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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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的后半段。 蔣臾之前高潮了一次,已經(jīng)累得抬不起眼皮,可罪魁禍?zhǔn)滓琅f沒有要停的趨勢,沉孑然埋在她的頸窩,樂此不疲地親她,怎么有人會這么喜歡親人啊,蔣臾掙扎無果,索性放棄,她現(xiàn)在就一個想法,那就是睡覺,睡著了就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她逐漸闔上眼,模模糊糊中,原本像個搗蛋鬼一樣的沉孑然忽然不動了,這是要結(jié)束了嗎?蔣臾放下心來,正當(dāng)她以為可以美美地睡個覺時。 布料被強行撕碎的聲音在小小的房間里異常強大,讓人根本無法無視,刺耳,清脆,響亮,蔣臾最后一點意識瞬間被拉了回來,她震驚地望著沉孑然,嘴巴微張,額角被打濕的頭發(fā),有幾根被她貪吃的小嘴含了進去,整個人渾身上下呈現(xiàn)出一種被凌虐的美感,這是他的杰作。 天花板上的白熾燈亮到不行,沉孑然跪在床上,抬起她的腿抗在兩肩,居高臨下地看她,控制感十足。 蔣臾不明所以,只知道這個姿勢非常危險,他要進去嗎?蔣臾不知道此刻是應(yīng)該害怕,還是應(yīng)該生氣。 過了一會,潛意識告訴她,相比于害怕,生氣更占上風(fēng),如果現(xiàn)在他手上有安全套,她可以允許他插進去,既然兩人已經(jīng)鬧到了床上,尺度再大的事,早晚有一點都要做,但她不接受,他食言。 “啪,啪”的兩聲,關(guān)燈又開燈,蔣臾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幾點了,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外面一定很黑,但里面依舊好亮,沉孑然關(guān)了白熾燈,開了臺壁燈,暖黃的燈光打在她赤裸的每一寸,每一尺,像是鋪了一層迷幻的珠光,向他展示出她最原始,最誘人的風(fēng)情。 他也脫了衣服,兩人衣不蔽體 ,交頸纏綿。 “要干嘛?”她的聲線在抖,汗珠在他深沉的目光下,開始一滴滴地往下流,像是被他干哭了一樣止不住。 “cao你啊?!背伶萑挥寐朴频卣Z調(diào),說著令人羞恥的臟字,蔣臾的臉又開始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丶t了。 “你說了今天不做?!焙翢o底氣的辯駁。 沉孑然只覺得她太天真太可愛,他附在她耳旁,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氣流灌進耳蝸里,蔣臾覺得好癢,全身的感官都被調(diào)動起來,不僅上面好癢,下面也好癢,尤其是下面,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爬。 “cao你的方式可不只一種呢?!背伶萑坏奈惨魥A著一丟丟的傲嬌,他總是喜歡用逗人的調(diào)調(diào)來惹她。