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秦二爺混亂外書房
初一十五,秦二爺就歇在二夫人梁氏處,夜還未深呢,秦二爺還未回后院,還在前頭書院里用功,依著國公爺秦致的意思,不光在書院里成個名,還得努力呀,得努力成個大儒。秦二爺呢是個目標的人,目標還挺遠大,不好從他嘴里說出來,有那么一回,他離這目標還挺近。 但是,終究是沒成,所以,他還得聽話,聽長兄的話,所以他回府了,除了一日叁餐在陳老太太跟前,也不是叁餐,是兩餐,早上那一頓他也不過去的,陳老太太也憐惜他這個次子,不叫他太早過來。也目標還是有盼頭的,這不不是嘛就擺在前頭了,為著這目標,他都打了兩手準備,一個睡了長嫂,二是叫自己的兒子過繼,結(jié)論嘛都是自個兒子,沒甚區(qū)別。 還未去陪老太太用飯呢,他個眼睛糊糊的是乏了,還得尋個解乏的事兒。 秦二爺沒別的愛好,旱濕兩路都走得開,這不,他在前頭書院玩得就更了,后院里還沒有伺候的小廝,前院里就有,還是他慣常耍慣了的幾個,對,是有幾個。前院跟后院不一樣,前院伺候的就有那么一點兒不清白,后院的就一清二楚,就他同長兄兩個男人。 長生長得白,跟沒曬過太陽一樣,俊秀得很,叫丫鬟們歡喜,別瞧他長得俊秀,卻有著驢大的物事,挺著那么個硬梆梆的物兒,叫個丫鬟張著嘴在吃,吃得那丫鬟口水漣漣,還吃不住,就堵著嗓子眼—— 偏她跪在地上呢,臀兒還撅著,身子跟著一聳一聳的,聳得厲害了,還將嘴里頭含著的那物兒吐出來,硬梆梆的物兒上頭全是口水,濕漉醯贗下滴著水。丫鬟身上不著寸縷,一對玉兔般的雙乳隨著身后的聳弄一蕩一蕩的,嘴里頭還呻吟著,眼里含了媚,那是貪婪得很,兩手就攀住他長生的腿根兒,將個腦袋鉆入他的腿間,又想要去吃那他那個硬梆梆的物兒? 她腰上扣著兩只手,扣得緊緊兒的,兩手一用力往后扯,噗呲一聲聲的,就跟往堵著水的瓶口里再強硬地塞進去,一波一波地將里頭的水都帶出來,猛地花白的臀瓣上叫手一拍,拍得那丫鬟引頸高哼,哼哼的,“爺,二爺,二爺饒了奴吧,饒了奴吧?!?/br> 秦二爺在外書房玩起來就沒那么個節(jié)制,也不講究,就好上這么一口,掐著丫鬟那腰兒,又往嬌臀上拍兩下,拍得啪啪響,還瞇著眼睛聽,聽得還舒坦,又往里聳了聳,就把人給耍開了,就往春凳上那么一坐,叉開著腿,就叫長生過去。 長生憋得慌呢,也不拘是甚么個的,就想尋個縫兒舒坦,他一個下人,還得二爺開口才能行事,就憋著呢,憋得慌呢。他瞧了瞧地上的丫鬟,才來的外書院,瞧著白嫩的腿叉開著,露出被二爺入得紅腫的妙處,都沾了黏糊糊的一片兒,中間那縫兒被入得開了,還往外吐著蜜露。 他也就瞧了兩眼,就半跪在秦二爺跟前,手熟練地就握住秦二爺那物兒,就跟吃糖葫蘆似的含了起來,吃著秦二爺在那里哼哼,手上還按著長生的腦袋在襠間,死死地按著,也不怕將長生按得透不過氣來,“嗯,爺今兒高興,就賞你一回。” 長生吮得更起勁,舌尖還舔著頂端的馬眼兒,舔得秦二爺一時經(jīng)不住,就真的交待長生嘴里邊了,腦袋還被牢牢地按著不讓動彈,也不讓抽身。長生慣來就吃這一套,將個精兒吞得干干凈凈,還將那疲軟的物兒也給舔得干干凈凈,奉迎得好極了。 秦二爺就歡喜他這樣兒的,既叫他伺候在兒子秦煥身邊,時常又煥了人回來在身邊伺候,他這邊長吁一口氣,到覺得后頭癢了,朝長生使了個眼色,“爺后頭不舒坦?!?/br> “奴自要伺候二爺。” 長生起了來,還舔了舔嘴唇,見二爺趴在了榻上,就湊著腦袋過去,對著秦二爺股后連個猶豫都未有就舔上去了,舔得秦二爺在那里哼哼著,還朝已經(jīng)起來的丫鬟招招手,叫那丫鬟將一對兒嫩白的乳兒到他嘴邊,張嘴就叨住了。 秦二爺這是爽了的,就特愛回府,偏得了長兄的吩咐還得待在書院,書院里頭也不曾素著,可也沒在府里頭舒坦。他叉開腿些,吮著那乳尖,牙齒還咬著吮,還嫌后頭刺激不足,“……” 剛要叫長生換個來,“砰”的一聲兒,書房門給踢開,眼見著陽光自外面灑進來,正中間站著個人,那人英偉不凡,全身上下像是披了金色的光,叫秦二爺一陣恍眼。 