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五:明鏡缺(59)良辰景(H)
點點火苗在兩根人臂粗的龍鳳花燭上燃著,妖王所住的正殿內滿目喜慶之色,半點也看不出平日里的冷清肅靜。 顏洵退卻了想要上前服侍的妖族仕女,獨自摘下頭頂看起來頗為沉重的后冠。精美的頭冠據(jù)說是妖族自上古之前便傳下的至寶,上面所嵌皆為稀世珍寶,經過了百十代高人施加的層層術法,托在手中幾乎輕得如同一片羽毛。 她的道侶身為妖王,自然還要留在筵席上陪同那些遠道而來的賓客。顏洵倒是落得輕松,如今已經沐浴更衣,換上了宮人準備好的紅紗。 不遠處的花燭搖曳著,顏洵覺得自己的臉上也被熏出了薄紅。 她活了這么多年,早已不是什么少不經事的小姑娘。修真界中對于魚水之歡一事并非過于嚴苛,甚至還有專門修習合歡術的秘宗,更流傳著不少雙修的功法。因此,對于今夜將要發(fā)生什么,她早就心知肚明。 即便他們早已有過親密之舉,但當初身中毒素,事后也僅能回想起一些意亂情迷的片段。而今日,她卻是全然清醒的。 雖然已經活了許多年,一想到將要經歷的事情,顏洵還是難掩內心的忐忑和羞澀。 若是她此時有心細想,會發(fā)現(xiàn)自己當下的心境與年少結契之時是全然不同的。那時的她,將結契當作是一項師尊委派的任務,甚至能冷靜地同師兄提前言明,并不會同他真的發(fā)生什么??墒?,在面對琚翔時,她卻仿佛回到了知慕少艾之時,光是想起曾經從那些雙修功法上看到的文字便按耐不住自己的心跳。 狐貍娶親,驟雨相隨。 窗外雨聲未減,噼里啪啦地打在窗軒上,仿佛是蒼天也在慶賀著這場兩族之間的大婚。 室內明黃的火苗扭動著,落下喜慶的淚花。顏洵正想得出神,細腰被一雙手臂環(huán)上,熟悉的男聲自耳后響起,“大喜的日子,阿洵怎么還有閑心發(fā)呆?” 感受到男人胸膛如火一般的熱度,顏洵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體,“宴會已經結束了?我原以為還要好久?!?/br> “值千金的時辰,我怎么會任由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平白消磨?!辫⑾栎p哼一聲,溫熱的唇在她的后頸間游走,聲音沉悶卻又曖昧,“莫不是我來得早了,打擾了夫人的雅興?畢竟今日賓客中也有不少夫人的故人,勾起了回憶也是在所難免的。怪我自己沒有眼力見?!?/br> “好癢呀……”他的鼻息撲在顏洵的皮膚上,如同一根羽毛在瘙癢。她笑著轉身抱住他,“這是吃醉了嗎?這樣好的日子,除了我的道侶,我還應當想起誰呢?” 琚翔聞言,只覺得方才飲下的烈酒在血脈中流淌著,分明他向來千杯不倒,如今卻沉醉在愛人的話中。他迫切地吻上眼前嬌艷欲滴的紅唇,輕咬、舔舐,將自己無言的愛意都凝聚在這個纏綿的吻中。 顏洵被親得軟了手腳,意識模糊著,就連何時被琚翔抱回了床榻上都一無所知。 裹在身上的紅紗被男人挑開,露出白皙如同羊脂玉的胴體。修長的手指撫上掩在薄紗間似露非露的兩點櫻紅,常年握劍留在的薄繭落在嬌嫩的皮膚上,驚起的嬌吟被他悉數(shù)吞咽在喉中。 顏洵覺得自己是江中的一葉扁舟,只能無力承受著水流的擺弄。又酥又麻的感覺自胸口升起,向著小腹涌動,仿佛是潺潺流動的暗流在尋找傾瀉的出口。這樣的異狀讓她覺得自己變得分外陌生,纖細的腰肢扭動著,想要從情欲的網(wǎng)紗中掙脫出來,恢復平時的冷靜自持。