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
關(guān)于夢想,是緊握在手中還是去完成它呢? 九把刀說過”說出來會被嘲笑的夢想才有實踐的價值”卻也被一個小球員給平反了,他說”會被嘲笑的夢想根本不用實踐,表示沒有那個能力” 像魏原淵一樣朝著小時候的夢想走著,最平穩(wěn)最安然,從國小就是籃球隊一直到未來都是籃球員,好像也沒什么不好,像隊友奇峯跟佑嘉大家都往夢想走去,雖然大家并沒有同校了,還是朝著詹姆斯跟rosh前進,在小海眼中,夢想就是小時候一直很想完成的事,所以不能輕言放棄,不過站在連柏耀的立場,他的選擇是明智的,在球場上沒有看見他要的未來,于是轉(zhuǎn)換個跑道,所以相信自己的決定才不會辜負當初放棄的籃球夢。 她突然打開抽屜,第一個放在上頭的信是舒蕓寫的,這封信的信角都皺了,那是考上高女時寫給小海的,小海不時眉頭深鎖,「舒蕓的那份,我要連帶的過下去?!故媸|一直想要當個能替社會發(fā)聲的人,或許當上高官就能改變一切,要為社會的不公平出頭,不能輕易的屈服,就這樣有正義感的女孩,她成了第一個廬人國中考上高女的學生。 - 「起床了起床了!」天還未亮,小海踢著棉被,因為秀美拍打她的小腿部叫她起床,小海的mama畫完口紅準備出門了,不趕緊叫醒小海,巨大麻花捲店就不用開店了,小海縮回腳再次躲回棉被,只是小小聲的聽見,「門要記的鎖,我們要出門囉!」 就快中午,十一點多,被一通電話叫醒。 「喂,請問你們今天有營業(yè)嗎?」 「……有喔有喔!等我一下,我馬上下去。」小海睜大眼掛上電話。 「天哪!怎么這么晚了,我怎么睡那么久,我的頭發(fā)我的衣服,怎么辦怎么辦!」小海跳在床上,慌亂的把頭發(fā)扎個馬尾,換上長褲跟穿上外套,”哈哈”了兩聲看有沒有口臭就急忙的跑下去,她打開電動門,外面站著五個客人,讓小海尷尬到不行。 「抱歉?!剐『C蛑扉_門看著每位客人,默默站在收銀臺。 「小姐,外頭有貼的夏季芒果還有嗎?」 「那個是限定的口味已經(jīng)賣完了,不好意思?!剐『抑械漠a(chǎn)品可說是瞭若指掌。 終于結(jié)帳的工作到了一段落,看著門外暫時沒有客人的時候,趁機去刷個牙換個衣服,沒想到鏡中的自己眼角卡了一坨眼屎,太丟臉了,客人都看光光了,而且站這么近他們一定有看到,突然有股形象全毀的感覺。 顧店是個非常無聊的事情,就是結(jié)帳然后看看貨還有沒有,也沒什么游戲好打發(fā)的,就這樣看了一整天的電視跟翻翻報紙來看,不過卻轉(zhuǎn)到重播的uba大專盃籃球比賽,就這樣看了一晚,這場是臺體對上高師,但就勉勉強強的看著,而且臺體的大一球員加上板凳有三個是hbl冠軍隊的球員。 她看了一下手錶,差不多可以關(guān)店了,巨大麻花捲營業(yè)時間:早上十點到下午兩點,下午三點至七點,球賽還沒結(jié)束,現(xiàn)在七點多也沒有客人,小海把門關(guān)上,鐵門也拉下來,剩下的時間就可以好好的做自己的事。 「真的好無聊喔?!罐D(zhuǎn)來轉(zhuǎn)去都是類似的節(jié)目,小海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是個無聊的人,沒有可去的地方、沒有可找的朋友,自己都是一個人,是因為課業(yè)才讓生活改變,現(xiàn)在家人出去玩,朋友都忙著工作約會,沒有誰陪著他她或者能去依賴誰。 