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美貌侍妾(1) y ehua 4 .c o m
* 你是薛家大公子的侍妾。 薛老夫人將你買進(jìn)府,送進(jìn)大公子的房中之時,跟你說過大公子是多么多么好的人。 你由此心生向往。 也因此在那位大公子外出歸來時,雙頰含羞地想要為他寬衣解帶。 可你的手很快被人甩開。 屋外涼雨如絲,你身上的衣衫輕薄若紗。 那位在薛老太太口中溫潤如玉,芝蘭玉樹,無一處不好的大公子皺著眉,冷漠至極地讓你滾。 * 你從地上站起來,滾到了大公子的床上。 大公子顯然沒想到你會這么做,眼底閃過一絲錯愕,隨即便是被冒犯的不悅。夲伩首髮站:yeh u a 2. 后續(xù)章節(jié)請到首發(fā)站閱讀 屋中的氣壓低下來。 你雙肩一顫,低著頭,抽抽噎噎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公子……奴太冷了……” 薛南枝走到床邊,衣角很快就被你攥住。 素白的手小得不可思議,似是因為攥得太用力,骨節(jié)都泛著白。 他的視線滑過,清雋臉龐上無一絲笑意,又冷聲道,“放開?!?/br> 那只攥著他的衣角的手猛然一顫,卻是抓得越發(fā)用力,仿若瀕死之人在抓著自己這最后的救命稻草。 薛南枝的臉色微沉,他長睫抬起,卻不期然撞上了你淚盈盈的眼。 你好似受了無盡的委屈,眼眶通紅,小巧的下頜處還懸著一滴欲落不落的淚。 他這時才發(fā)覺,你肩頭的衣衫不知何時已經(jīng)半褪,艷色的肚兜細(xì)線緊貼著鎖骨,在后頸處系著結(jié),肩頸骨架纖細(xì),皮rou卻溫?zé)岚啄仭?/br> ——女子的溫香在這秋日的雨夜攀上了他的床。 薛南枝清貴的眉眼壓下,眸底意味不明,落在你眼中,越發(fā)讓你心中惶惶。 你啟唇,磕磕絆絆地說著來之前,那幾個嬤嬤教你的話。 “奴、奴求……求公子憐惜……” 是尤帶著哭腔的語調(diào)。你低泣著,孱弱皙白的脖頸垂下來,像是一只惹人心憐的迷路羔羊。 柔弱無害,哭得又這么可憐,大公子還會想要將你趕出去嗎? 應(yīng)當(dāng)不會的吧? 還沒有人面對這樣的你時會舍得拒絕。 你知道自己生得好看,不然也不會被薛老太太一眼看中。 你從小到大遇到的白眼與嘲諷并不少——因為不夠好的身世。 可只要你用著這張漂亮無辜的臉,哪怕只是一滴淚,都會讓你的處境變好許多。 憑借著這點美貌,不知多少人為你開過便利之門。 你低著頭,攥著那位薛家大公子的衣角的手用力至發(fā)疼,淚眼朦朧,梨花帶雨。 按理說,一個美人在自己面前落淚,哪怕心中無意,也是會有所憐惜的。 你并不奢求其他,大公子的幾分憐惜便足以讓你在這連一個丟出去的饅頭都比幾個平民百姓的命金貴的薛府過得很好。 世間男人大多好色,這種世家大族的公子又能有多例外? 你心中有了把握,抬起眼,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薛大公子的視線根本不在你身上。 他在看屋門。 屋門有什么? 你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斜斜飄飛的秋雨濺過長廊,有一道影子隱約浮動。 是伺候大公子的小廝。 大公子偏著頭,像是確認(rèn)了有人在外面,你看見了他下唇微動,是要說話的征兆。 他要說什么話? 他還能說什么話! 他不就是想要讓門口那個小廝進(jìn)來把你直接趕走嗎! * “薛一——” “大公子——” 你的腦袋從未轉(zhuǎn)得這么快過。 在門口的小廝薛一推門進(jìn)來之時,你猛然挺身,雙臂環(huán)住大公子的脖子,在他愕然轉(zhuǎn)頭的瞬間,毫不猶豫地咬住了他的唇。 大公子高大頎長的身影將你嚴(yán)嚴(yán)實實地?fù)踝 ?