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小縣城的街道上空空如也。車子飛快的在馬路上疾馳,不一會兒就到達了指定的地點,樸承皓抱著熟睡的女人下了車,向著遠處的一片空地走去,空地上停著一架直升機,已經(jīng)等候他們多時。 樸承皓只帶了兩個保鏢上了直升機,隨著螺旋槳飛快的旋轉(zhuǎn),直升機慢慢的向天空中升去,不一會兒就將其余的人甩在身下。 直升機起飛的噪音有些大,懷里的女人仿佛感到了一絲不安,身子微微的顫了顫。樸承皓見狀,在確認(rèn)女人身上的每一處都被毯子小心的包裹好后,又緊緊的將女人摟在懷里。 方雅茹安靜的靠在樸承皓的胸膛,吸收著來自男人身上的陣陣暖意。 她的眼皮仍舊是紅紅的,眉毛也輕輕蹙著。即便是在睡夢中,卻仍舊無法安心。 樸承皓低下頭,輕輕地吻上了女人的眉心。 昨天晚上他太粗暴了,仿佛喪失了理智,等回過神來,只看到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的女人,女人的胸間與私處覆著一層又一層的濃濁,他簡單的為女人擦洗干凈,穿好衣服,用毯子包裹起來,便抱著她急匆匆的坐上了車。 不過幾個小時,直升機就降落到了別墅前的停機坪,樸承皓抱著方雅茹進入了別墅。這是他在這半年里新購入的一處豪宅,這棟豪宅坐落在山間,占地面積極大,庭院外面是高高的圍墻,圍墻四周的安保極其嚴(yán)格。 樸承皓將女人放在床上,等候多時的醫(yī)生趕忙上來查看女人的病情。 “只是有些發(fā)燒,等病人睡醒后按時吃幾頓退燒藥就好了?!贬t(yī)生認(rèn)真的查看著女人的病情,對于女人手腕上的于痕,他則小心的選擇了視而不見?!斑@幾天讓病人好好休息,飲食也要盡量要清淡?!贬t(yī)生笑著補充。 樸承皓點點頭,他一顆心都放在方雅茹身上,只簡單的謝過醫(yī)生,便讓傭人將他送走。 他坐在床邊,靜靜地凝視著女人。女人躺在白鵝絨被下,發(fā)絲散落在枕邊,闔眼睡去,看起來無辜又可憐。 方雅茹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絲毫動彈不得。一股無端的冷意從睡夢中襲來,那冷意透徹心扉,方雅茹感到奇怪,她拼命地睜開眼,向四周望去,卻不想看到的卻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 她站在一處悄無人煙的地方,四周白霧繚繞,一絲人影也無。她心里害怕,于是跌跌撞撞向前,想要走出這片地方。 突然間,一陣凄厲尖刻的聲音響起,她環(huán)顧四周,仍舊是一個人影也沒有,她害怕的想要將耳朵捂起,可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自己懷里竟憑空多出了一個嬰孩,那嬰兒小小一個,紅彤彤的身軀緊緊綣縮著,此刻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正咧開嘴拼命地啼哭。 那樣尖細(xì)地喉嚨,卻能爆發(fā)出這般大的能量,哭得這樣感天動地。 方雅茹愣在原地,迷惘的看著這一切,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也有些不知所措。 “你站在這里干什么?”一陣蒼老的聲音響起,有一老人從遠處踽踽行來,薄霧中無法窺探到老人的面目。方雅茹莫名,卻聽那老人的聲音再度響起,“這里前幾天剛捅死了一個人,不吉利的很,快帶著孩子離開吧。” 老人的聲音默然消失,方雅茹站在原地,寒冷中只覺一股眩暈襲來。 她向著腳下看去,果然粗糙的水泥地上有一大團深褐色的污漬,嬰孩的啼哭還在繼續(xù),愈發(fā)的高亢嘹亮,方雅茹愣在原地,默默地望著那片污漬。 迷惘間,只見那股深褐色似乎在慢慢轉(zhuǎn)亮,方雅茹有些不可置信,疑心是自己看錯,可漸漸的,那污漬竟慢慢轉(zhuǎn)成暗紅色,接著,那暗紅色也跟著流動起來,剎那間又變成鮮紅,然后便愈來愈多。 方雅茹抬腿,想要逃離這里,可是那片鮮紅卻向著她奔涌而來,方雅茹被困在原地,絲毫動彈不得,直到被那股粘稠浸滿全身,終于崩潰的放聲大哭起來。 女人的哭聲可憐巴巴,充滿委屈,直讓任何聽到它的人都為之心碎。慢慢的,那股迷霧似乎退去?;秀敝?,似有一只溫暖的手撫摸著女人的額頭。 這撫摸輕柔極了,可是崩潰到即將破碎的女人卻仍舊因這輕微的觸碰而膽戰(zhàn)心驚。 方雅茹掙扎著,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陽光從巨大的落地窗外照射進來,一片朦朧的光輝中,張佳豪舉著自己被打的小手呆呆的看著她。 真是越來越難編了,頭禿,快要沒有動力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