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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是你自己打電話說要到我這里來,還讓我煮一桌好菜,結(jié)果吃完飯以后卻什么也不做的只喝酒,是什么意思?」 艷紅色的指甲,精緻淡妝,撩人的薄紗睡衣下除了搭配的性感網(wǎng)褲以外完全裸空,女性穠纖合度的胴體在刑君平面前搖晃了大半天,但刑君平別說碰一下,就連抬眼看一下也沒有,真是太污辱人了! 「吶、薇薇,你說,我的魅力是下降了嗎?」搖著手里的威士忌,刑君平視線平放在前方,沒頭沒尾的突然開口。 「蛤?」薇薇狠狠愣住,「你被甩了?」真是大新聞,要真是這樣她到底該趁隙而如還是大肆宣傳的狠狠笑笑這個總是唯我獨尊的刑總一頓? 「放屁?!固а?,看著在眼前透著香氣的誘人胴體,伸手抹撫摸細膩的腰,順著腰線往上,虎口掐住豐滿的rufang下緣用力往上提,掐不住的柔軟手感讓刑君平瞇起了眼。 比起男人,刑君平其實更喜歡女人,女人身段柔軟,不潑灑的時候溫馴得好比小貓,而且擅于撒嬌,zuoai的時候更是十足十的配合,柔軟、濕潤,不像男人總需要靠潤滑劑,如果遇到處的那更是他媽的折磨人,根本無法盡興,但女人的話,只要不鬧人命都好說。 只是這晚,不論刑君平怎么折騰都好像有些不對勁,把薇薇搞得嬌喘不斷的直討?zhàn)埗紱]有覺得滿足,倒是薇薇被高潮折磨到全身紅的像隻蝦還不斷打顫,長腿更是勾著刑君平不斷磨蹭。 像平時一樣在薇薇身上解決了性慾的需求,睡了個好覺,早上薇薇會貼心的做一桌豐富的早餐,填滿刑君平的胃,套上前一晚脫下的西裝,在薇薇依依不捨的目送下離開。 薇薇是刑君平有過的床伴中最知情知趣的一個,她聰明的用距離維系著兩人薄弱的關(guān)係,利用假象營造著兩人是一對伴侶的感覺,試圖讓刑君平可以多看她幾眼、在她的地方多駐足些時間。 刑君平不討厭薇薇,甚至一度有考慮是否就這樣跟薇薇定了也好,不時的會想,就讓薇薇懷上他的孩子,到時就順勢把人娶進家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這些都只是刑君平單方面的在思考而已,從沒有真正對薇薇開過口,避孕措施也依然做得滴水不漏。 在感情方面刑君平其實有點潔癖,他不以為一個人的一生只能追求一段感情,但在談一段感情的時候,他只能接受彼此是對方的唯一,如果有第三者介入,他肯定不要。 要把床伴升級為可以談感情過日子的對象,那等于是要隨時膽戰(zhàn)心驚的防著自己是否哪天會變成綠光罩頂?shù)纳档啊?/br> 刑君平自認還不傻,而且他看得出來,薇薇在他不在的這一個多月應(yīng)該還有別的男人。 想著,刑君平心情突然糟糕了起來,一早吃下肚的早餐也在胃里翻滾,讓他直覺得噁心。 雖他挺喜歡薇薇的,但,也差不多了。 黑色法拉利閃過擁擠的車潮提早開進辦公室停車場,停好車后搭電梯上樓至辦公室,時間還不到八點,辦公室理所當然的沒有人,室內(nèi)更是一片漆黑安靜,明明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但此時刑君平卻有點不習慣。 這段時間一直都被盛文孜照顧得好好的,進辦公室就可以看到盛文孜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準備好熱咖啡,用讓人舒服的笑容迎接他,那畫面閃過腦子,讓走過吧臺想煮杯咖啡想法的刑君平瞬間打消念頭,打算等著晚些上班時間時看著盛文孜煮。 開了燈,走進辦公室里,刑君平要做的第一件事拿著柜子里放著的備用衣物到外面的浴間把身上的女性甜膩的香水味沖掉,平時他明明全不在意這點事的,但現(xiàn)在他卻沒有辦法忍耐身上沾染的味道。 