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zuoai更甜
“我吃好了?!惫€在水果拼盤里抓了一片切好的西瓜嚼著“剛吃完飯后半小時最好別運動,我們來聊聊天吧?!庇衷诒P子里仔細挑了挑,找了一牙非常紅,看起開就很甜的西瓜遞給齊堂燕。 齊堂燕接過“謝謝?!庇址浅K刮牡囊Я艘豢冢瑔枴澳阆肓氖裁茨??”。 郭元三兩口吃完了手里的西瓜,拿起餐桌上的紙擦了手。提著凳子往前坐了坐,正對著齊堂燕,近距離仔細欣賞他精致凌厲的五官。 真好看,郭元想。 齊堂燕就這么面對面任他盯著,把手里的的東西吃完了,才慢吞吞擦了手和他對視。 抬起頭認真看著郭元的時候,那一雙沉靜的黑眸好像要把他吸進去,又好像在耐心地問郭元有什么事嗎。 郭元笑嘻嘻地傾身湊過去,飛快地在嘴巴上啄了他一口“齊大老板,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看見你,只覺得哪哪都很滿意,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還沒等齊堂燕說什么,郭元小心地拿起那個裝著手表的盒子,摸了摸表面,一邊有些害羞的說“你...幫我?guī)?,嘿嘿”一邊伸出了左手?/br> 明明飯店的包間是那么的大,房子是那么空。郭元說出這句話卻覺得好像空氣都不足了似得,緊張到有些聲音顫抖。 “其實我喜歡你,也覺得你很可愛,我第一眼見到你,還有聽到你說話的時候就那么覺得了--你說的那些我不是不喜歡,只是我不太習慣,不太習慣有人和我說這些,還有那樣的語氣?!饼R堂燕說著接過表盒,對著他細白的手腕比了比,調了調銀色的金屬表帶的長度,低著頭給他系上。 “那早上你遮住身體不讓我看,一副烈男被惡賊奪取了貞cao的樣子,語氣還兇兇的的,把我嚇了一跳。好像不喜歡和我這樣那樣,不是在生我的氣,那是在惱羞成怒?”郭元聽著齊堂燕這樣說,沒想到他為人和長相完全不一樣,做事有責任心又有耐心,說話直接但是又很真誠。除了剛起床的時候他還以為真的會被套麻袋打一頓以外,之后的齊堂燕都是很溫和的。 “我...抱歉,我沒想到...不過你也確實奪走了...”齊堂燕好像有些羞于啟齒,耳朵可見地羞紅了“貞cao?”兩個字很小聲,郭元還是聽見了。 這個大男人可愛死了,郭元笑的哈哈哈猛拍桌子。 “不行,我忍不住了,齊大老板,你定房間了嗎?本惡賊要對齊烈男伸出魔爪了!”說著伸出手去摸齊堂燕的大雞,被擋了下來。 齊堂燕站了起來“走吧?!敝噶酥杆亩Y品袋“拿好,記住,不要亂放東西?!?/br> 郭元還在心里傻樂,拿起禮品袋跟著齊堂燕,原來這個房間出門就有電梯。 這個電梯應該是包間客人專用的,沒有和大廳連接在一起。 門口那幾個門神還在,只是低著頭沒有看他們。 齊堂燕用手機刷了下電梯。 郭元看到22樓的指示亮了。 狹小的電梯里,郭元就這模糊的四面的反射,看著兩人站在一起的樣子。一個高大英俊,一個薄腰長腿,般配啊,般配,郭元還在欣賞,就聽到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郭元一直安靜地等到齊堂燕刷開了房門??匆姺坷镩_著燈,郭元一轉身就撲著親了上去,隨手把手里的袋子掛在門把手上,順便回腿用腳踢上了門。 郭元一只手往上,在齊堂燕身上亂摸;一只手往下,去揉齊堂燕的大jiba。手法說不上來有什么技巧,看著倒是還挺唬人。 “先把衣服...”齊堂燕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郭元伸著個舌頭在他嘴里攪動。 齊堂燕見郭元像只張牙舞爪的呲牙小狗,兇是夠兇了,卻毫無殺傷力。無奈的回吻他,又伸出掌在郭元的小奶上揉了揉。 郭元像被電了一下,縮回了舌頭“別,別揉,怪怪的”郭元接著搖了搖頭,“去床上吧”。 