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纏綿
張佳豪聽得眉頭皺了起來,他一點都不想補習(xí)。 “林秘書已經(jīng)幫你找好了老師,只要好好努力,你的成績總有一天會趕上去的?!蹦腥说氖植焕蠈嵉脑诜窖湃愕难g摩挲著,方雅茹氣憤地擰了擰男人的胳膊,樸承皓卻一點不受影響,若無其事的說著。 “嗚嗚,哥哥怎么比mama還嚴(yán)厲啊!”張佳豪在心里瘋狂嚎叫,面前的飯一點都不香了,男孩隨便找了個借口就從餐桌上溜了下去,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張佳豪一走,方雅茹便重重地打掉男人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樸承皓被女人打了一點都不惱,只含笑看著面前的女人氣鼓鼓地瞪了自己一眼后,低著頭有些生氣的吃著早餐。 樸承皓變得越來越不要臉,他開始不顧方雅茹的反抗,時時刻刻地黏在方雅茹的身邊,就連張佳豪在身邊時,他都毫不收斂,更遑論男孩不在時,他又是多么的光明正大,絲毫不顧及傭人的目光。 方雅茹抗議了很多次都沒有成功,只得忍氣吞聲,她從來都是一個顧及臉面的人,即便同樸承皓的關(guān)系早已混亂不堪,突破了母子情的正常范疇,她卻仍舊在拼命遮掩,希望至少在外人看來,他們二人清清白白。 女人這般心思,樸承皓如何能看不出來?可他卻討厭極了女人這般的欲蓋彌彰,方雅茹越要遮掩,樸承皓便越想要光明正大,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天氣慢慢變涼,不知不覺間,燥熱的夏天便過去了,甫一進入十月,便是接連不斷的雨天,連綿細雨連著下了一周,將天地間僅留的那些熱氣一掃而空,氣溫隨之下降了好幾度,接著,樹葉也被秋風(fēng)漸漸染黃,不經(jīng)意間,人間便已進入深秋。 方雅茹正靠在窗邊,身穿著絲質(zhì)的米白色睡裙,頭發(fā)慵懶的垂在肩膀,一副剛睡醒的模樣,此刻正看著窗外發(fā)呆。 昨天斷斷續(xù)續(xù)地下了一天的雨,直到此刻天空才剛剛放晴,方雅茹起床時,房間空無一人,樸承皓已經(jīng)搭乘了最早的航班,又是出差。 男人這次似乎要離開好久,方雅茹模糊中想起昨夜男人情動時在她耳邊的求歡,臉頰悄悄紅了一片。 她強迫自己轉(zhuǎn)移思緒,同以往一樣,隔著窗戶向遠處眺望,觸目所及的皆是樹木,一層又一層,高低起伏,延綿不絕,院子大門口外有一條寬闊的道路向著遠方延伸,直到視線盡頭便消失不見。 他們似乎是在山上,方雅茹思忖著,也不知道周圍還有沒有別的人家。方雅茹看向那高高的圍墻,微微蹙眉,自從她來到這里,還從未出去過。 她的視線掃過庭院里茂盛生長的各種樹木,待看到庭院的前側(cè)那片巨大的花田時,令人羞恥的記憶便又涌入腦海。 方雅茹的臉頰再度泛起紅暈,思緒不受控制地回到昨天—— 昨日午后,下了一上午的雨漸漸停了下來,天空重新放晴,她從令人窒息的房間中走出來,在園中隨意散步,呼吸著清冽的空氣,直到走到花田中,她才暫停腳步,坐在那里休息。 她靜靜的發(fā)呆,腦子中什么都不想,這是她來到這里后經(jīng)常做的事情。也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天邊的云彩被霞光染成了淡粉色時,身后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在想什么?”男人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女人的身后,含笑問道。 “沒什么——”,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將女人嚇了一跳,還未待她站起來,就被男人以一個極其曖昧的方式攏在懷里。 