簡單的在浴間沖了個澡后,全身擦乾換了套衣服出來,外頭的燈已經(jīng)亮了,看了眼掛在手上的腕錶,八點半而已,但盛文孜已經(jīng)來了?驟然響起的吸塵器運轉(zhuǎn)的聲音給了刑君平答案。 刑君平挑高了眉,走到辦公室大門口靠在門框邊看著里面一點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小助理,盛文孜正拿著吸塵器低著頭規(guī)律的來回走動,身上的襯衫領(lǐng)子不若記憶中總是中規(guī)中矩的,袖子被挽起推過肘部,領(lǐng)帶掛在領(lǐng)口,總是礙手礙腳的一段甩在肩膀上,但整理的動作卻是熟練而不馬虎,刑君平雙手抱胸靠在門上看著盛文孜,沒多久,盛文孜突然抬頭,看到刑君平正在在門邊翹著唇角笑看著自己,盛文孜的臉突然爆紅,收起吸塵器走到刑君平面前。 「總經(jīng)理,你今天好早,我還沒準備咖啡?!顾麄兙劈c上班,總經(jīng)理通常都九點半十點到辦公室,現(xiàn)在才八點過半,差十五分九點,而他什么都還沒有準備好。 「你每天都這個時間來做打掃?總務(wù)應(yīng)該有排清潔人員每天定時各樓層打掃整理不是?」 「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里有很多文件,不太方便,所以就我自己來,外面的話就還是清潔人員在打掃。」抬手勾勾臉頰,盛文孜笑道,「總經(jīng)理喝咖啡要等我一下,我現(xiàn)在去準備?!拐f是這樣說,但雙眼卻盯在刑君平的一頭濕漉漉上面。 注意到盛文孜的視線,抓了下頭發(fā),笑道:「早上從別的地方直接過來,身上沾了點東西就洗了個澡?!?/br> 「噢,」盛文孜點點頭,但雙眼還是盯在刑君平的頭上,「我第一次看總經(jīng)理把頭發(fā)放下來的樣子……」平時刑君平都用發(fā)膠把頭發(fā)固定,沒了發(fā)膠的幫忙,刑君平的頭發(fā)自然垂下,整個人也顯得年輕,原來就很出色的五官更加吸引人,難怪女同事們對總經(jīng)理的八卦那么注意。 「很奇怪嗎?」手放在腰后,刑君平隨口笑問,天曉得他心里莫名其妙的死命打鼓,為盛文孜會給的答案而忐忑。 「很好看?!故⑽淖涡χf,手更是抬高了撥去掛在刑君平睫毛上的發(fā)絲?!鸽y怪公司里的女同事都會問我總經(jīng)理的事情,總經(jīng)理很受歡迎呢?!?/br> 盛文孜細白的手從眼前劃過的同時,刑君平同時聞到由盛文孜身上散出的香味,淡淡的,像是沐浴乳,很舒服,跟他給人的感覺一樣,溫柔溫暖,讓刑君平下意識追逐補捉即將遠去的氣息,回神時,盛文孜的手腕已經(jīng)在自己的掌心里。 比起自己太過纖細,與女人的柔軟截然不同的手腕,細緻的皮膚不若薇薇那般膩人,但卻讓他不捨得松手,甚至還想摸到更多更多。 「總經(jīng)理?」 「嗯?」從手腕摸到細白的手上,刑君平不會錯認這是男人的手,但這雙手乾凈柔軟得比那些女人撩人的手更加容易撥動他的慾望。 「總經(jīng)理……我的手……」被人握著把玩著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雖然家里的人也經(jīng)常這樣,但沒有人給他的感覺像總經(jīng)理給他的這般不自在。 「小孜,」刑君平把臉湊到盛文孜的面前,看著盛文孜張大了一雙清徹的眼,揚起自己最性感的微笑?!肝覀兘裉炻N班出去約會吧?!剐叹接X得自己這個主意真的是好極了,怎么沒有再早一點想到呢! 盛文孜眨眨眼,一臉無奈?!缚偨?jīng)理,十點你要跟董事長開會呢?!