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枝紅杏出墻來在線閱讀 - 第61章雁杏談心,重修于好

第61章雁杏談心,重修于好

    玉無瑕走了,可小紅杏的危機還沒解除。

    江過雁松開她肩膀,臉色冷峻,聲音里沒有半點情緒,不容反抗地命令道:“你給我過來?!?/br>
    小紅杏只好跟在他后頭,亦步亦趨地去了江家祠堂。

    說實話,她只來過這里一次,這里地處偏僻,空間狹窄,屋內只容一張供桌,三兩蒲團,余下的,只有方寸之地。

    小紅杏實在不懂,江過雁也不缺錢,為何祠堂修繕得如此窘迫?實為大不孝。

    之前,她剛嫁給江過雁的時候,江過雁星夜帶她來此地祭拜過,他還吝嗇到不肯點燈,只燃了三炷香給她,叫她跪下磕頭,認公婆。

    小紅杏摸黑拜祭,嚇得要死,因此對祠堂留下心理陰影,平日里都繞著走,現(xiàn)在居然要上趕著去了。

    江過雁還給祠堂上了鎖,小紅杏站在他身側,有點膽戰(zhàn)心驚,手抓緊他衣角,畏縮地挨著他。

    晚風嗚嗚的,好可怕。

    江過雁拿鑰匙開鎖,繼而將古樸的木門打開,“吱嘎”一聲,久不曾有人踏足的祠堂散出股發(fā)霉味道,小紅杏拿手擋住鼻子。

    江過雁拿扇子趕了趕灰塵氣息,抬步跨過門檻,走了進去,小紅杏一手抱著他腰,貼著他進去。

    江過雁任由她像小尾巴一樣粘著自己,這一次,他拿了火折子,點燃了供桌兩邊的香油燈。

    橙黃的火苗猝然打破一室的黑沉,小紅杏本能朝著牌位看去,一看,登時大驚,“江郎,我是不是短視癥加重了?你父母的牌位為什么沒有刻字?”

    江過雁拿起牌位,掏出一張帕子,細細給它擦拭干凈灰塵,“你沒有看錯,這兩張牌位上確實沒有刻字。”

    小紅杏不解又好奇,“為什么不刻字?”

    江過雁語調森森:“因為,他們現(xiàn)在是公認的罪人,不能享受香火供奉。”

    小紅杏錯愕地“啊”一聲,不知該如何接話。

    江過雁也不解釋,他將牌位重新放下,點了六根香,分給小紅杏三根,牽起她的手,“我們來祭拜爹娘?!?/br>
    小紅杏跟他一起在蒲團上跪下,恭恭敬敬地對著兩張無字牌位磕頭,須臾,江過雁站起身,將香插進香爐里,小紅杏也踮著腳尖,把香插進去。

    這里陰森森的,小紅杏害怕,催促,“我們拜也拜過了,現(xiàn)在該走了吧?”

    江過雁道:“不急?!?/br>
    他扇子指著蒲團,道:“你回去,繼續(xù)跪著?!?/br>
    小紅杏愣了一下,“什么?”

    江過雁拿扇子敲了她腦門一下,“還不快去!”

    小紅杏捂著腦門,委委屈屈地去跪了。

    “跟爹娘磕頭認錯,細數(shù)你的罪過?!?/br>
    小紅杏不滿反駁道:“我有什么罪過?”

    江過雁冷笑,“丈夫為了你,終日在外辛苦奔波,而你,居然背著丈夫,和自己的丹青老師偷情,這難道還不是天大的罪過?”

    小紅杏氣焰頓消,露出心虛之色,雙手抬起,放在額頭上,彎腰跟牌位磕頭,念念有詞,“公公,婆婆,對不起,兒媳不忠……”

    江過雁打斷,“不對,你要喊爹娘,還有,自稱女兒?!?/br>
    小紅杏都懵了,“我要是他們的女兒,我們不就是luanlun嗎?”