/br> 被推開的屋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人合上,薛一驚恐慌張的聲音從屋外傳進(jìn)來,因為太過難以置信,他甚至破了音,“打擾了——” 更多的話卻是一點都說不出去了。 在廊上呆呆吹了好一會兒秋風(fēng),薛一砰砰直跳的心臟才慢慢平息下來。 雨夜?jié)窭?,薛一覺得自己的心比今日這秋夜還寒。 在他心中,大公子可謂是這京中頂頂好的人—— 身為京中四大世家之首的薛家長子,才識相貌品性樣樣出眾,不過弱冠之年,在京中的名號比某些在朝中經(jīng)營多年的老臣還響。 最關(guān)鍵的是,大公子性情溫和,又極恪守禮規(guī),潔身自好。這么多年了,連薛老太太養(yǎng)的那只白貓都生小貓了,大公子莫說房中有人了,平日都極少有女子近身。 京中的姑娘就喜歡這樣的公子,每年七夕,府門口的被人丟來的香囊、繡花堆起來都快有一人高。 薛一與有榮焉,卻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撞見自家公子在房中與女子纏綿的一幕。 他并未瞧見那女子的模樣——他家公子的身形將她掩蓋、遮藏。 唯有一雙雪白的小臂,柔弱無力若菟絲花般纏在他家公子身上。 他家公子低著頭,兩人身影交迭,還是在床榻邊,嚇得薛一根本不敢多看,更加不敢停留。 直到如今勉強(qiáng)平復(fù)了心情,薛一驀地往外走了幾步,冰冷的秋雨便輕飄飄拍在他臉上,企圖以這種方式讓自己忘掉方才的記憶。 可他不知道,若是他再晚走一秒,他心中不近女色的大公子形象恐怕還不會如此刻般在他心里變得稀碎。 * 薛南枝的下唇生疼——被咬的。 他往后退著,感覺到唇上的溫軟陌生的觸感的離去,卻在即將接觸到帶著冷意的空氣前,襲來痛意。 ——你咬了他一口。 用勁很大。 他控制不住地舔了舔下唇,又很快皺起眉。 鐵銹味盈滿了口腔,下唇是濕潤的,你將他咬出了血。 他長睫低下,視線落在你身上,看見你又在哭。 哭得的確很好看,嫩白的臉漲紅了,濕漉漉的眉眼間含著冒犯了他的驚慌和與男子如此親密接觸的羞意,自然又真切。 令他都有些分不清你咬他是不是故意的。 直至你因著空氣中久未有人說話的凝滯而試探著抬頭看他時,看見了他下唇上的血色。 他舔了舔下唇,唇色越發(fā)瀲滟,唇上的傷口也越發(fā)顯眼。 你瞳孔驟縮,幾瞬間,掉下的眼淚好似都多了幾分委屈,朝他伸長手,向他展示著尚帶著紅色指痕的手臂。 是方才他為了將你從身上扯開導(dǎo)致的,未消的指痕落在薄白的肌膚上,已快要泛紫,瞧著便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氣,因而你提起時語氣可憐極了。 “公子弄得奴好痛……” 先發(fā)制人? 薛南枝無聲笑起來。 他笑起來時當(dāng)真像一個脾氣極好的讀書人,面皮白凈,疏朗眉宇下一雙黑瞳盈著和煦的笑,看不出半分涼薄陰郁。 下意識得,你心中一松,委屈的話卻還是如呼吸般自然說出口,“奴、奴是公子的侍妾,公子若是這般不喜奴,奴不如一頭撞死在這柱子上!” “侍妾?”薛南枝眼珠輕轉(zhuǎn),很快便想清楚了你的來歷。 想來又是薛老太太的主意。 前幾年不是沒有往他房中塞過人,但因為都被他毫不憐香惜玉地趕了出來,覺得被掃了面子,已經(jīng)很久不做這種事了。 如今這又是受什么刺激了? 還不知從哪里找來的人……膽子如此之大。 薛南枝臉上的笑愈發(fā)溫和了,唇角上揚,牽動著下唇的傷口,痛意絲絲縷縷地裹上他的神經(jīng)。 他額角猛然抽動了幾下,胸腔中的心跳極快,興奮異常。 本能得感知到危險,你應(yīng)答的話遲疑了幾秒,“是……奴是公子的侍妾……” 你的眼淚又掉下來,“公子不要趕奴走好不好?奴好害怕……” ———— 完結(jié)全文可在Уцshцweи.cσm閱讀,簡介跟主頁都有鏈接。