顾F(xiàn)在知道為什么總經(jīng)理會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了,君君也常這樣,有事找他時也常會對他亂放電。 「編個理由翹掉?!剐叹矫摽诙?,連他自己都被自己嚇到。 「下午還有部門主管會議,晚上還要跟董事長一起出席餐會……」 「翹掉吧~~」性感的雙眼染上些楚楚可憐的水光,刑君平的口氣是前所未有的哀怨。 刑君平的撒嬌似的語氣讓盛文孜愣了下,突然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在刑君平錯愕的目光下抬起雙手捧住刑君平的雙頰,又摸摸刑君平的前額,皺眉。 「總經(jīng)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盛文孜問,這下愣的換刑君平了,但盛文孜沒發(fā)現(xiàn)刑君平的異樣,拉著刑君平走進辦公室里,讓他坐進沙發(fā)座里?!覆皇娣蛻?yīng)該要回家休息,不要勉強自己進辦公室?!钩槠鹦叹郊缟系拿硖嫠嗳嗄穷^濕漉漉,語氣一點也不贊成。 「但你也說了,等等要跟董事長開會,下午還有干部會議,晚上還有餐會……」整個身體放松的靠在沙發(fā)上,盛文孜就站在他的兩腿之間,身體微微前傾,動作熟稔輕巧的幫刑君平擦拭那頭濕發(fā)。 「我去幫你跟董事長請個假吧?你回去好好休息?!?/br> 「小孜,你真好?!寡銎痤^,張開手,用力把盛文孜抱住,正大光明的把臉埋進盛文孜的胸口狠狠吸一大口來自盛文孜身上清雅的氣息,然后嘆口夸張的氣,「但你說的對,等等還要跟董事長開會,就算跟董事長的會議可以請假,下午的干部會議也該出席,更別說晚上的餐會是很重要的情報交流……而且我就算回了家也只有一個人……」雙臂圈起的腰身纖細刑君平早就知道,但抱緊了以后才知道這具身體比他所以為的還要纖細,手掌若有若無的撫摸過腰下的小屁股,才發(fā)現(xiàn)扁扁的身形下藏著一個結(jié)實的臀。 「總經(jīng)理你一個人???」被人整個摟抱住,擦拭的動作被迫停止,身體也因為被迫向前,受阻礙的腳只能屈起靠在沙發(fā)座的邊緣,雙手沒地方可擺,只得輕輕的搭在刑君平肩上。「家里的人呢?」 「都住在海外?!惯@是事實。 「呃、那一個人回去可以嗎?沒問題嗎?」雙眉微微輕蹙,臉上很是擔心。 「有問題,糟透了!」劇本不該是這樣演的吧?賴在盛文孜懷里的刑總經(jīng)理感覺很挫折。 這時的小助理不是應(yīng)該順水推舟的直接將親愛的總經(jīng)理大人扶起來,跟著總經(jīng)理大人一起拋棄工作趕回家,使盡渾身解數(shù)、極盡所能的討好總經(jīng)理大人,藉機得到總經(jīng)理臨幸,完成許多人渴求的一步登天的慾望……應(yīng)該是這樣才對吧? 為什么第一時間提醒他還有工作?為什么問他可不可以一個人回去?為什么小助理看起來一臉的困擾跟猶豫? 「那我請柳特助幫個忙送您回去好嗎?」 柳毅?叫他干嘛?「柳毅也有自己的工作……」不該是這樣吧? 「嗯~~那我先送總經(jīng)理回家休息,然后回公司工作,中午再去給你送午餐,下午會議前應(yīng)該可以趕得回公司,下班把會議紀錄拿給總經(jīng)理,或是你想明天再看應(yīng)該都可以,如何?晚餐的餐會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br> 盛文孜認真的臉讓刑君平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松開圈住盛文孜腰身的雙手,身體順著沙發(fā)椅背往下滑,一手撐著前額,想笑。 