上樓的小海洗完澡就趴在床上放空,頭也來不及吹乾,靈敏的她聽見港口那邊傳來音樂,小海打開窗戶,好舒服的吉他聲跟人聲,是一個女生自彈自唱不過還有個男生和聲的聲音,雖然聽不出來歌詞是什么,可是光聽吉他就能忘記世俗煩憂。 「不知道那邊在辦什么活動!」她將窗戶的縫關(guān)到最小,已能聽見微小的音樂為主,就這樣躺在床上發(fā)呆。 手機鈴鈴響了,一通沒有輸入名稱的來電,在小海的手機里頭沒有輸入代表沒有認識,響了好久,小海都沒有接,就這樣一通接一通的打了五次有,可能很重要,小海接電話了,怕是什么要緊的事。 「喂~」 「我打那么通現(xiàn)在才接?!惯@聲音是渡邊謙,他才剛從臺北回來,手中正提著在臺北火車站附近買的現(xiàn)烤蛋糕。 「渡邊謙,為什么你有我的電話號碼?!剐『2唤?,不過想想應(yīng)該是緯承給的,那個會隨便把電話給任何人侵犯個資的就只有他,「因為我不喜歡接來路不明的電話,找我什么事?」 「我剛回來買了蛋糕,想說它冰著就不好吃了,所以要拿給你。」 「謝謝啦!那我現(xiàn)在去找你?!剐『E榔鹕?。 「不用了,下來吧,我在你家門口?!?/br> 小海用衝的下去,打開一層層的門,最后拉開鐵門,一副看到救星的臉,花癡的望著渡邊謙看呀看又傻笑。 「干嘛!」 「沒有,就沒這么認真看過你,覺得還蠻帥的?!拱l(fā)了一下花癡后,話鋒一轉(zhuǎn),「對了,蛋糕呢?」 「看來沒變,只想著吃的?!苟蛇呏t無奈的微笑,把蛋糕給她,「連頭發(fā)都沒吹乾就跑下來?!?。 「頭發(fā)才不重要,謝謝?!闺p手接過蛋糕的小海,耐不住性子的聞了一下蛋糕,從外頭就聞到烤蛋糕的香味,小海始終帶著喜悅的笑容,「是巧克力的味道耶!」 「你們家今天怎么這么早關(guān)門?」 「我爸媽出去玩了,剩我一個人啊,沒有客人當然就早點關(guān)門啦?!?/br> 「是喔,明天晚上我們來打籃球要不要?」 「好哦!正合我意,不然我在家都沒事做。」 「那明天七點半我們?nèi)]人海事的籃球場,那里應(yīng)該比較少人?!?/br> 「廬人海事很遠耶?!?/br> 「我七點二十來載你。」 「喔,好。」小海點點頭。 「那我回家了,拜拜!」渡邊謙提著大小包的行李慢慢走回家。 小??粗蛇呏t離去的背影越來越小才拉上鐵門,悠間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他大快朵頤的切著蛋糕悠哉的配著下一場重播的nba籃球比賽,比數(shù)最后馬刺逆轉(zhuǎn)熱火,一盒蛋糕就跟著劇情高潮迭起吃完了,看著時鐘時間也不早,就關(guān)燈上床睡覺。 - 「你們看到柜上沒有的都已經(jīng)沒有貨,因為我爸爸他去玩之前只做了這些,所以賣完就沒了,真的很抱歉,不過你們可以下訂單,我們有宅配,如果不是很急的話,一個禮拜都會到貨?!剐『2粩嘞蚩腿速r個不是。 「那你們的訂單給我們看一下?!?/br> 今天小海收了好多的訂單,來排隊的客人比昨天多很多卻都向隅,剩下的都是基本口味還有較特殊的口味,說起來,廬人嶼的麻花捲到處都在賣,可是就這家正統(tǒng)的巨大麻花捲只有戴家才有,幸好都快賣完了,賣完就可以不用開店,直接在門口大大貼著”已售完”等等字眼。 「爸媽,麻花捲賣完了,應(yīng)該就沒了吧!」小海開心打著電話,已經(jīng)六點多了,等會要去赴約打球的小海有點興奮跟著急。 