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 沉孑然的喉結(jié)滾了滾,他也是人生第一次看女人的身體,她平坦的小腹,細(xì)膩的肌膚,流暢的腰線,哪哪都完美,世界上一定找不到比蔣臾更加漂亮的,他篤定,他堅信。 她躺在他身下,渾圓的乳,此時正隨著主人緊張的呼吸,一下下的起伏著,沉孑然張手,虛握上去,猛然拍了幾下,隨著他的動作,那雪白的蜜桃,像水波似的晃蕩開來,惹得人想咬一口。 蔣臾被他突然起來的動作,搞得不知所措,本能地嗚咽出聲,簡直比小貓還要嬌氣,單單是這一下,她就有點受不了了。 要是用它們來給他rujiao呢,她會不會瘋狂地掐他,咬他,咬到他青筋暴起,最好虐到他哭,這樣子他就能好好獎勵她了。 好可惜, 還不到時候,要是把她嚇壞了,那真得不償失。 再也忍不住,沉孑然的舌根就壓上了奶子,靈活的舌尖開始貼上乳暈,繞著乳暈旋轉(zhuǎn)舔弄,然后時不時地把乳rou往口腔內(nèi)壁擠壓,乳尖幾乎是一下子就挺立起來,小小的,甚至聞得到一點點香味。 一股酥麻感從心口迅速地涌至四肢百骸,蔣臾感到陌生極了,原來還可以這么玩的,她要崩潰。 舔弄速度漸漸加快,蔣臾的腦子空白一片,身上尤其是這一塊,越來越麻,這種奇異微妙的感覺,讓她悶哼。 “舒服嗎?”另一邊奶子,被他用手握住,與此同時,他的jiba開始往她的逼xue上緩緩摩擦,從上至下,從下至上,瞬間,一股電流從蔣臾的腳底,竄到了心尖,所有的感官,爽得近乎失靈,理智跟著漸漸崩盤。 她一下一下地呻吟,他一下一下地吸,捏,磨。 一邊胸被他咬著,一邊胸被他整個大掌用力掐揉,乳尖被他稍粗糲的大拇指來回拉扯輕彈,左胸被他的嘴時不時地舔吸,像是真要從里面吸出奶水來,一會兒松松,一會兒緊緊,像是發(fā)了狠要玩壞她。 蔣臾腦子里的理智之弦徹底斷掉,無意似地喊出來,連帶著她的感受。 “好癢。” 沉孑然聞言抬頭親她的頭發(fā),啞聲問她哪里癢,她又搖搖頭,似乎很難說出口。 于是,他硬到快要爆炸的yinjing,往花xue處用力頂了頂,花瓣兩邊被無情地?fù)伍_,張著嘴,然后狠狠地吸附上來,被包裹的guitou一點,被她yinchun有意無意地吸著,沉孑然頓時爽得頭皮發(fā)麻,艸。 他心跳好快,但依然在她面前佯裝鎮(zhèn)定,他手放開她被捏得狼狽不堪的乳rou,而后,下一秒,按在了她的陰蒂上。 “現(xiàn)在,還癢嗎?”他存心起了壞心思,食指饒著陰蒂循環(huán)打轉(zhuǎn),不停地畫圈圈,xue口涌出一大灘yin水,她很動情了。 不止是癢,陰蒂帶給她的快感是非常強烈的,蔣臾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淪落成案板上的魚,任他宰割,毫無招架之力。 她拼命地咬唇,搖頭,就是不答。殊不知,她這番倔強,不服輸?shù)哪?,?yán)重激起了他的勝負(fù)欲, 他哼笑出聲,摟過她的細(xì)腰往jiba上一懟,??!兩人同時發(fā)出愉悅的喟嘆。 察覺到她身體明顯顫得厲害了起來,沉孑然含著乳尖狠吸一口,同時jiba用力地往被磨開的軟rou里頂,手在它紅腫的陰蒂上使勁分甩,上下聯(lián)動,頻率愈加強烈,蔣臾初經(jīng)人事,壓根承受不住他這樣的玩弄,短促地呻吟一聲,大腦一片空白,隨后,煙花炸開,哆哆嗦嗦地到了高潮。 嘖,這才哪到哪啊,沉孑然失笑。 蔣臾見他居然在笑,頓時惱了,這人大晚上不睡覺,偏要欺負(fù)她,她開始用垂在他肩膀處的小腿蹬他,主要是她的雙腿被他抗在肩上,仿佛失去了支點,沒有安全感,其次是,她這個姿勢弄得她腰好酸。 