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瘋狂
雖然期間很尷尬,但是秦漢還是說出了他的來意。 他是為焦琴來的,因為焦琴想找焦宇商量一些事,但是焦琴找不到焦宇,她又不敢跟韋穹翼聯(lián)系,始終之前韋大少看著她的目光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心理陰影,所以她就尋了秦漢來幫忙,秦漢二話沒說就答應(yīng)了,然后他去了韋家,當(dāng)時韋穹翼正好在家喝咖啡,他向韋穹翼表面了來意,喝著咖啡的韋穹翼思考了一秒就告訴了他,焦宇的所在地。 秦漢為焦琴而來,焦宇是想的到的,始終他兩的愛情故事很傳奇來著,簡直就是虐心大作?當(dāng)然這跟她沒有半分關(guān)系,只從她嫁給韋穹翼以后,焦宇的世界全是生活的焦慮,至于愛情?親情?感情?都是屁,韋家那就不是正常人呆的地方,韋家除了韋公公,全被情色掏了個空,她總時不時看到偷偷去偷情的婆婆,而韋穹翼也總是帶女人來家,這男人不止一次希望她跟他來次3P,但是那時連正常飯菜都快吃不上的焦宇,哪來的心情跟他搞這些,不過現(xiàn)在成了韋穹翼的婊子后,她到是吃上正經(jīng)飯了,不過婊資她還忍不住拿一些回家補貼那位老管家。 焦宇的世界已經(jīng)和秦漢的世界分成了兩部分,秦漢在天上做著云上之人才有的悲歡,而焦宇在地下承受著垃圾才有的愉悅。 “什么時候去見她?”焦宇也懶得跟他兜圈子,不就是因為焦家的事嗎?他焦家現(xiàn)在哪來的本事吞了自己? “明天下午3點”秦漢只是復(fù)述,他的目光沒有一點波瀾。 “好的,你快走,一會我客人要來了”焦宇對他下逐客令。 “小宇,跟我一起走吧!”秦漢不知道自己腦子哪里搭錯了,他突然冒出這句話來,這話很失禮真的很失禮。 焦宇到?jīng)]覺得失禮,她只是覺得,好笑,對,好笑“跟你去哪?我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快走啊,還是說,你也想嘗嘗我的味道?”焦宇感覺自己在侮辱自己,她明明不想說這句話的,但是秦漢的話實在是讓她有些惱火到笑,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么?瞧不起自己嗎?看自己可憐,想拉自己一把?她有說需要嗎? “小宇......”秦漢看著焦宇從衣袋中摸出一根香煙點燃不再說話自顧自的吞吐了,他感覺得到她的焦躁。 秦漢走了,他沒有再說話,看著秦漢的背影,焦宇的心一下子沉了,她能去哪?跟他走,他又能帶自己去哪?焦宇的一生在那一天已經(jīng)注定了毀滅,雖然她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惡意,但她依舊恨不了秦漢,他是她這糟糕一生中唯一的光,她怎么可以那般揣測他,諷刺他?真是糟糕透了。 “美人~”就在焦宇的心情越來越低落的時候,那姍姍來遲的男人帶著一身酒味來了,他推開了門,他看著女人在自己面前慢慢褪下衣衫,看著那白花花的rou,凹凸有致的曲線,熱血從頭部涌下根部,cao死她,cao死這個女人,現(xiàn)在他腦子中只有這個詞。 焦宇騎在這個已經(jīng)迷昏頭的男人肩上,她xiaoxue對著男人的嘴,她高舉著一瓶酒,那酒水順著她赤裸的身體流下,看著那紅色的顏體像描邊的紅線一般,順著女人挺立的雙乳劃下、流過小腹就像撕裂的傷口,這番誘惑的模樣讓男人的眼睛變得血紅,這個女人給了他食人的欲望,當(dāng)酒水從xiaoxue處溺出涌進口中,男人收了心繼續(xù)舔食著焦宇xiaoxue口處與酒水混合的蜜液,焦宇收縮了一下xiaoxue的肌rou讓它們夾緊了這個男人的舌頭“好喝嗎?~繼續(xù),我這還有很多好酒呢”男人的舌頭在xiaoxue口胡亂剮蹭吮吸著,快感爬上了焦宇的腦海,但卻沒有讓焦宇失去理智,她看著男人的頭頂,那雙眼睛開始淬了毒。 “啊啊啊,好甜,好甜”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說酒水甜還是她的xiaoxue蜜液甜。雖然他嘴上說著,但是在他的腦海中他更想咬下面前這紅腫的兩片肥蚌。 焦宇看著已經(jīng)空了的酒瓶,她低下頭用手抬起男人的頭,看著對方已經(jīng)迷茫的神色,那雙眼睛已經(jīng)失了焦距,焦宇夾緊了雙腿,她看著男人慢慢漲紅了的臉色,雙腿的力度越來越重,慢慢慢將整個身體的重量壓了下去,那男人紅色的臉頰慢慢變成豬肝色,男人迷惑的雙眼也漸漸清晰凸出,他開始大口的呼吸,看著男人長大了嘴巴,她看著那喉嚨深處,她一只手向后拿走放在桌上的紅酒瓶,用力咬掉本就打開的木塞,她對準(zhǔn)了那喉嚨,酒水就這樣灌了進去。 他會是被自己夾死還是被酒水嗆死呢? 殺死男人的過程很愉快,焦宇感覺自己一身的郁悶在這過程中全部消散了,特別是看著男人的那雙爆出的雙眼,焦宇就是止不住的狂笑。 后事依舊是韋穹翼來做,焦宇洗凈了自己穿上衣衫就給他打了電話,她花了一晚上的時間使用了極其緩慢的方式殺死了這個男人,男人在她的雙腿下夾昏了過去,她便將這個人捆綁到了床上,她先是將男人已經(jīng)軟塌了的rou根切下,然后在上面撒上鹽,當(dāng)看到傷口結(jié)痂的時候就再來一刀,就這樣男人完全就是被放血而死,那人早就在被斷根的時候清醒了,不過他嘴巴被封住了,他說不出話只能看到他疼得滿頭大汗。 當(dāng)韋穹翼看到男人的死狀的時候,他有些犯難了,這玩的有點大啊,SM而死?這根本就是殺人啊,可找不到借口咯,之前那個是被勒死的,還有可以用SM圈里愛玩的性窒息死亡錯手殺死的,但是這個活活放血而死,SM圈再變態(tài)也沒有搞這種放血play的啊。 韋穹翼沒法了,他打電話給他的智囊團,他們告訴他,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舍棄掉焦宇,給她按個變態(tài)殺人狂的稱呼,讓她徹底與自己割裂。 焦宇不知道,韋穹翼已經(jīng)不想保她了,現(xiàn)在她正坐在焦琴的面前。 面前的焦琴一臉的恍惚。 似乎她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現(xiàn)在的焦琴好憔悴,那曾經(jīng)很紅潤的小嘴現(xiàn)在上面都起了干皮,一雙大大的眼睛里血絲遍布,目光極其的呆滯,她這個樣子.....可真下飯,在焦琴緩過神來,焦宇已經(jīng)點好了單,并且吃上了。 “你居然還吃得下去”就在焦宇專心舔著挖圣代的木勺的時候,焦琴枯朽的聲音冒了出來。 “為什么吃不下去?”焦宇覺得奇怪,他焦家完了,她開心還來不及呢,為什么吃不下東西? “家里出了那種事,你怎么就吃得下去?!”焦琴對著她歇斯底里的大喊,她的樣子就像個潑婦,一頭亂發(fā)就像雜草一樣頂在那顆頭上,她現(xiàn)在是站著的,張開著四肢,就像動物界中那些想靠站立的姿勢來威懾敵人的幼獸。 她癲狂的模樣沒有激怒焦宇,反而讓焦宇笑不成聲,這妹子到底是來找她做什么? 后來焦琴對著她發(fā)xiele一通,隨便再給了焦宇一個啤酒倒扣,焦宇也賞了她兩道胭脂痕,就這樣兩人在掛彩下,徹底的分道揚鑣,焦琴對著她大吼,從此以后焦家與她恩斷義絕,嘿,焦宇還巴不得呢。 這焦琴找自己,大概就是想發(fā)泄罷了,不然還能有什么?焦宇也不過是個什么都沒有的人,至于她背后的韋家也只是個浪蕩貨,抬不起門面,她找自己不過是想在自己身上找點那么一點點的優(yōu)越感罷了。 不過和焦琴打了一架,焦宇還挺高興,始終焦琴那張好看的小臉上的胭脂痕,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