    “我只是爹娘收養(yǎng)的義子,不算luanlun?!?/br>
    小紅杏深覺奇怪,不欲爭辯,妥協(xié):“好吧?!?/br>
    她重新反省自己:“爹,娘,女兒簡直枉為人妻,犯了七出之一,幸好你們會教導兒子,江郎是個大度的性子,不會同我計較,他一定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牌位當然不會給她反應,小紅杏支著耳朵,好似在聽人說話,然后又自顧自“嗯”了一聲,道:“我知曉了,女兒以后一定聽娘的教誨,恪守婦德?!?/br>
    江過雁繾綣地望著她,眸中有憐愛與懷念,面色逐漸柔和。

    小紅杏道:“江郎,剛才,娘已經說教過我了,她說我長得天生麗質,犯點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也是正常的,只要今后忠于你一人就好了,還有,爹也說了,男子漢,大丈夫,一定要胸襟廣闊,不要同女人斤斤計較,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從今以后,我們夫妻倆好好過日子就是了?!?/br>
    江過雁走近她,摸了摸她腦袋,被她逗笑了,“是不是真的?我拜祭了爹娘五年,他們不曾傳過只字片語給我,怎么你一來,他們就肯開口說話了?”

    小紅杏蹭了蹭他手心,賣乖:“因為我是他們的好兒媳嘛,他們疼我咯。”

    江過雁捏了捏她臉頰,贊同道:“你說得對,爹娘最疼你,他們半點苦頭都舍不得叫你吃,就連丈夫,也要從小替你養(yǎng)起,省得你嫁給其他男人,會被辜負欺凌?!?/br>
    小紅杏實在聽不懂,“你今天晚上怪怪的?!?/br>
    江過雁嘆息一聲,道:“傻杏兒,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是你的童養(yǎng)夫?”

    小紅杏眼睛一亮,“真的假的?”

    江過雁無奈一笑,“我作甚騙你?我說了,我只是被收養(yǎng)來的孩子,你才是爹娘的寶貝千金?!?/br>
    小紅杏遲疑:“可是,我只是一個女妓?!?/br>
    “那你記得自己15歲之前的事情嗎?”

    小紅杏腦子一片空白:“不記得,mama說,我總是被賣來賣去的,因此到哪里都是人生地不熟,又在一次逃跑途中,不幸掉進了水潭,腦子進水,壞掉了,因此失去了記憶?!?/br>
    她眸子轉了轉,驚喜:“這樣子說的話,我也是有爹娘的孩子嗎?”

    江過雁“嗯”了一聲,“你當然有爹娘,你可是蜜罐里長大的嬌貴小姐,只可惜,五年前,你被人販子拐賣,竟然淪落風塵,成了歡喜樓的一名女妓?!?/br>
    小紅杏倒沒有那么多的感慨,她只是覺得新奇,連看著那兩個空蕩蕩的無字牌位都覺得親切許多。

    “那你能不能多跟我說一說以前的事情?”

    江過雁將她拉起來,“走吧,我們回房間說?!?/br>
    小紅杏起身,跟他一道走出去,江過雁關上門,重新落鎖。

    二人回房的途中,遇見張嶙與豆蔻,豆蔻一臉擔憂。

    然,江過雁與小紅杏手牽著手,如膠似漆的樣子,看起來半分沒有受到玉無瑕的影響,豆蔻微微愣住。

    她征詢地給小紅杏遞了個眼神:夫人,危機解除啦?

    小紅杏得意地朝她挑眉:那是,我是誰?哄男人手段一流的花魁,怎么可能會翻車?

    豆蔻放心下來。

    張嶙道:“大人,前廳的筵席還沒散,諸位官員還在等你回去喝酒?!?/br>
    江過雁擺手道:“你去和他們說,我喝多了酒,身體不適,不便會客,讓他們自己喝個盡興就成,不必顧忌我,若有想提前離席的,也盡可走?!?/br>
    張嶙道:“是?!边B忙去了前廳。

    豆蔻正欲跟上二人,江過雁道:“豆蔻,你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休息?!?/br>
    小紅杏也勸:“對啊,豆蔻,你去睡覺吧,我們這里不用人伺候的?!?/br>
    豆蔻只好退下了。

    二人到了房間,小紅杏乖巧地跪在床上,接受江過雁的盤問。

    江過雁實在是搞不懂:“你為何會覺得我養(yǎng)外室?”