齊堂燕收回了手,半抱著把他帶到了床邊,身子一偏,兩個人抱著一起倒在了床上。 郭元看齊堂燕在他身上,臉上浮起情欲的神色,勾得他心也癢了,下面也癢了。又視死如歸的閉上眼“你還是揉吧。”挺了挺胸,把奶子送到了齊堂燕的手下,他的襯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破了個洞似得,露出右邊一顆已經(jīng)被刺激到硬成小石子的淺褐奶頭,還有大半嫩嫩的胸脯。郭元干脆把自己襯衫扒了下來,隨手往遠處的沙發(fā)一丟。 齊堂燕聽他的,上手在胸口和后腰輕揉。 郭元被刺激的像一條剛被釣上岸的魚,身體扭得像一條出水的黃鱔,好像在逃避齊堂燕的撫摸,又好像在往齊堂燕的手上貼。 下半身的深藍西裝褲連著內褲一起被郭元扯了下來,往下一登,踢到了床尾。小雞已經(jīng)硬了,跳了出來在兩人中間搖頭晃腦的。 “你也摸摸它。”郭元引著齊堂燕的手貼上了他的小jiba。 齊堂燕幫他揉著根底和莖身,上下動著手,幾下就讓郭元虛著眼睛開始哼哼。又是揉胸又是打飛機,自己動手和別人動手完全不是一個等級,身體敏感了不少。 郭元享受地躺在那里,突然感受著高潮像閃電一樣到來“到了到了...” 郭元挺了挺小腰,在齊堂燕手上射出來。 看到齊堂燕掌心都是他的東西,郭元的羞赫來的有些晚,紅著臉解開了齊堂燕的褲子,又粗又長的東西被郭元抓住。他在柱身上磨著,guitou上蹭蹭,又在溝處扣扣,握著漂亮的大雞,郭元問“怎么辦?這真是一根漂亮的大寶貝,好想親一口。” 郭元感覺身體接觸的地方,手臂直接碰到了溫度略高的rou體,這才反應過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齊堂燕已經(jīng)全身光著了,健壯的rou體離他那么近,兩個人近乎光著迭在了一起。 齊堂燕伸手去桌子上摸避孕套,酒店床頭柜上擺著幾盒這東西。 “不要那個。”郭元攔住齊堂燕的手,自己撥開了已經(jīng)情動的rou瓣“想要你進來,大雞捅穿我,然后內射我,最好再讓我懷孕,這樣我才能仗肚欺人!雖然我正在覬覦你的種子,但也要看它爭不爭氣?!?/br> 感覺到齊堂燕的大雞在手上更硬了,他就知道齊堂燕是真的喜歡他在床上說這些話,于是更放開了膽子,貼著身體吻了上去。 兩個人親的火熱,郭元感覺自己好像燒起來了,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的,體溫好像不斷在攀高,前面的xiaoxue張闔著在流水。 再吻分開后,齊堂燕的眼睛里已經(jīng)有些血絲了,低著頭要親郭元的脖子。 郭元真的很喜歡看他被欲望影響的樣子,閉著眼喘著氣享受這安靜的一刻。 齊堂燕挑逗著郭元的情欲,一口舔上了他的rutou。 郭元感覺到下半身正被兩根手指撫摸著,接著探進了xiaoxue,溫柔的擴張。 齊堂燕應該是模仿著性交的樣子在進出,想讓他舒服一點,但是找不到那個點,讓他有點被吊著的不上不下,像渴了很久的人望著一瓶水,卻不懂得扭開瓶子。 “可以了,你的手出去吧,只要是你,我看著就開始流水了,那里用得著擴張的這么仔細?”郭元望著齊堂燕,他抬起了頭“你的眼睛真好看,尤其是現(xiàn)在,它里面只有我?!?/br> 郭元引著他的大雞來到xue口,雌xue一張一張的,好像在歡迎這位客人。 齊堂燕慢慢沉下身體,一點點抵進去,郭元先忍不住低低地喘了兩下“好大,把我撐滿了。我的xiaoxue真厲害,這么根狼牙棒也輕松的吃進去了。不過不痛的,你直接動吧?!?/br> 齊堂燕粗著聲音蹙著眉,重重地嗯了一聲,然后輕輕地進去,輕輕地出來,再重重的進去,輕輕的出來。 郭元感覺身下的快感像一條小溪,隨著漲潮匯進了湖泊,一潮潮的浪好像要淹沒他,偏偏湖水又很溫柔,無聲無息地吞噬了新匯入的溪流。 