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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誠沖了澡出來,手上還用毛巾擦著帶著濕氣的頭發(fā),見她趴在床里看書,手上還拿著筆在做筆記,還未見她用功過,這頭回見她用功,就邊擦著頭發(fā)邊走向她,坐在床沿就傾過上半身湊近她,“哎,在復(fù)習(xí)呀?” 她微側(cè)頭瞧他一眼,覺得那股濕氣就撲面而來,眉頭就蹙起,雙手就去推他,頗有些嫌棄的意味,“讓開,還帶著濕氣呢?!?/br> 他非不讓開,反而還整個人都上了床,帶著強烈男性氣息的身軀就貼近了她,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圈住,把個下巴擱在她肩頭,“不嘛,就不嘛……” 她瞬間就哆嗦了一下,回頭震驚地看著他。 就對上他含笑的目光,叫她鼓起腮幫子吐出一口氣來,雙手還是去推他,嘴上就敢趕人了,“別、別影響我復(fù)習(xí),我還得考試呢,要是我拿到獎學(xué)金就給你買東西。” 他動作一頓,眼睛頓時就亮了,明明覺得這跟哄孩子似的,聽得他心里就十分的妥帖,雙手就摟上她的腰,輕輕地揉撫了起來,且有漸漸往上的趨勢,慢慢地托住了她微隆起的酥胸,貼在她耳邊說,“乖姑娘,給伯伯要買什么東西?” 甚至,他還有了攀比的好勝心,像是不經(jīng)意地問起來,“就伯伯有呀?” 這男人,老男人這心思兒,她還看不明白?將他的雙手從胸下拉開,她眼里都染了笑意,人轉(zhuǎn)過來,手指對上他的額頭點了兩下子,“那你還想誰有呀?” 她打工就那么幾回,掙的錢也就那么點,本來是打算給二叔買領(lǐng)帶的——現(xiàn)在她不買了,就給跟前的伯伯買,“還想我給誰買嗎?” “不成,”他硬梆梆地回道,又去將臉去往她胸前擠,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流連,“就給我一個人買,不許給別人買?!?/br> 個大男人,個老男人,還擠在她身上跟撒嬌似的——光“撒嬌”兩個字就叫她有些吃不消,還是好聲兒地同他說,“嗯,就給伯伯一個人買?!?/br> 他歡天喜地的,曉得沒白疼她,到真的不去鬧她了,自個兒仰躺在床里,把個包著的浴巾給挪開,露出幾乎朝天豎立著的粗碩性器來,他自個兒的雙手就覆上去了—— 玫玫覺得哄好了人,就看自個兒的書,沒一會兒,她就覺得不對了,男人在身后躺著,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甚至都伴隨著“悶哼”聲,她還想叫他別吵了,回頭就瞧見他自個兒在弄,兩只大手撫弄著那物兒,那畫面落在她眼里,眼見著那物兒頂端微微脹開,溢出涎液來——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身下那處跟著吐了水。 她面上慢慢地泛了紅,美眸盯著他手上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又對上他的視線,含著深重欲念,仿佛將她燒灼了一般——她哆嗦地起了身,腿心處已經(jīng)濕透了。 他笑著看她,雙手放開被他撫弄過的性器,就指著那物兒道,“乖姑娘,要不要住上來?” 她咬著唇瓣兒,瞄瞄他,又不敢瞄的,將自己的手探入睡裙底下,又將小屁股微微抬起來,一片薄薄的布料就掛在她雙腿間了,中間顏色都深了一塊——終于,她慢慢地挪動著身子,將腿兒微微邁開,以手握住他,灼燙的熱度叫她輕呼了一聲,就慢慢地蹲下身,兩眼終于敢對上他了,含著幾分不知所措。 灼燙的物兒剛抵住她的嬌軟,她半邊身子都軟了,還是他一手撐著她,一手去揉開她緊閉的花瓣,將那腫脹到極致的物兒抵了上去。 一個緊窒,一個粗碩,撐得她肚子里滿滿的,唇瓣逸出不堪受的呻吟聲來,“伯伯,脹死我了!” 女孩兒嬌嬌軟軟的聲兒,簡直就跟春藥一樣,他雙手托著她的腰肢,窄臀再往上聳了聳,將那物兒入得更深,她的睡裙將兩個人結(jié)合的地方都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叫人看不出來男人的利刃兇狠地往上刺入她濕意滿滿的幽xue里。 他手心guntang,撫過她凹陷的后背,將她的睡裙往上撩起,露出勻稱的身段來,肌膚在燈下顯得更為嫩白,好似上等的美玉一般落在他眼里。她雙手乖乖地縮起,讓他順利地褪掉睡裙,嫩白的嬌乳暴露在空氣里,被屋里的冷氣吹過,粉艷的乳尖兒微微顫栗了一下,她不由得縮了縮雙肩,雙臂試圖圈住自己,將嬌嫩的雙乳給藏起來。 