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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縣這邊擂臺下的觀眾,原以為觀復(fù)使的是赤手空拳的功夫,畢竟在前半程他只用一只手就撂倒了一眾前來挑戰(zhàn)的江湖人,如今見他拔出長劍,方才知道他一直未出全力。 “好!”在一眾百姓的喝彩下,聲稱自己長年閉關(guān)修煉的洞玄子上了擂臺。 拂塵一甩,洞玄子擺出應(yīng)戰(zhàn)的架勢,“貧道請戰(zhàn),還望施主不吝賜教?!?/br> “請賜教。”觀復(fù)闔下眼,并無一點輕視。 一聲鼓響,二人開始比武。 起初,他們的動作很慢,都抱了試探的心態(tài)在過招。觀復(fù)挽了幾個劍花,幾個動作都像是套路,而非主動求變的招式。洞玄子就更不用說了,半垂著眼簾,一味執(zhí)劍防守,沒有任何攻擊性。 臺下的觀眾還以為會看到一場激烈的打斗,沒想到比打太極還墨跡,有沒耐心的,甚至直接喝起倒彩來。 楊六娘不懂什么武學(xué)套路,透過帷帽看觀復(fù)的神情,只覺他并沒有多輕松,也許此二人明為比武,實為神交,要分高下并不在一招半式之間。 “道長…”觀復(fù)突然退至一邊,停下手中動作。 “施主,請!”剛剛的試探只是武學(xué)交流,洞玄子已弄清了觀復(fù)的流派,接下來可以使全力了。 稍有停頓后,二人立馬起勢纏斗在一起,動作甚至快到看不清。 “好快的劍!”荀晉源也在現(xiàn)場觀戰(zhàn),對于觀復(fù)精妙的劍法,他當即贊嘆不已。 正當臺下眾人屏息凝神,不知臺上要打多久時,臺上二人卻在片刻之間決出了勝負。 洞玄子的拂塵斷了尾,而觀復(fù)的劍尖已經(jīng)指向了對方的要害處。 “是我輸了?!倍葱虞p易接受了敗局,垂下長劍與拂塵,“施主當?shù)么舜挝淞执髸??!?/br> “承讓?!庇^復(fù)收回長劍,姿態(tài)還是放得很低。 見觀復(fù)勝了沒有半分欣喜,洞玄子猜出他心有迷惑,遂又多言問道:“施主,貧道觀你劍法已臻化境,何故勝而不喜?” 觀復(fù)確實有一瞬的失神,他的劍法雖然突破了無相經(jīng)第九層,可剛剛實際上手卻并不能發(fā)揮出十成功力,其中一定還有什么是不對的。 “以武會友,權(quán)當如此。”未免自己失態(tài),觀復(fù)負劍而立,說了一些場面話。 洞玄子頷首,不再追問,瞇眼笑了笑,轉(zhuǎn)身下了擂臺。 “此輪,無相門觀復(fù)勝!”鼓聲又響了一聲,“可還有不服應(yīng)戰(zhàn)的?” 敲鼓人等了有整整一刻鐘,遲遲不見有新的挑戰(zhàn)者,于是也省得麻煩,敲鼓宣布道:“今日勝負已定,我宣布,擂主是無相門,觀復(fù)!” “好哦,好好好!”圍觀的百姓齊聲為觀復(fù)喝彩,心下覺得長安縣這回準能勝萬年縣一頭了。 待人群散去之后,觀復(fù)收劍歸鞘,準備帶著六娘去和聞郁匯合。 “等一等!”一書生打扮的男子,突然從人群中冒出來,看著并不像身懷武藝之人。 六娘還當是又有人前來挑戰(zhàn),卻不想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竟是荀晉源。 觀復(fù)看到六娘身子一僵,連忙站她前面擋住人道:“公子何事?” “薏娘,是你,對不對?”荀晉源剛看到微風吹起帷帽,白紗下的,分明就是楊六娘的臉。 一改往日語調(diào),六娘在帷帽下?lián)u頭道:“公子,你認錯人?!?/br> 無謂的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楊六娘不想再有他人卷進這些事端。 觀復(fù)不想對個手無寸鐵的人動武,將六娘整個人護在身后道:“公子,請回吧,她是我的劍侍。” “薏娘,你再好好看看!是我啊,荀生晉源!”荀晉源不死心,企圖繞過去和六娘說話,然而連帷帽的一片紗都沒摸到,就被觀復(fù)的劍鞘制住了。 “這位公子,不要得寸進尺,在下并不想傷你?!庇^復(fù)把劍鞘架在荀晉源的肩膀上,作勢就要拔劍。 “走吧,不要傷人。”六娘的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觀復(fù)也是這么想的,只要這書生不再糾纏,他就不會對他刀劍相向。 荀晉源肩上的劍鞘很快落下,但他還是被推得差點跌倒,踉蹌兩步后,又對觀復(fù)說道:“觀大俠,還沒恭喜你守擂成功……” “嗯?”這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觀復(fù)難以理解荀晉源的心思,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 望著六娘離去的背影,荀晉源再無可奈何也沒法追上去,只好從懷里掏出他摘的杏花,雙手奉上,“荀某是本屆探花使,這一支是長安最美的花,還望觀大俠不要嫌棄?!?/br> 觀復(fù)也是有眼力見的,他雖然不知何為探花使,但這花究竟是送給誰的,他是再清楚不過了,“知道了?!?/br> 于是,觀復(fù)追上楊六娘的腳步,將那支花遞到了她手里。 荀晉源一人在擂臺下站了很久,久到觀復(fù)與六娘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他也沒有離開,到底薏娘為何不認他?這真是他怎么都想不通的事。 話分兩頭,萬年縣那邊的聞郁,就沒觀復(fù)這么輕松了。 在與烏湄的對決中,若非他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主動閉眼不被迷惑,只怕早就中了她后面的蠱術(shù)。 任憑烏湄使出渾身解數(shù),聞郁也閉眼不觀,靠著鈴聲的指引,默念無相訣的心法,揮劍制住了這苗疆女子。 這烏湄還不肯服輸,氣急敗壞地說要給聞郁下蠱,“少俠,你已中了我的蠱,這局分明是我贏了!” “姑娘,分明是你輸了,可別怪我手下無情!”聞郁才不信自己會中蠱,劍尖就差劃破烏湄頸上的肌膚了。 最后,還是有名望的江湖人士為聞郁主持了公道,盡管自己才輸給了這少年,但他以德報怨站在了聞郁這邊,到底維護了中原武林的顏面。 被趕下臺的烏湄還在罵罵咧咧,其余觀戰(zhàn)的百姓都像躲瘟神似的避著她,生怕一不留心就中了苗疆的蠱毒。 這時,又有一黑衣男子上臺挑戰(zhàn)聞郁,報上大名道:“在下裴肅,前來迎戰(zhàn)!” “裴肅?你使的是刀,可有門派?”聞郁見又有人上臺挑戰(zhàn)他,不由興奮了起來。 “無門無派。”裴肅師從何派,是不能說的秘密。 “好一個無門無派,請賜教!”聞郁拱手行禮,既而拔劍迎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