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常相見20(春夢自w)
山里涼爽的氣溫,終于在大暑的時候被夏日的熱氣戰(zhàn)勝。 午后熱的要命,陶枝和游仙一起在湖邊用水冰水果。 褚晝離開以后,陶枝緊跟游仙,寸步不離,游仙也不怎么過去裴乙姜那里了。 山不就我,我來就山。 有了第一次,那面墻對裴乙姜來說不再是一個起作用的界限。 他開始長時間隱匿自己,停在游仙的身邊。 陶枝有幾次發(fā)現(xiàn)了他,但沒有揭穿,也毫無反應。陶枝對他的態(tài)度多年不變,那就是——盡量無視。 此時是一天最舒服的時候,岸邊的樹蔭一直延伸到湖面。 游仙躺在陰影下,腳在湖中踢水,手肘半撐起自己,愜意地仰頭扇風。 夏天本就穿的薄,踢水又弄濕一些,裴乙姜控制著視線定在湖面上,盡量不讓自己失禮。 可視線游移間,不知不覺就被晃動的腳吸引,然后一發(fā)不可收拾。 弧度優(yōu)美的小腿沾著水珠,腰帶散亂的系在腰肢,白嫩緊繃的脖頸上跳躍著透過樹葉縫隙的光斑,云鬢隨意綰著,還有幾縷被汗打濕黏在玉做的肩膀上。 國家正是強盛時期,民風開放,裴乙姜參加的宴會不少,見到被追捧為絕世美人的女子數(shù)不勝數(shù),可從未見過這般風情。 他像是被無形的箭矢‘咻’地射中心臟,呼吸都緊張起來。 一直到晚上,夜涼了下來,裴乙姜還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神仙jiejie入夢了。 夢中他抽離于軀體之外,看著自己眼神逐漸因貪婪而暗沉,表情因為想得未得而緊繃。 與白天克制的轉身離開不同,他回到自己的身體里,走到毫無所覺的女子旁邊,把她脖子上的頭發(fā)理到耳后,然后低頭親了上去。 游仙不僅沒有反抗,還乖順地張開嘴,任由他把舌頭喂進去舔她敏感的腔rou。 裴乙姜聽到她綿軟的呻吟,睜開眼想看她是什么表情,可是近在咫尺的人竟然霧蒙蒙的看不清。 他微微后撤,極力睜眼間,看清了那截讓他移不開眼的頸項,靠近肩頸的地方有一顆小痣。 白天被下意識記住的細節(jié),在夢里清晰回放。 裴乙姜猛然醒過來,天色蒙蒙,還沒大亮。 他喘著氣回味著剛剛的夢,喉結上下滑動,仿佛還能咽下那醉人的香氣,滑膩的脖子上是細細的汗,比他的手涼了很多,皮rou生香。 裴乙姜沉靜的躺了片刻,不僅沒處理褲子里的東西,還把手伸了進去動作了起來,在現(xiàn)實里延續(xù)著夢里的欲望。 他想起每次游仙教自己念書識字都與他隔桌而坐,她身上藥味很濃,卻掩不住本身肌膚里透出的香氣。 每次聞到,他都會呷一口茶水掩飾自己的吞咽。 自己寫字的時候,她會起身在書房里緩緩走動,翻那些裴玄度留下的書,細白的手指輕輕在紙頁上移動。 裴乙姜想象著游仙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移動,手下動作加快。 她的腰帶系的總是有些松,很好扯開。 他扯開后可以直接把她的手綁在一起,放在自己胸前,她想推拒,但也只是徒勞的掙扎。 他會把她按在湖邊的草地上,狠狠地把她親暈,然后把衣服從那圓潤的肩膀上一點點褪下來。 那雙在水里悠閑玩水的腳,只能在空中胡亂踢蹬。 下流的幻想中,裴乙姜從枕下拿出游仙留在這里的手帕包住欲望,射了出來。 紓解一次遠遠不夠,可游仙起床的時間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