    小紅杏絮絮解釋起來。

    江過雁聽罷,氣得一個倒仰,簡直要嘔血,又問:“既如此,為何不直接來問我?反而要自己一個人偷偷傷心?”

    小紅杏也感委屈,“我哪里敢質問你?我只是一個女妓而已,若是與你撕破臉面,只怕你要抬外室做妾,我也不能如何?!?/br>
    江過雁臉色難看,額角青筋直跳。

    小紅杏振振有詞道:“我要是早知道你是我的童養(yǎng)夫,我當然有底氣質問你,甚至是逼迫你跟外室斷絕來往,可是,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因為你什么都不肯跟我講!我明明嫁給你一年多,但對你的來歷什么的,都是不甚了解?!?/br>
    江過雁感到十分后悔,他總是將小紅杏當成以前驕傲張揚的展顏舒來看待,因為重逢以來,小紅杏的性子與以前沒有半分差別,甚至更為狂妄大膽,他便下意識地認定了,一切都沒有變化,卻疏忽了一件事。

    時光荏苒,他在變,小紅杏也在變,年少的性子縱使早已定下來,可心智卻會因為外界而經歷磨礪,變得敏感多疑起來,誰都不是一輩子的小孩,可以永遠無憂無慮。

    他臉色忽青忽白,半響,咬牙切齒道:“倒是叫玉無瑕占了好大一個便宜!氣煞我也!”

    小紅杏連忙拍他后背,給他順氣,“好啦,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今后不要再提及玉無瑕了,反正,我再也不會與他有半點干系了?!?/br>
    “再說了,你為什么要養(yǎng)那些外室?”小紅杏還是非常在意此事。

    江過雁緩和神色,道:“杏兒覺得那些賣妻的男人如何?”

    小紅杏嫌惡又唾棄:“爛人。”

    “不錯,那些女子全都是所嫁非人,我名義上是奪人妻子,實際上這樣做只是為了救那些可憐女子出苦海罷了?!?/br>
    “我在外行走做官,若是脾氣太耿直,容易得罪光人,送妻予人,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如此沒有骨氣,十有八九都會甩袖走人,我反倒省事,不用因拒絕他們的請求而得罪他們?!?/br>
    小紅杏好奇:“難道沒有人送錢賄賂你嗎?”

    “若是收賄賂,那就是放著現(xiàn)成的把柄給陛下抓,而養(yǎng)外室,占人妻,既能叫人覺得我有錯處,可這個錯處又不置我于死地。我有弱點,陛下才能認為自己拿捏得住我,才敢放心地用我。”

    小紅杏聽得嘖嘖贊嘆,“原來如此,好復雜,你們男人做官,怎么比女人宅斗,還要心眼多!真是可怕?!?/br>
    江過雁摸了摸她頭發(fā),笑笑不語。

    “那你現(xiàn)在可以跟我談一談我爹娘的事情嗎?他們都是什么樣的人?為什么那么早就去世了?”

    江過雁想了想,沉吟道:“義父生前是個鏢師,幫主人家看守宅子,后來,有人污蔑義父偷盜財寶,販賣于敵,先斬后奏地燒死了義父。”

    說到此處,他聲音微微顫抖,眼前仿佛又是一片星火燎原,那些張牙舞爪的火焰在他眸底跳動,將展家軍全部焚燒殆盡,活活燒死!

    遍地都是哀嚎聲與百姓的哭叫聲,和成一首凄涼悲壯的壯士思鄉(xiāng)曲。

    小紅杏大驚又生氣:“什么?這樣說來,我爹死得這么冤枉?那我娘呢?”

