了……夫君后悔了……阿芷來懲罰我吧……” “額啊……夾得這樣緊是在懲罰我嗎?多懲罰我吧……” 蕭景睜開眼,直直地盯著面前的畫像,一雙大手緊緊握住guntang的roubang,直到guitou都箍得發(fā)紫。蕭景低吼著,做最后的沖刺,“啊啊……要射了,都射給阿芷……給我生個兒子,讓天下人都嘲笑宣平侯寵妾滅妻……呃啊!” 積攢了許久的白濁噴涌而出,仿若一個泉眼,將蕭景的手同褲子上弄得一片粘膩。陽具還在他手上跳動著,不斷吐出最后的余液。蕭景也不收拾衣物,就這樣靠在太師椅上喘起粗氣。方才的癲狂過去,他終于恢復(fù)了一些冷靜。 有幾滴白色的液體噴到了畫像上,蕭景急忙用袖口擦凈。“阿芷,原諒我,為夫不是故意把你弄臟的。” 清醒后的蕭景開始后悔。當(dāng)初同阿芷敦倫時,他心中總存了些怨氣。怨她屢屢勾引自己起了欲念,更怨自己總是抵擋不住美色的誘惑,變得不像自己。所以他對阿芷十分粗暴,從不考慮她的感受。若他早些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了。他定然會對阿芷更加溫柔,讓她不要總是哭紅了雙眼的。 魚能深入寧憂釣,鳥解高飛豈觸羅。熱處先爭炙手去,悔時其奈噬臍何。 ——————— 今日是的“剎助的”日子,中原的說法便是“討親”。葉闕一早就為白思芷尋好了宅子,作為她的“娘家”,又委托了當(dāng)?shù)氐暮篱T望族作為她的家里人。 綺蝶教的教主有事相托,自然有大把人自告奮勇想要幫忙,葉闕從中挑了最威望甚高卻又知禮本分的禾孝家,托他們幫忙照顧他的小兔子。 苗族負(fù)責(zé)說媒的“勒浪”已經(jīng)是第五次來了。今日禾孝夫人方才松了口,點頭同意。 “雖然知道教主求娶心切,但該走的禮儀還是萬萬不能缺失的。我想教主定然能夠理解?!焙绦⒆谏鲜?,耐心地同白思芷解釋道。 白思芷當(dāng)然明白葉闕的心意。一向墨守成規(guī)的他肯這樣大費周章地嚴(yán)格遵循婚俗,就是怕日后會有人因她是中原人而輕視她,也是向世人彰顯他對她的尊重。 后來的認(rèn)親、訂婚、討庚等環(huán)節(jié),在禾孝夫人的幫助下都順利完成了。 若說有什么插曲,那便是葉闕在訂婚那日喝了個酩酊大醉。眼看著他走不動了,白思芷連忙喊了幾個丫鬟一同將他扶回客房。 那幾個丫鬟放下醒酒湯退了出去。白思芷嘆了口氣,準(zhǔn)備獨自喂他??粗矍皟扇w紅的少年,臉上帶著些少見的稚氣,白思芷只覺有趣。 她轉(zhuǎn)身想去取桌上的湯藥。不想,睡去的少年卻突然睜了眼,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他的眼中清明一片,哪里還有半分醉意? 白思芷撲倒在葉闕懷中,“阿,阿闕,你不是醉了嗎?” “不裝醉怎么找到機會同我的阿芷在一起。”葉闕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今日之后,你我要有很長的時間不能相見了。阿芷要記得想我。” “嗯,知道的?!卑姿架频哪樜嬖谒男乜谏?,悶聲說道。這姿勢不太舒服,她扭了扭身體想要坐起來。 “阿芷,別亂動了?!?/br> 葉闕把她抱得更緊,聲音中帶著暗啞。白思芷察覺到有一根guntang東西硌著她,最終不斷變硬,抵在她的腹部。她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停止了動作。 葉闕深吸了口氣,“哎……有時候覺得中原成親也好。依著苗疆‘不入洞房,不落夫家’的習(xí)俗,我同阿芷成親后許久才有機會同房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