沒想到,毛茸茸的尾巴早就預料到了她的抗拒,緊緊地將她禁錮在懷中。 剩下的幾條尾巴打著圈在玉腿上游走著,尖細的絨毛在皮膚上劃過,帶著別樣的癢意,又如同上好的綢緞,將她的雙腿纏繞其中,勾引著他的獵物一同墮入萬丈紅塵。 “唔……”終于結束了綿長的擁吻,嬌吟的聲音自顏洵的嘴邊溢出。 琚翔并未停止動作。 細吻如同春雨落在她的每一寸皮膚上,泛起了一片薄紅的漣漪。白嫩的乳rou自指縫中溢出,看得人血脈僨張。靈活的舌頭迫不及待地挑逗著峰頂?shù)哪屈c紅櫻,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味道,水淋淋得如同是裹了蜜汁的山楂。大腿根處也早有尾巴在躍躍欲試,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最后的桃源發(fā)起進攻。 “不要緊張,我會輕一些的?!辫⑾杼ь^,將自己的額頭同顏洵相貼,啞聲安慰道。 男人的眼尾早就染上了滿是欲色的嫣紅,將那本就絕色的五官勾畫得更加驚心動魄,只一眼便能攝人心魂。偏偏那雙眼卻誠摯而又溫潤,如同是被情霧縈繞的琉璃,滿心滿眼都是顏洵的身影,讓人忍不住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便是佛祖見到這般美色,也難免會有一瞬佛心不穩(wěn),想要染上塵埃吧? 顏洵透過那雙專注的眼,看到的是一個別樣的自己。她是唯一的獵物,被名為情欲的細網(wǎng)桎梏著動彈不得。 無怪乎世人皆道,“欲”之一字,實在難破。 琚翔再次低下頭,對著那對愛不釋手的酥胸舔舐揉捏,留下一個個獨屬于他的印記。一只手貼著白嫩的皮膚向下游走,終于來到了暗流涌動的洞口。長指輕輕挑開緊閉的蚌rou,露出被粘液浸透的珍珠,毫不留情地按壓著它。 “啊,不要……”顏洵猛然一顫, 落在墻上的影子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身體內的暗流感受到異動,吐出一大股水液。 偏偏這人還恬不知恥地誘哄著她,嘴上說著自己知曉了,那只作怪的手卻不準備輕易地放過她。 長指圍著珍珠揉搓、按壓,將它玩得紅腫發(fā)硬。下身的水流涌得更歡,將大紅的喜被都洇出了一片水痕,就連一直在腿根附近打轉的狐尾都被淋濕,原本蓬松的毛發(fā)一縷一縷地緊貼在尾巴上,乍一看還以為是經歷了一場滂沱大雨。 估摸著差不多了,長指逆流而上,游走到濕滑的洞口,嘗試著將指尖探入神秘的洞xue之中。 顏洵被琚翔欺負得渾身泛粉,軟在他的懷中再沒有了掙扎的力氣。感受到異物的入侵,她覺得分外緊張,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唔,琚翔,你……”清冷美人的眼中泛起淚花,如同清晨凝露的木槿,讓人忍不住俯身采擷,將這份美麗永遠獨藏。 而害得美人如此失態(tài)的始作俑者非但沒有反思己過,還懲罰地咬了一口香嫩的乳rou,“小阿洵,這個時候是不是該改口了?” 顏洵因為下身又添入的手指而短暫失神,一時不能反應過來。狡猾的狐貍自然不會錯過這點變本加厲的機會,兩指分開,將緊窄的桃源艱難地開墾出一個小縫,早就迫不及待的長尾抓住這一線機會,向桃源的深處擠去。 逼仄的嫩rou不斷推拒著貿然闖入的客人。