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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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巧克力徹底融化,棠寧的唇瓣已經(jīng)面無全非,被陸鶴行漸漸舔吻,最終才恢復干凈的嫣紅顏色。 比她嘴唇更紅的,是她的臉頰和耳根,酡紅一片,藏都藏不住。 拉開幾分距離,陸鶴行垂眼看著身下縮成一團的女孩,帶著曖昧的喘息:“沒有你送的巧克力好吃?!?/br> “……” 吻了太久,棠寧有點害羞,此時被他盯著看,瞬間扭過頭去,小聲嘟噥:“你又沒吃?!?/br> 這件事她記得非常深刻,他一個都沒吃,退回來那天被她成盒丟進了垃圾桶。 下一秒,棠寧的下巴被陸鶴行捏住,目光扭轉回來,與他對視。他漆黑的眸子在此時無比專注,鎖著她漲紅的嬌俏小臉,緩緩開口:“吃了,我把他們撿回來了?!?/br> 當時是理智壓制著喜歡,他沒有吃她送的巧克力。但在她丟掉后,他還是在沒人的時候撿了回來。那盒子被他帶回家,剛開始原封未動,后來不知不覺,他像偷食禁果一樣,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它。 這是棠寧第一次知道這件事,神色一愣,怔然地看著陸鶴行。 “巧克力里面是什么味的夾心?”她不信,考驗他。 陸鶴行唇角勾起,直直看著她,口吻含著笑意:“沒有夾心?!?/br> 他真的吃了,棠寧突然笑了一下。 瞬間反應過來,她又不想表現(xiàn)得自己太在意,嘴角扯平,面容冷淡下來。 陸鶴行將她臉上所有的表情都盡收眼底,沒有點破,低頭在她粉嫩唇上親了口。察覺她躲,他撫上她的側臉,深深吻了一記。 棠寧沒有再躲了,甚至打開齒關,雙手攥著他睡衣腰間的布料,隱隱發(fā)出嚶嚀聲音。 其實在聽到裴誡搶棠寧電話時,陸鶴行很在意,他察覺得到裴誡對棠寧有別樣的心思,很怕對方近水樓臺先得月。但轉念想想,棠寧寧愿給自己打電話去接,也不坐裴誡的車,是不是她已經(jīng)在心里做出選擇。 從這個角度考慮,他不會吃醋。 他甚至很有信心。 棠寧被親得迷迷糊糊,腦子里卻無比清醒,她知道自己對陸鶴行有無理的占有欲。她可以不喜歡他,但他不能喜歡別人。至少在她還對他這個人或者身體感興趣時,不許他對別人有好感。 如果他像現(xiàn)在這樣聽話,她會對他溫柔一點。 深吻結束,棠寧氣喘吁吁,緊攥著陸鶴行衣服的手指蜷縮著,久久沒有松開。他們的距離很近,讓她產(chǎn)生一種甜蜜的幻覺,柔著嗓音開口:“今晚你要不要到臥室睡?” 沙發(fā)不長,她躺下是剛剛好,陸鶴行睡這里就得蜷著腿,很不舒服。她心情好了,就可以適當給他一些關心。 沒想到棠寧會主動讓他靠近,陸鶴行深沉的目光鎖著她,最終嗯了一聲。 從沙發(fā)上起來,棠寧有種后知后覺的羞恥感,來來回回地在客廳走,就是不回臥室。 陸鶴行不難猜出她的心理,沒有催,變了一種方式開口:“你今天還應該做一篇卷子,是現(xiàn)在過來寫?還是明天寫兩篇?” 聞言,棠寧所有的羞澀都消失了,細眉斂起,快步?jīng)_到臥室,口吻質疑:“都這么晚了,你還要我補作業(yè)?” “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标扂Q行嘴角帶著笑,像棠寧每天一樣,先躺在床上。 