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大醋
喬韶言的坦誠讓張卓嫌棄自己小心眼,也許她就是只當成和普通朋友吃飯,這種事情本來就沒必要和他說,但是腦子里總是浮現(xiàn)喬韶言從前在ins上po的照片,她雖然有些恐高,但是還是和Felix去跳傘了,F(xiàn)elix就算分手了也不是她的普通朋友。 他試圖從喬韶言的表情看出點什么,但是她低著頭在描他毛衣上的紋路,又玩他毛衣上的暗扣,解開扣上反復著:“昨天在朋友家玩得開心嗎?” 喬韶言隨口回答著:“開心?。 ?/br> 張卓還是不安:“是見到Felix開心還是見到我開心?” 喬韶言玩著扣子的手停下來,呵呵,又到了需要哄男朋友的時候:“見到你更開心啊!” 張卓還是想問為什么突然她就要回自己家,是不是出什么他沒察覺到的問題,喬韶言看他神情糾結,以為他喝多了不舒服:“你要是想吐,不可以吐我身上,這套毛衣裙我很喜歡的。我扶你去衛(wèi)生間?!?/br> 張卓也很喜歡她這套衣服,上衣是斜襟的,拉鏈匍匐在毛茸茸的線里面順勢收腰繞道后面,襯得她整個人更纖長高挑。 喬韶言掙扎著爬起來,張卓也無奈地被她拉起來:“我真的沒喝醉。” 喬韶言不聽他爭辯:“你沒醉也得洗澡,燒烤吃得一股味道?!?/br> 張卓心想這是認定他喝醉了,故意逗她:“你也一樣,一起洗了?!?/br> 喬韶言已經把他毛衣脫了放在身后的臺面上:“沒問題,洗香香?!?/br> 張卓推著她往后退,抱著她坐在臺面上,毛衣長裙被張卓推得堆在大腿處,喬韶言按住他的手:“醉了是做不了什么的,你別發(fā)酒瘋?!?/br> 張卓拉開拉鏈舔著她的頸窩:“小酌怡情?!毙睦锔哟_定她昨天是回家了,這件蕾絲幾乎是透明的,她一直放在她自己家里第二個抽屜里,“里面這套下面也是透明的嗎?” 喬韶言早上選內衣的時候,只有這套不會顯得胸大,穿這套才好看,本來她今天還是打算回自己家的,這套確實布料約等于無了,只有襠部是有點棉質的,她拒絕回答他這個問題。 張卓繼續(xù)往下拉拉鏈:“像雪里含苞待放的山茶花。” 他親上中間那朵蓓蕾,喬韶言像觸電一樣松開了按住他的手,張卓順勢脫下她的絲襪,這套衣服好看是好看,可她都進門大半天腿還是涼的,她這時候倒是不怕冷了,不就是見Felix嘛,至于穿這么好看?雖然她一貫是好看的,實習的時候周五她穿T恤牛仔褲沖鋒衣來上班也好看。 喬韶言想著很久以前和朋友躺在帳篷里聊到兩性關系,女生的性和愛是分不開的,對著張卓,她做這種事情的興致很高,她又想知道是張卓每次都讓她很舒服所以她每次都興致勃勃,還是她非常喜歡張卓所以每次都很想要繼續(xù)。 張卓看她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會在想Felix吧?他也看得出Felix身材不錯,他也蠻好??!最近健身也沒落下,每周游泳都沒落下。他脫光了,又急吼吼地脫了喬韶言的衣裙,他想起波提切利的《維納斯的誕生》,蕾絲就像卷起的海浪裹在她身上,他覺得或許更像康斯坦丁·馬可夫斯基版本的《維納斯的誕生》,等到淋浴間白氣蒸騰,他如癡如醉地盯著喬韶言,或許是阿道夫·希雷米·赫希爾畫的那個維納斯,他的情欲則像翻滾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