感受著四面八方涌上的軟嫩,一種酥麻的感覺直接從尾端通向男人的大腦,爽得他頭皮發(fā)麻,身下的巨物將寢褲撐出了極大的弧度,叫囂著想要出來透氣。 尾尖強勢地向深處擠去,細長的狐毛被水液泡開,充盈在緊窄的rou縫中,隨著尾巴的進出在縫隙間不斷漾開,劃過那些從未被人觸碰過的敏感軟rou,留下一陣陣如潮水般的癢意。 壞心的狐妖滿意地看著身下的美人因為自己而泛起薄紅,雙眼迷離著,除了自己再看不見其他事物。靈活的長舌轉而舔向小巧的耳蝸,水聲嘖嘖,卻還不忘逼問道,“夫人今日已同我結契,是不是該喚一聲‘夫君’了?” 體內的癢意因著身下不斷挑逗的狐尾而更甚,卻偏偏無法紓解。另一條狐尾也湊了上來,輕擦著著蚌rou中的珍珠,將它刺激得腫大發(fā)硬。 “夫君,啊……夫君放開我吧?!鳖佷ㄆ?,覺得自己的神魂都已經脫離了軀殼,浮在半空中飄忽不定。眼前有白光閃過,大量的汁水從下身的rou縫噴涌而出,里面柔軟的嫩rou不斷收縮著,貪婪地將狐尾吞入小嘴中。 珠璃般的雙瞳燃著烈焰,琚翔再也無法忍耐,迫不及待地解開衣帶,引著那只無力的小手摸向自己釋放出來的兇獸。 微涼的小手碰上熾熱的肌膚,那只胯下的野獸興奮地顫抖著,晶瑩的液體墜在口端。 別樣的熱意燙得美人一驚,縮起手想要避開。 這只狐族中最為強大的狐貍怎么會輕易放開嘴邊的獵物?大手強勢地捉著她的手腕,臉上反而帶著隱忍的可憐,“好阿洵,我的卿卿,你疼疼我,疼疼我。” 那樣一張臉又配上如此惹人憐惜的神色,便是再鐵石心腸之人也會心有慈悲,更何況是顏洵呢?她紅著臉,青蔥般的五指虛虛攀上火熱的巨物,甚至能感受到虬結在那層皮rou之下暴漲的青筋。 “嗯……啊,對,就像這樣,阿洵再動動?!辫⑾柩劬ξ⒉[,喉頭滾動吐出磁性的聲音,讓人幾乎酥麻了半邊身體。像是被妖精完全攝了心魂,顏洵的手不由自主地跟隨著琚翔的牽引,青白的手指在紅到發(fā)紫的兇獸上游走,耳邊是男人低沉的喘息聲。 “不要,好脹啊……快出去……”小手驟然握緊,兇獸激動得吐出些許津液。原來是另一條狐尾趁著美人不備,也鉆入了剛剛經歷過高潮而虛弱的小洞中。 男人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兩條尾巴在洞中交替進出著,胯下的巨物被美人攥得有些發(fā)疼,卻反而別有樂趣。他興奮地親吻著面前有些紅腫的朱唇,大手也對那對酥乳愛不釋手。 顏洵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就這樣軟著身體,承受著他的滿腔愛意。 片刻,兩條尾巴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桃源。 還未等她松一口氣,迫不及待的兇獸已經吻上了被撐出一條小縫的嫩唇,兩人的體液將獸頂涂得發(fā)亮,火熱的溫度讓嫩唇嚇得哆嗦起來,似乎已經預料到了即將到來的危險。 可是箭在弦上的巨獸怎么會讓她擁有逃避的機會呢? 勁腰下沉,迷途許久的猛獸終于擠入了本屬于他的溫暖巢xue。 盡管已經充分做過擴張,然而琚翔的本錢實在過足,顏洵的驚呼聲還沒脫離唇盤,又悉數(shù)都被琚翔咽下。 終于,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完整地擁有她了。 這個念頭仿若星火,甫一升就在琚翔的心中燎起整片草原。身下的猛獸漲大了一圈,死死地堵住棲息的洞口,霸道得連半點汁水都不愿漏下。 長舌在她的口腔中肆虐,舔舐著她的貝齒。