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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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還等什么?”六娘含笑拍了拍荀生的臉頰,隨口講些市井俚語刺激他道。 荀晉源是怎么也看不夠她的,閉了眼方才淺淺一吻,進(jìn)而便是狂風(fēng)驟雨般的熱情。輕吻如雨點(diǎn)一般落下,拂過眉骨眼廓,再是鼻梁嘴唇,似要浸潤入里,卻又點(diǎn)到即止。 “薏娘,你生得真好?!避鲿x源兀自閉上眼描摹,以兩片薄唇代替手眼,一點(diǎn)點(diǎn)繪就出心中嬌姿艷質(zhì)的仕女圖來。 “是這里…”六娘卻不懂荀晉源心中的山水,送上紅唇與他癡纏,緊緊抱住人不放。 一方慢意,一方熱切,唇齒相抿,不免要磕碰起來。為此,六娘強(qiáng)硬地撬開荀晉源的牙關(guān),以舌為矛去攻他的軟盾,迫他與自己交換氣息,再不分彼此。 與其他男子喜歡牢牢掌握主動(dòng)權(quán)不同,荀晉源初嘗床笫之歡便由六娘引導(dǎo),后來又不曾顯露過多少男子氣概,如今被六娘反客為主,倒也自覺甘之如飴。 不過,他也沒全然閑著,一手探進(jìn)六娘的褻褲,如蝴蝶穿花點(diǎn)蕊般勾弄出絲絲蜜汁,還欲向深處索取更多。 花xue被荀晉源的手指攪弄得汁液四溢,六娘只得剝下濕透的褻褲來,分開雙腿迎合他的挺進(jìn)。 “來…來吧?!绷镎f話時(shí)顫巍巍的,卻分明比誰都勇敢。 “等,等等?!?/br> 埋首在她的雙丘雪峰,荀晉源舔了一圈深色的乳暈,想也沒想便張口吃下挺立的奶頭,心生“蚌含明月生瑞珠”之意,含住了口中圓潤的珍珠。 “唔,你輕一點(diǎn)?!绷锸懿涣怂睦?,奶尖一陣酥麻,只得拱起胸脯回應(yīng)。 嘗過兩端的茱萸后,荀晉源仍不移首,盯著那雙被吮咬過度的乳兒,上手使力揉捏起來,“這樣,會(huì)好些嗎?” “還,還明知故問…”六娘別開臉去,兩腿卻盤住了他的腰,“快些入進(jìn)來,快些!” 意識(shí)到六娘情動(dòng),荀晉源提胯拱了她一下,奈何有層褻褲阻礙,勃發(fā)的陽物雖觸到了那處濕滑,卻也只能算隔靴搔癢。 “再等一下。”緊要關(guān)頭,褻褲褲帶卻越解越緊,荀晉源急得腦門都冒出汗來,“就…就要好了?!?/br> 面上覆了一層薄紅的六娘,都忍不住笑出聲來,“哈…你也真是的?!?/br> “要我?guī)湍銌??”伸手拍了一下荀生結(jié)實(shí)的臀部,六娘還沒好氣地捏了一把。 “那個(gè)…”荀晉源實(shí)在是沒轍了,無奈將頭埋進(jìn)六娘頸窩,點(diǎn)頭應(yīng)她,“好?!?/br> 楊六娘一手抱住荀晉源的窄腰,一手摸到絞得死緊的褲帶,很快幫他除下了褻褲,“得,行了!” “薏娘,你要摸摸它嗎?”荀晉源依然沒臉抬頭,由著腿間的灼熱打在六娘的陰埠上。 都到這一步了,竟還忍得住嗎?與荀晉源對(duì)照比較起來,六娘倒覺得自己是那色中餓鬼了。 伸手探向荀晉源的胯部,六娘一摸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做什么…弄成這樣?” 原來,那脹大的陽物竟被他用布條包裹起來了,且還纏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好似在等誰拆封一般。 