「總、總經(jīng)理?」看刑君平整個人倒躺進沙發(fā)座里,盛文孜突然緊張起來?!割^痛嗎?要幫你叫車嗎?還是要去醫(yī)院檢查看看?」整個人跳起來,蹲跪在沙發(fā)座旁看著一副好像很辛苦的樣子的刑君平,盛文孜真的是慌了。 拿開手露出掩在手掌下的臉,看著盛文孜的眼睛有點無奈。 「那請你幫我跟柳毅說會議晚點進行,下午的干部會議照舊,現(xiàn)在先讓我睡一下應(yīng)該就好了?!剐炭偨?jīng)理覺得自己很受傷,他需要時間消化眼前的狀況,重整旗鼓。 「不要太勉強喔?!故⑽淖吸c頭,「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在外面?!剐α讼?,動作極其自然的摸了摸刑君平的前額后站起,視線范圍沒看到毯子,就拿起外套替代毯子給刑君平蓋上,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盛文孜走出辦公室以前,還拉起了窗簾,讓窗外的陽光不會直射進來,室內(nèi)燈光稍微調(diào)暗了些后才輕手輕腳的拉上辦公室大門離開。 盛文孜離開辦公室,刑君平在沙發(fā)上安安靜靜地躺了一陣子后突然歇斯底里的掩面大叫,不過大叫是叫在心里。 他到底在干些什么蠢事,是長期沒有休假造成的身心失常?還是欲求不滿的結(jié)果?敢情是自己天生犯賤,助理部招惹他惹怒他他就全身不舒服? 不,就算他全身賤骨頭也沒賤到自虐的程度。 手背搭在額頭上,嘆口長氣,閉眼,想要沉淀一下自己浮躁的情緒,剛剛冷靜了些,手機突然響起,刑君平皺眉,直覺這通電話只會讓自己的情緒更彆扭,但不接肯定更糟。 任手機棄而不捨的有響了好一陣子,刑君平才總算接通電話,還沒來的及出聲,電話那頭的聲音讓他的頭真的痛了起來。 「身體不舒服?不是吧?確定不是前一晚縱慾過度,精神渙散?」 「柳毅……」刑君平的聲音有氣無力,「只是沒睡好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br> 「真的生???」 刑君平沉默著不說話。他覺得自己真的有病,還病的不輕,但他死也不會跟柳毅說自己有氣無力的原因。 「好吧,我會跟桐生說,你早點回去休息休息,晚上的餐會也別去折騰了,沒什么重要的人,剩下的我跟桐生會幫你打點好的。」 「嗯,麻煩你了,幫我跟桐哥說聲不好意思。」 「呵,客氣什么,弟弟為他勞心勞力的賣命,連休假都捨棄,現(xiàn)在好不容易生了病有機會逼弟弟休息,桐生高興都來不及了?!咕瓦B柳毅都覺得,刑君平真的需要一點休間,不是晚上泡酒吧、泡女人玩男人的那種,是真正的放松散心。 「這聽起來很像是在嫌我礙事?!钩冻蹲旖牵撬幌铝?,躺也躺不住,乾脆坐起來。 「欸,我什么意思你知道,我不多說了,你早點回去休息,有事交待小孜就好?!?/br> 「知道了。」 收線,切了通話,刑君平把手機拿在手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坐了一陣子后從椅子上站起,手機收進褲袋里大步走出辦公室,在盛文孜一臉緊張且欲言又止的表情下離開。 搭著電梯下樓時,刑君平重新從褲子口袋里拿出手機,看著手機的待機畫面心里有一絲的期待,只是他不能確定自己在期待些什么,直到電梯到達停車場,看著安靜的手機,他都還是不能確定。 坐到駕駛座上,刑君平想打通電話,但他卻不知道自己能打給誰,他不想打給薇薇,也不知道該不該把剛認識的小零給叫出來,回家也不知道能做什么,更不可能去醫(yī)院,因為他根本沒病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別了別嘴,總之先把車子開出去繞繞,醒醒腦再說。 