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恐高,但jiba又不是廢的
隨著轎廂逐漸升高,夜晚的c城在高空一覽無余。電燈密密麻麻發(fā)出閃亮的黃色光線,城市方正的路線仿佛一張縱橫交織的網(wǎng),遠處的山脈連綿不絕,像守衛(wèi)包圍著整座城。 晚上坐摩天輪的人不多,巫桐發(fā)現(xiàn)他們的轎廂和田沅沅坐的那個中間還隔了一個。 轎廂也不是全透明的,從外面只能看見脖子以上,當(dāng)往上升時甚至還有一些角度根本看不見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更何況還離得夠遠….. 忽然想到了什么,少女眼睛一亮,嘴角上揚,坐到了顧景琰的同側(cè)。顧景琰的臉色從一開始就不太好看,少女起身時轎廂的輕微晃動都讓他面露驚慌,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不會掉下去吧?”他渾身僵硬,放在座位上的手不自覺用力。 “你猜?” 她湊過去,貼近他的臉親吻顧景琰的耳垂,旁人或許還以為她是在與他說話。 看不見的地方已經(jīng)一手伸進他的衣服了。 剛剛看見衣服濕透貼在身上就想這么捏他的胸了,要不是怕太明顯,她又想咬上去了。 顧景琰發(fā)出隱忍的悶哼,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恐懼擔(dān)憂以及身體上的快感同時刺激他的大腦,似乎加深了這種隱秘的爽快。 “這種情況下你還能硬起來嗎?不恐高了嗎?” 顧景琰心想:他雖然恐高,但jiba又不是廢的,于是他就只說:“我的jiba不是廢的?!?/br> 巫桐另一只手熟練地伸下去摸jiba,褲子上隱約凸顯了一個輪廓,鼓囊囊的,好像是沒有平時硬,但依舊分量很足。 她隔著摸了幾下,又伸進去摸,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判斷失誤,jiba硬得簡直像熱鐵。她已經(jīng)完全忘記是自己先上下其手的,腹誹著顧景琰怎么隨時隨地發(fā)情。 巫桐在狹窄的褲子里擼了擼莖身,揉揉頂端的guitou,用拇指去摩擦guitou上的小孔,摸了一手的滑膩液體。 “啊,好硬啊,怎么這么硬這么燙?你這里腫成這樣了,是不是很難受?。俊鄙倥粩嗾f話挑逗他。 顧景琰感覺到一陣急促的快感從脊椎涌上來。盡管知道不會被人看見,但是在外面這一清晰的認知讓他更爽了。 好在摩天輪很高,轉(zhuǎn)得也夠慢。 “原來被摸jiba的時候就不會恐高啦,發(fā)現(xiàn)了新的治療手段!”她打趣著。 巫桐感覺到他呼出的氣息噴在皮膚上灼熱發(fā)燙,他還靠在肩頸處,啃咬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記。 “啊,要被咬死啦!”她又大喊。 顧景琰眼角抽動,威脅道:“你要再說,我在這里就把你干了!” “嗚嗚,好害怕……”她故作柔弱,想了想還是不要說出那句“你快來干我”好了。 雖然她現(xiàn)在好想zuoai,但還是要臉的,要是顧景琰真的在這把她cao了怎么辦? 畢竟他現(xiàn)在看著挺……精蟲上腦的。 少女的手在褲子里擼動總是不得要領(lǐng),很快就讓他不上不下的,性欲變得越來越強烈。 不夠,怎么都不夠。 顧景琰有些煩躁地解開扣子,拉下拉鏈,把散著熱氣的性器放出來,帶著巫桐的手激烈地擼動。 他看著她紅潤的嘴唇,在想象那天她幫他口的感覺,大jiba進入了一個濕濕熱熱的地方,還有香軟的小舌在舔,從最下面一直舔到頂端的馬眼。 他喘息著,弓著身另一只手在揉下面的睪丸。 巫桐看見他布滿青筋的手抓著她的手在用力自慰,紅彤彤的guitou在她的手指間進進出出,看著無比兇惡,還在不斷吐水。 顧景琰一邊喘著還不往在她脖子上吸,種草莓都不夠解饞的,他含住巫桐的手指,像個色情狂一樣舔她的每一根手指。黑色的眼睛已經(jīng)被歡愉淹沒了,他的整個腦子都浸在情欲的海洋里了,看她的眼神像是在啃食她的血rou。 “寶寶……”他被欲望折磨的不清,眼底晦暗,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用虎牙去頂她的指腹。 啊,要被咬出血了…… 好色…… 巫桐被這一聲低啞的“寶寶”叫得渾身像過電一樣,酥酥麻麻的,xue里開始流水。 “你的寶寶在這呢?!彼ビH他紅紅的耳垂。 顧景琰知道自己快射了,帶著她的手,在握住莖身的手上用了力,自虐般的反復(fù)揉著guitou,停留在馬眼上揉搓。 粗壯的roubang在手里一跳跳地射出jingye,直直打在轎廂的玻璃上,留下曖昧的印記。 狹窄的空間里一股yin靡的氣味。 “寶寶,親親……” 顧景琰想去吻巫桐的唇,結(jié)果少女不著痕跡地躲開,笑嘻嘻地道:“今晚回去親個夠?嗯?”手上還在擼動,延長他的快感。 回去親個夠?可他現(xiàn)在就想親親。 “不讓親那就啃啃?!?/br> 巫桐脖子上一痛,發(fā)現(xiàn)顧景琰咬了一口,不輕不重的。 剛好可以讓人看見這里有個牙印。 她皺著眉心想,項圈買的正好,顧景琰真是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