荀晉源做這事時(shí)本還滿心期待六娘的反應(yīng),如今真教她發(fā)現(xiàn)了,卻又羞得難以啟齒起來,“想…嗯…” “嘁,有膽子做還沒膽子說了,快起來給我瞧瞧!”憶起上回給荀晉源套的繩結(jié),六娘忽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這人不會(huì)是以為她喜歡這樣吧? 感受到六娘盤在自己腰上的腿松了開了,荀晉源滾了幾下喉結(jié),從她身上起來,復(fù)又跪坐在榻上,只余那紅綢包裹的陽具卻不受控地高高翹起。 借著紅燭的余光,荀晉源抬眼便能瞧見六娘腿心的幽深,可他卻疑心她與自己動(dòng)了氣,慌忙低下頭來,更不知該看向何方。 “嘶,你這是等著誰給你拆呢?”六娘沒有挺腰坐起,赤著身子蛇行過來,柔若無骨的雙手攀上了荀晉源的大腿,觸了一下他那物什,“都這么燙了呢?!?/br> 隨著六娘的胳膊慢慢纏上他的腰線,荀晉源再?zèng)]能壓下心頭的yuhuo,按住人粗喘一聲,分身都差點(diǎn)彈她臉上,“是…” “我入贅楊家,自,自當(dāng)如此?!奔幢闶窃诖采?,荀晉源也實(shí)在說不出那些rou麻的下流話來,一字一句全憑本心,“薏娘,我…我只想給你看?!?/br> 六娘絕倒,這荀生是完全不要自尊的嗎?居然將自己打包了送給她? “呵,倒是有趣,就讓我看看你的能耐!”見紅綢都被陽物撐得繃起,六娘一邊笑,一邊伸手去解。 分腿而坐的荀晉源,依然沒有多余的動(dòng)作,即便忍得艱難,也只攥住被單大口喘息著,“薏娘…” 六娘甫一解開紅綢,便見那粗長(zhǎng)的陽根跳脫出來,rou筋盤虬,頂端碩大,直打到她臉頰上。 “嗯哈…” 荀生壓抑的喘息聲傳到六娘耳邊,她也不禁念起他的好來。這人非但陽物生得如麈柄一般,床上還是個(gè)任她拿捏的性子,怎么不算個(gè)如意郎君呢? 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六娘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壓得他倒又未倒,“夫君等候多時(shí)了,就讓為妻來一解你的相思之情吧。” 一語畢,六娘都覺得自己沾了些讀書人文縐縐的調(diào)性,言辭間竟把歡好之事搬上了臺(tái)面,大約真是與荀晉源這般的讀書人待久了,可都有附庸風(fēng)雅之嫌了。 “哈啊…”抬起腰分開花唇,六娘用蜜水淋淋的花xue蹭了蹭那傘狀的guitou,很快對(duì)準(zhǔn)坐了下去。 雙手撐在荀晉源胸口,六娘只覺身下滿滿當(dāng)當(dāng),不由嬌聲埋怨了起來,“嗯哼,夫君那里好硬,都快插壞六娘了…” 待到性器完全契合,荀晉源幾乎撐不住要倒下,直摟著人翻進(jìn)鴛鴦戲水的被子里,心隨意動(dòng)搗起xue來。 “那里,哎輕點(diǎn)…”六娘以巧勁化解了荀晉源的蠻力,被翻紅浪之際,還不忘指引他房事的極樂之道,“咳,深淺不一些,別總?cè)氲媚敲瓷?,啊啊,啊啊啊…?/br> 都道女子是水做的骨rou,六娘豐沛的yin水隨著二人性器摩擦不斷滴落,滴滴答答都弄濕了半床褥子,還無有斷絕似的打到荀生腿間,幾欲將二人粘得愈加緊合。 ———— 【作者有話說】麈柄就是拂塵,一端有毛一端是長(zhǎng)條棍狀物……(都是多余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