卻是徒勞的,男人雙手已經(jīng)將嫩乳握住,一手一只,恰恰的握住,柔軟且富有彈性,他鼻間仿佛是聞到了乳香的味兒,那股子香味將他整個人縈繞,催著他去吃那奶兒。 她脹得難受,小屁股不由得扭動了兩下,卻被男人往上聳弄了兩下,頓時就哀哀地幾乎哭出聲來——“別、別,伯伯,別……” 那聲兒,叫他更想吃她的奶了,一手難舍地放開她的嫩乳,扣在她的腰間,緩緩地將她壓在身下,雙腿大大地張開,他欺身其間,將被染濕了的性器抽了出來,頓時帶出來一片濕意,立時就將她屁股下的床單給濡濕了。 明明沒了那物兒,她還是覺得里頭像是堵著什么東西,被撐著的感覺是那么的強烈,強烈的叫她不自在起來,雙手試圖去抓他的手,“伯伯?唔……” 下一秒,突如其來的貫入,叫她悶哼了出來。 熱燙的粗碩性器是那么的熱切,劈開她的rou壁,好似要將她牢牢地釘在床里,她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來,再次被撐滿的感覺叫她哆嗦了起來,“伯伯,伯伯……好脹呀,好脹呀……” 他去揉她的小腹,仿佛能碰觸他捅得那么深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撫弄著,眼神深遂得可怕,盯著她被他自己劈開的xue口,每一次的抽送,都帶出來濕淋淋的水意,好似要將他的性器都浸在水里一樣,他整個人都如同被開啟了性欲的開關(guān)一樣,啟動了就不曉得停下了。 她是那么的濕,那么的軟,那么的緊,叫他忍不住要夸她,“乖呀,乖姑娘呀……” 她羞得臉都紅了,不敢去看他,將個手抬起來把自己的眼睛給擋住,身子隨著他一下下的抽送而微微顫動著,胸前的嫩乳也隨著微微起伏,身子不由自主地縮得緊緊兒的,將嵌入身體里的灼熱硬物給吸咬住,被力道給推開,又毫不猶豫地再纏上去,纏得他搗弄得更重了。 “噗嘰噗嘰”的聲響,叫她羞得想將自己的耳朵也堵起來。 這樣兒的想法,無異于是掩耳盜鈴。 “伯伯,伯伯……輕些……”她還稚嫩著呢,還不會說些討好人的話,只會喚著他,哀哀地求著他,“伯伯……輕些……你輕些……” 到底是嬌嫩呢,受不了他的狂抽猛插,他慢下來,在她體內(nèi)妍磨著,磨過她每一寸的嫩rou,磨得她受不住地繃直了腳尖,生理性的眼淚涌得更多了,她低低了地哭了起來,被他磨得似酸更是麻,更有說不出來的感覺,讓她怕得就求饒了,“伯伯,別弄了,別弄了……” “不行,”他堅決地拒絕,將她上半身微微攬起,滲著汗意的臉在此時顯得格外的性感,他貼上她的胸前,張嘴就含住早就叫他垂涎的奶兒,邊含著奶兒還邊吐出話來,“乖姑娘,你受得住的,里頭濕得不像話呢,叫伯伯真是歡喜……” 乳rou被人含住,身子又杵在那么個物兒,她控制不住地顫栗起來。“不要,不要了……” 她真?zhèn)€兒嬌氣,自個受不住了,就不肯要了。 真叫人又愛又憐的,恨不得給她更多,他掐著她的小腰兒,又聳弄了起來,“不行,乖姑娘,不行的,你得陪著伯伯的,得陪著的……” 幽xue里被他一下一下的搗弄,粗碩的性器帶著灼燙的熱度碾壓著她的嫩rou,是那么的燙,是那么的粗,那么的長,帶著深重的力度,好似隨時都能將她撞飛出去,可她還是牢牢地在他懷里,被鎖在他懷里,他低著吃她的奶兒,吃得“嘖嘖”有聲。 透明的濕液被帶出來,將兩個人的交合處都濕得透透的,慢慢地,透明的濕液漸漸變成了白沫,糊滿了她的幽xue口。她的手臂也軟了,遮擋不住視線了,軟軟地搭在他的肩頭,身子被他弄得一起一伏,她已經(jīng)坐都坐不住了—— “要壞掉的,”她求饒著,“要壞掉的,伯伯!” “不會的,”他吐出被嘬弄的奶兒,又寵愛起另一方奶兒,大手往她緊實的臀rou上拍打了兩下,立即就察覺到更為有力的吸咬力,讓他爽得直喘氣,“夾得輕些,乖姑娘,別夾那么緊,夾得那么緊,伯伯要射的……” 許是得了這句的啟發(fā),剛害疼的她就試著夾緊了些,將男人夾得都狠狠地抽了口氣,他瞇起了眼睛,似乎覺得受到了挑釁,將幾欲射出來的性器抽了出來,眼睛盯著被捅開的xue口,xue口處被白沫覆蓋著,隱約能瞧見他被磨得都紅艷的xuerou來。 他大手抹上去,將白沫給抹開,手指碰到xue口處,仿佛有吸力似的,要將他的手指都吸進去,卻叫他伸手拍打了一下—— “?。 彼@叫出聲,似疼又似驚。 敏感的身子哆嗦著,還未從快感里褪落,被他這么一拍,頓時就涌出洶涌的水來。 “不要嗎?”他問她。 PS:今天 還會有更新哦,珠珠的加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