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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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荀生碩大的陽物上,六娘笑著用手指彈了彈粉粉的棒身,見guitou上的馬眼滲出了少許清液,重又伸手握了起來。 “羞什么?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嗎?”六娘的指腹摩擦著棒身,撫過每一道褶皺,接著又捏了捏卵蛋,“難道不舒服嗎?” “六…六娘……”荀晉源發(fā)現(xiàn)喚這個名字也沒有那么難,下身被弄得欲仙欲死,快意比自瀆來得還要猛烈。 “嗯?你說什么?”楊六娘見荀晉源還是捂著臉,故意裝作聽不見,“不敢看我嗎?” 都到了這種時候,荀晉源覺得自己的心理防線也快被沖垮了,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六娘,輕些?!?/br> “說大聲些,六娘我聽不見?!绷锊⑽捶泡p力道,反而更加用力揉捏卵蛋,刺激得身下人都弓腰提起了胯。 荀晉源無法,只得用更大的聲音說出求饒的話語,“六娘,在下不通…不諳房事,輕些可好?” 原來這荀生弱冠之年還是只雛鳥,六娘沒來由地嘿嘿一笑,緩緩松開了手,唯有指甲還在摳弄傘狀的guitou。 “如你所愿,只是這樣該射不出來了吧?!绷镆娷鲿x源紅了臉頰,額頭上都發(fā)了汗,不想那么快給他一個解脫。 “這…在下,可以自己來?!北蝗巳绱丝粗鲿x源也想忍住,可他到底是凡夫俗子,無法掙脫欲海,看穿色相,直把那圣賢書、定國策全拋在了腦后。 楊六娘也想看荀生自瀆,可突然的敲門聲打斷了這旖旎的場面。 “六娘,可好了?要我?guī)兔??”原是裴肅擔(dān)心六娘,敲門想要進來。 “?。空O?”荀晉源握著欲龍的手停不下來,面色有異,眼神慌亂地看著楊六娘。 楊六娘并不答話,只勾了唇角,靜靜看荀生難堪的模樣,她就喜歡看獵物垂死掙扎。 “沒聲音?那我進來了!”裴肅在外面干著急,雖說這書生已經(jīng)昏死過去了,可在他看來,六娘一介女流,到底不是任何男子的對手。 會向自己求救嗎?寧愿死要面子活受罪嗎?六娘饒有興致地觀察著荀生,抱了看笑話的態(tài)度揣度他的所思所想。 荀晉源從未覺得時間過得如此之慢,他手上taonong的速度越來越快,滿是情欲的眼睛亮亮的,咬住下嘴唇不斷朝六娘搖頭。 “不必進來了,阿肅?!标P(guān)鍵時刻,六娘還是叫住了裴肅,“我拾掇拾掇就出來了?!?/br> 剛踏出半只腳的裴肅又退了出去,他一貫對六娘言聽計從,這次也不例外。 “哈啊……”聽了這話,荀晉源才放任自己喘氣,恨不得立馬結(jié)束這要命一般的自瀆,可偏偏他還泄不出來。 六娘捂嘴笑了,掏出帕子給荀晉源擦汗,“真怕叫你憋壞了!給人看見了又不會怎么樣,都是男子,阿肅還會笑你不成?” “不,不一樣!”荀晉源還沒意識到六娘是在看他的好戲,皺著眉對她說:“你…你在這,我不能…不能為了自己,毀了女兒家的聲譽!” 聽到這些,說不感動是假的,六娘不過一個自請和離的婦人,又有什么聲譽可言,她自己都不在乎的東西,如今倒教個身陷囹圄的書生撿起來了。 “哦?荀公子此言,不會是誆我的吧?”感動歸感動,六娘到底不是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女子,犯不著全然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畢竟話本里的才子們總是三言兩語哄得佳人私奔,讀書人的話最不可信了。 “不,不會……”忍得頭皮發(fā)麻的荀晉源,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擼著棒身不停歇,全然當(dāng)六娘不在場。 “真的嗎?”楊六娘仍是不信,伸出食指堵住了馬眼,先輕點兩下,后又壓了壓,“荀公子,你怎么還不射呀?” 荀晉源的五官幾乎皺在一起了,好看的眉眼也不復(fù)往日的光風(fēng)霽月,薄唇一張一合,吐露的喘息聲,仿佛是在向六娘求歡。 “要不要幫幫你呀?”楊六娘松開指尖,俯身到荀晉源身側(cè)耳語。 “不必,嗯哼……”射意襲來,荀晉源不顧六娘吹來的枕邊風(fēng),曲起腿向上頂了一下,一股白濁噴灑而出,都濺到了她的衣裙上。 荀晉源有日子沒自瀆了,雖然是被人看著taonong自己,但陡然間釋放出來,身心也暢快了不少,差點把赴京趕考憋著的那股氣都xiele。 情欲的味道在屋里彌散開來,說不上是更像栗花還是石楠花的氣味,六娘算是信了這荀生的話,出來的精水又濃又多,可不就是許久沒射了? “衣裙都給你弄臟了,你說怎么辦?”六娘依然不放過荀晉源,嘴唇有一搭沒一搭地擦過他的臉頰,幾乎就要親上了。 “隨便,隨便吧?!辈派渫甑能鲿x源,感覺自己沒有了世俗的那種欲望,拉好褻褲癱倒在床上,之后是任由楊六娘擺布,還是被拋下不管,他都不在乎了,羞恥心這種東西大約已經(jīng)可以喂狗吃了。 “嘁,真沒用?!睏盍镞€以為荀晉源會多掙扎幾下,沒想到這就屈服了,瞬間沒了興致,果然這文弱書生最不頂用,根本不能指望他們身體力行。 “罷了罷了,這身衣裳就拿你的玉佩來賠吧,還有這張紙,六娘我也先拿走了?!倍读硕锻饷娴囊氯?,六娘越過荀生跳下床去,不僅順走了人家的玉佩,還不忘沒收那張看不懂的信箋。 “不可以,那是在下的……”最緊要的東西被拿走了,荀晉源也顧不上整理衣襟,連忙追了過去。 楊六娘一個箭步?jīng)_到門外,忙叫裴肅鎖了門,臨走還不忘激那荀生一句:“拿來瞧瞧而已,荀公子,你若真想討回去,就在萬春客棧多留幾天吧!” “你!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屋內(nèi)只剩了荀晉源的喊叫聲,“我要報官!我要報官!” 裴肅與六娘并肩出了走廊,他聞到了那股腥味,皺了皺眉看她,“六娘,你何必委屈自己弄成這樣?” “這荀生身無長物,只一個人還有趣些,你不必勸我,這些都不妨事的?!睏盍镌频L(fēng)輕地笑了笑,并不覺得被占了便宜,“哦對了,他身上還帶著一封信,出去正好讓唐儉給瞧瞧,貼身放內(nèi)衣兜里的,準(zhǔn)是要緊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