「我當初做這么多都賣完囉?!?/br> 「對啊,生意很好,尤其今天很多口味都沒了,所以很多人下訂單。」 「阿海,你會做吧!你先幫爸爸做些口味起來,才有得賣?!?/br> 「會是會,不過如果做失敗怎么辦?還是你回來再做吧,而且我自己一個人在這揉麵糰跟捲麻花跟炸麻花很困難耶。」 「說的也是,我回去再弄好了,店外就寫個休息吧?!?/br> 「意思是我可以出去囉。」 「可以啊,但一定先打電話說,你不要亂跑,附近走走就好。」 「好啦,我知道。」「yes?!剐『N罩^在竊笑。 - 「干嘛這樣看我,臉上有東西嗎?」渡邊謙看小海的眼神有些不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小海狐疑望著他。 「你穿這樣很好看?!苟蛇呏t一臉誠懇的說著。 「真的嗎?謝謝?!剐『?粗约焊蛇呏t穿的沒有多大的不同,同樣是穿著籃球排汗衫、排汗五分褲,在外搭一件運動風衣。 「等我,關(guān)門一下?!剐『睦镱^關(guān)上按鈕,鐵捲門慢慢捲下。 「上車吧。」渡邊謙貼心的壓開后座的腳踏板。 廬人海事燈火通明,外面放機車的地方就可以看到籃球場一片亮的,而且還超多人的,暑假期間原來大家都躲在球場打球。 「超多人的,怎么辦!」小海站在門口就不想進去了。 「進去啊。」看著渡邊謙走進球場,小海也隨后跟上,他走在渡邊謙的背后,像個小臣一樣卑微的快走著。 完完全全不知道渡邊謙是要做什么,他不會要拿著他學長的身分叫別人走開吧! 「戴小海,你以為渡邊謙是甲級流氓喔。」小海心中充滿著問號。 「要不要三對三斗牛!」渡邊謙問著,小海才漸漸抬起頭,渡邊謙已經(jīng)處理好了。 「都可以,你決定?!剐『M蛇呏t的眼神充滿畏懼,小海一直躲在渡邊謙的背后。 「那我們這組就兩男一女,啊你們呢?」渡邊謙看著這些球友,都是之前一起打過球而認識的。 「可是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公平?!?/br> 「那個…渡邊謙,我不想玩了,你們玩就好。」小海戳著渡邊謙的手臂,渡邊謙點了頭,使個眼色叫她去旁邊坐著,還順手的把口袋的手機交給小海保管。 「我們就這三個,你們就這三個。」 比賽開始了,趁著洗球的時間。 「女朋友哦,還蠻可愛的?!?/br> 「不是啦,只是朋友?!苟蛇呏t不停的解釋,還是不被他們相信。 這場球賽根本是渡邊謙耍帥時間,小海認真的看著渡邊謙打球,有時走位時渡邊謙還會對著小海笑,不管球有沒有投進,防守跟進攻渡邊謙絲毫不猶豫,像腦中有策略的打法,在渡邊謙身上竟然有原淵的影子,打球的他有著吸引人的魅力,不過跟魏原淵比起來帥氣度還是有差距。 「你是想讓我稱讚你,打球很強吧!」最終另一隊贏了,才能有時間喝水喘口氣。 「要這么說也是可以?!苟蛇呏t說道邊喝水。 「我以為要像上次一對一斗牛,結(jié)果不是?!剐『ky掩失落的表情,在這不??粗鴦e人cao控手中的球。 「看你這副表情,好吧,我再比一場,我們就打斗牛,好嗎?」 「ok?!剐『B犜挻饝?yīng)。 快要九點半,大伙們才離開,好不容易整個籃球場才有空位,小海終于有時間下來放松筋骨,得好好的釋放一下。 「戴小海,先跟你說等會九點半時,燈全部都會熄滅,只剩下那兩盞路燈,你不要太害怕。」 「所以我們要在黑暗中打球哦,這樣哪看的到球在哪呀?!?/br> 「就打打看啊,不行的話,我們再約?!?