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書迷正在閱讀:權(quán)臣幼主教導(dǎo)日常、春又遲、可惜沒如果、如果我沉默、默、冬夏莫言(父女,1v1,H)、請與NPC良好互動[快穿]、Take me hand (GL)、血濃于水、覓愛(BL)
最后一次針灸完成,謝淮蠱毒盡去,舊傷盡除,第二日一大早還生龍活虎打了一組拳,練了套劍。 江鈺陪著過了幾招,節(jié)節(jié)敗退便連連告饒不來了,一起至長月宮用了早膳,上午坐群英殿,政和殿御書房處理折子。 中午,正是最熱的時候。 重華宮立在一片明晃晃的陽光里,紅玉招呼人把窗扇門關(guān)了,簾子放了,隨手拿起一只檀木柄團扇進了內(nèi)室。 曲音倚在美人靠上,雙目輕合,只著了里襯和薄薄的紗衣,額頭仍有汗水滲出。 紅玉坐到一旁的小凳子上,搖起扇子,涼風(fēng)微微,曲音抬眸看了眼,又閉上了。 “娘子再忍忍,奴婢讓晚晴去內(nèi)務(wù)府催去了?!?/br> 重華宮要用冰,內(nèi)務(wù)府自是殷勤,不敢怠慢,很快臥房四角都擺上花梨木的冰鑒,蓋子打開,絲絲涼氣往外浸。 曲音午覺醒來口干舌燥,紅玉從冰鑒內(nèi)盒里取出一碗紫蘇蜜汁牛乳飲,“娘子,解解渴?!?/br> 她才拿起調(diào)羹,簾外傳來謝淮清清然的嗓音,“五娘可醒了?” 他掀簾就進,剛好看見她將滑下的外衣攏上肩膀,碧紗輕薄,透出肌膚如凝脂,脖頸前胸更是大片的雪色。 “娘子剛醒?!奔t玉答道,又取了一碗冰飲子出來,然后退出去,把小宮女幾個趕遠了。 “都挺識趣的。”謝淮擠著她坐下來,輕車熟路攬了她的腰,頭也枕她肩上,嗅著那一抹淡淡的清香,不時啄一口她的耳垂,頸子,頭發(fā)。 曲音端著碗,手都沒抖一下,自己吃自己的飲子——這些日子下來,她已經(jīng)能做到心如止水,完全不受影響。 “江都尉回去了?” “嗯。”看準她盛起一勺飲子時,謝淮湊去一口咬住調(diào)羹,全吞進去了還不夠,還去吃她唇上的,嘴里的,一番唇齒交融,兩人滾到了床榻上。 絹絲屏風(fēng)掩映著一架麒吐玉書紋臥榻,薄紗簾掩映著兩道糾纏的朦朧剪影,不知過了多久,曖昧喘息漸停。 曲音坐起來,頭發(fā)松松垮垮,櫻唇嫣紅,既素又艷。她干脆把發(fā)髻拆了,隨便抓了幾下,青絲順滑流瀉。 謝淮猶不滿足,眼角眉梢春情未褪,抓著她一拉,她登時摔在他胸膛上,又一翻身調(diào)換了位置,一手撐在她腦側(cè),一手去拂她臉上的發(fā)絲,拂到哪里就親到哪里。 “你別折騰我了。” 他埋在她頸窩里笑,“我還沒開始折騰你呢!” 曲音臉蛋兒微粉,半嗔不嗔的,“行了,你別鬧了。”察覺男人手掌又往兜衣里伸,她猛地推他一把,把人掀到一旁去。 謝淮就躺住不起來,撐起頭看她,一雙鳳目深幽幽,流轉(zhuǎn)清光,“孤今晚可能留下?” 她不回答。 “那五娘到長月宮來?” “不行。”曲音頭發(fā)隨意一挽,一支掛珠步搖金簪斜插入發(fā)間,她調(diào)整了下角度。 “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哪有為什么!” 謝淮嗤笑,“我們這般,五娘何必自欺欺人?!?/br> 他脫去外袍,里衣已讓汗浸濕了,也脫了,大大方方露出緊實的上半身,“孤哪里折騰五娘了,分明是五娘折騰我,不得安生。” 曲音下床來,翻了個白眼,拿了衣裳到屏風(fēng)后,謝淮臉皮厚得很,也下床來,站在兩扇屏風(fēng)的罅隙里,她扭頭瞪他,他不以為恥,“摸都全摸過了,看一下又怎地?也不是沒看過?!?/br> 謝淮反正不走,直勾勾盯著她。 曲音拿他沒辦法,也正如他所說,又不是沒看過 她褪去內(nèi)襯衫,后背如同一整塊瑩潤羊脂玉,通體潔白,膚光勝雪。 再把兜衣一脫,她手臂微微攏著前胸,春光不露,但也不難想象出那兩只的溫香軟玉,動如脫兔。 謝淮口舌干燥,下腹火燒一般灼熱,好不容易平復(fù)下去的欲望再次勃發(fā),曲音回首嫣然一笑,“陛下看夠了嗎?” 他瞳孔漆黑如無底的井,深得嚇人,抓屏風(fēng)架子險些捏碎,“五娘為何這般折磨孤?” 她悠哉穿好衣裙,蝶翅掛珠釵晃呀晃,“若不然我開上一副降火藥,保準陛下清心寡欲,不再折磨?!?/br> 謝淮揚唇,“降火藥怕是不管用?!?/br> 曲音打理整齊,趿好鞋子,春陽透過窗戶,撒在書桌上,紙墨反射出刺目的光。 她突然跨過幾步,踮起腳捧住他的臉,潤紅唇瓣貼上他的,主動獻吻,但只有蜻蜓點水,一觸即離,“這樣呢,火降了嗎?陛下莫要貪歡,回宮去批折子吧?!?/br> 謝淮略顯怔忪,唇瓣麻麻的,指尖觸至被親的地方,指尖也開始發(fā)麻。 “那孤就聽五娘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