    “義母……”江過雁眸底有點濕潤,他快速眨了眨眼,道:“那時候,我死里逃生,和祖叔趕去救你們,可是,等我們到的時候,義母已經被人殺死了,而你也不知所蹤?!?/br>
    “我找了你整整三年,終于在歡喜樓找到了你,你可知曉我那一刻的心情?”

    “我只覺得欣喜若狂,可又覺得心碎欲死?!?/br>
    他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樣溫柔,可又充滿傷感,小紅杏失去記憶,雖不能十分共情,但仍覺動容,握住他手,安慰道:“我們從今以后相依為命,不會再分開了?!?/br>
    江過雁微微一笑,“對,我們永遠在一起,再沒有人可以分離我們,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孱弱的我,我現(xiàn)在可以保護好你,誰敢傷害你,我就殺了他?!?/br>
    小紅杏不喜歡與他談什么殺人不殺人的,聽起來很恐怖。

    江過雁察覺到她情緒,轉移話題,叮囑道:“除了我和祖叔,其他人,你不可以信任,知道嗎?也不要將身世告知任何人,包括豆蔻與姬岑。”

    小紅杏點頭,“我不會亂講,不過,連張嶙也不能信任嗎?”

    江過雁道:“張嶙,只可以信任七分,他只是我的下屬,而祖叔不一樣,他是我們的家人,跟隨義父多年,絕不會有二心。”

    小紅杏道:“好,我都聽你的?!?/br>
    她氣鼓鼓道:“我爹娘的仇人是誰?我們去找他報仇!”

    江過雁捏了捏她臉頰,“報仇之事,自有我去cao心,杏兒無需掛懷,你負責玩樂就好了?!?/br>
    小紅杏不贊同:“這怎么可以?”

    江過雁只好道:“可是,我已經手刃仇人了,家仇已報,杏兒不用再惦記著它?!?/br>
    小紅杏追問:“果真?”

    江過雁肯定地點頭,“自然是真?!?/br>
    小紅杏想了想,覺得應該是真的,畢竟,爹只是一個鏢師,主人家的權勢再怎么樣也比不過江過雁,肯定已經認罪伏誅了。

    思及此,她略感寬慰,“那就好?!?/br>
    轉瞬,她質問:“對了,顏兒是誰?你有一天晚上,喊了這個名字!快說,她是誰?”

    江過雁哭笑不得道:“傻瓜,顏兒是你啊?!?/br>
    小紅杏盯他一會,江過雁睜大狐貍眼與她對視,半響,小紅杏覺得可信,又問:“我姓什么?”

    江過雁搖頭不語,小紅杏又問:“我爹娘叫什么名字?我要把他們的名字刻到牌位上?!?/br>
    江過雁道:“杏兒,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事情,要等你自己想起來才行,等你記起來了所有事情,牌位自然可以雕刻名字?!?/br>
    小紅杏又纏他許久,他都不肯說,小紅杏只好放棄,“罷了,天長地久的,我總能記起來的?!?/br>
    江過雁道:“現(xiàn)在你問完了,該輪到我問了?!?/br>
    小紅杏危機感又升起來了,“我困了,要睡覺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

    她翻身要躺下,江過雁一把拉起她,“不過問幾句話,耽誤不了多長時間?!?/br>
    “老實交代,你與玉無瑕之間的事情。”

    小紅杏絞手指,遲疑道:“還是不要說了吧,我怕你聽了,等一下會氣死。”

    江過雁皮笑rou不笑,“為夫自認承受能力還算可以,杏兒大可坦言相告?!?/br>
    他語調幽幽地提醒道:“比如,貓耳發(fā)髻,貓咪肚兜……”

    小紅杏呵呵干笑,這些事情,你怎么會知道的?