下身的巨物也一鼓作氣地直搗黃龍,即便里面的軟rou用盡力氣想要阻止他的前進,也不過是徒勞。 腫脹的陽物被瘋狂絞裹著,琚翔不由悶哼了一聲。下面像是有些無數(shù)張小嘴吸吻著他的巨獸,快感自尾椎骨升起,讓他更加熱切地用尾巴將愛人同自己貼為一體。 額角突突直跳,分明還有一小節(jié)陽物沒有擠入,琚翔就已感覺到了一股射意。 他咬緊牙關,又愛又恨地咬了咬眼前的香滑小舌,大掌將軟rou揉捏成各種形狀,一條尾巴也偷偷溜去兩人腿間,撩撥著交合處前方的珍珠。 顏洵再忍不住,雙眼含淚地發(fā)出低吟。玉指無意識地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對方受了刺激,反而更加瘋狂地猛力插入。 咆哮的巨獸終于克服了一路的艱難險阻,完全投入自己的巢xue,直抵巢xue最深處的rou壁。洞口撐得發(fā)白,大量的水液被兇獸的動作帶出,仿佛是它經歷了這一路層層迭迭的阻礙所流下的汗水。 女人若鶯啼的吟叫和男人的喟嘆聲交織在一起,教燃著的那兩支紅燭都羞得淌下更多熱淚。 沉悶的笑聲自男人的胸腔響起,琚翔難掩興奮地胡亂吻著面若桃花的顏洵,“我的小阿洵,好愛你呀。” 即便腦海中的欲望引誘著他繼續(xù)動作,他還是憑借著自己強大的定力強忍著,細心觀察著顏洵的反應。直到她輕蹙的眉心終于撫平,自己也忍過了想要射入的沖動,他才慢慢動作了起來。 兇獸收斂起爪牙,披上了羔羊的外皮,在仍顯緊窄的巢xue中慢緩緩地探索著,似乎要將這rouxue的每一處褶皺,每一點溝壑都一并研究個分明。 漸漸地,本就潮濕的洞xue深處流出更多的溪水,它的全身浸在其中,洞口處被帶出得水流因為不斷地撞擊而糊了一層白沫。 上挑的狐眼緊盯著眼前的小獵物,滿意地察覺到那些無法自抑的低吟聲慢慢變成了因快感而難耐的嬌吟。 顏洵覺得自己暈暈乎乎地,大腦里滿是漿糊,半點不得清明。下身的癢意已經得到了緩解,可是她竟然猶覺不夠。 不知為什么,分明琚翔已經體貼地照顧著她的感受,下身的巨物在她的身體里慢慢進出著,讓她沒有半分開始時的不適,可是內心卻生出了某種難以言明的念頭,隨著對方的愈加溫柔反而越積越多,幾乎要從嘴中溢出。 她羞愧得蜷起腳趾。一雙玉腿早就因為無力被狐妖的尾巴扶著,掛在他的腰間。終究還是心中堆積的難耐沖破了多年教養(yǎng)繃著的那根弦,顏洵嚅喏著,小聲提議道,“夫君……你也可以快一點……” 在她視線未及的地方,狡猾的狐貍聽聞此言早已勾起嘴角。 眼見目的達到,他再不愿忍耐。 洞xue內蟄伏的兇獸徹底扯開身上的偽裝,張牙舞爪地在其中穿梭著,向著方才散步時一早已發(fā)覺的寶藏處頂撞,驚得身下的美人嬌喘連連,臉上的淚與下身的水一同流淌,也難怪凡間有人曾說,女人乃是由水化成的。 壯碩的陽物毫不留情地插入蜜xue中,濺起的水花落在大紅的喜被上,就連上面用金線繡的并蒂蓮都含了晨露。羞澀哀求的話語被搗成碎片,拼湊不出原本的含義。rou體撞擊的聲音夾雜著噗嘰噗嘰的水聲,在空蕩的大殿中愈發(fā)響亮。 男人的腰身不斷挺動,墻上的影子連成一片,看得人眼花繚亂。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意亂情迷的愛妻,滿腔的愛意甚至沖破這滿室旖旎,濃郁得幾乎就要滴落在她的身上。他心滿意足地撫摸著對方隨著他的動作而不斷凸起的小腹,繼而下身更加用力,一下頂?shù)帽纫幌赂睢?