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又纏又嫌
陳二并不為她所動,朝著她搖搖頭,“不行的,你還小呢,玫玫,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等明天你會后悔的?!?/br> 然而,卻叫張玫玫急得不行,身子往他身上纏,嘴唇就急切地去啃他的嘴唇,才啃了一口,就叫他扣住了下巴,不叫她動彈——她急得都冒汗,雙手去碰他,就叫他用毛巾綁住了雙手,整個(gè)人都是水,縮在浴缸里扭著身子,雙腳還能自由,她就急得要去踢人。 偏叫他給輕輕抓住,又給放回浴缸里,她只喘著氣兒,胸脯起伏。 臉兒白里透著紅,烏溜溜的美眸里透著惱意,又帶著羞意,哭巴巴地道,“陳二叔,我難受,我難受……” 她說著話,還不自覺地摩挲起腿根處來,微弱的刺激并不能叫她痛快,反而更勾起她身體里的火熱,燒得她幾乎失了理智。整個(gè)人似蟲子一樣地扭動起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鼓鼓的胸脯抵著浴缸邊緣,自個(gè)就摩挲起來,“陳二叔,我難受……” 聲兒貓兒似的,帶著骨子里的纏綿,將他的理智進(jìn)一步燒毀,視線仿佛觸及了什么不可見的東西,他微微側(cè)頭,“玫玫,你能忍的,忍一下就過去了好不好?” 她笨拙的“挑逗”還是被他給拒了,真叫張玫玫惱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一睨眼,眼神兒波光流轉(zhuǎn),撅著嬌嫩的唇瓣,“陳二叔你是不是年紀(jì)大了不行了呀?” 這句話有兩個(gè)致命的點(diǎn),一是年紀(jì)大了,二是不行了。 男人不服老,男人不能被指不行,她一說話,就把兩個(gè)致命都說了,到把陳二給氣樂了,手去捏捏她的臉頰,“到跟我耍脾氣呢?” 她肌膚嬌嫩,被他一捏,到立時(shí)就落了紅,哭著聲兒道,“你叫我難受死了算了?!?/br> 還真叫陳二給無奈的,眼神還有些糾結(jié),“你明兒非得惱我的?!?/br> 一見有戲兒,張玫玫就上頭了,跟喝過酒似的上頭,“二叔,你輕些,我還是頭一回?!边@人吃了藥就好像有了護(hù)身符,什么話都敢往外說,直把人說得血脈賁脹。 “……”陳二的喉嚨底似梗著什么東西,就堵在他的嗓子眼,真就拿她沒辦法的模樣,一副被趕上架子的鴨子似的,這鴨子是他,而不是她——他脫了睡衣,只著睡褲,腹部平坦,并不見他這年紀(jì)上的男人常見啤酒肚;睡褲掛在他身上,小腹下森重的黑色毛發(fā)滑入睡褲里,僅余了一點(diǎn)兒落在外邊兒。 反而張玫玫大膽了些,人艱難地爬到浴缸邊,想用手去碰觸他,手上的束縛偏偏半點(diǎn)未松,叫想好奇地去摸摸他的胸膛都不能夠,心里還埋怨他還搞這么一個(gè)剝洋蔥似的剝來剝?nèi)ァ?/br> 她手夠不著人,就用眼睛,眼睛直直地盯著人。 他身上堅(jiān)實(shí),無一處不堅(jiān)實(shí),睡褲處被高高頂起,這一處更為堅(jiān)實(shí)——堅(jiān)實(shí)地她嘴里都有點(diǎn)干,有點(diǎn)緊張,更多的是羞惱,羞惱歸羞惱,視線忍不住地往他褲襠間瞄,見他坐在浴缸邊緣,就見著他那處貼著他小腹,隱隱的輪廓被柔軟睡褲的布料微微勾勒出來,顯見可怖的巨大。 她立時(shí)就后悔自個(gè)兒說了這句話,臉頰上的紅暈跟著淺了些,身子就跟著往后退了點(diǎn)。 