眼看他無事一身輕,棠寧心底的憤懣漸漸堆積,撅著嘴巴坐在學習桌旁。故意大聲地翻開書本,她語氣很沖:“我的卷子呢?” 她以為傍晚出去吃飯,回來就不用考試了。沒想到,這男人心真狠,剛剛把她親一頓不夠,現(xiàn)在還要她挑燈做題。 看著她崩潰胡鬧的樣子,陸鶴行沒說話,嘴角帶著微不可察的弧度,躺在床上看著她。 久久沒有等到回應,棠寧轉過頭,想對他發(fā)脾氣。豈料,她轉頭就對上一雙含著笑意的黑眸。 陸鶴行拍了拍床上位置,嗓音低沉:“過來,睡覺?!?/br> “……” 明白自己是被騙了,棠寧冷冷看了他一眼,迅速跳上床來,分開腿坐在他腰間。 一拳打在他硬邦邦的胸口,她聲線挑高,顯得很是強勢:“你是不是有病啊,神經(jīng)病。” 陸鶴行沒攔,任憑她一拳拳打過來,她越打,他笑得越開,露出潔白的牙齒。 “還笑得出來?”棠寧感覺自己被羞辱了,加重了些力道,狠狠砸向他的胸口,發(fā)出一聲悶響。 “啊……”陸鶴行倒抽一口冷氣,濃眉蹙起,表情看起來非常痛苦。 棠寧剛剛那一拳打中他的心臟,此時見他五官皺起,下意識以為自己傷到他。瞬間停下手,她緊張地看著他,聲音因心虛而緩慢:“你……你沒事吧?” 聞言,陸鶴行悶哼一聲,手捂著胸口,額角青筋漸漸顯現(xiàn)。 棠寧嚇壞了,連忙從他腰上起來,轉身就要下床拿手機打急救電話。可她剛轉身坐在床邊,腰上就橫過來一條勁瘦有力的手臂,輕而易舉把她身子放倒,摟到懷里。 “你過來,我就沒事?!?/br> 少年的嗓音帶著不符合這個年紀的甘醇磁啞。 這時棠寧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再次被騙,轉身看他,見他表情如常,沒有剛剛那般痛苦,心中的石頭才落地。隨即,她才明白自己又犯了一次蠢。 沒有再打他,棠寧冷嗤一聲,扭頭背身,不想看他。 棠寧腰身很細,陸鶴行的手摟過去,能圈住她整個腰身,將她牢牢地禁錮在懷前??康媒膶幠芨惺艿蕉髠鱽淼哪行詺庀?,guntang地噴騰在她細嫩的皮膚上,引人一陣顫栗。 她不舒服,身子下意識扭動,語氣不耐:“別貼過來,煩不煩?!?/br> 豈料,陸鶴行的大掌一下就按住她的動作。 “理論上,今天沒做卷子,是不可以zuoai的。”他似乎是笑著說的。 棠寧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頓時不敢再亂動,僵著身子乖乖躺在他身前。她就想著,只要自己盡快睡著,這一晚上也就輕松熬過去了??善?,她沒了睡意,躺在床上極其難熬。 說實話,她真想下地做套題,或者寫點什么,都比和他親密地躺在床上煎熬強。 這種滋味,不輸真正做點什么。 聽著棠寧不時的嘆息,沒睡的陸鶴行也不知道說什么。他和棠寧一直都缺少正常溝通的話題,他們以前不是朋友,也不是關系親近的同學,現(xiàn)在突然湊到一起,好像除了床上那些事,別的都談不上。 臥室靜默許久,久到兩個沒睡的人都察覺到尷尬。 原本想著一直裝死,但棠寧突然來了強烈的尿意,已經(jīng)憋不住。想下床去洗手間,但之前看的鬼片鏡頭突然閃現(xiàn)在她腦海中,嚇得她渾身打冷顫,不敢一個人出去。 緩緩轉身,她面對著陸鶴行的方向,小聲開口:“我……我想尿尿?!?/br> 丟死人了,棠寧覺得自己每天都在他面前丟臉,一再突破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