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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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十指緊扣,蔣臾手心冒出的汗水早已打濕了雙掌合攏的截面。她被他攥的有點疼,走路都開始不穩(wěn),她偷偷地使力想要抽出,下一秒就他敏銳的知覺捕捉,取之而來的是雷打不動的纏繞感,要是再不到家,她的手或許要被沉孑然搞廢了。 即使沉孑然內心特別急迫,但他神色依舊是冷靜的,連呼吸都異常穩(wěn)定,步調還是和往常一樣顧及她的速度,他很擅長偽裝,馬上就要撕下丑陋的臉皮,眼神卻仍然可以做到專注而從容不迫,好似凡人的七情六欲都與他這個人毫無瓜葛。 蔣臾的腳步十分虛浮,像是踩在浩瀚的太空云層,因為從來沒有體會過,所以她的感覺形容未免太不切實際了。 她不懂,為什么只是隨意親了他一下,就會喚醒他如獵殺一般的嗜血因子,她卻讀的懂,他眼神里的灼熱幽深,黑色充斥著他的瞳孔,在漫漫夜晚里格外醒目。 狹窄的電梯間,漆黑的樓道,他一言不發(fā)地扣著她的手經(jīng)過每一個可以輕易占她便宜的地方,可他都無越軌的行為。這恰恰是讓蔣臾心顫的,他越是平靜,眼眸就越深沉,蔣臾知道,今天晚上,一定會刮一場風平浪靜的暴風雨。 以靜制暴,不止不休。 到家的第一件事,豆泥最早遭殃,它被沉孑然無情地鎖在桌腳上,它不安地亂動,拉扯,桌腳與地面摩擦聲響得劇烈,脆耳,直到落鎖的那一刻,蔣臾心里那根緊繃的弦,同樣斷得徹底。 沉孑然還是牽著她,牽著她去了她的臥室,哪怕做了萬全的心理建樹,蔣臾還是控制不住地發(fā)慌,她開始后悔了,后悔把他撩出火,可是她是無心的啊。這么一想,她好委屈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沉孑然把她帶到床邊,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衣領邊緣游離,不緊不慢地輕點上面的紐扣,她喜歡穿各色各樣的襯衫,無論季節(jié)。 她目前的這件是粉色的,紐扣是花瓣形狀,一顆一顆地鑲嵌在熱度所到之處,蔣臾被他慢悠悠的動作搞得無比煎熬,他一會解最上面,一會挑最下面,總之就是不會循序漸進。 她不想被他肆意拿捏了,蔣臾扣住他的手,沉孑然半瞇著眼瞧她,戲謔的笑意漾到他的眼尾,她別過臉,然后當他的面,帶動他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地全解了,流動的空氣從敞開的空隙里鉆進去,清清涼涼地拂過她裸露的肌膚。 她的胸罩是帶蕾絲花邊的款式,救命,又是花,她現(xiàn)在真成懸崖邊上一朵搖搖晃晃的花了,總歸要被沉孑然采了去,這個奇異的念頭一旦產(chǎn)生,蔣臾懶得揶揄,干脆把襯衫一脫,胸罩一扯,褲子又算個什么東西。 一分鐘,就一分鐘,對面的男人衣冠整齊,整齊到布料都沒有一點褶皺,而她,全身赤裸就算了,還有點底氣不足。 沉孑然好整以暇地凝著她,氣定神閑地打量她身體的每一寸,時隔幾日,他又親眼看到,下一步就是摸,再下一步就是親,最后一步就是cao。 洶涌澎湃的欲潮眼看就要沖破岸堤,他又硬生生退后一尺,沉孑然貼心問她。 “想去浴室還是在這?你選?!?/br> 實在是大方,她的家,她的地盤,他無厘頭地侵占,現(xiàn)在還要毀滅她,不得不說,沉孑然的手段屬實高明,蔣臾承認。 是她心甘情愿把狼引來的。 “我想洗個澡。”起碼要干干凈凈和他做吧,她這人有點潔癖。 “好啊。”他彎唇,忽然一個橫抱,蔣臾就被他抱進了浴室。 主臥的浴室挺小一個,放不下浴缸,蔣臾站在花灑底下,前方墻面貼了一面鏡子,她盡量忽視沉孑然靠近時噴灑而來的熱氣,想找個可以讓她分心的實物,可惜不能,她透過鏡子,看見了自己渾圓的rufang正在被一只大手不徐不疾地涂著沐浴露;看見了自己纖細的腰被他有意無意地撫摸,再往下,她好像看不到了但又好像能看到。 他探進去了,混著滑膩的水液,在yinchun里外圈,沉孑然似乎只是在幫她清洗,沒有額外的摩擦,攪搗,他怎么變得那么好心。 蔣臾懵然地扭頭,卻換他一個綿長的吻,沉孑然捏住她的后頸,迫使她擺好合適的角度,以便他吻的深入。 能邊吻邊替她搓泡泡,沉孑然一心二用的能力是挺強,半響,他終于放開了她,揚手打開了花灑,水流直泄,給浴室里的鏡子和玻璃度了一層薄薄的霧。 洗完澡的確很清爽,蔣臾睜開眼看他,沉孑然身上除了被水打濕點外,一件衣服都沒有少,她脫口而出。 “你…不洗嗎?” 沉孑然突然半摟她,她尖叫一聲,反應過來后自己已經(jīng)坐在了洗盥臺上,那好冰,凍得她瑟縮了一下。 他鼻音有點重,聽起來卻很欲,“我找你之前就洗過了。” 嗯,洗的冷水澡。 