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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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復(f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暫住的客棧里,抬眼便看見了師兄和兩位師侄。 “師弟,醒啦?”擱下手上的斷劍,觀瀾生微笑著看向觀復(fù),仿佛之前激烈的交鋒都不曾發(fā)生過。 聞寂與聞靜也圍了過來,異口同聲問道:“師叔師叔,你是怎么突破無相訣第九層的?” “是啊,師弟,你在山上靜修十年都不曾精進(jìn),如何在長安就大有所成了?”觀瀾生似乎并不介意自己敗給師弟,心說這長江后浪推前浪,終是后生可畏。 說起這突破之法,觀復(fù)倒有些難以啟齒了。之前聞郁問起他都沒說,如今當(dāng)著兩位小師侄的面,就更不好意思說了,斂著眸子含糊其辭道:“同人…雙修?!?/br> “師傅,雙修是個什么修法?”聞靜一臉天真地望向觀瀾生,“真能速成功法嗎?” “陰陽相合,互相采補?”聞寂想起舊日閱過的典籍,似懂非懂問:“師傅,果真如此嗎” 聽到師弟的元陽已破,觀瀾生的心情有些復(fù)雜,敷衍兩個徒弟道:“小孩子家家的,打聽雙修做什么?古語有云,‘欲速則不達(dá)’,你們才修到第幾層?練好基本功,參悟大道才是正途?!?/br> “是,師傅…”聞寂和聞靜見觀瀾生動了氣,立馬耷拉下臉,不再多言。 聞寂與聞靜都是師兄的弟子,觀復(fù)雖然身為長輩,卻不好在這種時候多言,只半臥著靜默不語,仿佛同師侄們一起聆聽著掌門的教誨。 訓(xùn)完徒弟們,觀瀾生又轉(zhuǎn)向觀復(fù):“師弟,是那女子嗎?” “是。”觀復(fù)并無隱瞞,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環(huán)顧四周去找那玉簪。 “你是在找這個吧?!庇^瀾生從聞靜手中接過梅花玉簪,遞到觀復(fù)面前,“呵,真不知道你是為了什么才留在長安的!” 觀復(fù)小心翼翼接過玉簪,摩挲了幾下玉簪花瓣的紋理,“為平天下不平之事,也為護(hù)一人周全…” “師弟,別怪我沒提醒你,今日你欲破九層之境已差點走火入魔,若再同那女子雙修,小心誤人誤己!”觀瀾生早看出楊六娘沒半點武功,觀復(fù)的內(nèi)力又極為剛強,二人再雙修下去只會愈加艱難,“師弟,你我都很清楚,你是不愿止步于此的?!?/br> 觀瀾生所言屬實,觀復(fù)也明白自己必須做出選擇了,若他再無節(jié)制索取下去,六娘的身體遲早會吃不消的。 觀復(fù)是個武癡不假,可一想到自己不管不顧強行突破無相訣九層,會耗盡她的陰氣折損她的壽命,他就不得不再做打算,甚至擱置精進(jìn)的念頭。 正當(dāng)這觀字輩的師兄弟在互相使心眼之時,聞字輩的徒弟們出言打破了他們詭異的平靜,“啊對了,師叔,那個好看的jiejie,還給你留了一句話!” “說是,讓你休息好了去找她!”聞靜與聞寂對了個眼神,又補充道。 聽了這話,觀復(fù)沒敢在師兄面前表現(xiàn)得多欣喜,只頷首道了一句“知道了”。 “不過師叔啊,怎么不見大師兄?他不是和你在一道的嘛?”比起外人,聞靜還是更關(guān)心自己人。 “聞郁?他日前已同我告別,說要返回陵州了?!庇^復(fù)將玉簪放到枕邊,想起了陪自己一起胡鬧的聞郁,“不過,我也有日子沒收到他的消息了?!?/br> “我們會去找他的,你且安心吧。”聞郁到底是自己的大徒弟,觀瀾生還是比較上心的。 “對了,他曾與個苗疆女子有些過節(jié),師兄你們?nèi)粢才龅侥墙苹呐?,且?dāng)心些,苗疆蠱毒絕非小可?!毕肫鹱约和動舳荚^烏湄的道,觀復(fù)又不免多說了幾句。 觀瀾生有些后悔讓他們下山了,將自己的斷劍都擲在了地上,“呵,你們下山之時,我就曾交待過,要小心山下的女子,如今倒好,一個兩個都給騙了去!” “不行,師傅!我們快去找大師兄吧,江湖上都傳聞那苗疆蠱毒能把人變成傀儡,大師兄不會也...”聞寂不是江湖百曉生,但他閱遍典籍,知道的也不少。 除了師傅,聞靜最崇拜的就是大師兄,她才不信聞郁會中蠱毒,“呸呸呸!瞎說什么呢!大師兄武功高強,一定不會有事的!” 觀瀾生沒有被兩個徒弟的話影響,又囑咐觀復(fù)道:“師弟,你好生歇著吧。我們?nèi)缃癜言捳f明白,我不會再勉強你什么,你還年輕,破境一事不急,你愿意回去也好,愿意留在這也罷,都隨你。不過,靈均劍你可千萬要收好,這是歷代掌門的信物,萬不能落入他人之手?!?/br> 觀復(fù)本想把靈均劍還給觀瀾生,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口?!笆?,師兄。” “聞寂聞靜,我們走吧,別打擾你們師叔休息了,這無相決每突破一次,都極耗心力,你們未來也要走到這一步的?!庇^瀾生嘆了一口氣,還是拾起斷劍轉(zhuǎn)身離開,觀復(fù)若能明白自己的苦心,終有一日是會回?zé)o相門繼任掌門的。 待師兄師侄走后,觀復(fù)對著枕邊的玉簪陷入了沉默。 的確,追求至高無上的武學(xué)境界,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而如今距離破境,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武林之巔,天下第一,真有那么重要嗎?”觀復(fù)反問自己,“可是,真的走到那一步,孤身一人又有何意思?” 比起受到萬人敬仰,觀復(fù)更害怕見到師兄師侄們敬而遠(yuǎn)之的眼神,或許到那時候,六娘也會心生膽怯從而避之不及,這絕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不行,我要去見揚薏。”觀復(fù)搖了搖頭,知道自己只會越想越糟,心說既然玉簪已在他手,不如今晚就去筑花小居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