刑君平懷疑自己真的是皮癢,欠抽,以前的助理一個個只會在他面前賣弄風sao,煩他煩的要死事情沒一樣做的好,只知道想吸引他的注意力,現(xiàn)在柳毅給他找了個助理來,認真做事,工作效率又好,幾乎不出錯,但他卻嫌對方?jīng)]把自己放在眼里,溫柔是溫柔,但那溫柔不是只給自己,而是大家都一樣,而且對自己的觸碰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就連剛剛,自己差點沒整個人埋在盛文孜懷里了,但對方卻認認真真的想要把他送回家休息,如果是在以前,他們只會視為大好機會,積極的想爬上他的床,惹他嫌,現(xiàn)在卻…… 車子開到一半,停到路邊,刑君平有些氣悶,拿起電話掐下小零的號碼,聽到對方雀躍的聲音,心情這才好了一點。 白白還是個大學生,是刑君平在酒吧里,朋友介紹認識的,認識的時候白白正值青春洋溢、愛玩的二十歲,總是用著崇拜的目光看著刑君平,對于刑君平而言他只是乖巧有趣且得人疼的小弟弟,加上自己是白白的第一個男人,自然會對他多有照顧。 兩個人也認識好一段時間,記得不久前白白有傳簡訊問過他,自己生日那天可不可以一起過,當時刑君平人在國外就沒有回覆,回來那天找了白白到家里但也忘了這事,直到現(xiàn)在才想起。 等等帶白白去吃大餐,挑禮物補償他一下吧。 「刑大哥!」 想著,清朗的聲音比人更快撲到眼前,抬頭,剛好就接住白白撲來的身體,纖細且充滿年輕的氣息,身上沒有一半點多馀的味道,是他喜歡的乾凈。 「不好意思,臨時打電話給你,沒影響到你上課吧?」摸摸白白的頭,又捏捏他的臉頰,羞澀模樣看得刑君平心情大好,親膩的動作就跟著多許多,讓白白一張秀氣小臉也跟著紅潤起來。 「不影響,刑大哥來找我,說什么都得把時間給刑大哥?!?/br> 「乖?!沟皖^親親他的額頭,手托著白白的腰,「先上車,刑大哥帶你去吃些好吃的,然后買些禮物給你?!?/br> 「買禮物?為什么?」眨眨眼,看著刑君平的雙眼閃閃發(fā)亮,卻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還是禮物本身,但那都沒有所謂。 「你不是要生日了?之前忙得沒有時間,回來找你那天我剛下飛機腦子一團亂,后來又忙……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雙手軟軟的攀上刑君平的,整個人靠在刑君平的懷里,抬起頭親了親刑君平的下巴。「刑大哥找我我就很高興了,沒想到刑大哥還記得我生日……」他真的,很高興。 「走吧,先吃飯。」讓白白在副駕駛座上坐好,替他系好安全帶后關(guān)上門,才走回駕駛座,看著白白愛不釋手的這里摸摸那里瞧瞧,唇角不由自主的翹起,系好安全帶后發(fā)動車子,在白白的驚呼聲中呼嘯而去。 白白的黏膩與討好滿足了刑君平的虛榮心,這才是他熟悉的生活,被人捧著、景仰著、追逐著。 帶著白白到法國餐聽用了頓奢華的午餐,下午再到精品店里給白白訂了套西裝提前為他即將步入社會而準備,等待白白量身的時候手機響了兩次,電話號碼都是公司的,刑君平想那應(yīng)是盛文孜打來的,想了下,都沒有接,把手機放進兜里當沒有看到。 量完了身,一次付清了所有費用,把取貨單交給白白,手工訂製的西裝都要點時間製作,刑君平說怕自己沒什么時間,就讓白白接到通知后就自己過來拿,白白也坦然爽快的說好,謝謝。 訂完了西裝又帶著白白走進飾品店,讓店員拿出新款手錶一字排開讓白白挑選,一隻隻五六個零掛在后面的手錶看得白白眼花撩亂,最后是刑君平指著一隻白色帶鑽的手錶讓白白試試,效果不錯就直接結(jié)帳走人,讓白白一路走得暈呼呼的。 