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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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二人你儂我儂,屋外窺私之人笑而不語。這世間的男女情事,除了明面上的相敬如賓,最要緊的還數(shù)這見不得人的床笫之歡。 竹筠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之人,她早知小姐會耐不住寂寞,所以故意賣了個破綻給他們,待見二人熄燈就寢,她更是直接屏退眾仆,自己個在外聽起了墻角。 屋內(nèi)之人才沒覺察到外頭有異,伸手扯落了床帳,這一方天地就再容不下他人了。 “是這樣嗎?”裴肅毫不客氣地插了進去,兩根手指掀開花唇直沖進窄xue里,“要不要再來一根?” “哈啊,真是貪心…”此時的六娘已經(jīng)被裴肅壓在了身下,不過她卻主動掰開大腿給他看,“不過呢,我喜歡?!?/br> 叁指入xue,裴肅在里頭翻攪起來,手指先是并在一起,探入深處又像朵花似的開合,勾出愈來愈多的蜜汁,一解他的相思之渴。 “阿肅,你……”楊六娘本欲夾住他的手指,誰料反被他弄得yin水止不住外流,花蒂也充血凸起,被他的拇指按住褻玩。 不再去看她腿心濕紅的xue口,裴肅低頭含住了聳然立起乳尖,用舌尖不斷戳著小孔,然后包裹住吮吸起來。 本就敏感性至極的身體,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的上下夾擊,楊六娘的胸脯上下起伏著,捂住嘴不愿發(fā)出很多的浪叫。偷情就要有偷情的樣子,鬧得人盡皆知就不叫偷情了。 yin水打濕了手心,濕噠噠滴在了錦被上,xue里的媚rou顫抖著絞住他的手指,裴肅知道六娘快xiele。 “要xiele嗎?”鼻尖陷進了她的兩乳之間,裴肅松開含住的乳rou道。 六娘依然捂著嘴,“嗯……” 裴肅沒有配合六娘繼續(xù)摳弄花xue,反而突然收回手,起身坐在一旁看她。 “阿肅,你…你做什么?”被填滿的花xue空了下來,六娘不敢置信地看向裴肅,就連捂著嘴的手都放了下來。 “我想聽你叫出來,六娘,不要忍著,泄給我看好不好?”裴肅當然也不想這樣戛然而止,只是這樣下去,他們兩誰都不會盡興。 顧不上同他生氣,楊六娘別過臉去打算自給自足。她一手揉胸,一手插xue,在床上扭動起來,忽而弓起要捏住花蒂,忽而又用兩指撐開xue口,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了上來。 裴肅的欲望還不曾疏解,見到如此春色,忍不住握住陽物擼動起來。 “啊啊,哈啊啊??!”六娘總算xiele出來,yin水幾乎噴射而出,刺激得裴肅加快了擼動。 屋外的竹筠不免也聽得臉紅心熱,這云雨之事竟這般勾人,小姐叫得可真羞人啊。她快聽不下去了,不自覺夾起腿,一顆春心也萌動起來。 “哼,你走吧!”高潮的余韻還未散去,六娘就急著趕人了,為著剛剛的事,她生氣了,“阿肅,你都學壞了!” “好六娘,我這不是怕你憋壞了嗎?”裴肅沒有強求,見六娘側(cè)過身屈起腿,直接貼到她背后,用昂揚戳著她的臀隙,“六娘,我可以進來了嗎?你不知道它有多想你,上回根本不盡興……” 六娘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陽物,男子胯下的二兩rou,也就是這種時候才有點用。 “不要!”楊六娘將腿屈起縮到身前,不愿這么輕易就讓他得逞,“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娘她不喜歡你,正想方設(shè)法拆散我們呢!” 裴肅舔著六娘的耳垂,伸手摟住她的腰道:“六娘你放心,我啊,賴死賴活都跟定你了,誰也趕不走我的…” “漂亮話誰都會說,哼!”楊六娘嘴上不饒人,身體還是放松了下來,“你不知道,我們這是私會,怎么能弄出動靜讓他們都知道……” 脖頸被他舔得又濕又癢,六娘忙轉(zhuǎn)頭去喝止裴肅,“阿肅,你別弄了…” 趁她轉(zhuǎn)頭,裴肅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捧住臉將舌頭伸了進去,不斷交換口中的津液,親得她暈頭轉(zhuǎn)向。 六娘沉醉在這個黏糊糊的吻里,根本沒意識到裴肅分開了她的腿,然后,居然一點招呼不打就從后面撞了進來。 “唔,唔唔…”含淚被cao的六娘,脖子轉(zhuǎn)得都疼了,裴肅才終于松開了她的嘴。 “剛剛你要說什么?讓他們,讓他們知道什么?”得了逞的裴肅抬著六娘的大腿,從后頭抽插起來,說這些轉(zhuǎn)移話題純屬得了便宜還賣乖。 “知道,知道你……”六娘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只覺裴肅真是發(fā)狠了cao她,腰都快被撞斷了,“你慢點,哎呀……” “把話說完,我就慢點?!迸崦C還跟六娘談起條件來了,“六娘,你說呀…” 盡根沒入的陽物將xue口撐得極開,一次次擦過xue里的軟rou,撞得六娘差點趴下了。 “不能,不能讓他們知道,知道你爬上了,我的床……啊啊,太深了!”六娘實在支撐不住,她不愿倚背后的裴肅,遂向前倒去,整個人都趴在了床上。 xue內(nèi)汁水豐沛,那陽物也因此滑脫了出來。裴肅無法,只好騎在她身上,又將分身頂進去,直到roubang根部抵在xue口才停下動作。 裴肅本不想表露本性嚇著六娘,可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想要宣示主權(quán),“知道又如何?” 是啊,手上沾滿鮮血的他,又豈會是什么良善之輩?他是會咬人的惡犬,為了守護并且獨占主人,化身野獸磨牙吮血也在所不惜。 “好深…啊啊,啊啊啊!”放棄抵抗的六娘最終喊了出來,“知道…便知道了吧……” 反正他們也是這種關(guān)系了,知道就知道了吧,六娘徹底沒了芥蒂,母親也說過的,男人玩就玩了,不必那么在乎旁人的眼光。 屋外窺私的,除了竹筠,其實還有一人,那便是隱沒在夜色中的觀復(fù)。 原本他只是奇怪裴肅深更半夜出門做些什么,不想竟找到了楊薏的居所,還聽到了這出活春宮。 “不過如此?!甭湓谖蓍苌系挠^復(fù),閉起眼來不為所動,腦海里卻不斷閃過楊薏躺在他身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