沉孑然也沒制止,任由她動,果然他還是很了解她的,沒一會,她就累得把腿縮了回去。 他抓住她的腳踝,仔細(xì)地端詳,目光灼灼,蔣臾覺得他這樣子變態(tài)兮兮的,腳有什么好看的。 在她的疑惑下,他忽然將她的小腿并攏,向上一折,膝蓋的部位幾乎是折到了她的胸前,蔣臾大為震驚,警鈴大作。 “抱著?!彼徽f了這兩個字。 抱哪里,抱什么,蔣臾都糊涂了,肢體和頭腦一樣都被搞得完全不聽使喚。 沉孑然歪著頭瞧她,眼尾含笑,“抱著膝蓋,手穿過來?!彼托牡匾龑?dǎo)她,誤入陷進的羔羊,只能眼巴巴地等待。 等待好心人的施救,等待獵人的溫柔的抓捕,顯然易見,蔣臾等來的是后者。 “可不可以不要了?!彼櫭继岢鲆螅酉聛碛质鞘裁大@人的舉措,她都不敢去想。 “不可以。”沉孑然冰涼的語氣,宛如一道冷水,直刷刷地澆到她身上?!吧涑鰜砭妥屇闼X,再忍忍?!彼麎褐暎砬殡y耐又急切。 猶豫了幾秒,蔣臾最終抱起了雙腿,膝蓋合攏,很快男人的性器擠進了緊閉的大腿根,正觸碰在最柔軟敏感的部位,蔣臾錯愕,難不成他要用這里? “ 猜對了?!背伶萑幌袷菚睦硇g(shù)一樣,好端端回答她的疑惑,他依舊抓著她的腳踝不放,讓她避無可避,目光交匯,他開始動作起來。 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無比嬌嫩,每搗一下都如同被包裹在緊致的甬道里,進出間莖身會不小心擦過花xue,蹭到陰蒂,引得蔣臾忍不住夾腿叫出了聲。 他控制不住地突然闖進去幾分,呼吸急促,guitou卡在里面,只要他想頂,隨時可以頂進去,他握著yinjing,找好角度淺淺地抽插。 蔣臾立刻就感覺到了,比起在外面的小打小鬧,里面插進去的飽脹感異常清晰,她害怕,真的害怕。 “沉孑然!”她吼出他的名字。 沉孑然先是抽插了幾下,然后意猶未盡地拔出來,又轉(zhuǎn)而搗她被摩得通紅的腿根。 他無辜地看著她說,“是它吸的我。”她顯然不相信,“真的,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會吸,我們天天都做吧,好不好?” “不好??!”蔣臾心態(tài)炸了,要做一個人做去吧,別來煩她。 他失望地說,“那好吧?!鞭D(zhuǎn)頭,cao得她泣音不止。 腿心被摩擦得又癢又疼,腿屈得太久,蔣臾有些酸軟,她放下手,沉孑然卻搗得更重,他在提醒她,“配合點,嗯?”聽得出來,他開始不耐煩了。 蔣臾瞥了他一眼,眼神哀怨,沉孑然不怒反笑,“zuoai就是要有參與感啊,你看你做得多好。” 乖乖地抱著腿,不哭不鬧的由著他cao,即使是耍小脾氣,也只是動動手,動動腿,沒一點實質(zhì)性的反抗,多棒,多可愛。 喔,他說錯了,他們還沒正式zuoai,話先收回去。 這是再夸她嗎?本人表示不想得到這種傷人又傷神的夸獎啊,但她還是下意識地圈住自己,就當(dāng)是鬼迷心竅了吧。 沉孑然很滿意,腿間進出的東西越來越快,像一條兇猛的野獸,每每沖出腿心,撞到她肚子上,帶來劇烈的痛癢感。 蔣臾的意識被他撞得愈加渙散,不知道過了多久,沉孑然終于射了出來,白濁順著她的腿慢慢流下,流到她的花xue,混著她的yin夜,他們的交合之處泥濘不堪,看上去要多yin靡又多yin靡。 他咬著牙,抱起昏昏沉沉的蔣臾進了浴室,后來,他們在溫?zé)岫妓飨孪鄵斫游牵诤髞?,夢醒了,天也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