可長生已經(jīng)跪在地上了,也不敢著衣,還往地上趴了趴,底下那硬梆梆的物兒就抵在地面,涼涼的難受,還得趴著;那丫鬟已經(jīng)怕在哆嗦了,早沒了方才那股子嬌媚的樣兒,恨不得把她自個兒縮成一團,更不敢出聲。 秦二爺在座里胡天胡地,也沒有人管過他,素來這樣,可今兒他怕了,還想撿起地上的長衫穿起來,長衫被雙鑲金邊的黑色靴子給踩住,他也拽不動,不止光著屁股,全身都光著呢,全叫他兄長看了個精光。他怕的不是叫兄長看光了,怕的是叫兄長看到這邊兒的情形,還想站起來,就被秦致一踢,他“哎喲”一聲就呼疼。 他向來識時務,曉得今兒落在兄長手里,老太太在內(nèi)院再趕過來恐怕來不及,他就認了錯兒,“大哥,大哥,我糊涂,我糊涂……” 秦致瞧著這屋里的凌亂,瞧那書呀,就整齊地擺著呢,也沒見主人瞧過,說是在用功,全把勁兒都用到這些個伺候的身上了,還男的女的都有,叫秦致瞇了眼兒。除了秦二爺之外,這屋里頭的人在他跟前就是螻蟻一樣,都叫他看在眼里,“糊涂什么呀,這不是玩得挺好的?” 秦二爺一聽這聲音更不對,就想抱住他的腿,還未碰到秦致,就給踢開了。叫他心里頭就更怕了,“大哥大哥,都是他們勾的我,勾的我……” 這一來,長生跟那丫鬟都哆嗦了,本就曉得這是國公爺,曉得國公爺?shù)膮柡?,哪里還能不怕的,被二爺這么一撇開,就更怕了,恨不得這輩子都未進過這書房。 秦二爺這話還未說完,又叫秦致踢了一腳,踢得他悶哼一聲,額頭冷汗?jié)B出,也不敢求饒了。 秦致居高臨下地瞧著他,看他也就比另兩個好些,“去把柳氏接回來吧?!?/br> 還吩咐了這么個話。 把秦二爺那心都聽得要懸起來了,胸口疼著呢,腿上也疼著呢,都叫兄長給踢的,還不敢聲張,還得高興地聽了,“成,成,大哥,我去把大嫂接回來。”他還分著神去看兄長的臉,生怕自己做的那些事都叫人曉得了。 看那臉,冷沉得厲害,就好似那日回京的樣子,帶著煞氣,看得秦二爺胸口都哆嗦,瞧不得這表情,再瞧他都想把心里頭那些事給吐出來。 秦致來得快,走得也快,就沒給秦二爺適應的節(jié)奏。 被踢了兩下就跟送了兩條命一樣,他疼得直哼哼,見長生同丫鬟還跪在那里,就惱羞成怒了,“還不快伺候爺,叫爺就這么躺著?” 長生這腿肚子還哆嗦呢,丫鬟還軟著起不來,他哆嗦著腿肚子去扶秦二爺,腿間那硬梆梆的物兒早嚇得疲軟了,掛在腿間呢——還扶不住秦二爺,主仆倆往倒上栽,就栽在那丫鬟身上,手上一摸底下是濕,竟是那丫鬟嚇尿了。 秦二爺對付兄長沒辦法,對付個丫鬟還是有能耐的,將人踢開,“還不快把人弄出去!”脾氣也上來了,還是堂堂的二爺,看那嚇尿的丫鬟也沒有先前的綺念,那對嫩白的雙乳呀,叫他弄得食髓知味的嫩xue,這會兒就嫌棄上了,覺得有那股子尿sao味兒。 長生算是活過來了,叫秦二爺?shù)臎霰艃簢樆畹?,他平素跟著大少爺秦煥這邊伺候,秦煥專愛尋他玩些旱路之道,到是二爺這邊兒呢反個過兒,叫他走了二爺?shù)暮德?。方才他還怕呢,怕國公爺覺得他下作,將他給廢了,還得虧活著呢,見丫鬟被拖下去,瞧那哀求可憐的眼睛,他都當沒瞧見,誰可憐誰呢,他去可憐她,誰又來可憐他呢。 經(jīng)得這么一嚇,把秦二爺嚇得不輕,還換了身長衫,悄悄地回了二房,也不許梁氏聲張,就叫梁氏喚個大夫過來,也是打著梁氏不舒坦的借口。 梁氏見他臉色不好,好似被嚇過一樣兒,到也不戳破人,“二爺先歇著,我就讓人請大夫過來?!?/br> 秦二爺躺在床里直哼哼,也不敢去慶和堂告狀,這府里頭最大的可不是母親陳老太太,而是國公爺秦致,那是他兄長。他此際又驚又怒,還催著梁氏去,“還不去,你是想叫我疼死?” 梁氏早知他嘴臉,也不同他計較,喚來得用的嬤嬤吩咐了幾句,就打發(fā)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