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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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忍受著花xue媚rou的擠壓,一邊拉扯著楊六娘盤桓在腰上的雙腿,觀復還沒遇到過這么難纏的對手,天人交戰(zhàn)之際,他俯下身來,挺腰又猛插了一下,接著完全壓制住了她的手腳。 “哈??!先生,先生好厲害…”腰臀被迫抬起,楊六娘被cao得又哭了起來,好激烈卻也好喜歡,真是要瘋了。 心緒不寧的觀復闔上眼,將六娘的大腿壓住,借力退出一些,若非為了保住自己的元陽,他早將這紅嫩的花xue搗爛了。 花汁隨著roubang的拔出而滲出更多,換而言之,觀復有多容易拔出來,就有多容易送進去,是進是退,都在他一念之間。 現(xiàn)在拔出來就會沒事了吧?觀復想自己還沒泄出來,一切還能當沒發(fā)生過,可是,若現(xiàn)在拔出來,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臨陣退縮,不戰(zhàn)而退,輸給了這妖女? 高傲如他,很難不在意輸贏二字,雖然此間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場合,但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沒有第二句話可以詮釋勝負。 “怎么,觀大俠你不行了嗎?”楊六娘一邊喘氣,一邊輕蔑地譏諷。 她這適時的激將法還是起了效用,觀復意隨心動,很快挺腰抽插起來。 “呵,妖女,你才是會輸?shù)?!”觀復依然不承認自己被欲望影響,動手將六娘的腿抬到自己肩上,起身插得更深也更快。 觀復睜開眼去看自己的對手,抿唇露出一個堅定的微笑,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還在,此女就算再張揚跋扈,也無法奪取他的元陽。 “啊,哈啊,啊啊啊!”六娘被插得尖叫連連,伏在自己身上的觀復,像是換了一個人,不顧輕重就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真打算要她小命嗎? 作為一個天賦極高之人,觀復于這床笫之事上,也因為實戰(zhàn)慢慢有了心得,猛沖急入只會激起女子反抗,唯有等她適應(yīng)了抽插的頻率,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攻擊她的弱點,才能獲得最終的勝利。 在六娘xue里探索已久的陽物,自然不會放過那處凸起的軟rou,觀復早發(fā)現(xiàn)那里敏感極了,遂在一抽一插間發(fā)動攻勢,專朝著那處碾磨,二人交合處都翻出了白沫,他也沒有停下。 yin糜的味道在室間彌散開來,抽插聲從床頭轉(zhuǎn)到床位,無一不表明了這場性事有多么的激烈。 喉嚨都快喊啞了,六娘實在撐不住觀復的猛攻,扶著床架想活動一下早已麻了的雙腿,“呵啊,不行了,要死了…” 她都xiele三回了,觀復的陽物居然還那么硬挺,這樣下去真要被插爛了,“觀復大俠,你…饒了我吧,不要再來了,真的不行了……” 在xue里被淋了好幾波熱流,觀復還沒打算結(jié)束,他的陽物始終沒能全部插入,就算頂?shù)搅税麑m口,也無法再更進一步。 “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觀復退到花xue口淺淺抽插,大手捏住六娘的小半張臉,“說,你把聞郁怎么樣了?” “他…他……”六娘氣息不穩(wěn),連句話都說不清楚。 “不說我就繼續(xù)插你,插爛為止!”見六娘不說,觀復用手指分開她的嘴,接著又將陽物插到花xue深處,陷入泥濘的源頭。 六娘被刺激得弓起了腰背,大叫起來,無處安放的舌頭更是被迫舔上了觀復的手指,“啊??!我,我沒對他…做什么…” 得知師侄沒事,觀復松了一口氣,他也快到極限了,再不拔出來真要射給她了,于是再嘗試頂了一下胞宮口,不成就要作罷了。 不想六娘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抵抗,深處的胞宮口瞬時被觀復頂開一個小口,他有小半個guitou居然沖了進去。 始料未及的觀復悶哼一聲,那里面的緊致令他頭皮發(fā)麻,再不出來就真要射了,“好緊,松…松一些……” 楊六娘疼得要翻白眼了,小腹都現(xiàn)出了roubang的形狀,真的太深了,肚子都要給他頂破了。 這回輪到觀復著急了,他趕忙上手去拔陽物,卻越急越亂被六娘的衣帶纏住,最后功虧一簣,沒能忍住射意,全部泄在了她里面。 真是一瀉千里……guntang的精水將六娘的花壺填滿,又與yin液混合溢出她的腿心,濺得恥毛上都沾了不少。 他終于射了啊,這場本不該有的性事也到了終點,楊六娘想她雖是自作孽不可活,可到底也給欺負慘了,“嗚嗚,觀復先生,你快出來,下面好脹……” 觀復還是失掉了元陽,真不知該說他是活該好,還是自負好。正所謂“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所以,贏就是輸,輸就是贏。 失魂落魄地抽出自己軟掉的陽物,觀復即刻打坐運功,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在心頭升起,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了。 六娘沒敢再沉溺于高潮的余韻中,脫離了壓制便拉上裙帶,盡管雙腿都合不上了,但她還是掙扎著下床,不敢再與觀復共處一室。 中了蒙汗藥,又失了元陽,觀復怎么運功都沒法凝神聚氣,難道自己真的散功了? 楊六娘才不管觀復怎么了,提上裙子就要跑,一瘸一拐艱難行進,頭也不回地奔向門口。 “不準走!”話音未落,一柄長劍插到了門上,堵住了楊六娘的去路。 平生不作虧心事,半夜敲門不吃驚。楊六娘并非問心無愧,心虛害怕起來,甚至能把幼時去廚房偷吃都吐露出來,眼下她是十足理虧的,腳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