末了兩人免不了就要zuoai,刑君平照例帶著白白回到住處,一進到屋子里就將白白壓在門板上狠狠親吻,白白也比平時更為主動,勾起一雙長腿磨蹭刑君平的腰,刑君平索性將人托著臀抱起,一路親吻至臥室,將人放在床上,白白主動的跪在床面上,扯開刑君平的褲腰,張嘴將刑君平的勃起含進嘴里,賣力的討好著刑君平。 手放在白白的頭頂,低眼看著白白努力的吞吐自己的小兄弟,秀氣的臉上因為吞嚥困難而浮現(xiàn)狼狽的紅云,長長的睫毛更是掛起難受的淚珠,看著白白痛苦與歡愉交錯的小臉,有一瞬間刑君平差些將白白錯看成盛文孜,臉上閃過一抹狼狽,腰猛的往前挺,措手不及的刺入讓白白痛苦的退開,趴在一旁猛咳。 「對、對不起?!辜懊Ω┥韺装妆нM懷里,手不忘輕拍白白的裸背。 「沒事……沒事……」吸吸鼻子,又輕咳兩下,抬頭露出微笑:「刑大哥,我技巧好嗎?」 「好,很好?!?/br> 低頭吻住白白紅潤的唇,再次撩撥起白白的情慾,聽他在身下低低的嚶嚶低吟,手往白白身后探詢,已然習慣被進入的器官早已迫不及待的綻放著自己的艷麗,期待刑君平將自己填滿,刑君平完全不辜負白白的期待,分開白白的雙腿,露出羞恥的蕊芯,扶著又大上一圈的傲慢,抵著白白柔軟的xue口,剛想一口氣進入時,白白突然抓住刑君平的手,雙眼充滿祈求的開口。 「刑、刑大哥,可不可以,不帶套……」最后三個字,小聲得幾乎無法辨識,但刑君平還是聽清楚了。 俯身親吻那小口小口吐著燙人熱氣的唇,雙眼溫柔至極的看著白白,那一雙充滿期待的雙眼讓刑君平笑了下,說:「不行,白白,這是為了你好?!乖瓌t就是原則,就算面對的是男人,刑君平仍然堅持兩人的性關(guān)係一定要做好保護措施,他再喜歡白白,也不會打破自己原則,這樣對誰都好。 一個挺入將白白明顯失望的表情給沖散,隨后而來不斷的擺動讓白白只能攀緊了刑君平配合律動擺動腰身以外,不再提及任何刑君平不愿意的事情。 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讓人身心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摟著還有些緩不過氣來的白白看著外面天色轉(zhuǎn)暗,看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七點,刑君平挑眉,轉(zhuǎn)頭問還窩在懷里一身狼狽的白白是否一起吃晚餐,白白沒有馬上答應(yīng),眼珠子轉(zhuǎn)了圈以后從刑君平的懷里爬起,一臉遺憾的說晚上還有打工,連刑君平說要送他去的提議都婉拒了,因為白白知道刑君平喜歡的其實是獨立自主的人,太過黏膩反而會將彼此的距離拉遠。 沒有勉強,只是點頭然后拍拍白白的后腰,看著白白晃著瘦白的纖細身型緩慢的走進浴室,刑君平套上睡袍點起香菸坐到客聽查看手機訊息,在那之后柳毅撥過電話給他,然后是兩個不認識的號碼,以及一個薇薇傳給他的簡訊,內(nèi)容無非就是問他什么時候再去她那里坐坐,刑君平還沒點開看,白白就已經(jīng)換了一身新買的乾凈的衣服走出來,到刑君平身后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他的臉頰一下。 「刑大哥要再打電話給我喔~~」甜膩膩的聲音充滿不捨,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要離開刑君平身邊,但是刑君平不喜歡軟爛的人,所以他必需要有自己的生活,畢業(yè)以后努力爭取能追上刑君平的腳步。 「放心,會的?!?/br> 反手拍拍白白的臉,在白白離開前掏了幾張鈔票讓白白拿著,讓他不要太勉強,末了還揉了他的臀一把,暗示他們一下午的瘋狂可能對白白造成的身體負擔,讓白白還是回去休息比較好。 