    江過雁冷冷道:“自然是碧虛公子說給我聽的?!?/br>
    小紅杏耷拉下眉眼,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江過雁一開始還能勉強平心靜氣,聽到后來,他已經氣得要炸了,恨不得提劍去玉家大宅砍死玉無瑕,盯著小紅杏的眼神也越來越兇厲,恨不得將她這個小混賬給吃掉算了,省得這樣綠他。

    小紅杏低著腦袋,沒察覺危險,小聲道:“玉無瑕是個聰慧的性子,之前雖然不通情事,可我稍加點撥幾句,他就能舉一反三,甚至手段極為高明地挑逗我、取悅我……”

    江過雁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唇,聽不下去了,雙手握住她雙肩,猛地將她壓倒在榻上,冷聲呵斥:“閉嘴!”

    小紅杏一驚,連忙閉上嘴巴,杏眸眨巴著,無辜地望他。

    江過雁氣不打一處來,猛地吻住她的唇,手去撕裂她衣裙,他動作前所未有的粗暴,力道更是重的要命,掐得小紅杏肌膚發(fā)疼。

    小紅杏不由回想起以前在歡喜樓接客的時候,那些恩客心情不好,或是有暴虐的癖好,就會這樣狠狠折騰她,她身子不由微微發(fā)抖起來,淚珠簌簌掉落。

    江過雁埋在她脖頸間,感受到她的害怕,動作不由僵住,他懊喪地嘆出一口濁氣,抬起頭,安撫地親了親小紅杏嘴角,道:“對不起,我剛才失去理智了。義父義母收留我、養(yǎng)育我,還把掌上明珠許配給我,不是為了讓我羞辱、強暴他們的女兒,我自當好生珍惜你、愛護你一生一世才對?!?/br>
    他指腹抹去小紅杏臉上水珠。

    小紅杏止住哭泣,有點畏縮地瞧著他。

    江過雁眉眼間繚繞著燥郁之色,他從榻上起身,環(huán)顧屋內一圈,猛地走到窗邊,將玉無瑕所送的那盆富貴竹砸爛在地。

    “啪啦”一聲,瓷盆碎了一地,富貴竹的土壤也灑了出來。

    江過雁猶自不解恨,將小紅杏的梳妝臺推倒在地,琉璃發(fā)簪、珍珠翡翠,全都砸碎在地上。

    他打開小紅杏的衣柜,將小紅杏的衣裙也都徒手撕爛成一條一條的破布。

    小紅杏擁著被子坐起身,驚惶地瞧著他一舉一動,總覺得他有點癲狂,也知曉他是在拿她東西撒氣,轉移怨氣。

    半響,屋內遍地狼藉,連個干凈的下腳處都沒有了。

    江過雁打開扇子,略顯急躁地替自己扇風,等心中那口暴戾的郁氣散了,他才敢去靠近小紅杏。

    小紅杏臉色有點發(fā)白,他心疼地摸了摸她臉頰,柔聲問:“是不是嚇壞你了?”

    小紅杏輕輕點頭。

    江過雁道:“杏兒,你這次做得太過火了,我無法忍受你和其他男人有牽扯,知道嗎?再有下次,我一定會發(fā)瘋。”

    小紅杏連忙安撫:“不會有下次,今生今世,我已經認定你了。”

    一晚上接連不斷的情緒跌宕,江過雁額角突突跳,不由抬手揉了揉。

    小紅杏擔心:“你是不是被我氣到頭疾犯了?”

    江過雁道:“確實有點頭疼。”

    小紅杏搡開被子,將他腦袋按進自己胸口,手一下接著一下順他脊背,“我真的誠心悔過了,你不要氣壞了身體,我會心疼的?!?/br>
    江過雁臉頰蹭了蹭她滑膩的胸口,深吸一口甜甜的奶香味,喟嘆道:“顏兒,我的顏兒,你是我一個人的寶貝,我不愿意叫其他男人惦記你,我不肯的?!?/br>
    小紅杏親了親他頭發(fā),道:“從今以后,只有你我。”

    江過雁握住她手,與她十指緊扣,神態(tài)癡癡,跟著她話語重復喃喃道:“只有你我,只有你我……”

    要是從一開始,便只有你我,該有多好?

    爹娘尚在,你一輩子都是我們的掌心寶,我們永遠是巴陵城公認的一對兒鴛鴦。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從無嫌隙,永以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