/br> 兇獸在濕軟的洞xue中橫沖直撞,盯著內里那塊埋藏著寶藏的軟rou不斷進攻,勢要將其掩藏的秘密研究個分明。四周的rou壁不斷收縮,想要控制住這頭幾欲瘋狂的野獸,然而擠壓的感覺卻讓這膽大妄為的冒險者更加興奮,死死地咬住那塊軟rou不愿松口。 須臾,兩雙玉足不受控制地抬起,僵在半空。若神女般的美人雙眼空洞,朱唇半張著,似是發(fā)出了無聲的尖叫,變成了一座靜止玉雕。 與之相反的是緊抱著她的男人。 躁動的新郎并未因為愛人的僵硬而停止動作,更何況,在無人能觀察到的地方,她體內的軟rou正與外表截然相反地瘋狂絞動著。一大股溪水澆在兇獸的頭上,吸著它將它拖向更深的地方,似乎是想將它完全絞斷,整個吞入腹中。 兇獸受到這樣的邀請,激動得發(fā)狂。兩人交合處那個若隱若現(xiàn)的巨物復又抽插了百十下,公狐終于仰頭發(fā)出了最后的低吼。下身的巨物猛地挺入,帶著幾乎要將那兩顆沉甸甸的卵蛋都塞入其中的架式,直抵在最深處的rou壁上跳動著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濃漿。 九條狐尾將相擁的兩人緊緊包裹著,凌亂地撫摸著他們的身體,意圖將這一刻的極樂延至永恒。 不知過了多久,顏洵終于回神。她推了推面前一臉饜足地看著自己的新郎,不適地扭動著,“夫君,那個,不出去嗎?” 小腹積壓了太多男人射入的濃精,還有她自己分泌的蜜水,被體內的巨獸堵在里面,漲得如同顯懷的婦人,十分難受。 不過她還沒動幾下,就嘶地皺起了眉頭。 “阿洵怎么了?”琚翔怎么會錯過她一絲一毫的異樣?可惜向來對愛人有求必應的他如今也是束手無策,“是我不好,傷到夫人了?!?/br> 看著對方迷惑的神色,他輕咳了一聲,大尾巴揚起,殷勤地按揉著酸脹的小腹,“夫人難道忘記了,我是……狐族啊。” 顏洵突然想起,曾在樹書上看到過雄狐在結合后都會在母狐體內成結的事情。方才估計是她扯到了琚翔成結的陽具,故而才那么疼的。 “夫君,那什么時候才會恢復原樣呢?”她漲紅了臉,如今恢復神智后反而更加羞澀。 一聲聲“夫君”落在琚翔的耳中,讓他升起不亞于方才的快意。然而,足智多謀的狐貍也有不知情的時候,他只能安撫著懷中的愛妻,“這種事,為夫也沒有經驗?!?/br> 是了,他如今已是她光明正大的夫君,整個妖人兩族都見證過的道侶。 這樣的認知讓他心花怒放,眼見著他試探著說出的自稱并未讓愛人感到反感,喜悅從心中涌出,向下腹匯集而去。剛剛安靜下來的兇獸受到召喚,神采奕奕地再次揚起頭顱。 顏洵如今再敏感不過,怎么會錯過那么她體內的異樣? “呀,你怎么還要……”嬌嗔的話語還未完全說出,就被男人截在吻中。 公狐哄騙著自己的新娘,“為夫再來一次,說不定那結會消得快些。” 顏洵還未判斷對方所說的話到底有無根據(jù),狡猾的狐貍已經設計勾得她一同纏綿,將難得的清明都拋到九霄云外。 兩支龍鳳花燭早已燒了大半,虛影透過紗幔落在鋪著厚毯的地上,起起伏伏。從午時下起的紅雨落在窗外的木槿花上,將綻放的花朵打得嬌軟無力,只能被迫承受著。 玉樹瓊枝,迤邐相偎傍。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 憋了很久的新婚夜……再不吃到rou,有只狐貍該瘋了吧? 琚狐貍(拔劍):說,你是不是收了前夫哥的賄賂,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