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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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六娘在荀晉源與裴肅二人中做出選擇后,行事就不再顧忌了,常常當(dāng)著荀生面與裴肅親昵,全然當(dāng)他不存在。 荀晉源看在眼里,煩在心里,只好將苦水都吐給唐儉,不甘心地打聽著六娘的家事,想要越過她直接去楊家提親。 唐儉也不知六娘的家事,只依稀記得她父母在長安城西市行商,便將這些全然吐露給了荀生。 如此,荀晉源提前拜別了客棧眾人,并未透露自己的計劃,只說提前準備吏部試就走了。 楊六娘的身體恢復(fù)得很快,說來奇怪,或許與觀復(fù)練的《洞玄經(jīng)》起了效用,她的精力與欲求都強勝以往,甚至每每夜里都不知疲倦。 然而,不知是顧忌她的身體,還是心里有疙瘩,裴肅近來一直不愿與她同房,就連相擁而眠都不肯。 漫漫長夜,孤枕難眠,六娘又一次將裴肅拉到了自己房里,心想無論如何,今夜都要逼他就范。 “阿肅,今晚別走了,我們都好久沒有…”六娘的暗示再明顯不過了,扯開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 裴肅又怎會不想與六娘親熱,瞧她風(fēng)情萬種的樣子,恨不得直接親上去入她的xue,可只要身上的蠱毒還在,他就不能冒著風(fēng)險與六娘交歡,必須耐住性子,學(xué)和尚禁欲。 “六娘,那個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裴肅面上不為所動,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 “哼!你是不是嫌我給別人碰了,阿肅,你覺得我臟了是不是?”六娘是真生氣了,明明知道裴肅不是那樣的人,說出來的話卻極傷他,“自打我回來,你就沒有碰過我,阿肅,到底為什么?”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六娘,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我怎么會嫌棄你呢!六娘,你的身體還要修養(yǎng),我們不急在一時的!”裴肅還是支支吾吾不肯交待。 楊六娘不知裴肅有何苦衷,只是覺得心里不痛快,遂起了壞心去勾他,才貼住身子就直奔正題,伸手去抓他的命根子,“可是我想要…阿肅,你就真的不想嗎?” 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子,裴肅哪里能忍得住,一被抓住就硬了,面上又是癡迷又是克制,兩只手都不知往哪放。 “阿肅,你都硬了呢,還說不想要嗎?”楊六娘收緊五指,隔著布料擼了兩下,笑他不自知。 “呃,六娘…我…”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忍不住的,裴肅的手都握成了拳,難耐地去阻止楊六娘的動作。 楊六娘笑裴肅呆,吻了一下他的下唇道:“你什么你?想要就到床上來?。 ?/br> “嗯,我,咳咳,我?guī)湍恪迸崦C強行平復(fù)氣息,不去想那許多旖旎之事。 服侍六娘,裴肅是再熟練不過了,就算自己不能同她共赴巫山,也要幫她泄出來,讓她快樂。 “好阿肅,快來呀!”楊六娘坐在榻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極力邀請他上床。 裴肅卻一點沒沾床邊,立在六娘跟前俯視她,“六娘,你真好看?!?/br> “我當(dāng)然知道。”楊六娘伸手勾住了裴肅的脖子,“親我?!?/br> 裴肅常聽唐儉咬文嚼字,心想“巧笑盼兮,美目盼兮”說的就是現(xiàn)在的六娘,她面若桃李,竟比之前還美艷三分,也難怪荀生對她念念不忘了。 低頭吻上六娘的光潔的額頭,裴肅任由自己沉醉在她的笑意里,嘴唇一路往下,碰了碰她的羽睫與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嘴角。 “阿肅不想親親我嗎?”六娘見裴肅的吻遲遲不落下,扇動羽睫誘他入局。 裴肅伸手按住了六娘那張滿是甜言蜜語的嘴,用拇指揩過唇上的紋路,細細描摹唇線的走向。 六娘喜歡裴肅的觸碰,動了動嘴親了幾下他的手指,“玩什么呢?” 再也忍不住的裴肅,用熱烈的吻去回答六娘,唇舌勾纏起來,席卷她口腔每一寸角落。 “唔唔,這,就對了嘛…”換氣的間隙,六娘還在笑裴肅終于破了功。 裴肅吻得很動情,涎液從唇角淌落都不在乎,他渴求的并非是六娘的津液,而是與她唇舌交纏的這個瞬間。 為了省去麻煩,楊六娘只穿了件嫩黃的春衫,松開衣襟就能見到飽滿的胸乳。 裴肅的手順著衣襟的開口探了進去,攀上兩座玉峰,像是拎東西一樣將滑膩的乳rou掌握在自己手里,指甲蓋還時不時掃過她挺立的乳尖。 “六娘,會疼嗎?”他剛沒控制好手勁,生怕捏疼了她。 楊六娘又不是紙糊的人,她還恨不得阿肅再大力一些按壓乳球,那樣真的很舒服。 與裴肅云雨時,他總會特別在意她的感受,六娘好想看他失控一次,“阿肅,做你想做的吧,我不疼的?!?/br> 就算六娘說不疼,裴肅也會心疼,她被擄走時受得傷還歷歷在目,這吹彈可破的肌膚容不得更粗暴的對待。 裴肅跪了下來,解開六娘的衣衫,含住一只乳兒吮起來,舌頭在乳暈上打轉(zhuǎn),一下一下吸住那硬挺的朱果,像是在品嘗什么人間美味,又不忍吞咽下去。 六娘來了感覺,雙手撐住床榻讓身子微微后傾,仰頭把胸乳抬起,送到裴肅的臉上,嬌吟起來,“阿肅,哈啊,阿肅……” 鼻尖陷入了胸乳之間,裴肅抱著左親右啄,把每一邊都照顧到了。 待到六娘的胸乳變得水光亮滑,裴肅才托著下方依依不舍地松了嘴,這對乳兒他是怎么都把玩不夠的,只是今日并非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求,所以必須就此打住了。 “六娘,我要往下了?!睂⒘锏娜棺痈吒呔砥?,裴肅將她的腿抬起放到床榻上,自己則趴跪在榻邊去看裸露出來的花心。 “嗯,嗯嗯…”六娘欲倒沒倒,撐著上半身看裴肅把頭埋低,低到可以去親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