他舒服的放松了身體,卻繃緊了腳尖,好像有力沒處使,只能用盡力氣摟住了身上的人,隨著湖泊的前進,最終一起涌入了大海。一個浪頭打過來,郭元拱起腰抖了抖,前xue一吸一吸地迎來了高潮,yin水像不要錢一樣大方的澆在了齊堂燕的大jiba上。 感覺到郭元高潮了,齊堂燕加快了速度,兩人交合處發(fā)出了啪啪啪的聲音。連帶著郭元也被卷入了新的浪潮,“好...好舒服,呀...啊”郭元被cao的發(fā)出了一些無意義的吟叫,雙腿不自覺的搭上了齊堂燕的腰,用力地夾著,抖著身體翻著白眼,xiaoxue更是絞緊,要精又要命。 “唔...”郭元抖著身體睜開眼“好奇怪的感覺。”他忽然覺得這場景有些莫名的熟悉,他享受著高潮的舒爽,分神思考了一下,這不是他發(fā)的那些色情網(wǎng)站的內容嗎。 忽然反應過來的郭元在齊堂燕耳邊,吹了下氣,小聲的說“老公,好好看,好好學。” 身上的人停了一下。 “阿!”郭元忽然一下被捅了個徹底,巨大陽具完全填了進來,xiaoxue懂事的收縮,裹著大jiba。 “你這樣說,我很難控制自己的。我說了的,我不是不喜歡。”齊堂燕的抽插失去了規(guī)律,變了個人似得,不再深深淺淺的交換,一下一下頂?shù)挠稚钣种?,這讓郭元失去了摸索的規(guī)律,他本來順著齊堂燕深淺抽插的次數(shù)規(guī)律呼吸的,這一下被頂?shù)纳喜粊須庖粯印?/br> 郭元被飛快地cao著,快感一股又一股的不停息,只能咬著牙勉強睜開眼,又被cao了十多下,實在忍不了了。一口咬在了齊堂燕的肩膀上“不行了,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惫_始求饒。 郭元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了,整個臉通紅,眼角還含著點淚水,漂亮的身體呈現(xiàn)情欲的rou紅,被cao到又是喊又是叫。 齊堂燕放緩了動作小聲的哄他“再叫一聲。” 郭元知道他想聽什么。 “老...老公?!泵髅髌綍r嘴上花花,可是真的當著這個人說出這兩個字,郭元只覺得渾身都發(fā)燙了,羞得整個人都安靜了,xiaoxue內的肌rou開始痙攣。 郭元整個人好像被cao的眩暈了,頭頂?shù)捻敼夂桶讐孟穸荚谛D,耳邊除了他和齊堂燕的心跳,就是他嘴里泄出的呻吟和齊堂燕動作時的粗喘。 又過了一會兒,齊堂燕用勁沉下了身子,摟住郭元的身子,兩個人沒有縫隙的完全迭在一起。 齊堂燕整根roubang完全捅了進來,郭元只能無力地受著大股jingye的內射,擁緊了身上這個唯一能依靠的人。 齊堂燕伏在他身上喘了幾下,溫熱的呼吸打在郭元的勃頸處,郭元敏感的被勾出了一大片的雞皮疙瘩。 兩個人都平復著呼吸,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 過了一會兒,齊堂燕親了下郭元的嘴角,把剛射過的大雞拔了出去。 房間了一下充滿了濃郁的jingye的味道,不算難聞,但有些發(fā)悶。 郭元仰著頭,下半身濕噠噠的,xue口還在往外流精。 “不來了不來了,我要死了?!惫獡u著手“抱我去洗個澡吧,齊老板?!?/br> “恩,你叫我什么?”齊堂燕躺在旁邊,指了指自己問。 郭元好像舌頭被咬掉了一樣,支支吾吾半天?!霸愀猓鎸嵤澜缋?,zuoai以外的時間讓我那樣喊,我還真有點叫不出口,不然,我叫你堂燕吧,怎么樣?”郭元伸出雙臂撇了撇嘴“堂燕,我下面黏糊糊的,不舒服的?!?/br> “我先去放水。”齊堂燕翻身站起來,披了一件放在床尾的浴袍。 “別穿阿,別穿阿,我的福利!”郭元扯著個嗓子開始抗議。 齊堂燕裝作沒聽見,轉身去了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