沒有矯情的推拒,刑君平給了白白就收,離開前還在門口依依不捨的纏著刑君平討了個吻后才暈呼呼的離開。 白白離開以后,刑君平在客廳坐了好一陣子,抽著菸,開著電視,激烈運動之后身體感覺到飢餓,但卻不知道吃些什么好,也不想下廚,手指夾著菸呆呆的楞著,抽完支菸后呼口氣,抓抓頭,剛決定先洗澡,洗掉一身性愛的痕跡以后再說,才站起,門鈴聲響起,腳步頓住,回頭,刑君平挑眉眼露不解。 他這里基本上是不可能有訪客的,除了柳毅跟表哥以外就沒給過任何人大門密碼,那兩個人沒事不會到他住的地方,最有可能就是白白忘了東西折回來拿了。 轉(zhuǎn)動腳跟走到門邊,想都沒想就推開門,看到門外的人時,刑君平愣了下,一時還認不出來,一直到對方開口才確定站在門外的按響他家電鈴的是盛文孜。 「總經(jīng)理?!箍吹叫叹介_門走出來,盛文孜松了口氣,但看到刑君平的樣子臉上滿滿的不認同?!复┻@樣會感冒喔?!?/br> 「小孜?」刑君平皺起眉,雙眼盯在盛文孜身上,上上下下的看一圈,「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跟柳特助問的,雖然有打電話給總經(jīng)理過……但總經(jīng)理沒接,所以……啊、柳特助沒有跟我講大門密碼,是住戶幫忙開的門,總經(jīng)理不用擔心?!?/br> 「這時間找我什么事?」雙眼瞬也不瞬一下的看著盛文孜,刑君平覺得很新鮮,本來就一張娃娃臉,穿西裝打領(lǐng)帶勉強撐出一個成年的樣子,但拿掉領(lǐng)帶跟向來都固定得好好的頭發(fā)正自然的垂下,將一張不大的臉稱得更顯小,徹徹底底地成了個高中生了。 「因為總經(jīng)理離開公司時臉色實在不怎么好看,我有點擔心,所以擅自問了柳特助總經(jīng)理家的地址……對不起!」彎腰鞠躬道歉,盛文孜覺得自己多事了,但不做又覺得心里不太舒服。 「沒事,以前的助理也都知道我家在哪里,有什么事進來再說吧?!闺p手抱胸,轉(zhuǎn)頭走回屋子里,刑君平表面上若無其事,但心跳前所未有的快速,理智上覺得那無所謂,但情感上卻一點也不希望盛文孜知道不久前他剛在這房子里跟人做了一場瘋狂的性愛,也不希望他遇到白白,就連在門口毫不知情的錯身而過都不想?!覆唤橐獾脑捘汶S便坐,我洗個澡,很快?!?/br> 「我可以借一下廚房嗎?」 「隨便你。」沒回頭,擺擺手就往浴室走。 站在蓮蓬頭下,仰著頭迎著熱水沖灑,刑君平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剛結(jié)束性愛才看到盛文孜真是太好了,讓他想興奮都力不從心,從浴室走出來,換上居家服帶著一身沐浴乳的香氣走到客廳,左右張望,輕易的就在廚房找到那道纖細的身影。 刑君平不得不說那真是一個相當很好看的畫面,就算跟薇薇在一起時都不覺得這樣的畫面會吸引他的視線,但盛文孜卻讓他有些沉迷了。 盛文孜并不算矮,但在他看來還是矮小的,兩個人站一起盛文孜只到自己的下巴,他的身形纖細,但手腳都屬于長的人,所以看著就會覺得他的身高很高,身材比例很好,就是肩膀不算寬,身型很單薄,這些在上午抱過盛文孜以后刑君平真的是再清楚不過,也知道他有一個嬌俏的小屁股,如果可以的話刑君平真想知道盛文孜是什么樣的味道,但他更清楚,盛文孜跟之前的那些助理或許真的不太一樣,他并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就失去這個真正有才有能耐的助理,損失太大了。 尤其他這個助理還會煮飯,這真是裝病后最意外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