自從她進了廚房以后,余下的時間,他無時無刻都想把她就地辦了,他能憋也是真實的,本來他可以再等等的,誰料,一個遛狗的功夫,她就自動送上門了,也不知她是自己開竅還是受人指點。 管它了,他相信蔣臾已經(jīng)準備好了,無需過多解釋。 蔣臾不解地看著他,為什么要洗完澡再去找她,不嫌熱得? 她那疑惑的小表情實在可愛的打緊,沉孑然快被她迷死了,怎么能那么乖地坐在這和他交流呢,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越是這樣無害純良,她就越危險。 要不別欺負她了? 來了,沉孑然又在笑,是一種分明能手到擒來卻偏要欣賞獵物垂死掙扎的壞笑,蔣臾要煩透了,她閉上眼催促。 “能不能快點!” “著急了?”沉孑然作了個噓聲的手勢,聲音含沙,“往右看?!?/br> 蔣臾有點找不到北了,更別提什么右啊左啊,他直白的目光簡直是要把她戳穿,她強裝鎮(zhèn)定,視線往右一瞥。 這一瞥,意外觸動她腦子里的某根神經(jīng),她晃了下腿,想要立刻跳下去,卻被沉孑然精準地按下,他附身親吻她的鼻尖,順帶伸手取過水池里的情趣用品。 是好幾盒安全套還有一枚跳蛋。 那個東西要對她用嗎?蔣臾搖搖頭,眼眸蕩漾著一泓水色,勾得沉孑然無論如何都不會心軟了。 “你知道我什么時候買的嗎,就在你為我夾菜的時候,我一邊和你聊天,一邊在app里下單,你怎么也想不到吧,我也沒想到的,我當時就想要你,非常想。” 他打開了跳蛋的振動模式,突兀的電流滋滋聲在仄逼的空間里猛然爆發(fā),蔣臾只覺透不過氣。 “你…”蔣臾實在不知該說什么好,回想當時,他似乎是挺興奮,只是她未能及時觀察到罷了。 “夸夸我吧。”他跪下去,不停震動的跳蛋在她的小腿打轉,“你看,我準備的多充分?!?/br> 她的第一次啊,也是他的第一次,不得不說,沉孑然蠻重儀式感。 很快,聲源移到xiaoxue附近,沿著白嫩的大腿根,帶著密密麻麻的酥感,從下到上,一處不漏被他震了個遍,蔣臾雙腿都在打顫,她稍微一動,就被沉孑然按得更加牢固。 她逃不掉了。 “不要弄那里?!笔Y臾手撐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快意蔓延開來,她眼睛泛起了歡愉的淚花,爽得她恨不得把指甲嵌進石頭里。 “別怕,你會舒服的?!闭f完,跳蛋就壓在了她腫脹的陰蒂上,逼xue被那么一刺激,立馬就泛濫成災了。 沉孑然親了親她水流不止的xue,喃喃道,“好棒,水好多,等下進去應該就不會太痛?!?/br> 蔣臾瞇著眼感受,忍不住發(fā)抖,腦子里還要思考,什么進去,是玩具進去還是他的性器進去,要瘋了啊啊?。。?! 所有的刺激都是最直接、最猛烈的,蔣臾眼前像是閃過一道白光,陰蒂剛被震沒多久,她就哆嗦著高潮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她高潮后的樣子,是緋紅的臉,無處安放的手,迷離的眼神,全在無聲告訴沉孑然,她爽到了。 接著,在蔣臾驚恐萬分的表情下,他用手撐開的yinchun,跳動的玩具和著她甜膩膻腥的yin水,順著殷紅的細縫,慢慢地被推送到洞口。 那個地方在不停收縮,孔洞冒出的水液一下子就把跳蛋沾濕了,玩具本身就很滑,加之yin水的輔助作用,沉孑然一點點地把它推進去,他從動作中能察覺到中間遇到的一層阻礙,但那又有什么要緊呢,他的蔣臾那么棒,區(qū)區(qū)一顆跳蛋怎么會含不下。 吞進去的那一刻,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明明xue口小到?jīng)]有一枚硬幣大,為什么能含進去那么多東西。起初又脹又酸,后面就漸漸舒爽,她指甲愈發(fā)用力,幾乎泛白。 蔣臾來不及想太多了,跳蛋在她的內壁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震,偶爾蹭到她深處的敏感點,她便會受刺激地挺起腰,張著嘴,仰頭長吟。 她叫得很好聽,嗓音又細又尖,堪比任何催情劑,沉孑然褲襠里的那一根,硬到快要爆炸,油然而生的燥熱感再也無法抵擋,他快速地脫下自己的衣服,紫紅色的yinjing,上面的青筋脈絡就這些呈現(xiàn)在蔣臾眼前。 她以為他就要插進去,但是沒有。 沉孑然關了跳蛋,離yindao高潮可能只有一步之遙,他卻不給她了。 蔣臾只覺得沒有跳蛋的玩弄,整個人都無比空虛,她是不是要被玩壞了。 他起身,拉過她的手,迫她摸上自己水流不止的逼xue,跳蛋還插在里面,整個陰戶掛滿了透明的粘液,極其yin蕩,極其色情。 她羞怯的扭過頭,不明白沉孑然又要搞什么花樣,簡直要被他氣哭。 沉孑然帶動她的手,把跳蛋緩緩地扯出,尾部還牽出些銀絲,他了然地笑笑,他低聲說,肯定的口吻。 “我要你用這里,cao我?!?/br> 用她會吐水的xue口,自上而下,澆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