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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聲“哥哥”,觀復的心臟就像被羽毛輕輕掃過一樣,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 倒也不是沒做過長輩,之前在山門,師兄的弟子們,個個見他都要喚一聲師叔,可“哥哥”這么親昵的稱呼,他還真是第一回聽到。平康坊的女子們常說,只有見了喜歡的男子,她們才會喚上一聲“情哥哥”,所以,這是不是代表,楊薏對他并非沒有一點情意? “怎么竟傻了不成?”楊六娘還想再逗逗觀復,卻只看到他僵硬的表情,好似被她親一口是什么糟糕的事。 這六娘可就不服了,想當初觀復壓著她玩那么多花樣,她都沒嫌他,怎么才親了他一口,這人就擺出一臉被褻瀆的模樣呢? “哼”六娘不由分說又親了上去,這回她吻了他的唇角,還故意舔了一下,“也不過如此?!睕y呅唯?璉載?址:ρ?⒅??.??м 回過神來,觀復終于確認了六娘是在親他,忙側頭回吻,急切得都撞上了她的鼻梁。 “唔,唔唔唔!”六娘吃痛,忙按著他的肩膀要松開。 她又自以為是了,以為掌握了主動權,卻不想掉進了一個更大的陷阱,觀復這廝分明是不懷好意。 觀復不知何為思慕,但他每天總要在醉仙樓外望她一眼,才覺得稍稍安心。時日一長,這股情緒一直積攢在心間無法宣泄,如今就連吻她,他都覺得不能滿足。 “六娘,你想和我一起練功嗎?”松開她的唇瓣,觀復向她發(fā)出了友好的邀請,神色輕松,就好像在說一件平常事一般。 練功,練功,又是練功!楊六娘真搞不懂,觀復怎么能把歡好之事說得那樣正經,他腦子里是不是除了精進功法就沒別的東西了? “誰…誰要和你一起練了?”六娘當然不肯,這幕天席地的,如何能解衣衫赴云雨? 不對不對,她想哪里去了?就那么饞他的身子嗎?雖然他身上的腱子rou,確實摸起來很結實…… “我想和你練,只和你練。”觀復不會說情話,他能說出這些,已經是極限了。 “咳咳…練功?你還好意思說呢!自從和你練了那個什么玄經,我整個人就變得很奇怪,身體總是…”六娘有些難以啟齒,她的身體確實發(fā)生了一點變化,對rou欲的渴求比以往更甚,自行紓解的次數(shù)也是越來越頻繁,“反正,反正都是你害的!” 觀復知道那男女合練的功法能互相采補,如今他是功法大成,六娘卻還不得要領,想來還得靠他來指點迷津,“是洞玄經,六娘,讓我來幫你吧?!?/br> “幫?我不要!”六娘把身子往邊上挪了挪,轉頭不去看他。 對六娘而言,男女交合,本該是隱秘又歡愉之事,然而與觀復行房事,卻總讓她痛苦萬分。他的動機太過功利就不說了,他們的尺寸也不相合,配上那一板一眼床上功夫,她實在是無福消受。 “再說了,這里幕天席地,鬧出動靜會…會被人看到的!”為了拒絕得更為自然,六娘又拿這個借口出來說事,她還沒有放蕩到可以隨意在外野合的程度。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于此間練功,難道不是正合了自然之理嗎?所謂道法自然,也不過如此了?!庇^復不像六娘還有羞恥心,他是從沒將房中術看做禁忌的。 六娘被他氣得沒話說了,為了向她求歡,怎么能借用道法,還說出這么沒臉沒皮的話? 陰陽相合,也講究此消彼長,一方獨大,有違長久之道。然而,一直以來,他們的房事,都是他在索取,作為弱勢的一方,六娘還從未感受到和合之樂。 “六娘,我已有心得,必不會讓你成為鼎爐?!庇^復思慮再三,總算有了主意,他要用自己的陽精滋養(yǎng)她的花壺,好助她強健身體。 “你…你說人話!”六娘根本聽不懂那些鼎爐之類的話,顫顫巍巍地從屋檐上站了起來。 這里實在太高了,六娘踩著瓦片,身子都向一邊傾斜,站不穩(wěn)也走不開。 情急之下,觀復又叫了她的大名,“楊薏,你別亂走!那邊很斜,會滑下去!” “那你快來幫我啊!”六娘真恨他是塊木頭,開竅了一半,也就是埋在土里不開花的樹。 說時遲那時快,觀復伸手抓住了正在下滑的六娘,然后一把將她摟到了懷里,“沒事了,抓住你了?!?/br> “呼…真是好險……”六娘舒了一口氣,任由觀復抱住,沒有急著掙開。 男女之間,最親密莫過于肌膚相親,觀復與六娘緊緊擁抱在一起,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些,他很想印證一些事,遂用下巴蹭了蹭六娘的頭頂,將她禁錮在自己懷里,“你不愿同我練功,那剛剛,為什么要親我?” 死鴨子都要嘴硬,六娘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有一瞬的心動,于是故作輕松,不當一回事答道:“想親就親了,這種事還需要理由嗎?我我還親過其他男子呢!” 觀復當然知道,六娘還有其他男人,她喜歡裴肅,還把自己錯認成他。 不過那都沒關系,至少現(xiàn)在,她沒有認錯人,發(fā)自真心親了他觀復,還親了好幾下,不是嗎? “那你對他們,是什么感覺?”觀復還抱有一線希望,只要六娘說出在意,那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楊六娘是何等精明的人,她會不知道這個問題是個坑?不過呢,她現(xiàn)在也算身不由己,站在這么高的地方又沒法自己下去,多少還是要迎合觀復一些,“蒸饅頭爭口氣”是不錯,但是小命都沒了還爭什么氣啊。 “喜歡唄,就像吃菜一樣,我喜歡吃很多菜,也可以喜歡很多人?!?/br> 觀復哂笑一聲,“這么說,你心里有我?!?/br> 現(xiàn)在回答是與否,都會給他留下念想,六娘并不打算這樣做,而是反問道:“那么你呢?你懂什么是喜歡嗎?” 觀復不語,他當然在意她,卻又不像她說的吃菜一樣,可以同時在意很多人,他是只在意她一人的。 六娘抬頭去看觀復迷惑的眼睛,又以過來人自居,笑道:“喜歡是很膚淺的,我可以今天喜歡你,也可以明天喜歡別人,現(xiàn)在你懂了嗎?” 原來喜歡是如此短促的情緒,可他對她的這份感情,卻從未被時間沖淡,這又算什么? 觀復搖了搖頭,“那如果,心里一直只有一人呢?” “心里一直只有一人?”六娘竟不知觀復對她用情已深,勾起唇角對他狡黠一笑,“那可就倒了大霉了” “那是愛,會讓人變得面目全非的愛。愛一個人,就會想要獨占,想要他的一切?!绷锱跗鹩^復的臉頰,與他對視道:“觀復,告訴我,你在愛誰?” 觀復以吻作答,在這醉仙樓之巔,與她緊緊相貼。 原來,他竟是愛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