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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哆嗦著,幽xue處抽搐著,他抬起頭來,唇上都是濕漉漉,他卻不當(dāng)回事,還伸出舌尖將唇上的濕意全舔了個精光。她雙腿大開著,垂落在沙發(fā)下,身下越來越濕,將她與沙發(fā)間所觸及之處都弄濕了。 他大手極為耐心地?fù)崤?,沿著她腿根處往上,揉著她平坦的小腹,邊揉著邊感嘆道,“乖姑娘,伯伯真要死在你身上了?!?/br> 她聽得羞死,就要掙扎著起來,濕漉漉的真皮沙發(fā),讓她都不敢看一眼,雙手去拉自己的胸衣,瞧著被他吸吮得腫大的乳尖兒,不免就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是何等的風(fēng)情?含嗔帶怒的,叫他的魂兒都要沒了,就起了身,雙手去接她的手,將掛在她腰間的胸衣給解開來,不光如此,還將上衣也都從她身上脫了出來。 她配合地舉起雙手后才反應(yīng)過來,就要去抓自己的上衣,“我要、我要看書的。” 女孩兒那股力兒哪里敵得過他?他到?jīng)]真用力,“這衣服都皺了,你穿得難受,伯伯給你拿睡衣去,乖,聽話?!?/br> 她雙手捂在胸前,試圖擋住自己的春光,可擋得了上邊兒擋不住下邊兒,更兼著肌膚碰觸到那股濕意,更讓她想尋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才好——她索性縮著身子,將自己整個人縮成一團,還再重申了一次,“我要看書的。” “嗯,你看書,伯伯哪里會打擾你看書?”他安撫著她,起身站了起身,無視腿間高高隆起的異狀,艱難地走向臥室去取她的睡裙,待睡裙取了出來,他還聞了聞,有她身上的馨香,還夾雜著一絲極淡的煙味,分明是高誠的,這讓他面上一沉,好像這會兒他才品嘗出來一點兒“苦果”。 她縮在沙發(fā)里,聽到出來的腳步聲,就稍稍地抬頭,就見著他的大手將睡裙套向她的腦袋,她也沒再堅持不叫他給自己穿,順從地穿上了——有了睡裙的遮擋,她才算是有了絲安全感,也沒有那份被被冷氣跟他身體的灼熱而兩廂刺激的不適感,赤著雙足她就踩在地上,冷不防地視線就對上他的襠間,那里頭鼓鼓囊囊的一團,叫她還未從高潮里平息的敏感幽xue又吐出一股子蜜水來。 她羞得不敢看他,去拿自己的書,書早就掉在地上,人一彎腰,就去撿書。 隨著她彎腰去撿書,嬌臀到是翹起,臀部被睡裙下擺包裹著隨著她的姿勢而放肆出展露出渾圓的形狀來,刺激著男人那點薄弱的自制力——他從來沒有這樣過,緊緊一個小動作,都能叫他控制不住欲望,他迅速地解開皮帶,大手將拉鏈一開,就將腫脹的物兒釋放出來,guitou極為碩大,似雞蛋般大小,頂端的小孔已經(jīng)難捺地滲出些許白濁。 她聽見細(xì)微的聲音,還沒分辨出來是什么聲音,就被男人從身后按著腰,裙擺被掀起,灼熱的性器就從她的股溝間捅過來,捅入她濕透的幽xue—— “噗嗤”一聲,破開層層迭迭的嫩rou,又遭遇滿滿的蜜水,他就在她的身后,按壓著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 突如其來的插入,叫她悶哼了一聲,被他一下一下地抽弄,上半身還彎著,沒一會兒,就彎不住了,腿也站不住了,頹然地要滑落在地——“伯、伯伯,我要、我要……” “嗯,伯伯給你,乖姑娘,伯伯給你的,”他聳弄著,近乎于猴急,幾日沒沾她的身,早叫他忍不住,也就前兒還能覷著機會吃吃她的奶兒,這不,她到好人就跟高誠來這些,叫他也身不由己地跟到這里來,在高誠的房子里面同插弄她,“乖姑娘,別急呀,伯伯都給你,伯伯就給你一個人的?!?/br> 她軟軟地,站不住的,要不是腰間的大手箍著她,早就軟在地上了。被他這么弄著,敏感的嫩rou被他一下下地?fù)v弄著,擠出無數(shù)的蜜水來,好似被上了發(fā)條一樣。她小腹又酸又脹,每一次的插弄都插到她的最深處,插得她控制不住地哭出聲來,“伯、伯伯,我要、我要看書……” 那聲兒,聽著有多可憐,還再要聽聽…… “你答應(yīng)的,你答應(yīng)的……”她真哭,哭得身兒一顫一顫的。 還委屈,真?zhèn)€委屈,明明說好就是看看的,看完了還吃上了——這吃上了還不夠,還要插弄她。 她慣來嬌的,哪里受得住這樣兒的兇狠,被他按在那里弄,兩個交合處溢出來的蜜水沿著她的腿處往下滴落,隨著他更兇猛的搗弄,連地上也沾了絲水意。 “乖姑娘,水真多,真叫伯伯歡喜,”他整個人都幾乎附上她的后背,隔著睡裙的衣料啃著她的后背,邊啃還邊說,“頭一次的時候,伯伯還怕把你弄壞了,那么小的嘴兒,豈不是要把你撐壞了?” 他邊說著,還邊給自己回答,“可叫伯伯高興的,我們玫玫水多著呢……”他又往里頭聳了聳,聳得很用力,連帶著她都往前踉蹌了一下,“看書好呀,現(xiàn)在就可以看呀,伯伯又不是不叫你看書?!?/br> 還真是無恥,人這么弄著人,還叫人看書。 他還理所當(dāng)然,“看嘛,伯伯又不是不叫你看書?!?/br> 就這樣兒,還叫她怎么看書? 高誠帶著一身兒疲累回到家,剛打開門就聽到y(tǒng)in糜的聲音,那聲音他熟,“啪啪”的肌膚拍打聲,男人的粗喘聲,還有女孩兒那壓抑著的呻吟,還有受不住的求饒聲—— 他頓時就臉黑了幾分,反手就迅速地將門關(guān)上,兩三步就走向客廳,果見著他心愛的女孩兒被將腦袋朝著靠背,雙膝還跪在沙發(fā)上,撅著個昨兒個夜里還被他揉得幾乎變了形的嬌臀。 陳粹站在她身后,身上的衣服還都穿著,瞧著人模人樣的,胯間的那物兇猛地出入女孩兒昨夜里被他狠兒疼愛過的嬌xue。 他怒意就涌上來,上前就將陳粹給掀開。 “噗嘰”一聲,粗碩的性器自水淋林的嬌xue處脫離,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陳粹經(jīng)得這么一下,完全沒有防備,待看見來人是高誠時,并沒有升起什么警覺心,而是大大方方地笑了一聲,“喲,人回來了?” 他說著就要再度上前去撩起沙發(fā)上的人兒,卻被阻攔了。 張玫玫歪歪地倒在沙發(fā)里,雙腿幾乎并不攏,黑白分明的雙眼里都是淚兒,水汪汪的,好不可憐,好似她被強迫了一樣,“伯、伯伯……” 她喊了聲,又低了頭。 真?zhèn)€是受委屈的小可憐兒。 不光是高誠這么覺得的,陳粹也是這么覺著的,但他并未往別外想,只想著他們幾個人的關(guān)系,叫女孩兒還得慢慢再適應(yīng)上,只被高誠這么拉拔開,又給攔著,自然叫他眉頭皺起,“怎么呢?” 問的不是別人,問的是高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