這人難受也是她難受,害怕也是她害怕——耍著無賴非得纏著人,曉得怕了又想要退,真真跟陳二想的一個(gè)樣兒,年輕的女孩兒真?zhèn)€就是六月的天氣,說打雷就打雷,來得又急又快,去得也是又急又快,人還歪在浴缸里,想將自己埋在水里。 這縮頭巴腦的小模樣,也就是陳二慣著她,也一點(diǎn)兒都不生氣,女孩兒嘛,得哄著的,不哄著怎么叫她心甘情愿呢,還得要哄著。他將人從水里輕輕地拖出來,看看她這一身濕的,微微搖頭,“好受些沒有,我給你擦擦?” 張玫玫想縮著,這就縮不成,他的手一碰上來,藥效的力道就顯出來,叫她軟得同春水都差不多地想要靠近他,——身子也不知道是說了藥的緣故,還是本身就是這么敏感的,她就跟尋著什么救命稻草似的,想要逃跑的姿勢更擺不出來,恨不得就膩歪在他懷里,鼻間聞到的強(qiáng)烈男性氣息都叫她沉醉。 她不肯說話了,是沒臉,纏他的身子,又不肯叫他…… 她還想要批評與自我批評一下,他一起身來,她就“迫不及待”地將兩手扣上他的脖子,扣得牢牢的,好似她扣得不牢,便會被他扔下一樣——越想越羞的,真想把自個(gè)兒給埋了,最好沉入深海,叫人找也不找不著。 陳二并未與她計(jì)較什么,將她放在洗臉臺上,她身上都是濕的,從浴缸里走出來,把他僅著的睡褲也跟著弄濕,睡褲料子有些薄——竟將粗大的性器給映出來,顯得格外的粗壯,似大蛇一樣盤踞在他小腹處,他似毫無所覺地去拿了條毛巾,親自替她擦干臉,又去擦她的頭發(fā),動作到不是很利落,但勝在細(xì)心。 得虧是快入夏了,再說這個(gè)城市是國內(nèi)著名的火爐城市之一,她被水浸了這么個(gè)半晚上的恐怕早兩管鼻涕出來。他擦得真是精心,將她毛糟糟的頭發(fā)都給梳直了,細(xì)細(xì)地再擦上幾回,將頭發(fā)擦得不見水。 她身子燒得難受,這邊他又慢吞吞地擦著,真把她“逼”得都快到臨界點(diǎn)。他精壯的身體貼著她的后背,勃發(fā)的性器頂在她臀后,明明硬得叫她覺得被抵住的那一處比自個(gè)兒的身上還要燙,卻始終不見他將身上的睡褲拉下來,一直硌得她不上不下的難受。 “頭發(fā)干得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你再擦擦身子?” 說著便將毛巾遞給了她。 張玫玫簡直叫他給氣死了! 她接過毛巾,下巴抬起,就對上他的視線,又指尖兒叉著毛巾,往他臉上一扔,“擦你自個(gè)兒就好了?!?/br> 他也不惱,由著她扔,還彎腰將毛巾撿起來,“這條臟了,我給你洗洗。” 人是好脾氣,就跟普渡眾生似的,整個(gè)人似乎染滿了佛性的光輝,偏小腹處貼著勃發(fā)的性器,叫他的話是打了一點(diǎn)兒折扣的—— 她剛才一發(fā)作脾氣,覺得身上更難受了,這會兒是真哭,不是有意裝的,是真吃不消了,身上似乎都哆嗦了一下,身體里似有什么東西在泄洪一樣,“二叔,二叔,我難受呢……” 她別的也不會,說來說去的也就是“二叔我難受呢”,就這樣兒,也叫人心蕩神往的。 他真是無奈到極點(diǎn),半蹲在她跟前,大手落在她濕透的長社,稍一拉—— 她這點(diǎn)反應(yīng)力還是有的,連忙撐起小屁股,真叫他用兩手把褲子揪出去了,露出薄薄的布料都遮掩不住的私處輪廓—— 腿兒微張著,叫人看個(gè)正著。 他真上手了,隔著薄薄的布料,張嘴就含上了那桃源蜜地。 “啊——” 溫?zé)岬臍庀娫谒教?,柔軟的唇舌隔著布料舔了一下,她繃直了腳底板。 PS:po18.space「po1⒏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