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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坐在沙發(fā)上,男人則半蹲在她張開的腿間,仰頭張嘴含住她的嫩尖兒,瞧著跟個喂奶的畫面,卻偏偏是個成熟的男人吃著她的奶兒,將她個嫩尖兒叼得牢牢。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的黑色胸衣已經(jīng)被他剝掉,隨手就扔在沙發(fā)里,上半身已然是光溜溜,下邊兒的短裙也給剝掉了,就著一條黑色的內(nèi)褲,將她嬌嫩的私處給藏了起來。 嫩尖兒被叼著,鋒利的牙齒磕纏著,口腔里灼燙的氣息燒著她一樣,她只覺得嫩尖兒被他弄得又麻又脹,受不住地雙手按在他的肩頭,仰起纖細的脖子輕哼了出聲。 他湊著她的胸前,將個粉艷的嫩尖吐出來,只見著嫩尖兒充血般地綻放開來,都被濕潤的黏液染得晶亮亮的,好似最誘人的櫻果兒——他又張嘴吃入嘴里用力地吮吸起來,輪流將兩只嫩乳都舔得濕漉漉,將兩個奶兒都吃得嘖嘖響。 她身上滲出細細的薄汗,幾乎坐不住地滑下沙發(fā),身前被他抵著,軟軟地往后靠在沙發(fā)上,將個腰腹到挺了起來,像是要將一對滑膩的嫩乳送到他的嘴里——她發(fā)絲散亂下,額頭的散發(fā)都叫細汗給濡濕了,哀哀地喘著氣兒,同離水的魚兒一樣張著紅艷的嘴唇,耳朵里還聽得他吃奶兒的嘖嘖響聲,不由得出聲道,“阿、阿姨在呢……” 他終于從她胸前抬起頭來,扶住她虛軟的身體,湊到她的唇邊安撫道,“不在,我讓她早些回去了?!?/br> “唔——”她重重地喘出聲,好似壓抑著的歡快瞬間就爆發(fā)出來。 男人的額頭也帶著細細的汗來,靈活的薄唇貼上她纖細的白皙脖子吻了起來,密密麻麻的吻,吻得極為精心,怕將她弄壞似的伸出舌尖細細地舔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滑膩嫩白的肌膚在他眼前如同最誘人的食物一般叫他欲罷不能,呼出的灼熱氣息都盡數(shù)撲在她的頸項間,燙得她癢得想躲避他的唇舌,還是被他的大手扣住,頸頂間被輕輕柔柔地吻了個夠,吻得她軟了身子—— 他眼神憐愛地看著她,將她嫣紅的臉蛋兒都映入眼里,視線緩緩地往下滑落,還是低下頭湊在她胸前,叼住被他以唇舌伺弄過的嫩乳,一叼在嘴里頭,他就又吸又吮,力道重得好似要從她這嫩尖上吮出濃郁奶香味的汁水來一般—— 他另一只大手則揉上另一方奶兒,將被他吸吮得紅腫的嫩乳揉捏成各種形狀。 這廂吃得她又麻又脹的,那廂又揉得她又疼又脹的,叫她受不住地嗚咽出聲,落在他肩頭的雙手無力地滑落在身側(cè),哀哀地吐著聲兒,“二叔、二叔……別、別咬了,別咬了……” 她嬌嬌的,又吐著哀哀的聲兒,真把他的魂兒都勾走了,還挺著胸兒,到真把一對奶兒都送入他的嘴里、他的手里,叫他吃著、揉著更放縱,只把一對嫩乳權(quán)作了他心尖上的物兒,恨不能時時刻刻吃她的奶兒,將這嬌嫩的奶兒吃得脹到沉甸甸的。 她脹得難受,腿兒被他的身體擠得更開,他的大手放開滑膩的乳rou,游走過她纖細的腰肢,手下所觸及的肌膚滑膩得似剛煮熟的雞蛋那么嫩,嫩得幾乎叫他生起一股子暴戾感—— 又重重地壓下去,他手上的動作輕柔而堅定,沒有一絲的猶豫,身子稍稍撤離一點兒,將她對著他的腿根處露了出來,黑色的內(nèi)褲中間明顯比邊上的布料稍深了些顏色,他指間撫上去,一片的濡濕,大拇指與食指夾上去輕輕地一擰,指腹間仿佛真就擰出水來。 內(nèi)褲被他這么一擰,稍稍撇開了貼著的肌膚,那種黏膩的感覺同消失了一樣,她眼神迷蒙,身子被他鬧得起了性來,且乳尖兒又叫他從嘴里吐出來——叫她似不喜地嚶嚀了一聲,秀眉以rou眼可見地皺了起來。 她軟著身子靠在沙發(fā)里,兩條虛軟的雙腿大赤赤地張開著的,包裹著私處的黑色內(nèi)褲被他拿過茶幾上的剪刀給慢慢地剪開,鋒利的刀尖,叫她都似嘴里塞了東西一樣,不敢呼吸,也不敢出聲。 他拿著剪刀,將刀尖從側(cè)邊的下口處輕輕地塞了進去,引得她身體一個顫栗。 剪刀的尖兒瞧著就有些叫人害怕,鋒利且?guī)е唤z寒意,刀尖一貼上她的肌膚,硬是將內(nèi)褲的邊緣微微挑開了起來,——她怕得不敢看,生怕自己要被剪著了,明明這樣兒的天,刀尖應(yīng)是不冷的,她卻覺得有種寒意透出來,讓她怕得想將自己縮起來。 剪刀的鋒利,讓人幾乎聽不見聲兒,只曉得底下一涼,薄薄的黑色布料被他的大手掀開,露出她似白饅頭一樣的陰阜,陰阜鼓鼓的,將內(nèi)里的嬌花都掩蓋得嚴嚴實實,不肯叫人輕易瞧見里面的秘密。黑色的布料依舊掛在她另一條腿上,卻露了她的私處來,嫩白的肌膚與掛在身上的那丁點黑色布料相比,著實這一片嫩白足以叫人昏了腦袋。 男人的身子往下滑,用力地將她的腿掰到最大處,幽深的眼睛就盯著她的陰阜,還伸將她飽滿的花瓣也掰了開來,露出里面饑渴的嫩rou來—— 他的眼神更為幽深,深得似在里面凝結(jié)了深重的墨色,能將人都淹沒在里面,喉頭重重地一個滾動,他湊過去用吃她奶兒的薄唇吻住飽滿且嬌嫩的花瓣。 男人灼熱的氣息都落在她敏感之處,驚得她整個身子不由得更加緊繃,沒待她適應(yīng)過來他的舉動,薄唇就將她的花瓣含入嘴里用力地吮吸起來,驚得她控制不住地坐直了身子,雙手伸入他的發(fā)間,嘴里頭胡亂地哼哼了起來。 “嗯嗯嗯……”她哼著,沒有再像昨晚一樣阻止了,“二叔,好酸……” 是酸,又是酥麻的,再加著脹悶悶的,可不就讓她胡亂地哼哼了嘛。 卻得了他的悶哼聲,沉重的粗喘聲,都在她腿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