樸承皓低下頭,雙手環(huán)住女人的腰,臉頰同女人的臉頰貼在一起,說話時曖昧的氣息將方雅茹的耳朵染得和天邊的云彩一個顏色。 盛開了整個夏天的花朵們被連綿的雨水打落一地,大紅、橘紅、橙色、粉色等各種顏色的花瓣鋪在草地上,沾染著晶瑩剔透的雨水。 “好香?!蹦腥嗽谂说亩厙@息,接著那嘆息化作熱吻,沿著方雅茹的耳垂向下蔓延。 “不要——”女人感受到身后男人的炙熱,轉(zhuǎn)過身子拼命推拒著男人,卻被男人吻上嘴唇,抗拒與掙扎一同被男人吃了進去,只留下兩聲嗚咽溢出唇邊。 男人的吻不斷加深,手掌摩挲著女人的腰,滑進女人的衣服,一路向上,他的手掌火熱,沿著女人的小腹一路摸到女人的胸脯,方雅茹感到一陣戰(zhàn)栗,她只覺得會有人看到他們,焦急的快要哭出來。 男人的手掌從她的衣服里出來,扶著她的肩膀,嘴唇將女人的淚珠吻掉,在女人的耳邊無奈的嘆息道:“怎么又哭了?” “不要在這里——”,女人幾乎被男人側(cè)身抱在懷里,她害怕極了會有別人看到他們這樣。 “別怕——”男人彎腰安慰著懷里的女人,將女人橫抱在懷里,大踏步地向著屋里走去。 方雅茹忽然被男人抱在了懷里,心下慌張,正想掙扎著下來,可看到別墅門口的傭人,又緊忙將頭埋在男人懷里,一副掩耳盜鈴的模樣,男人垂著眼眸看著懷里的女人,臉上全是笑意。 剛一進入房間,方雅茹就便被放到了床上,男人的大掌將女人的上衣撩起,扒開胸罩,一對乳兒爭先恐后的彈跳出來,男人看的眼熱,迫不及待地將女人壓在身下 “不要,門還沒有關(guān)——”,方雅茹搖頭抗拒著男人的親熱,烏發(fā)散落在兩旁。 “怕什么?他們不敢上來?!蹦腥死卫蔚囟⒅硐碌呐耍终戚p輕地撫摸著女人的臉頰,拇指在女人的唇上微微按了按,他眼中的欲望毫無遮掩,方雅茹無法掙扎,就這樣被男人壓在山下親遍了全身,又被吃了奶子。 窗外的天色還未全暗下來,夕陽將云彩染成了更深的橘紅,樸承皓的吻一路向下,方雅茹蹙著眉頭,窗外的鳥兒啾啾的歌聲再度傳來,它們是要回家了嘛?方雅茹看著窗外清澈的天空,昏昏沉沉地想著。 男人脫掉了褲子,分開女人的雙腿,扶著腫脹的欲望進入方雅茹的身體里,慢慢地戳進抽出,一陣微風(fēng)順著微開著的窗戶吹進來,將一側(cè)的窗簾吹得輕輕飄起,方雅茹感到全身劃過一絲戰(zhàn)栗。 “在想什么?”男人終于意識到女人在分心,手捧著女人的臉,強迫著她看向自己。 方雅茹垂著眼眸,不肯出聲,男人看到方雅茹這副模樣,惡作劇般地重重捅了進來,女人禁不住輕哼了一聲,男人的cao弄更加劇烈,方雅茹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忍不住喘息著。 兩人緊密地交纏在一起,男人炙熱的身軀緊貼著女人微涼的肌膚,令方雅茹的戰(zhàn)栗加深,女人的花xue被男人捅開,進入到最深處,花心最嬌嫩的地方被男人的大roubang一下又一下的戳著,又酸又麻又酥又漲,男人似乎比方雅茹還要了解她的身體,舌頭、手指、性器一齊挑逗著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方雅茹說不清是好受還是難受,淚水禁不住涌上她的眼眶,男人見狀在她的耳邊輕輕嘆了口氣,模模糊糊也不知說了句什么。 男人誤以為她因害怕被人看到而哭泣,最終還是將門關(guān)上,然后繼續(xù)將她壓在床上,仿佛要不夠似的,做了一次又一次,中間還抱著她進了浴室,一邊將她抵在浴室的墻上,一邊咬著她的奶子,將她的肚子射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天空中一道亮光劃過,接著轟隆隆的雷聲響起,雨水嘩啦啦的拍打著窗戶,男人卻仍舊不知疲憊,方雅茹記得最后她被男人抱在懷里,坐在男人的身上,被男人一下一下的頂弄著,模糊中她曾無數(shù)次推拒男人,可男人卻比她還委屈,在她耳邊可憐的撒嬌,說他明早就要出差,今天好不容易早點下班就是為了多陪陪她,等他出差回來還不知道要多久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