/br> 果然球還未碰熱,球場的燈都熄了,而且是暗的很夸張,完全伸手不見五指。 「太暗了?!构馐且辞宄蛇呏t的臉都很困難,就像三十萬畫素照出來的照片品質(zhì)一樣。 「你摸到的是我的手啦?!箾]有想太多只是抱怨式的說著,小海直衝籃框投進了,「你為什么不防啊?!?/br> 剛剛那句話在渡邊謙心里頭竟產(chǎn)生了化學作用,不知道為何的他愣在原地,「不打了,回家吧!」 「好吧,這么黑也看不太到,你說的喔,什么時候要再來打球?」「你怎么了……?」瞧著渡邊謙失魂不懂他在想什么,就這樣問他話也不回。 「手機?!沟叫『<议T口,小海還手機給渡邊謙,不過摸摸口袋一臉糟了,家里的鑰匙呢? 「怎么辦,我家的鑰匙不見了?!剐『埓笞觳恢绾问呛?,摸摸外套口袋跟褲子的口袋都沒有,不過印象中明明就有拿出來怎么不見了,「不會掉在球場吧!」 「你在認真想看看,你放在哪里,最后一次在哪里看到。」 「我記得我明明就有放在口袋,外套都沒有,會不會是剛才我放外套時掉出來?!?/br> 「你家沒有備份鑰匙嗎?」 「沒有,平常爸媽都在家,根本不用害怕沒鑰匙,兩手空空出來,還是可以回家呀?!?/br> 「回去找啊,上車?!?/br> 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夜深人靜,兩個傻瓜就開著手機的手電筒模式,在球場的草地跟有移動過的地方地毯式尋找,只有一臺手機的照明度,兩人并肩蹲在地找。 「沒有。」旁邊的附和,「這里也沒有?!?/br> 「算了,真的感謝你還幫我找鑰匙,鑰匙再重打一份就好?!剐『4蛩惴艞?,「你能借我錢嗎?我去住旅館?!?/br> 「不用這么麻煩啊,住我家就好了?!?/br> - 「你先去洗澡吧,我在樓下看個電視?!苟蛇呏t坐在樓下的客廳,一臺一臺一臺轉(zhuǎn)完全是亂轉(zhuǎn),不時抬頭看著樓上的狀況。 好美的浴室,像飯店有的設(shè)計,黃色的暖燈光,淋澡的地方完全乾溼分離,還有著半身人行大的鏡子,小海挑著沐浴乳跟洗發(fā)精,雖然上頭寫著男士專用,不過洗完好像也沒較香或較粗糙。 小海一邊想著為什么答應(yīng)回他家,卻也抱著緊戒心,畢竟渡邊謙是個男生,她想著突然想起鑰匙再另外一件外套里頭,出門前一直躊躇要穿哪件,先穿上大衣放進鑰匙之后看見風衣就換上風衣,小海不敢跟渡邊謙說,這行為蠢到一個不行,說了可能會被趕出去。 「我洗好了?!?/br> 「喔?!苟蛇呏t關(guān)上電視。 「吹風機在哪?」 「在書架旁邊?!?/br> 渡邊謙拿著乾凈的衣服,「球衣流那么多汗,換新的吧?!?/br> 小海點點頭想想也是,就換上渡邊謙的衣服。 吹完頭發(fā)的小海也不知道該干嘛,她不知道自己要睡在哪,就在房間走來走去,看著渡邊謙收藏的一堆模型,不懂型號的小海把全部歸類在船、飛機、戰(zhàn)艦,反正就是收集這些怪怪的東西,看著當初貼在墻上的舊照片,應(yīng)是渡邊謙的mama,小??拷J真看著,「是個美麗的女人!」 渡邊謙的書桌沒什么好看的,那時看到的那本相冊被收起來了,就在小海暼眼的瞬間,桌子透明墊板下壓著一張紙條,上頭被筆記本壓住只露出一半”福、萱”這兩字,小海當下衝動想把筆記本移開,不過伸手的瞬間,傳來門鎖的聲音開了。 「會是那個韓萱嗎?」小海心頭滴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