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考試結(jié)束,接著更新哈哈
張玫玫將小電驢停好,摘了安全帽,把安全帽往車把手上一掛,人就往藝術(shù)里走,到意外地見著鄭早早,立即喚了聲,“館長早?!?/br> 鄭早早一臉的笑意,“昨兒覺得怎么樣?回去太晚了,家里人有沒有擔(dān)心你?” 這拉家長的話,讓張玫玫有些奇怪,“還好啦,也沒有晚啦,本來就是那個點下班呀?!?/br> “嗯,要是有什么問題不懂的話,你可以直接來問我,”鄭早早拿出手機,就把微信二維碼找了出來,舉著手機到她面前,“加一個,有事方便聯(lián)系?!?/br> 張玫玫還有點懵,不過這是老板,雖然她不想加,還是迅速地掏出手機給加上好友。 鄭早早的視線似不經(jīng)意地掠過她的手機屏幕,到瞧出些事來,二叔,伯伯的,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些,“玫玫是本地人嗎?還是到這里上學(xué)的?” 張玫玫手機上備注了鄭早早的名字,沒有立即就看她的朋友圈,“我隔壁的,那會一時頭腦發(fā)熱就讀了法學(xué),現(xiàn)在后悔都來不及。”她還泡了杯咖啡來,放到鄭早早面前。 “有什么可后悔的,將來當(dāng)個大律師不也好嗎?”鄭早早端起咖啡淺啜了一口,神情間染上些許羨慕,“你看看我,讀書時一點兒都不出挑,后來還頂著體育生的名頭進了大學(xué),不像你,你們學(xué)校法學(xué)錄取分可高呢?!?/br> 張玫玫當(dāng)自個兒高考是超常發(fā)揮,就專門盯著法學(xué)報名,那會兒她還特別沉浸于各種律師劇里,等真正到了學(xué)校才曉得一切都是……被人這么一捧著說,她本來就面皮薄,就有些不好意思,“館長,你說得我都不好意思呢?!?/br> 鄭早早放下咖啡杯,輕輕地拍她的胳膊,“也別叫我館長了,聽著就好像在叫一個七八十的人,你就叫我早早姐吧,我呀一見你就跟見著我meimei一樣,我meimei還在家里頭念書呢,昨兒個還在同我說將來要當(dāng)律師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劇看多了。” 張玫玫眼睛立時一亮,“早、早早姐,怎么同我一樣兒,我也是、也是看了劇就一時頭腦發(fā)熱就報了法學(xué)。” 鄭早早笑得更親切了,眼神柔和,真把她當(dāng)親meimei一樣兒看待,“將來要是成了律師,可得為你早早姐我當(dāng)法律顧問呀?!?/br> “都沒影兒的事呢,早早姐,”張玫玫心里頭有根筋,也不純?nèi)皇翘煺鏌o辜的,心里頭隱隱覺得鄭早早今天這般對她態(tài)度肯定藏著事兒,她羞怯地微微露齒一笑,“我也盼著將來能當(dāng)律師,就怕做不好。” 鄭早早擺擺手,手腕間戴著一串粉色水晶手串,只瞧著顏色溫潤,將她的手腕襯得更白更細(xì),一身棉質(zhì)衣裙襯得她似林中仙子一樣,依舊是素顏妝,襯得跟沒化過妝一樣的。“也不用怕做不好,我先前開這個藝術(shù)館的時候也怕做不好,這些年到底是過來了,雖有些困難,但總的來說還是辦法比困難多,總算勉強能支撐?!?/br> 張玫玫瞬間懂了,這話得夸,“早早姐你謙虛,如今誰沒聽過你的藝術(shù)館呢,就我一個人外行人也知道藝術(shù)的名氣?!?/br> “哎,也就是有點名頭了,”鄭早早笑得掩了嘴兒,“就是小名氣,我如今就是靠著這名氣過日子呢,平時呀也得低頭哈腰地勸著各路藝術(shù)家在我這里辦展呢,你曉得的,所謂藝術(shù)家總有自個兒的個性,我也難哪。” 張玫玫心想著陳景到是沒有什么性子,無非就是玩游戲,當(dāng)然,也不是真正的玩游戲,就是那種的,就愛在游戲里投錢,反正用錢不愁的那種,“早早姐你可真厲害?!?/br> 她壓低了聲兒,“昨兒個那位我瞧著……”她也不把話說完,就學(xué)著人家那樣子用視線把人往門縫里瞧的姿態(tài)來。 別說,她還真學(xué)得有模有樣兒,叫鄭早早笑出了聲兒,“沒的辦法,圈子里的人捧得厲害,我也不是純?nèi)坏臑橹囆g(shù)走,我這藝術(shù)館是為了掙錢,且養(yǎng)著這些人呢,也得把工資都發(fā)出去。就算是那位……”她也覺得那位的樣子擺出個“在場的眾人都是垃圾”的表情來,才接著說道,“就算是人捧著的,我也管不了呀,只能掙一點是一點的。” 這話還真是相當(dāng)?shù)奶拱琢?,更讓張玫玫有些懷疑她親近自己的動機了,事實上她身上沒有半點可圖謀的,惟一能叫人圖謀上的便是二叔了——她心里有個純樸得不得了的念頭,決不能給二叔帶去一點兒麻煩,也聽說過一些事兒,比如妻子同兒女收受賄賂。 她立時朝鄭早早豎了大拇指,“早早姐,你可真棒?!?/br> 鄭早早剛要謙虛幾句,就見著張玫玫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屏幕亮起來了,雖看得有些不太清,但隱隱見著二叔兩個字,又端起咖啡喝。 明明“二叔”兩個字并沒有別的歧義,還是叫張玫玫面上燒得慌,趕緊地就拿起手機接通了,人也背過身去,朝電話那頭輕輕地喚了聲:“二叔。” 鄭早早的耳朵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這“二叔”的稱呼,絕對不是親叔侄之間的關(guān)系,她聽出了一點意味兒,含著強烈情感的嬌軟聲兒,一下子就猜測上了這肯定同張玫玫微信里的那位“二叔”是一個人。 她的唇角露出淺笑來,對上張玫玫看過來的緊張眼神,她反而還以眼神安撫。 “晚上沒有培訓(xùn)課吧?”他溫和的聲音傳過來。 聲音落在她耳里,讓她耳里都覺得有些癢癢的,更何況昨夜里他火熱的舌尖探入她的耳朵里,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一頂一頂?shù)?,叫她難免就聯(lián)系到被弄得酸軟不堪的私處,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吃了歡愉的緣故,身子極為敏感了。 “沒有呢,二叔你可不關(guān)心我,都不知道我的課兒,”她嬌嗔道,但將聲兒壓得低低的,也有點害羞怕被人聽見,“趕明兒我可得弄一份課程表貼在床頭,好叫二叔仔細(xì)記住了?!?/br> 小姑娘背著人講電話,講得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還害羞著呢,到底還小呢。 PS:一直沒更新的原因是備考,總要假巴意思的努力一下,不過我估過分,大概能通過的哈哈,所以,親們,放心投珠吧,我回來更新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