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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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fēng)吹過,大榕樹抖了幾下,落下幾片葉子來。 寨民們偶有抬頭望月注意到榕樹的,只當(dāng)夜間風(fēng)大打落了葉子,絕對不會料到樹上有兩個(gè)血?dú)夥絼偟哪贻p人,正在行不雅之事。 “阿行,不要,下面…下面有人的!”陸行的手已經(jīng)探進(jìn)了自己的肚兜,小雀兒急得不停往樹下看。 陸行根本不當(dāng)一回事,舔著她的耳垂道:“我們…只管我們行事,何必去怕他們?月色撩人,不做些什么,當(dāng)真可惜了呢?!?/br> 腿間有什么東西頂了起來,小雀兒知道陸行是要來真的了,只是這種事,怎么可以在樹上做呢? 一手在肚兜下揉捏乳rou,另一手則繞到身后去撫那玉臀,兩手都是溫香軟玉,陸行滿意地閉上眼親她。 一遍遍描摹過小雀兒的唇形,他總是嘗不夠她的滋味,原還當(dāng)口舌生香是誆人的鬼話,如今自己沉溺進(jìn)去,方才知道所言非虛。 唇舌交纏的聲音越來越大,小雀兒羞得閉緊了眼睛,身隨心動,慢慢跟上他的節(jié)奏回應(yīng)起來,也去探他的舌根。 “唔嗯…唔!”乳尖突然被狠拉一下,小雀兒疼得縮舌,又教陸行占了上風(fēng),給他親麻了舌根。 指間的乳尖已經(jīng)立起一個(gè)頭,陸行料想小雀兒已經(jīng)動情,更加肆無忌憚揉搓起來,像是在盤弄那兩顆小巧可愛的珊瑚珠。 “小雀兒,舒服嗎?”陸行的氣息全噴到了她的頸窩。 “嗯哼…輕點(diǎn),輕點(diǎn)揉……”月光透過樹葉如薄紗一樣籠罩在小雀兒身上,合著她的呻吟聲,更顯出一番柔情蜜意來。 另一邊撫摸玉臀的手也沒有停下,陸行探進(jìn)小雀兒的裙底,隔著褻褲擦過花唇,不多時(shí)也前后搔弄了起來。 榕樹上的地方太小,陸行到底施展不開,他本也沒想做全套,卻不想小雀兒竟如此乖順,害他都忍不住做更多了。 “小雀兒,要是我在樹上剝了你的褲子,會不會掉下去給人撿到?”陸行伸手去解她的腰帶,卻完全是開玩笑的語氣。 小雀兒以為陸行要來真的,下意識抱緊了人,用身體去阻止他下一步動作,“不要,不要!” 佳人投懷送抱,陸行頗為受用,摸了摸她的后腦勺,安慰人道:“你說不要,那就不要吧?!?/br> “嗯嗯…”小雀兒點(diǎn)點(diǎn)頭,明明她才是被欺負(fù)的那一個(gè),卻要感激起陸行來。 “不過呢…”陸行話里有話,隔著褻褲摸到了她的濕意,“小雀兒,你想要了是不是?” 小雀兒抱著陸行,把頭埋到他的頸窩,一點(diǎn)也不想承認(rèn),那種事她分明不喜歡的,怎么被阿行一摸就… “給我夾著…磨一磨吧,小雀兒?”陸行笑著蹭了蹭她的頭發(fā),話才問完就放出硬挺的昂揚(yáng),隔著她的褻褲又蹭又磨,“我不進(jìn)來,好嗎?” “?。俊毙∪竷翰幻靼姿囊馑?,只覺那勃發(fā)的陽物隔著褻褲都快頂?shù)交▁ue了。 陸行伸手固定好小雀兒的腿,教她盤在他腰上,然后摟住她腰緩緩動了起來,戳著被褻褲阻隔的桃源蜜洞,比直接進(jìn)入還要費(fèi)力許多。 大榕樹的樹枝也由此抖動起來,不似輕易被風(fēng)吹動般輕盈,反倒像被胡鬧的孩子扯住一樣沙沙作響,落葉都不正常得像下雨一般。 “哪家娃娃晚上不睡覺,跑到樹上胡鬧啊?喂!這可是神樹,小心遭了報(bào)應(yīng)!”有寨民注意到了這奇怪的抖動,好意提醒了一句。 樹上二人都是耳尖之人,聽了這話自然不敢妄動,小雀兒都羞得不敢見人了,生怕那寨民走到樹下來查看。 陸行想要開口勸她,卻被她捂住了嘴巴,比了個(gè)“噓”的手勢。 “難道是我多心了?”那寨民見榕樹突然停止了抖動,心想若不是小娃娃被自己嚇跑,那定是野貓上樹了,“哎呀,算了,沒事就好,何必去搞清楚呢?” 等那寨民聲音終于遠(yuǎn)離,小雀兒才松開了陸行的嘴,長舒一口氣道:“阿行,可不能再這樣了!剛剛真是嚇?biāo)牢伊耍 ?/br> “怕什么,我們又不是偷情的野鴛鴦!”陸行用食指勾住小雀兒的一綹頭發(fā),一邊把玩一邊親她:“小雀兒,我都還沒好呢…再給我夾一夾吧……” “唔唔,不,唔啊……”舌頭被纏住說不完一句話,小雀兒掐住陸行的肩頭,不配合地反抗他。 陸行是真憋得難受,枉顧小雀兒的意愿又動了起來,手指從股溝滑下去托住她的臀rou,不讓她有任何擺脫的機(jī)會。 盡管那雙手只是隔著衣料摸自己,小雀兒卻吃不住他的力道,這人分明一直在掰扯她的兩瓣臀rou,活像要插進(jìn)什么來。 “不要,不要這樣了,我們回家,回家再…唔,唔唔……”小雀兒躲不過他的吻,熱得頭上都發(fā)了汗。 陽物在濕熱又粗糙的布料上一遍遍擦過,陸行猛地向上頂弄,直待更多的蜜液淋上來,才草草釋放在她褻褲上。 “好,我們回家再…”陸行拍了拍脫力伏在自己身上的小雀兒,沒想到一向體力不錯(cuò)的她竟這般不耐cao。 若小雀兒知道陸行此刻的心思,只怕會當(dāng)場賞他一記爆栗,她才初經(jīng)人事,哪里受得住他日夜不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